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的‘蒲’,你别看他长得斯斯文文,挂起学生一点儿也不手软,比蒲松龄厉害多了!”男生小声跟她吐槽,“真希望从天上降下来一只女妖精,把他吸干榨净,让他再也没办法祸害我们!”
顾惜珍听得乐不可支,捂着嘴笑得双肩乱颤。
两节课上完,顾惜珍一直等到教室里只剩她和蒲原两个人,才慢吞吞地走向讲台。
“跟那个学生聊什么,聊那么开心?”蒲原关掉多媒体设备,整理好教案,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里冻了一层薄冰,“因为我中午没操你,你就在外面乱发骚?”95二1、群60②☆群8※3天天Н
顾惜珍觉得他这副模样正经得要命,也下流得要命,下意识夹紧双腿,大着胆子继续刺激他:“我痒得难受嘛,还能怎么办?再说,男大学生的那个竟然真的跟钻石一样硬,这谁忍得住啊……”
蒲原额角青筋一跳,厉声喝问:“你摸他了?你们还干了什么?”
“上着课呢,还能干什么?就隔着裤子揉了揉鸡巴,给他看了看胸嘛。”顾惜珍装作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巴,转身想走,“你干嘛对我这么凶?我不跟你说了,我……”
一股大力将她推到最前排的课桌上。
蒲原用右手掐住她的后颈,逼她弯腰趴好,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牛仔裤,扒到膝盖处。
“咔哒”的皮带扣声和“呲啦”的拉链声响起,紧接着,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挑开内裤,连润滑都不做就直接往穴里顶。
他一边强暴她,一边贴着红通通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道
“这么喜欢硬鸡巴,就给我全部吃下去,抖什么?躲什么?”
第一个(教室操穴,口交,吞精,H)
第一个(教室操穴,口交,吞精,H)
顾惜珍没想到蒲原敢在教室里发疯,光速滑跪:“我错了,老师我错了!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没给他揉鸡巴,也没让他看胸……”
蒲原冷哼一声,压着她的后颈不许她回头,肉棒在穴口用力捣了几下,榨出一点儿汁水,立刻长驱直入。
顾惜珍被蒲原插得又酸又麻,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的膝盖隔开,变得越来越紧张:“老师……主人……教室里有监控,要是被人看到,对你的影响多不好?回去再做行不行?你想怎么玩,我都配合……”
“摄像头坏了,还没修好。”蒲原抱着浑圆的大腿,把她托到课桌上,鸡巴发狠往里顶,“再说,你浪成这样,能等到回去吗?如果在路上忽然发骚,不是更麻烦?”
他的眸色骤然转厉,对着乱晃的屁股重重抽了两巴掌:“还躲?再不老实,我就插到后面这个洞里,把你的屁股操烂!”
课桌太窄,无法完全承托顾惜珍的上半身。
顾惜珍头朝下悬在半空中,双脚也踩不到地面,两头都没着落,全靠插在穴里的肉棒维持平衡。
她挨了两巴掌,屁股变得火辣辣的,不敢再动,咬紧下唇,感受着粗糙的鸡巴一寸寸插入阴道,又一点点离开身体的过程,淫液顺着腿心无声无息地往下流。
说不清出于什么心理,顾惜珍就是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蒲原的权威,逼着那张正经禁欲的脸因她而崩裂,逼着他打破制定好的规则,在教训她的同时,也被她拖进泥潭。
现在,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既觉得满足,又担心被人发现,矛盾地绞紧了体内的异物,哭着道歉:“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不敢再胡乱发骚了……我好害怕……呜呜呜……别插了,你连套都没戴……”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内射过的骚货,还好意思要求我戴套?”蒲原的脸上戾气毕露,性器和层层叠叠的嫩肉厮杀着,揪扯着,既觉销魂,又跟她一样紧张,“既然害怕,就把腿夹紧,随便说点儿什么刺激刺激我,没准我一高兴,几分钟就射了。”
顾惜珍隔着薄薄一层窗帘,看到外面人来人往,一集中精神,就能听见他们的谈笑声,后背渗出汗水,小穴也跟着剧烈收缩。
她挡住烧红的俏脸,在蒲原的闷哼声中,小声给他助兴:“在骚屄里内射过的人,总共也就三四个,哪有主人说的那么多……”
“三四个还不多?”蒲原的神情更冷,鸡巴却在她穴里激动地跳了两下,又胀大一圈,“被人操过屁股吗?”
“没有……我怕疼……”顾惜珍吃力地把手伸到后面,抓住一只阴囊轻轻揉搓,“主人还好意思说我,你不知道操过多少女人,在多少屄里射过……”
蒲原忽然把性器抽出来,拽着顾惜珍走到门后,逼她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
顾惜珍被浓烈的雄性气味蛊惑,稀里糊涂地含住湿淋淋的肉棒,一边仰头委屈地望着他,一边卖力吞吐。
蒲原在顾惜珍的嘴里抽插了上百下,扣着她的后脑勺,往喉管深处喷射的时候,哑声道:“我是操过很多女人,多得自己都数不过来。不过,能让我连措施都不做、连脸面都不顾的,你是第一个。”
顾惜珍心中一动,伸长舌头给他看满嘴白稠的液体,紧接着克服生理不适,一口气咽进喉咙。
是不是不累(补昨天欠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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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原弯腰捧住顾惜珍的脸,狂热地亲吻她,两根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分享并不算好吃的残精。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计较,你也没必要计较。”他把她拉起来,隔着衬衣爱抚饱满的双乳,看着她的眼睛郑重承诺,“我向你保证,主奴关系存续期间,我不会碰别的女人。你呢?你能做到绝对的忠诚吗?”
顾惜珍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本能地点头:“我能,我能。”
蒲原满意地笑了笑,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湿巾,帮顾惜珍清理下体,又给她把裤子穿好,问:“我今天的课已经上完了,接下来想做什么?”
他在暗示顾惜珍,如果她希望像男女朋友一样,来一场富有情调的约会,比如到旋转餐厅品尝美食,去私人电影院欣赏旧电影,看在她主动吞精的份上,他愿意配合。
可顾惜珍满脑子都是明天的认主仪式,没骨头似的靠进蒲原怀里,旁敲侧击地问:“我们要一直等到仪式结束,才能继续做吗?你打算怎么宣示对我的所有权?会在我身上留什么洗不掉的印记吗?会用鞭子抽我吗?”
蒲原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你问得太多了。”
蒲原带顾惜珍到学校的教师餐厅吃晚饭。
他不了解她的喜好,辣的、甜的、清淡的……每种口味都拿了一点儿,一股脑摆在她面前。
顾惜珍挑着夹了几筷子,抱怨道:“我没胃口……”
“怎么,吃那个吃饱了?”蒲原盯着她的嘴角调笑了一句,握住从桌子底下踢过来的脚,表现出罕见的耐心,“喝酸奶吗?我去买。想不想吃酸辣粉?砂锅呢?”
两个人正说着话,蒲原的男同事从旁边走过来,诧异地道:“蒲老师,这是你女朋友吗?长这么漂亮,怎么没听你提过?”
蒲原稍一犹豫,顾惜珍就机敏地收回被他握着的脚,笑着否认:“不是,我是他的师妹,过来找他办点事。”
男同事平时话就多,看到美女更是多得离谱,赖在蒲原身边不走,自告奋勇要带她参观校园,还问了几个颇具冒犯性的问题。
这下,蒲原也没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