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颂不想他们大晚上吵架,冷脸说:“不许讲话了,我要睡觉,谁吵谁就回房间。”

萨杰凑他旁边:“哥哥,第一次跟你过夜,我就跟你说最后一句话,最后一句行不行?”

余颂:“......你说。”

萨杰含情脉脉:“哥哥,你知道我的心脏在哪一边吗?”

余颂面无表情:“你是不是想说,在我这边?”

萨杰张大嘴,满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余颂拍拍他肩膀,一副“朕知道了朕已阅”,丢了一句很敷衍的晚安,保持躺倒的姿势闭上眼。

啪。洛桑毫不留情关灯,萨杰的眼前变成了一片黑。

幸亏这几个人都没不良习惯,也不打鼾,余颂很快就进入梦乡。

他在梦里坐上家乡海边的船,结果一路开进了雨林,里边又湿又热,余颂大汗淋漓,踩在泥地像要陷进深处。

突然,他被棕榈树落下的的叶子盖住全身,叶子蜷缩着想要把他彻底包进去吞掉。余颂急得拼命挣扎,边叫边蹬腿。

逃不出去,余颂在害怕中被热醒。他一睁眼就看见外边天空还是黑色的,猜想现在还是半夜。

然而当理智逐渐回笼,一种酥麻传遍全身。余颂唔了一声,他的半边胸乳被一只手给捏在掌心,指头对着软肉又揉又捏,见他醒了,又去搓中间的乳头。

拇指压着乳粒磨,余颂以侧躺的姿势被萨杰牢牢抱在怀里。他感受着后颈和肩膀不断被人吻,而另外两个人似乎没醒,洛桑背着身,那森则面对他,睡颜很沉静。

余颂艰难地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呀,”萨杰的声音含着情欲的湿,“我就想碰碰我的姆姆。”

他说完还笑:“哥哥,你好敏感呀,我一摸你的奶子,你就醒了。”

他抓着乳肉把奶头往前拉,把乳粒扯成了偏长的锥形,再用拇指不断刮蹭。余颂被刺激地深吸一口气,夹紧大腿抖了下。

他想去阻止乱动的手,却反被萨杰控制,握着他的指头往下面摸。

高中生的阴茎精神头很足,萨杰脱了裤子,那根玩意就这么直直杵头,几乎要压上肚子。余颂被那根东西烫了下,他想收回手,却被强硬地拉着掌心压过肉棒上下移动。

萨杰在他耳边低喘:“仔细摸摸它,哥哥,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余颂面红耳赤地看了眼睡着的两人,手里的东西还在不断涨大充热,让他不得不联想到自己被进入时的感受。

他害怕地说:“你这样,他们会醒.....”

“我们小声点,”萨杰也忍得难受,舔人的耳垂,“哥哥摸摸我,我保证不会乱弄。”

余颂怕他欲望不解决就没完没了,只能小心地转过身,好让自己的手部动作更流畅。他看了眼萨杰模糊不清的脸,确认道:“只要射出来就行吗?”

“对,射一次就行。我们拉钩。”萨杰随意勾了勾余颂的小指。

余颂臊得没办法,再次紧张兮兮看了眼身后的两人,确认他们都没醒后,开始握住手里的性器上下撸动。

萨杰在余颂的手掌微微收紧时,呼吸就变得急促了。他的鼻尖冒汗,感受着细嫩的手掌如何压住敏感的柱身脉络,缓慢且有节奏地动。

两人的呼吸交错冗杂,在安静的客厅显得格外明显。余颂的手腕渐渐发酸,萨杰一边亲他的侧脸,喘息声倒是有逐渐增大,可身下的东西却丝毫没有疲软,反而像越发硬挺。

他不知道弄了多久,只觉得手越来越酸,萨杰却始终不射。余颂怕他一个不满意就要按倒自己,当着其他两人的面操进来,就不敢说累,矜矜业业得想快点完成自己的工作。

突然,萨杰扶住他的手,颇为无奈:“哥哥,你这样弄多久我都射不出来的。”

余颂吓死了,他干巴巴地问:“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啊......”

萨杰的拇指捻过他的下唇,立刻读懂暗示的余颂一怔,回过神后慌张地找借口说没有漱口,萨杰自然是不介意这点,他揉着姆姆的大腿引诱着:“这样会很快,弄完哥哥就能睡了。”

余颂这时候也能清醒地分析,今晚他睡得好好的,是这个人非要来弄他。明明是对方自私的行为,最后结果却又是要他来承受。

为什么这三个人总喜欢这样自说自话,按自我意愿做所有事呢?就因为他是被他们买来的妻子,所以就能不在乎他的想法吗?

他又不是什么专门处理性欲的泄欲工具。

余颂红了眼圈,但在黑暗里看不真切。萨杰只当他默认,掀开被子半跪着,余颂看见阴茎模糊的轮廓,那样的大小,不管怎么吞都会伤到嘴唇。

他睡觉向来只穿略长的上衣和三角内裤,由于两边都是人,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余颂只能撅起屁股半跪。萨杰给他留的位置很小,他如果要给他口交,就只能跪上枕头。

余颂刚俯下身,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大腿和三角地带。

――是那森的呼吸。

他全身僵硬,后知后觉发现这个姿势让他的下身跟那森的脸很近。羞耻感席卷全身,余颂第一次生出一种很荒唐的低贱感,在他的观念中,只有以身体交易为生的人才能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

酸涩混杂着害臊打得余颂浑身一抖。他想再调整一下姿势,却已经被按向裆部,冒出粘液的顶端滑过他的嘴唇和脸侧,腥膻味逼得余颂皱着脸,下意识想避开。

可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强忍不适,张嘴含入了半个柱身。或许因为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萨杰插进去的动作并不温柔,任凭自己的几把在湿润口腔的包裹下不断顶进,往喉管冲去。

余颂的嘴无法闭合,口水湿答答淌落,滴在床单上。他双手扶住萨杰的腰腹以保持平衡,而后脑则被对方牢牢控制,不断凶狠地前推。

喉管又被重新草开,缺氧让他眼前泛起星星点点的光。余颂努力强压下难受的气音,脚趾绷紧翘高,眼白翻了出来。

萨杰闷笑了几声,呼吸沉重地说:“哥哥,比起唱歌,口交你也更擅长呢。“

他的手又闲不下来,两根指头模仿小人走路,一点点顺着背爬到余颂的后臀,扯掉内裤露出后穴和大半饱满的阴唇。

余颂打了个激灵:“...不呜.....!”

他想逃开,可是嘴巴被塞得太满,萨杰操控着他的后脑前后摆动着抽插,让喉管缩紧了伺候巨大的肉棒,在口交中带出咕啾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