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⒐543⒙00八

“她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

“她使我情欲纷扬,无处安放”

“她活在一座沉重的山底,被爱她的人托起”

下乡知青×风流寡妇 温柔木头A×戏精狐狸O×腹黑妹妹O

骨科 3p 全员“非洁” 第一句文案出自京剧《锁麟囊》

(架空背景,经不起考据。上来满足一下自己的xp)

HNPHNP百合

第0001章荡妇与同志颜

刘丽娟注意这个alpha很久了,从去年秋收起,农忙的时候眼神总离不开她。

她清秀、苍白,和旁人一样穿深蓝色的中山外套,里头套个白衬衫。两个辫子扎在脑后,用黑色的绳子捆束起来。和她说话时她会认真地看着你的眼睛,嘴角随时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笑能一路暖进你心窝里去。

锄地的时候她挽起裤腿,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两个辫子就像调皮的孩子在背上摆来摆去。

她少汗,但当她汗水滴落到黑黄的土地上,白衬衫上爬满泥点时,总会露出欣慰的笑。好像把“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的口号刻在心里,她喜欢扎根土地,劳动让她觉得自己在广阔的天地大有可为。

她身体瘦弱,不如一同下乡的alpha一样有力,秋收割麦子时累得气喘吁吁直不起腰,为此总免不了一顿嘲笑。有的Alpha想偷懒时就把工作一股脑甩给她。刘丽娟看到她从天微微亮干到麻麻黑,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她们没被分在同一亩地里,她是知识青年,她是寡居已久的孀妇。除了村里集体学习、分口粮,几乎打不到照面,自然没机会认识。

她渴望她看到自己,像村里其他alpha一样偷摸来集体澡堂外,那里有墙洞,村里人都知道。Omega的澡堂总是会出现或大或小的眼儿。堵一个,明天又会长出两个。在墙上、瓦房顶上,甚至有人直接走到窗户前看,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两句浑话,评价一番这个O的乳房,那个O的屁股。活像一处卖肉的春窟。弄得村里的Omega苦不堪言。

刘丽娟不畏惧那些言语,尽管一边洗一边犯恶心。但她搓得坦荡,她只是要把自己每一处都洗干净。

尽管有A叫她破鞋,传她是个人尽可肏的荡妇,说她会袒露白花花的奶子,把双腿的花心打开,对着墙上的洞眼,对着每一个alpha的性器,故意揉给她们看。

刘丽娟直面自己的欲望,她知道污糟的从来不是自己。

就是在今年夏季的一个夜晚,在刘丽娟又一次不堪的性事结束后,很意外地,苏海若的眼睛终于注视到了她。

那天是一年两度的工分结算,记工员给她算出来的分却少得可怜。她成了村里唯一的“透支户”。

白天农忙完后,她就打算去会计处找人理论。

经过一片玉米地,此时春玉米已经拔节,田埂也泛着湿气,繁星就笼在她的头上,蛐蛐和青蛙也欢快地叫着,她的心却无比沉重。

成为透支户意味着她必须给生产队缴纳现金才能领到粮食。这几年因为处处受人欺负手里但凡握着点权力的alpha威胁她;嫉妒她的Omega也排挤她,骂她浑身狐媚子的骚味,是个肉棒就往上凑。

她没多少积蓄,没人帮她说话。自然不可能上报给大队核实。因为再算一遍也是一样的结果。总有一个环节碾碎她,她这些年一直被无数双手推着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无名的路上。

正想着,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把她拖进了黑暗里。她发出一声惊呼,玉米的穗子和叶片摩擦过她的皮肤,在手臂上擦出一条长长的红痕。

她被拖到了重重叶片掩映的腥潮的土地上。一双手握上了她的乳房,大力地抓捏。她想喊,想了想又闭了嘴。

她认出来那人是谁了。

“怎么不喊了?老子还是喜欢抵死挣扎的猎物。”那人狠狠隔着碎花的布料揪了一把她的屁股,“草,穿这么少的衣服准备去给谁肏呢?那新来的软蛋会计?”

大队长沈芸华说罢凑近她的脖子吹气,朝着血管狠狠地吸吮一口,皮肤没一会儿就红了。她痛地嘶声,刘丽娟痛苦的神情取悦了她。

刘丽娟换了一副神情,甚至抓着她的手往衣服里带,攀上她的脖子,眉眼流转:“我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的活。现在落得没饭吃呢,那能怎么办,只能去吃肉棒咯~”

沈芸华见她主动十分受用,指尖径直去捻那红樱桃。听了她的话气得青筋暴起,狠狠啐了一口,“呸,老子的女人她也敢算计。”

随后就是窸窸窣窣去解裤子的声音。

刘丽娟忙用手压在她下体,跪在她面前,一双美目泫然欲泣:“沈姐,先让我去和她求求情。领不到口粮,这日子啊也没发过。”

沈芸华拨开她的手,把裤子解开。那肉棒就弹了出来,沈芸华用这棒子去拍她的脸,几滴先液溢出,黏在刘丽娟泛红的脸颊,拉出银丝,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让她显得淫靡又脆弱。

“怕什么,老子给你解决。”她又用肉棒去拍打刘丽娟的另一边脸,刘丽娟的脸一下子多了几条红痕。她也就用脸去蹭那逐渐发硬的肉棒,像一只绝对臣服的小兽。

沈芸华捏住她的乳头,微微用力一扯:“就说你是母狗吧。看到肉棒就发情。喏,肉骨头在这儿。给老子叼着。”

刘丽娟看懂她的示意,双手扶住这根棒子,感到它在手心的温度。她的下体也开始涌出蜜液。于是托住她的囊袋,用柔软的口腔去吸裹,把她的先液尽数吞下,又用舌头去舔去描摹她每一根虬筋。吸得沈芸华嗯嗯直叫。

沈芸华不满足,不停地弓腰挺身,以让这棒子能进到更里面。刘丽娟泛出更多生理性的眼泪,眼尾泛红,嘴里发出呜呜的呼声。

沈芸华受不了这磨蹭的速度,“哗啦”一声撕掉她的碎花薄裙,甩挂在不远处的玉米枝上。一把把她推到在地。刘丽娟的嘴脱离她的性器发出“啵”的一声,白花花的背上就粘上黑色的泥土。

刘丽娟双手把住脚踝把自己折成M形,那软糯的红色蚌肉就展示在沈芸华面前,她故作羞涩,一抹抹红晕爬上脸颊。“沈姐姐,能温柔一点吗?上次把人家干得疼了三天,下地都不利净了。”

沈芸华双手抓着肉棒抵在她门口,拍打着她的阴蒂。这或轻或重的刺激让刘丽娟浑身战栗,嘴里泻出细碎的呻吟。

“有好好吃掉姐姐射给你的白液吗?插秧的时候有好好夹住吗?”

刘丽珍闻言捂住了脸:“没······没夹住。掉到地里去了。”

沈芸华嘿嘿地笑了起来,仿佛很满意她的回答。刘丽珍还在她身下扭动,迫不及待地去磨她的下体,像擦火柴似的,两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磨起来又滑又痒。

刘丽珍用手打开自己的层层花瓣,露出里头深不可见的洞穴。乞求她说:“沈姐姐,好好肏肏,没你的肉棒,我渴死了,痒死了。”

沈芸华先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插了插,感受璧穴紧紧地吸住手指,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仿佛无言的邀请。

“已经这样湿了吗?骚狗。”沈芸华挺身而入,刘丽娟扭着身子往她跟前凑,以期入得更深。

“前几天插秧插累了吧?今天老子帮你插。”说着沈芸华抓住她的两个奶儿,斜向下捣着花心,感受到里面不停跳动的凸点,就不停用上翘的头去顶她敏感的凸点。每顶一下刘丽娟都忍不住尖叫一声。

刘丽娟爽得昂起了头,绷紧脚趾。把腿环在她的腰上,手也靠近她的脖子,用手去捻她颈脖后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