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余颂的阴唇也在被人摸,那根灵活的手指沾了点他刚刚被捏乳时冒出的淫水,差不多抹匀后用指头揉捏起缩紧的阴蒂。

那森的呼吸平稳,喷洒的空气带着温度,像跟萨杰的动作在打配合,不肯让这口器官有感到孤独的时候。

快感不容置喙地开始冲刷全身神经,余颂被迫享受着这种不必要的照顾。他这几天被玩过太多次,那里敏感地要命,才一碰小穴就下意识缩紧。

萨杰的手总能找到准确的位置,他用并着四指隔着包皮,每次都带动整个穴被压扁摁揉,再用力去磨脆弱的蒂珠。

余颂可怜地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他被肉刃粗暴地强奸嘴巴,小腹发抖,体内子宫因为外部的刺激作出反应,为高潮作准备。

萨杰被收紧的喉管夹得舒服,闷哼了几声,手指抓紧头发把余颂的头挪后,好让性器射在舌头上。

精液的味道很难吃,余颂皱着脸想吐,却在嘴巴里的阴茎被拔出时,被一只宽厚的手捂住嘴,强行逼迫他抬起了头。

精液顺着牙关浸润整个口腔,为了不类似溺毙死亡,余颂只能流着泪,满脸痛苦地吞下精液,让苦涩的膻味液体顺着火烧般疼痛的喉咙滑进胃袋。

这时,身后的手骤然加快速度,阴部被挤开外唇用力搓揉,像要把整块肉都给刮下来。余颂咬紧牙,低着头掐紧了萨杰的腰胯,拼命忍耐着高潮。

直到他听见洛桑咳嗽了几声,一直感受到的温热的呼吸停滞一瞬。在恐惧和猜疑中,余颂精神防线彻底崩塌,终于发出一阵短促清晰的呻吟,孱弱的身体立刻绷紧,女穴在亵玩中高潮,喷出一小股粘液。

在萨杰手指搓揉的动作中,几滴液体飞溅出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森的脸上。

其实萨杰挺有服务意识的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

两个人都是醒了,但假装没醒,所以大家都在熬夜(不是

那森:还能这么玩?

洛桑:呵呵,可给你捡着漏了

第36章 信仰

高潮后的脱水让余颂口干,下意识把喂进嘴里的水给吞掉。萨杰好笑地捏了把柔软脸蛋,重新倒了杯水,拍拍对方的后颈,让他漱口吐进盂盆。

余颂因为嘴巴里久久未散的苦腥味呕了两声,又怕声音太大把其他人闹醒,只能强忍着不舒服漱口,含水控制着一点点吐。

萨杰看着余颂哼哼唧唧的样子,心里一阵暖意,实在忍不住又低头把人吻住,舔上柔软的嘴唇。

余颂挣了下,但没用,只能又被吻得脸红缺氧。他对着人腿踹了脚,力度不算小,萨杰闷哼一声,趴他耳边:“你可真用力。”

“又没骨折,”余颂烦躁地用手背抹干嘴唇的水渍,“我要睡觉了。”

萨杰震惊地注视着他的动作:“等等!你为什么要擦嘴!”

当然是因为很脏。余颂懒得回答,他又困又累,身子骨酸涩,眼睛闭上后就没法睁开,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快点入睡。

撒娇招数没机会用上,萨杰郁闷地想跟人钻一个被窝,结果一直装睡的那森睁开眼,对方的眼睛似乎能在黑夜里闪出寒光,化作尖刀砍向他的脑袋。

――别再折腾他了。

那森无法理解他大半夜把人闹醒的行为,不过这个精力最旺盛的弟弟直到现在都没能完整吃到一口,萨杰向来不擅长忍耐,想到什么就去做是他的信条,是个坚持享乐主义的行动派。

他弟弟应该是喜欢做爱的那种人。如今强行憋着不准做到最后,对他而言属实是种漫长的折磨,所以萨杰就会想尽办法用别的擦边行为来缓解渴望才行。

以前他就爱跟很多女孩闹成一团,不是可爱单纯的,而是漂亮聪明,性格又很明艳的女孩儿们。她们看他出手大方,家世显赫长得也帅,便乐得陪他玩交往游戏。

说是交往,其实也就跟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图个有趣,只是肆无忌惮地消费青春而已。

那森有些头痛地想,过早的接触禁果会导致弟弟纵欲吗?还是说只是因为对象是余颂?毕竟那样美好的妻子躺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忍住什么都不做。

当然,或许两个原因都有。萨杰现在还年轻,不懂克制的美德,性爱和游戏是他人生中重要的享受;至于洛桑这样冷淡的人都恨不得夜夜笙歌,余颂的性魅力值得称赞。

更何况他也亲口尝过,那滋味确实......容易让人念念不忘。

那森舔过嘴角,刚刚这里还有余颂喷出的淫水,被他吃掉后就没了,如今只能在神经记忆里淡淡回味。

萨杰冲他比口型,你们都醒了吧?

那森点点头。

不过洛桑装睡是因为知道这种猴急行为只会让余颂对萨杰的好感越降越低,而那森则是察觉到余颂大概不太希望他和洛桑是醒的,于是一直克制着装睡。

看得很爽吧?萨杰无声地笑了,他顺从地钻回被窝,做手势比了个晚安。

那森很无奈地摇头,垂脸看见余颂安静地睡着,被子裹得很紧,只露出一小点脸蛋浸在黑暗中。

那森的心脏化成一滩水,他低头亲了口余颂的耳尖,重新闭上眼。

雪顿节到来的时候,余颂算了算日子,他来这里已经快三个月了。

他已经学完了半本教科书,类似早安晚安之类的日常用语还能磕巴地讲几句。洛桑有次给他报听写,余颂的努力结果明显,五十个词一个都没错,还能都念出来。

有次看店时洛桑提出:“等萨杰考完放假,也给你安排个期末考试,得分高有奖励。”

余颂对他们的奖励兴趣不大,只说:“考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因为这证明他的学习很有效,掌握当地人的语言可以保证沟通,为未来的逃走提供有利条件。

洛桑看着他说:“你是在冬天出生的,我们过年的时候,应该能遇上你的生日。”

余颂是在二月出生,他从小没见过雪,但洛桑告诉他,这次他十九岁的时候,拉城一定会下雪。

“到时候你可能已经怀孕,如果日子合适,我们可以去你家看看。”

余颂对这种话早已不痛不痒,他微笑了下,犹豫片刻说:“你知道次仁怎么样了吗?”

他不愿意再叫次仁父亲。洛桑听完耸肩,“不知道。不过像他这种没有归宿的人,总能活得很好。”

希望他能遭到报应。余颂在心里祈祷,他一抬头,看见角落里的木头神像,捏着腕子的天珠手串莫名其妙念了句那森常说的祷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