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都被沈芝柿恼羞成怒地扔掉,严朔却并不心疼,因为接下来他会惹沈芝柿更加生气,让沈芝柿扔了这些东西,权当补偿他发泄了。

娇嫩妻子被搂在怀里,一双铁臂把沈芝柿的腰都箍疼了,身下肉穴被肏到麻木,不断潮吹,汁水喷涌,到处都是他喷出的淫水。

严朔抓着他的臀的手像是老鹰的利爪,他嗅闻着妻子的暖香,不断喃喃自语:“宝宝,宝宝......我爱你......”

“嗯啊!”沈芝柿被捣进了子宫,小小的宫口再次为夫君打开,巨大的鸡巴疯狂奸他的嫩穴,沈芝柿哭求着,最终被严朔肏得全泄了,奶水流得空气中都是奶香,骚穴潮喷出的淫汁从夹缝喷出,挤得他的穴都鼓胀着疼痛。

咯吱一声,门开了,严翟的身影出现在沈芝柿面前,他拿着一沓书本,眼睛猩红,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沈芝柿莫名觉得有种对不起他的感觉,抽搐着大哭:“严朔!严朔,有人!”

他的穴收得更紧了,严朔忍不住皱了皱眉,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让他放松些,可是身下肏他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一边掰开妻子的嫩逼,一边抚慰着他的一双嫩奶,头也不抬地对弟弟道:“怎么了?”

“你让我送医书过来。”严翟一字一句道,他走到沈芝柿面前,将手中的几本书重重摔到了桌案上,“打扰了大哥和嫂子的兴致了。”

沈芝柿的形态简直可以用狼狈来形容,他比较天真,不知道在京城那次还有这一次都是严朔用过的手段,他的奶乳和小穴都露着,整个人哭得近乎昏厥,见严翟怒气冲冲的却仍然不走,便锤着严朔的胸口道:“你让他走,你让他走......”

严朔还是心疼他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把沈芝柿掉落的纱衣捞起来盖住他的身体,对着严翟道:“桌上东西,你一起拿走吧。”

严翟深深地看了小嫂一眼,拿着桌上的信封就离开了。

沈芝柿等他一走,就挣扎着要下来,严朔还没肏够他,但是见他如此惊惧的模样,想阻止的动作也做不出来了,被沈芝柿挣脱,他的妻子踉踉跄跄地走到一边软塌上坐下,留着他硬挺的鸡巴没处使。

“芝芝......”严朔呢喃道,他的眼神坚定起来,换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二弟会在这个时候进来。”

沈芝柿摇了摇头,浑身没有力气,被夫君抱在怀里,趴在他的胸口哭了起来。

另一边严翟气得都快爆炸,用力甩上房门,声音大的把附近的几个下属都吓了一跳,他在屋子里砸了不少东西,又把沈芝柿穿过的那件嫁衣从箱子里扯出来,用力扔到床上,宝石片相互撞击,发出悦耳清脆的响声。

严翟喘着粗气,眼中恨到极致居然落下泪来,他稳定了一下情绪,打开了大哥叫他拿走的信封,看了几眼,马上就又怒火冲天。

厚厚的几层纸,全是严朔和沈芝柿交欢的春宫图,画图之细致,画面之真实,让严翟几乎呕出一口血,他抓紧了纸,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不住把所有纸张都撕了个稀烂!

第36章 36

36

严朔知道,自己真的把沈芝柿弄伤心了,那一天沈芝柿都没怎么说话。

可是为了把他们之间的化脓伤口割开,严朔不得不用这种方式,让严翟知难而退,他想直接带着沈芝柿走,可是严炽也的确受不了路途奔波,他太小了,可能半路就会夭折。

严朔知道严翟对自己的嫂子有非分之想,把沈芝柿托付给他也实属无奈之举,然而严翟他仍旧没有放下心中的感情,他对沈芝柿下手了。

窗外影影绰绰,严朔叹了口气,自那次之后沈芝柿虽然没说什么,可是明显情绪不好,郁郁寡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发呆想事情,有时候严朔走到他身边他都不知道。

虽然他们还是会每夜交欢,可是严朔也知道,沈芝柿不在状态,他总是会晃神,却又谦让着自己的夫君,总是由着他上榻交合。

“咳咳。”轻咳声从床帐中传来,沈芝柿最近有些病了,严朔急得要命,一边自责,觉得是自己逼迫他太狠,一边坚定自己,觉得自己为了维护夫妻之间的感情不得已。

老医师已经来看过了,对于他们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他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临走前把做好的药丸交给了大主子,说道:“大主子,您可要想好了,此物伤身,长久服用有损生育。”

严朔点头收下:“没关系,我不想芝芝再承受生子之苦。”

回了卧房,他到了一壶热水,撩开床帐,看着沈芝柿的憔悴病容,怜惜地摸了摸妻子的脸颊:“芝芝,难受吗?”

沈芝柿温柔地笑了笑,摇摇头,严朔又道:“吃些药。”

“咳......”沈芝柿咳得厉害,可是怕吵到人,于是忍着嗓子里的痒意,“我怕这些药影响奶水,到时候炽儿吃了不好。”

严朔道:“大不了找些奶娘,这小子还敢嫌弃亲娘的乳汁不成。”

说罢他扶着妻子起来,见他柔弱苍白的面容,额角些微的细汗,用柔软布巾给他擦了擦,沈芝柿虽然冒汗了,可是手脚却非常凉,他赶紧把药碗抵到妻子嘴边。

沈芝柿张口喝了,严朔放下碗,知道他娇气,又拿出一颗蜜饯,却见沈芝柿已经缩回了被子里。

严朔愣了愣,突然觉得,其实沈芝柿在他看不见的时候,也已经变了很多了。

他将甜丝丝的蜜饯放到沈芝柿鼻尖:“宝贝,吃点甜的。”

“夫君......”沈芝柿张口,吃了一些,又迷糊地睡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心境有关,沈芝柿这病,一连两个月都没好。

奶水倒是没问题,严炽吃得挺欢的,长得越来越壮,已经有了严朔眉眼中的神态了,沈芝柿每天都会抱着孩子玩一会儿,严炽可喜欢娘亲,就算是不吃奶的时候,看着沈芝柿的表情也是笑嘻嘻的,可惜沈芝柿精神太差,不能和他相处很久,回回和沈芝柿分开,严炽就会嗷嗷大哭。

今天的太阳照得很高,温度合适,严朔从山脚找人家定做了一把躺椅,亲力亲为地扛上来,让妻子好晒会儿太阳。他陪了沈芝柿一会儿,后面有事又被人叫走了。

沈芝柿躺在躺椅上,轻得像是一朵花,晒了会儿太阳后觉得身子爽利了不少,心头郁结也淡去了一些。

他抬脚,白嫩的小足在太阳光下似乎连青红的经络都能看见,指甲若花瓣一样一片片贴在脚趾上,而脚腕上已经空无一物,被严翟带上的那只金环,好像在产子那天被取下了。

“夫人。”一位老嬷过来,手中抱着严炽,“小少爷又想您了,多半是饿了。”

沈芝柿道:“我看看。”

他接过孩子,炽儿吐着泡泡,眼睛翻得老大,看见了娘亲就咯咯得笑起来。

“是饿了,”沈芝柿道,“孩子我抱会儿,你先休息吧。”

老嬷点头退下。沈芝柿把自己的乳衣解开一些,露出半乳,让炽儿吃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