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陶彦青被干得脑子迷糊,他与凌恒这么多次,无一例外都是内射,他本也不知道其他答案:“射、射在我里面……”
听陶彦青这样说,凌恒哪里还把持得住,每次他想在床上逗陶彦青说点什么,最后倒把他自己弄得心急火燎的,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凌恒把着陶彦青的胯,掰开白嫩的屁股,只见那穴口被撑到最大,几乎半透明的一层讨好地箍着鸡巴,穴里不停地痉挛着,他只顾用力把自己送进去。
终于,在陶彦青讨饶一般的呻吟声中,凌恒精关一松,又一次顶着胞宫口,用精液好好浇灌一番。
陶彦青和凌恒一起高潮了,弄完之后脚软得站不住,连裤子都是凌恒帮他穿上的。
那个缅铃被凌恒好好收起来,而后他背上陶彦青,往小巷外走去,往他们的家走去。
大概因为这次是在外面的缘故,陶彦青做完之后,羞耻感久久无法消散,他把头埋在凌恒肩上,觉得胸乳也磨得难受,身下更是一塌糊涂,每次凌恒把他往上托,他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往外流,他夹紧下面也没用,想必那亵裤是不能再穿了。
陶彦青努力转移思绪,正色道:“你回去就跟我一起去见爹。”
“好,”凌恒倒是神清气爽,他又把陶彦青托了托,听到陶彦青小声惊呼,“不过要等你先梳洗更衣,不然就这样去见吗?”
陶彦青轻捶凌恒肩膀,“哼”了一声,不跟他说话了。
点赞和评论就拜托大家了!宝宝们给我评论点赞我真的会努力写的????
竹马
这日清晨,难得陶彦青没有喊凌恒起床,凌恒得以睡到自然醒。
只是独自从里间的大床上醒来还有些不适应,床褥上好像还有陶彦青的气味,凌恒坐起来看了一眼,房里没有陶彦青的身影,他又叫了一声,依然无人应答。
于是凌恒莫名生气那小古板不是说好要同他一起去武馆的吗?这才几天啊就懈怠了,不管!生气!
那日凌恒与凌远说了去习武的事,凌远一开始不大同意,不过在陶彦青的劝说下,还是松了口,让他先去武馆学几天,若是受得了那个苦,再让他正经拜个师父。
第二日凌恒和陶彦青便去了的隆昌武馆,这武馆馆主名叫赖明昌,擅长拳法,他是凌远的旧友,看着比凌远年轻些,身高体壮,但为人和蔼。
听闻是凌远的儿子,赖馆主很重视,让凌恒跟着他学,一副要把毕生功力都传给凌恒的样子。
刚开始凌恒是有兴趣,学了套拳法就感觉自己天下无敌,让赖明昌再教他点别的,赖馆主只是笑着说:“你把这套五行拳打好了,我再教你其他。”
凌恒问他如何算打好,赖馆主就让他练最基础的蹲马步、打沙包、跑圈,凌恒耐着性子练了几日,从赖馆主那里得到的回复并无不同。
就这样练了小半月,凌恒看着那些十三四的入门弟子都打好五行拳,去练下一项了,他有些急躁。
赖明昌道:“你年岁大些,又没有练武的底子,练得比旁人慢也情有可原,你再坚持些时日,基本功好了,这拳自然也就好了。”
凌恒面上应了,回去就跟陶彦青抱怨,说那赖馆主是个骗人的。
陶彦青听他说了原委,他道:“既然说了要练武,就不能轻易放弃,难道你想又被爹看不起吗?……这样吧,明日起我陪你一起去,可好?”
凌恒自然是满口答应,有陶彦青看着,他的劲头一下子回来不少,跑圈都比之前多跑两圈。
他攒着口气想把学到的展示给陶彦青看,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越是期待,越是在赖馆主的摇头中一次次失望。
就算陶彦青日日鼓励安慰,凌恒也难免心情低落,练功时有所懈怠,夜里贪玩不想睡,早上又起不来,每日都得陶彦青半哄半拽地把他拉起来去武馆,倒像是以前在国子监念书逃课的时候。
独自洗漱更衣后,凌恒来到前厅,却只见沈氏在那侍弄花草,没看到陶彦青。
“他人呢?”凌恒气鼓鼓地问。
沈氏睨他一眼,不懂自家小子一早上在生什么气,道:“你问彦青吗,他说约了朋友,一早用过饭就出门了,让你不必等他。”
“啊?”凌恒一惊,“他还有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仔细想想,陶彦青那样的好性子,有朋友也是正常事,大越朝民风开放,寻常妇人婚后也可出门与朋友小聚,更别说陶彦青了。
可是,凌恒心里酸酸的,他想,陶彦青可是嫁了人的,怎么一点嫁了人的自觉也没有。
而且,他怎么从来没跟自己说过,没说过他有朋友,也没说过他今日要出门。
真是让凌恒这个做相公的一点地位也没有!
“他没跟你说吗?”沈氏有些诧异,放下手中的水壶,道,“祝家二子与他青梅竹马,小时候是他家邻居,听彦青说,之前他父亲刚过世时,祝家那孩子去祭拜,也接济过他,我看也是个好孩子。”
凌恒听得火冒三丈,气陶彦青跟娘说了都不跟他说,又气他娘怎么给外人说话,大声道:“哪个祝家?那祝二哪里好?比我还好吗?”
沈氏完全没听出凌恒的话外之音,细细回忆道:“就是户部祝尚书家啊,那孩子我还真见过一次,模样可真俊啊,看着也懂事……哎,你上哪去啊?饭还没吃呢。”
“啊啊气饱了!”凌恒快步往外走,他现在就要见到陶彦青!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那祝二好还是他凌恒好。
这陶彦青竟然敢背着他偷偷去见奸夫,就别怪他先斩后奏了!
问了门房陶彦青去了哪,凌恒骑上马便出了门。
二人约在醉仙楼,倒是凌恒常去的酒楼,挺正经吃饭的地方。
火急火燎跑到醉仙楼外边,还没到饭点,店里人也不多,凌恒又忽然不敢进去了,就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店小二与他相熟,跑过来问他:“凌公子,您吃饭吗?”
“不吃。”凌恒道,见那小二面露疑惑,又小声说,“有没有两个年轻男子,其中一个长得很漂亮的……”
“倒还真有一桌。”小二见凌恒是熟客,便与他说了,“在二楼靠窗的雅间,来了有一会了。”
好死不死,就是上次凌恒与陶彦青起争执的那间,凌恒走到门口,便觉得心中升起些愧疚,他想起那日他故意刁难恐吓陶彦青,把他吓得不轻,答应了他好好习武,现在又打起退堂鼓……
如果他是陶彦青,他也不会喜欢自己这样的相公吧。
等等,谁要陶彦青喜欢他了!他最多就是有些愧疚,外加对于陶彦青不守夫道的行为表示谴责,他们成亲也是因为父母之命,才不是喜欢……
凌恒被自己的想法无语到,端正了态度,决定先光明正大地观望一会意思是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