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凌恒的手指一寸寸地摸着陶彦青的嫩屄,两指把小阴唇展开,再用食指去摸那根红线,指甲蹭过穴口软肉的时候,陶彦青爽得叫出声。
到底是操过好几次了,凌恒对这处还有些印象,手指再往后,便摸到那条细缝,中指不费什么力气就陷了进去。
凌恒急得满头汗,道:“找不着那根线了,我伸进去帮你拿出来。”
陶彦青还没来得及回答,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探入穴中,陶彦青的背嵴一下子弓起来,他发出一声惊叫,肉壁止不住地裹着手指往里送。
特别湿,也特别紧。只是手指而已,就让凌恒头皮发麻。
入到两节手指的时候,凌恒感觉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光滑的硬物,可他没收好力道,愣是推着那缅铃又往里入了一分,而他还不放弃,手指摆动弯曲着,试图把那缅铃弄出来,可是完全失败了,只有陶彦青被又一次送上小高潮,夹紧了凌恒的手指,泄出一股淫水。
“凌、凌恒……!”陶彦青喊凌恒的名字,比起埋怨更像是渴求,凌恒一时心猿意马。
凌恒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认输道:“弄不出来,你脱裤子吧。”
陶彦青瞪了凌恒一眼,但毫无杀伤力,凌恒示弱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我手笨,好吗?……要不你自己来?”
陶彦青别无他法,只得不情不愿地解开裤带,他身材细瘦,长裤被解开后马上落到脚踝处,其间还有一处不明水渍。
“你快点……”陶彦青轻声道,而后笨拙地挪动着转过身去, 腰压下,屁股翘起来,主动摆成一个更适合凌恒取铃铛也更适合凌恒操他的姿势。
报意思啊扣了一章没抠出来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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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陶彦青衣服下摆,其下的风光便展露无遗,那肉屄经过里外夹击的玩弄,已呈现发情一般的状态,软嫩的屄肉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颜色微红,附着一层水光,花核没怎么被玩却已经肿起,穴口随着呼吸微微翕张着,很是诱人。
凌恒没忍住,背着陶彦青偷偷解了裤子,只把鸡巴掏出来,他胯下那根已经全硬了,他一边帮陶彦青取缅铃,一边自渎。
他伸手拨弄了两下肉唇,陶彦青的头低下去,像是连站立都困难。他终于看见那根细线,已被淫水浸润,夹在小阴唇之间,像是已经和陶彦青合成一体,滑得凌恒差点抓不住,指甲刮过敏感阴核,又是把陶彦青弄得叫了两声,凌恒才抓住那铃铛的尾巴。
“好了没有?唔!”
陶彦青等急了,正催促凌恒,忽然感觉身体里的那个圆球动了一下,在肉壁间滚动,穴肉不自觉地收紧,像是舍不得这东西出去。
“放松点。”凌恒的声音低哑,理智已经在断线边缘,他拍了一下陶彦青,握着自己的鸡巴,觉得涨得发疼,心说没想到陶彦青这身体食髓知味,这才没干几次就敏感成这样……里面吸的要是自己的鸡巴该多好。
陶彦青低着头,丝毫不知道背后正发生着什么,听到那种规律的水声还有些疑惑,问:“你在做什么?”
下一刻他便无暇他顾,忽然地放松让那个圆球整个松动,顺着肉道一路掉了出来,落在凌恒手心里。
凌恒这才看清这是个什么东西,一个金属制的圆球,约有他二指宽,然而与寻常小球明显不同,这是个套球,内置了能滚动的物体,所以才能发出铃铛般的声响。
撤出时陶彦青的腰一软,要不是凌恒及时捞住他腰,他就要摔倒在地上,慌乱间他感觉硬物戳在自己后面,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转头就见凌恒的那物果然已经剑拔弩张,他骂凌恒:“你你你是色中饿鬼吗?这样也硬?”
凌恒被骂,是有些害羞,他虽是个混天,礼义廉耻总是知晓的,可是偏又嘴上不认输,强装镇定道:“那有什么?你不也硬了。”
凌恒说着就去摸陶彦青的前面,果然还硬着,他用手去撸,陶彦青没反对,他也就得寸进尺地在陶彦青腿缝里磨,次次都划过穴口,碾过蒂头,把那两瓣嫩肉磨得大开,光是在外面蹭就能听到黏连的水声。
陶彦青一低头,就看见他的肉棒下,白皙的双腿间钻出肉红色的龟头,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连阻止都忘了。
凌恒听着陶彦青一声声的渴求,先忍不住了,道:“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你!”陶彦青在外本就拘谨得多,让他脱裤子已是羞耻至极,若说在此行淫,他是决计不同意的,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他也只能退一步,哄着凌恒道:“回去再弄好吗?我们先回去……”
凌恒故意用鸡巴浅浅刺入陶彦青的穴,道:“你看我都硬成这样了,你也硬着,哪里回得去?”
见陶彦青没反驳,也可能是爽得没空反驳,凌恒继续哀求道:“你就让我操一下,一下就好,我很快的,好吗?这样蹭我怕是蹭一个时辰也出不来……”
“彦青~好彦青~青青~青青宝贝~……疼疼你相公吧~”凌恒从后面搂着陶彦青,下巴靠在陶彦青肩上,就在他耳旁一声声地喊,眼见陶彦青的抗拒正一点点消散。
“那、那好吧……”陶彦青被说得脸热,心一软就点了头,“你快点弄出来……”
凌恒在陶彦青颊边亲了口,不等陶彦青说完就扶着鸡巴入了进去,一杆入洞,直顶到小屄最深处,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喘。
那可怜的小穴已去了好几次,里面全是淫水,入进去就像是进入一处暖热的温泉,而因为刚才一直夹着缅铃的缘故,比平时还要紧,抽出时深处狠狠挽留,险些拔不出来。
陶彦青感觉自己快被顶穿了,无意识地踮起脚尖,试图从鸡巴上逃离,却换来凌恒更猛烈的抽插。
因为在外面,随时有被人看见的危险,凌恒这次只想着尽早结束,动作也更肆无忌惮些,忽然他道:“你说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一对野鸳鸯?”
陶彦青本就脸皮薄,听他这么一说更觉羞耻,好像他自己也变成了什么无耻淫娃,忍到回家都忍不住,在大街上就和奸夫干起来。
更可怕的是,事实真的是这样。
陶彦青脸红得快要滴血,道:“我才不要跟你做野鸳鸯……”
凌恒听得直发笑,他随心所欲地干着,嘴里哄道:“是是,不做野鸳鸯,我们做恩爱夫妻,为夫天天操你,可好……宝贝,你里面好热,好紧,你夹得为夫好爽……”
“你,你不许说……”陶彦青羞得要命,被凌恒这般夸奖时,心中却涌出一股热意,下面的感觉愈发清晰,好像连穴里阳物上的纹路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他不自觉地收紧,于是下一次被插入时,感觉那鸡巴又怒张了两分,狠狠撞在他身体深处。
小巷里传来一阵“啪啪”的身体撞击声,频率越来越快,声响也越来越大,混杂着淫液黏连又被拍打的响声,还有压抑着的低喘和时而拔高的淫叫。
陶彦青捂住嘴,仍有丝丝缕缕的呻吟泄露出来,高潮的瞬间他几乎站不住,回过神来发现射得墙上全是,乳白的液体顺着灰色的墙体流下,又让陶彦青一阵羞愧难当。
高潮后陶彦青有点迷茫,可是凌恒仍在不知疲倦地干着。
陶彦青担忧有人经过,道:“你快点!”
凌恒故意装不懂逗他:“快点什么?”
“快点……射。”越说声音越小。1叄'9'4'946'叄'1
这下凌恒更是不放过他,凑到他耳边问:“那你想为夫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