“那你还不抓紧时间?”蒲原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忽然抬起右脚,轻轻点地,“跪下来。”

真正的动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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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原从数字“5”倒数到“3”的时候,顾惜珍缓缓跪在他的脚下。

她从骨子里感到亢奋,双手捧着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颤抖着眼皮,张大嘴巴,把它一点点吞进口腔。

给男人口交无法带来生理上的快感,可顾惜珍用软嫩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龟头,对着微张的马眼轻轻吸吮,在被肉棒逐渐塞满的过程中,听着男人发出的叹息声和由衷的赞美声,却得到了难言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甚至短暂地填补了内心的空洞,令她产生幸福的错觉。

“嘶……珍珍的小嘴好会吸,舌头好软……”蒲原温柔地抚摸着顾惜珍的头发,擦掉她眼角的泪水,“等我回来继续奖励你好不好?周末休息的时候,连着插你两天两夜,连睡觉都不拔出来好不好?”

“好……”顾惜珍抬起妩媚的眼睛仰望着他,含糊不清地表达着内心的渴望,“想和主人二十四小时连在一起,一刻都不分开……唔……主人的肉棒好好吃……”

“小馋猫……”蒲原强忍着在顾惜珍嘴里用力抽插的渴望,掐着她的下巴把阴茎拔出来,穿上裤子,扣好皮带,“再吃下去真迟到了,乖乖在家等我,我上完课就回来。”

顾惜珍点点头,送他出门的时候,又被他按在墙上亲了一会儿,双腿直发软。

顾惜珍暂时不想考虑婚姻生活中的烦心事,给易晚发了个消息,请她帮忙打掩护,接着直接关机。

她在蒲原家里来来回回逛了两趟,打开他的笔记本,发现里面除了学术资料还是学术资料,无聊地看了会儿电影,把目光转向衣柜上面的道具箱。

顾惜珍搬来一把椅子,将箱子取下来,拿起刻着“Z&Z”的皮质项圈,觉得手感比想象中更软,尝试着戴到脖子上,心跳开始加速。

她现在是深受主人疼爱的小狗,拥有了一个充满安全感的家。

单这个事实,已经足够令人欢呼雀跃。

这个家,和那个婚姻的牢笼不同。

她在这里不需要扮演端庄体面的贵妇,不需要遵守人类社会繁冗又没有意义的规则,可以尽情地释放本性,像真正的动物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

她想交配就交配,想发疯就发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时候,就把主导权交给主人,不带脑子地执行他的所有指令。

顾惜珍越想越开心,对着穿衣镜把狗链和项圈连在一起,又不太熟练地戴上口球。

于是,中午十二点半,蒲原提着打包好的午饭,抱着新买的鲜花推门而入的时候,惊讶地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年轻漂亮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跪在门边的地毯上,乌黑的卷发像海草一样倾泻而下,盖住雪白的脊背和挺翘的臀瓣。

她微微抬起头,一双眼睛里涌动着潋滟的水意,嘴里叼着黑色的金属球,唇边沾着一点儿口水,细细的颈项被项圈束缚,长长的铁链沿锁骨而下,经过深邃的乳沟、圆圆的肚脐,一直垂到双腿间,消失在神秘的幽谷里,浑身上下充满凌虐的美感。

蒲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惜珍,呼吸声变得粗重。

生气了(狗链磨屄,H)

生气了(狗链磨屄,H)

顾惜珍大胆地回望着蒲原,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死死黏在双乳间,故意挺了挺胸脯。群一一令{三起,9溜吧2,1看后续

小巧的奶尖在他的注视下充血、翘立,看起来比他手里的花朵还要娇嫩。

蒲原轻笑出声,道:“这么主动?怎么,刚操了你几回,你就把自己当成合格的小狗了吗?”

听清他的话,顾惜珍的心情一瞬间从云端跌进深渊,脸色变得难看,连眼睛都不再闪光。

蒲原把午饭放在茶几上,从花束中抽出一支开得正好的向日葵,走到顾惜珍身后,俯身环住赤裸的肩膀,让金灿灿的花瓣轻轻擦过瘙痒的乳珠,激起轻微的颤栗。

顾惜珍不配合地躲了躲,想把口球摘下来,却被他按住手腕。

“这就生气了吗?脾气真大。”蒲原的下巴抵在顾惜珍的头顶,制止她不老实的动作,花瓣绕着双乳来回摩擦了几次,用拇指强行在嘴唇和口球之间插出一道缝隙。

他把她的口腔当成花瓶,调转花茎,径直塞了进去。

“唔!”向日葵的花茎又粗又硬,带着许多细小的绒毛,散发着浓郁的草木气味,顾惜珍毫无防备地吞进大半根,喉咙产生应激反应,干呕两声,委屈地含泪瞪向蒲原。

“不喜欢我送你的花吗?还是不爱听我说的话?”蒲原恶劣地冲她挑挑眉,一只手禁锢着赤裸的上半身,另一只手从臀缝里摸出狗链,在手腕上绕了两圈,骤然收紧,让冰冷的链条卡进她的屄缝里,径直贴上小穴。

“唔唔……”顾惜珍身子一软,两腿不争气地分开,感受着链条缓慢又用力的磨动,在难过和耻辱之下,被蒲原强行催出黏腻的花液,脸颊迅速涨红,声音也变了调,“唔唔唔……”

“舒服吗?是不是又想尿了?不过,聪明的小狗可不会随随便便尿在地毯上。”蒲原把顾惜珍抱起来,按在墙上,逼着她翘起屁股给他玩屄。

狗链在湿淋淋的肉缝间出出进进,往后收紧的时候,牵动颈间的项圈,勒得她直吐舌头,往前移动的时候,又重重擦过肿胀的阴蒂,逼出高亢的呻吟声。

他把她磨泄了一回,大发慈悲地解开口球绑带,允许她说话。

顾惜珍还没把嘴里的向日葵完全吐出来,就带着哭腔发起脾气:“别碰我!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想做你的狗都不够格!放开我!我现在就走!”

蒲原“啧”了一声,示意她低头看看紧抓着他衣角的手:“说清楚,是谁不放开谁?”

他在她气急败坏地扭动门把手时,及时抱上去,无奈地道:“你连衣服都没穿,就这么跑出去,不怕被那些男邻居围起来轮奸吗?”

“再说,我什么时候说你不够格?看来你不仅脾气大,性子还急,不肯听人把话说完。”他松开狗链,摊开手掌,亲昵又淫邪地拍打敏感的阴户,制造出响亮的水声,“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需要走一个认主的仪式,才能正式确定关系。”

顾惜珍半信半疑地看了蒲原一眼,见他神色不似作伪,这才消了点儿气,问:“什么仪式?”

“先吃饭。”蒲原低头亲亲她的脸颊,脱下外套给她穿上。

顾惜珍吃饭的时候,蒲原坐在她身边,掀起衣摆,摸了摸赤裸的膝盖。

她的皮肤非常娇嫩,只在地毯上跪了一会儿,就红得厉害。

顾惜珍吃完饭,看到蒲原拆开一个崭新的枕头,放在她脚边的地上。

“这是什么?”她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