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根手指突兀地再次挤入酸痛的内壁当中,不怀好意地用力抵住研磨。

摩挲蹂躏肌肤的手掌未就此停下,冷硬的金属接触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科恩含住舌尖,不想遂他们任何意愿,不想在敌人手里屈服。

身后那个血戮军似乎感到不快,两指并开穴口,坚挺的性器再度毫无预设地戳进。

“!……你个……”鼓胀而酸痛的感觉一瞬间冲击大脑,科恩叫骂出声,下一瞬,沾满粘液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口腔。

冰冷的腥味占据味蕾。

满是体液的两根手指捏着她的舌头,蛮横毫不客气都往外扯。

这下科恩想骂人却只能发出惨兮兮的哼唧声。

恶心的贱人!

她反感到极致。

"放松点。"宽大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腰,“你太紧张了。”

科恩挣扎得更厉害,这个姿势她被身后的血戮军大半都环在怀里,又反胃又愤怒,动作鹅羣七⒉七4七4131像是一条被放在火上炙烤的鱼一样激烈。

立即有人按住她的脖子。

科恩双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

她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

不知过了多久。

室内沉默伫立的血戮骑士们像一头头已经餍足的野兽。

黑沉沉的盔甲下晦暗的目光如同蛛网一样缠住刑室当中疲惫不堪的半精灵。

半精灵单薄的衣不蔽体的躯体淤青和红痕遍布,呈现一种残忍凄厉的美感。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她头颅无力地低着,无意识的眼泪顺着下颌蜿蜒,滚落,砸到了赤裸的膝盖上。

“我对帝国早就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身下的钝痛撕扯理智,科恩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忍不住自暴自弃。

科恩什么都看不见,可却知道她现在的样子肯定看起来糟糕透了。

“怎么会呢,你本身就是最大的价值。”粗硕的性器一下一下捣出响亮的水渍声。

裸露在外被炽灯照射的肌肤很烫,可按住她紧贴她的铁链和金属甲胄又很冰……塞满体液的小腹臌胀,浑身只有冷和热两种感觉,仿佛是置身冰和火的两重地狱。

吞不住的体液顺着大腿根下延,湿哒哒地顺至脚踝。

时间实在是过去了太久,意识变得麻木而混沌,过程当中被药物催化的发情期来得更加猛烈迅急,她被卷席进了欲望的海洋里。

观赏完全过程的血戮军慢悠悠踱步到科恩面前。

科恩被吊起的身躯勉强与他平视。

如果不是身上的铁链还束着她,她此刻全然连站立都困难。

“这个世界是假的……我总会回家的……”

她太疲倦了,意识并不清明,开始昏昏沉沉地说起了糊话。

半精灵方才倔强不容侵犯的壳被剥开了,她齿关血淋淋,一塌糊涂的眼泪不体面地淌着,散开的衣领几乎敞到痕迹斑斑的耻骨。

“科恩。”修长冰冷的手指扼住她侧颈,他冷酷而无情地宣告,“你只能在这里。”

第0015章 餐厅

阿拉宓要塞中心礼拜教堂。

七彩琉璃花窗外风雪正盛,白茫茫一片,浩大到看不清天色,教堂主入口边上的象牙白石雕上溅了已经干涸暗红的血迹,洛林头盔之下的雪青眼眸平静地望着这些惨烈的痕迹。

教堂被血戮军临时征用做刑室,迦摩罗一时兴起拖着一些十字广场上还没来得及被腰斩的起义军进教堂,直接在后殿折磨死了几十个反贼,身为嗣子的洛林自然不会对血戮公有任何看法说辞,他平静的接受了迦摩罗所有残忍的嗜好,并且对此习以为常。

血戮军办事,帝国上下谁来了都得退避三尺,即便向来端庄肃穆的地方被用作为血腥无道的刑场,城内居民自然也能只敢怒不敢言。

窗外也安静地很,周遭早已被清场,近半月城中居民都不得外出,偌大的广场只有风雪呼啸作响的声音。只是,洛林盯着自己的手掌,他有些心绪不宁,手里是一枚细长的,昨夜主人迦摩罗赏赐般扔给他的教堂后殿钥匙。

那只被抓捕回来的半精灵就锁在后殿。

迦摩罗的意思是他可以趁机尽兴地报怨雪耻。

只是……只是,他内心带着隐秘忐忑地盯着这枚钥匙,离复仇只差临门一脚,浑身的血仿佛到头凝住,他有种轻飘飘的不真实感。

亦或说,洛林不得不痛苦的承认,他心底隐秘处还藏着对她的恐惧,恐惧到他仍旧不敢面对她,即便科恩现在防抗能力全无,面对她只是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他仍旧畏怯她。

那一日的血似乎流到了现在还未曾干涸,只要提及科恩的名字,他仍止不住地内心战栗,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那种如跗骨之俎般阴狠地缠绕着他,时不时地刺痛着他。

肉体伤痕可以疗愈,眼珠手臂可以换成义眼义肢,心灵精神上的疮口该如何抹平?

教堂偏门处传来轻微的“簌簌”踩雪声,多年随军经历已将他五感锻炼得超乎常人,洛林敏锐地竖起耳朵。教堂神职人员在追捕反贼时就已通通被羁押,来人只会是帝国军队中人。

“嗣子大人。”来者和他一样身着血戮军盔甲,浑身包裹严实,一队人伫立在那,行伍常年锤炼的杀伐气十足。

“我们需要后殿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