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翟笑了笑:“都看过多少遍了,有什么好挡的?”

他直接伸出手,沈芝柿吓了一跳,闭着眼睛,严翟倒是没来扒他衣服,只是把他整个人捞起来了,用准备好的热水和布巾给他擦了脸,又为他穿好了床边放着的衣服。

沈芝柿被他这一套动作弄得又心软了,见他只是绷着一张臭脸,便也没说什么。

严翟牵着他走出去,门口居然还有一个卫兵在站着,这人沈芝柿认识,正是和他们一路来的寨民,手心顿时冒了冷汗,他重重一挣,将严翟的手甩开。

严翟一回头,小嫂的脸色很奇怪,他说:“山路还没修好,手给我,我牵着你。”

卫兵看他的模样,也解释道:“夫人,大主子让我来守着门,怕有野狼过来。”

当时沈芝柿和严翟成亲,都是他们这些人看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严朔回来后没有一个人表示出不解或者反感,大家都像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沈芝柿勉强笑了笑,手被严翟强行握住,拉着他下山了。

路程并不远,遥遥望见严朔的身影,加上路途也平坦了,沈芝柿便轻轻一动,严翟顺势把手放开了。

没等沈芝柿多想,严朔就过来牵住了他,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说:“见你早上睡得沉,就没叫你,但是你身子差,不吃中饭是不行的。”

餐桌上有烤鸡,烧肉,鸭汤,很多都是肉食,沈芝柿拉了拉严朔的袖子:“炽儿呢?”

严朔小声道:“今早被老嬷抱来,我将他放在你床边,喝饱了奶又抱走了,现在在睡午觉。”

他又掐了掐沈芝柿的脸蛋,意有所指道:“芝芝睡得这么沉,采花贼来了把你轻薄了都不知道。”

沈芝柿勾了勾嘴角,无奈道:“我哪有人轻薄。”

采花贼严翟没什么表示,落座了,严朔开了一坛清酒,满了两杯,又给沈芝柿倒了杯茶水:“好了,我们一家好好吃顿饭。”

这顿饭吃得非常不是滋味,严朔的话每一句都像绵里藏针,严翟呢,就是冷着脸,眼中的情绪仿佛能凝成利剑,刷刷地乱飞。

吃完了饭,沈芝柿终于脱离了这种窒息的氛围,随着严朔一起进了书房。

严朔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摸着他的腰给他讲寨子的事务,沈芝柿听得昏昏欲睡,严朔晃了晃他,问道:“芝芝,你想留在寨子吗?”

沈芝柿歪了歪头:“你不是要留下吗?”

严朔腿弓起来,让沈芝柿坐得更高些,手里摩挲着一张宣纸,思绪飘远:“这里毕竟是二弟他爹传下来的,我和二弟一起,不像回事。”

沈芝柿也不懂他们家族里的弯弯绕绕,勾着头发不知道怎么回答。

严朔道:“不如回江南,你应当也想家了。”

“是想家了。”沈芝柿顿了顿,“等......炽儿长大些吧,太远了,我怕......”

他有些犹豫,身子侧了侧,想从严朔身上下去,严朔却长臂一伸,把他搂得更紧了,沈芝柿感觉到他下面又起来了,硬硬的一大块,戳着他的屁股,他眉头一皱,抿着嘴推人:“你怎么又......”

严朔示弱:“这么久没有跟芝芝亲近,夫君本来就憋得要出毛病了。”

第35章 35

35

一切似曾相识,以前在旧寨子里,严翟也曾这样抱着他,偷偷在书房玩弄他。

沈芝柿没有反抗,让严朔将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左右看了看,有些惊慌道:“门窗都关了吗?”

“宝宝放心,外人进不来的。”严朔道,“奶水涨吗?”

娇弱妻子乖巧地躺在他怀里,也没有穿小乳衣,严朔沉思了一会儿,托着宝贝的乳房看他乳孔的样子,沈芝柿扭了扭,说:“还好,涨着,但是不疼。”

生了炽儿后的那段时间,他的奶水多得可怕,连走路都不敢,因为没一会儿就会流出来许多,后来慢慢地好了些,可是还是涨得厉害。

严朔见他奶头有些肿,轻轻点了点:“这样摸疼吗?”

沈芝柿说:“还好。”

严朔便俯下身,为妻子吸奶,他和儿子共享了乳房,还嫌弃儿子把芝芝的奶水都吸干了,让他享受不到。

甘甜乳汁被一一吸走,沈芝柿的表情柔和下来,抚摸着严朔有些刺刺的头发,挺着胸脯让他换着奶子吃,夫君指节粗硬的手探入他下体嫩户,撸动微硬的阴茎,然后分开两片肉肉的阴唇,去摸他小穴。

沈芝柿或是因为对严朔有愧,也或是太听夫君的话,手指进入后他便敞开腿,让骚逼分开,咕啾咕啾的插穴声传来,他的奶子和阴户都露出来了,进入状态很快,小声细弱地呻吟着。

严朔没有做很多前戏,昨夜才刚刚做过,小穴还很湿润,嫩穴的肉壁舔舐着他的几根手指,绞动着,好像已经万分迫不及待,他干脆扯开了腰带,露出直挺粗壮的鸡巴,然后把妻子的小臀托起来,朝着鸡巴的位置按。

沈芝柿有点怕:“这个姿势啊!”

鸡巴入穴,层层破开了紧致嫩逼,沈芝柿的身体就算是被严翟肏过,到底还是更熟悉与之交欢了两年多的正牌夫君,他紧绷身体,软嫩小穴将粗得可怖的肉棍牢牢吸住,胸前一双大奶两个乳孔都齐齐喷汁,沾湿了桌案上的宣纸。

那宣纸上还有字,沈芝柿赶紧去拿,可是已经被奶水弄湿透了,他有些心慌,怕耽误了严朔的工作:“我弄湿了......”

“没事,”严朔道,他重重往妻子的嫩逼里顶弄,“宝宝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沈芝柿被他肏得稳不住身子,哪里想看上面写了什么,随意瞟了瞟,才发现竟然是一篇以他们俩为主人翁的艳情短文,用词香艳,形容露骨,论放荡不羁这一点,严朔和弟弟如出一辙。

沈芝柿顿时羞红了脸,气得都要哭出来,身下嫩穴还在被丈夫狂肏,奶肉抖动着,乳汁被撞击得乱喷,他把宣纸揉了揉扔到地上:“你怎么在书房写这种东西?”

结果一把宣纸扔了,下面的小画又露了出来,用毛笔勾勒出的裸身美人不正是沈芝柿?他瞪大眼睛看着纸张上双腿大开掰着骚穴,奶子喷汁,和身上男子交欢恩爱的模样,泪水像是开了阀,哭得不能自已:“严朔!”

他把宣纸都揉成团,才发现严朔画的春宫图和写的艳情小文居然这么多,他将他们的床笫之欢都一一写出来,画出来,连画沈芝柿乳尖的时候,都会用朱砂磨了水,点出两片红润奶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