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华从来不让她碰腺体,也不让她释放信息素。刘丽娟知道她家里管得紧,她也怕家里那位知道。她这次起了坏心,偏要把味道留在她身上。
沈芸华正肏得尽兴,刘丽娟的小穴很会吸,她好像知道什么时候用力收缩,什么时候又放松让alpha进来,果然是经验丰富的破鞋。
她们的交合处糜烂不堪,汁水迸溅,水量多得可以给身下的施肥。
“嗯,啊···就是这里。别停,用力肏我。”刘丽娟一边指挥着alpha为自己服务,一边去捏她的腺体。捏得沈芸华一个激灵,就泻了身。
那白色的灼液成股地往刘丽娟花心深处钻,她配合地大叫一声,尽数接下。
此时沈芸华虽然爽了一把,却气得够呛。肉棒从阴道里滑出,她扯着刘丽娟的头发,使劲往上提,像提一只狗崽,刘丽娟痛得直叫。
“妈的,谁让你碰老子腺体了?”沈芸华狠狠地扇她两巴掌。刘丽娟身下还淌着白液,虽然痛得直哆嗦,但她不后悔,反而有种戏弄人的快感。
她装得唯唯诺诺,起身跪在沈芸华身前:“对不起,沈姐。以后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我只是被你肏得太舒服,我下次再不敢了。”
沈芸华朝着她脸踹了一脚:“你不会想上位吧?妈的,晦气死。好心帮你办事你就这么回报老子。”
说罢她又觉得不解气,照着她还吊着的大奶扇了两巴掌。“你就等着饿死、被alpha肏死吧,畜生不如的东西。”
她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骂骂咧咧的声音飘荡了很远:“母狗就是母狗,变不成人。”
刘丽娟浑身是泥地陷坐在土里,后背有一个深坑。脸上一个乌黑的鞋印,下体一泡一泡地流出白液,胸前是凌乱斑驳的红痕。
她明白口粮的事也黄了,以后还会遭到沈芸华的报复。却反而有种肆意的快感,她想,不如今天就去死吧。
村里引水的河正涨水,今天已经能淹死人了。只要抱块大石头,抱块石头······
苏海若就是在这时候向刘丽娟走来的,踩着那一双破烂的布鞋,手里还踹本书。夜里凉,她披一件薄外套匆匆赶来。
原来,最近几天生产队把她派去守瓜田,她就睡在玉米地旁边的棚里,怀着满腔的理想主义,对着漫天星星望个不停,忽然听到有似哭非哭的女声,提了煤油灯就匆匆赶来。她怕唯一的一本书被人偷了,走在哪里都要揣着。
她一开始看到几株倒伏的玉米心疼得不行,后又看到玉米下一脸呆滞的女人。看样子是被人侵犯了。连忙给她披上蔽体的衣服,上前去轻轻摇她。
“同志?同志你还好吗?”
刘丽娟逐渐回神,她本来已经下定了决心。计划好了等会要怎么一步步走到土桥边上,那里的水流最湍急,她就要在这附近找大石头,要做个能报复人的游魂,死了也要附身在这片地上······
然而她见到了苏海若,她满面薄汗,蹙紧的秀眉显得无比紧张。就这么望向她真诚的眼底,那里只坐着一个人一个狼狈的、凌乱的、萎靡的女人。
于是她流泪了。那泪水像前几日开了闸的水库,没个止境。这次不是因为生理反应,也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而只是为着她一句同志。
刘丽娟觉得自己今天死不了了。
颜
第0002章生来就是水儿狗颜
从刘丽娟往上数本来有三个Omega姐姐。那几年大灾荒,人饿极了就像白蚁,野菜、树皮、甚至家里的木头,只要吃不死人就往死里啃。
那时候人死时全身肿得赛水缸,面色也都惨黄。像他们生前啃的木头那样黄。村里人就笑说人活着啃树,死了就得变木头,下辈子再被人啃。
刘丽娟觉得这话没错,这是一个互相啃食的年代。她就像个被啃的木头。
那时候的Omega命比不得头猪甚至是一只鸡。牲畜尚且可以饱肚子,Omega只会费粮食。
所以三个姐姐都被母亲抱到村里河边溺死了,小小的尸首随着水流飘啊飘,没人知道人会飘去哪。
到刘丽娟这里时,本来也是这命数。
那时候隔壁村来了个大爷,来村里挑Omega。他家也穷,穷得结不起媳妇。他和刘丽娟爹老子商量:你这女娃过几年给我女儿当媳妇,我家今年生了女beta,到时候换过来给你家儿生娃。
两家一拍即合,都觉得是划算的买卖。
刘丽娟从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爹娘对她也不好不坏。甚至有一年疫病,家里死了头牛。爹娘都不吃,也不给alpha弟弟吃,光给她煮。牛肉香喷喷,肉也紧实。她觉着自己就是十里八乡最幸福的人。
后来家里观察了三天,见她吃了过后还是活蹦乱跳,也就放心了,全家人这才敢吃这牛。
这事她直到嫁给了隔壁村的秦雯才反应过来。
那年她十六岁,爹娘巴巴地看着她长。希望她长得好点,骨盆子长得大点。这样换婚过去家里也有面子,指不定凭着她的品相敲一笔。
那时娘就挎着她的臂膀子,给她换上碎花裙。笑得满脸褶子堆叠在脸上:“娟儿啊,娘带你上镇子去逛逛,咱长长见识。”
刘丽娟从来是捡爹娘洗得发烂的衣服穿,那条碎花裙哄得她开心极了,她走过最远的距离就是村东头到村西。她做梦都没想到能去外面的世界,放下簸箕就跟着娘走了。
哪知路越走越窄,越走越偏
在林子里还遇到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穿个红衬子,像砧板上将死的鱼一样乱摆,被倒着扛在莽汉身上。
她发丝凌乱随风拂飘,像河边枯黄的柳条,垂在面前,只见得红得吓人的一只眼忽闪。她高声叫着什么。嗓音沙哑,像从砂纸上磨过鹅卵石。
莽汉直呵呵地笑,又掂了掂肩上的人:“新娘子叫得越大声,日子过得越红火咯。”
刘丽娟的母亲抚着她的手说:“这是你弟妹。你们就算打过照面了。”
两人打过照面了,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俱是枝杈横生的古木上,嫁接过去的嫩条。
刘丽娟就这么被嫁接到了秦家。那老爷子来村里找她爹娘的时候,秦雯已经三十多岁了。待她熟了就正好“破瓜”。
原来爹娘连年纪没问,等她嫁过去时,秦雯已年近五十了。
刘丽娟被撩起发情期,门锁落下。只见秦雯躺在床上,因为体虚,喘着粗气。她年轻时候落了病根,手脚直发颤。只大剌剌躺着,斜眼瞥刘丽娟。
“坐上来,自己动。” ? ? 耷拉着的肉棒活像个蔫茄子,在秦雯双手的磨搓下又逐渐涨大,呈现骇人的紫红。
梅花味本清幽寡淡,但是她被alpha的古旧的楠木味引得发了狂。那是来自上位者的威压,秦雯明明已经气若游丝,显出中年人的颓唐病态,然而她的信息素仍能轻易把她困锁住,让她难耐,她开始摩擦自己的双腿内侧,浓郁的梅花满室飘香。
刘丽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从没见过那肉棒。但是竟然渴望它,此时无论什么东西都好,只要进入她,哪怕贯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