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凌恒就抱着陶彦青亲上去,唇舌热切地纠缠着,也顾不得还是白日,或是会不会被人听见看见,他托着陶彦青的屁股把人抱起来,才刚放到床上,就急切地扒开陶彦青的衣服吻上他的脖颈和胸前。
陶彦青被他这阵势吓到,心说三天不见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他推了推凌恒的脑袋,道:“别弄在脖子上,明天见了人不好解释。”
凌恒的呼吸已经很重,声音听起来意乱情迷,他道:“那就不见人,或者最好别人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我的,也省得有人再对你起心思……”
“你在说什么?”陶彦青不解,推了两下凌恒没能推开,凌恒倒是变本加厉地吮吻着,陶彦青忍无可忍地推开凌恒,肃然道:“你到底怎么了?”
凌恒心下混乱,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沉默着。
陶彦青有点生气,假意起身离开:“你不说的话,我走了。”
“你别走!”凌恒猛地拽住陶彦青,后者狠狠撞进他怀中,凌恒的双手像是铁钳一般,牢牢地把陶彦青禁锢在自己怀里,口鼻贴在陶彦青颈间,放肆汲取着他的味道,反复嗫嚅着“你别走”。
他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急需主人安抚。
陶彦青见此,又心软下来,反手抚摸凌恒的脸颊,温声道:“我不走,我就在这,我哪里也不去……”
凌恒终于找到陶彦青的唇,贴上去,由浅入深,陶彦青试图安抚,但是仍迷失在凌恒霸道的掠夺里,一吻结束之后陶彦青已经软倒在凌恒怀中,呼吸不畅,不得不靠在凌恒肩头喘息。
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的人也不由得更温柔缠绵。
在极近的距离里,陶彦青柔声道:“你怎么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凌恒拉着陶彦青的手,又亲了亲他的伤处,问:“为什么拒绝爹给你请功?”
陶彦青略有些惊讶,他道:“爹都跟你说了啊……其实我没做那么多事,这次水患能解决,都靠大家齐心协力,若是爹这时把我推了出来,只会让人觉得他偏袒家人,更何况,我这样的身份,也无法受封赏……”
“你什么样的身份?”凌恒道,“你是我的妻,就算以后和离了,你也是我的……”
凌恒的话忽然止住,是陶彦青轻轻捂住他的嘴,凌恒转头,就望见陶彦青眸中闪烁着担忧与恐惧,他蹙眉道:“不要说,不要说这个。”
凌恒知道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若非万不得已,陶彦青也不愿离开他。
只是他也知道,这就是万不得已的事,而陶彦青注定会与他分离。
陶彦青感染上凌恒的不安,他主动献上一个吻,而后凌恒忍不住,支起身来压到陶彦青身上,双手一刻不停地在身下的躯体上点火,性器已硬挺起来撞在一起,凌恒等不及地扒了裤子,他把火热硬物塞到陶彦青腿缝里,双手把陶彦青双腿往中间挤,道:“夹紧了,我要操你的腿。”
陶彦青点点头,很快就被弄得泛起春意,凌恒磨过他的腿心时,他发出的声音就像和挨肏时一样。
凌恒气得捏住陶彦青下巴,凝视他道:“我不过三日没看着你,你就到处招蜂引蝶,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我没有……”陶彦青完全没听懂凌恒意思,十分委屈,软声道,“除了你哪里会有人喜欢我?……而且我也只喜欢你啊。”
凌恒听他这样说,心下火热,又忍不住吻上去,身下明明没有进去,却像是在性交一般地疯狂抽插着,直把陶彦青的腿根处的软肉都磨得红通通,娇嫩的私处更是经不起这样折腾,蕊珠主动冒出头来,又被龟头来回拨弄,穴里不停地冒水,更方便了凌恒操他的腿。
陶彦青的外阴被磨得难受,里面却在发痒,几日没吃到鸡巴的小屄很快被磨开一道小口,热情地吻在柱身上,含住龟头的时候,更是主动往里吸。
他很快就受不住了,双腿软得根本夹不住鸡巴,索性主动分开来夹住凌恒的腰,扭着屁股把自己送上去:“可以了,快进来。”
凌恒望着身下心荡神迷的陶彦青,后者半睁眼盯着他看,伸出一点艳红的舌尖舔湿嘴唇,习惯情爱的身体主动往他身上贴,把胸乳、小鸡巴还有那口小屄都往凌恒手上送如此淫态,哪看得出一点治水首功、经纶济世的样子?
凌恒恍然想到:不知那小余大人见了,还会想要求娶他吗?恐怕只会更想吧。
一想到这个就怒意上涌,凌恒手握着龟头故意在陶彦青穴外磨蹭,刮开小阴唇,从蒂珠磨到尿口,又用鸡巴抽打那软红处,任由陶彦青扭着身子把鸡巴往穴里吃,就是不满足他。
“喜欢我哪里?”
可怜陶彦青想吃吃不到,在凌恒身下扭得像画本里的美女蛇,穴口一会被鸡巴一下一下地轻点着,一会被粗暴抽打,熟悉的东西近在咫尺却无法吞入,他被弄得快哭了,道:“哪里都喜欢,最喜欢你了……”说罢搂着凌恒脖子,在他颊边连连亲了几口,笨拙地表示诚意。
凌恒却挑眉道:“太敷衍了吧。还想不想吃相公的鸡巴了?”
“想吃。”陶彦青这次倒是答得很快,可是他仍答不上之前那个问题,他皱着眉努力思索了一会,才小声说,“我是真的哪里都喜欢,你能不能别欺负我了……”
陶彦青半是撒娇半是耍赖,听得凌恒下面更硬,再忍下去简直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凌恒狠狠吐出一口气,一口气把自己全送了进去。
“我看你就是喜欢小爷的大鸡巴。”
陶彦青被顶得往上窜,深吸一口气,活像是被顶到喉口,直到完全进去了,那声音才一点点地发出来,如同发情野猫,挠得凌恒心里痒痒,慢慢抽出性器,对着陶彦青的舒爽处碾过去。
陶彦青被弄得舒服了,人也晕乎起来,早把凌恒今日的失常忘在脑后,他道:“喜欢,好喜欢,喜欢相公操我……”
凌恒心说自己在这患得患失,陶彦青却只顾着享受,气得他愈发用力,把怒张的鸡巴狠狠怼进那个小穴里,直插得那处汁水飞溅,陶彦青的声音里漫上哭腔,求他轻些。
很快陶彦青就去了一次,肉穴把鸡巴裹得紧紧的,穴心泄出一股淫液,顺着二人交合处一直落到床铺上,留下点点痕迹,他求着凌恒慢些,可是凌恒今日完全不听他的,不仅发了狠地干他,还握住他摇摇欲坠的小鸡巴,不让他射。
再这样他就要失禁了,陶彦青捶在凌恒胸口,道:“你做什么这样对我?”
凌恒像是失去理智,他粗喘着叼住陶彦青嘴唇,忽然道:“你发誓,只给我一个人操。”
“我发誓!”陶彦青急道,声音却被那疯狂的抽插撞散,“我发誓,只给相公一个人操!”
凌恒听见这个,哪里还能忍耐,只把着陶彦青的腰不住地往他胯下撞,同时腰上发力,阳物一次次顶进穴里,力气大到像是要把他操成一个鸡巴套子。
按说一般人被这么弄早就受不了,可是陶彦青被干得多了,已很是习惯,只见他脸上痛苦里透着餍足,探出一截软舌,眼睛无法聚焦,担心地捧着肚子,那处被鸡巴顶得一突一突,陶彦青隔着肚皮摸着,恍然有种手也被操了的错觉。
终于,凌恒发泄完了,在最后一刻抽出鸡巴,几乎是刚抽离穴口的时候就射了,他来不及控制,于是精液射得陶彦青上半身都是,有一些甚至射到了他的脸上。
陶彦青也射了,他哭喊着,小穴和鸡巴一起喷了,弄完后一句话也说不出,闭着眼躺着,等待快感慢慢平息,就连擦掉身上精液的力气也没有了。①一凌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凌恒主动帮他吻去,道:“宝贝,你答应我,就算我们以后和离了……你也留在我身边好吗?”
陶彦青做完之后心情很好而且特别黏人,他眨眨眼:“某人之前不是说和离之后也要日日骚扰我,夜夜与我同榻,怎么现在没信心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凌恒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可是他只要一想到会有别人对陶彦青示好,就觉得焦躁不安,真恨不能把陶彦青拴在身边,不让任何人对他起心思。
语言无法承载这样矛盾的情感,凌恒只能给陶彦青一个痴缠又充满侵略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