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知时序脸皮薄,经不起撩拨,涨红着脸屈辱的小模样,十分讨人喜,她不打算心软,实在是生气,偏要罚他。
外头侍从频频发出动静,惊得时序又羞又怕,“妻主……别到这……求你……”
“不行,现在就要!”
沈清脑子里的恶趣味,在见了时序这副模样达到了巅峰。
时序只好把裤腰带解开,退掉一半,轻纱悬挂,终于半羞半掩见着了小穴,沈清两指并存,在穴口摸索,挑趣道,“序儿,说些好听的话吧……”
时序双手都环抱着腿,若是可以,他真想再长出两只手来,挡住脸,时序面向院门,外头动向看的真切,已经有好些侍从不经意的瞥上一眼里头,又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继续低头干活。长﹞腿?老??阿姨整理︵?
他抿嘴,薄唇轻启,“妻主……请快点进来吧……”
沈清猛的插入,惩戒不听话的人儿,时序吃痛,整个上半身都从书椅中坐起,抓住沈清腰间布料,皱成一团。
“呃……慢些……妻主……求你慢些……”
“慢些?你看看,这穴吸得多紧。”
时序穴内潮热,早就被这复杂刺激的环境发出了水,没废什么力气,整根都吞了进来,沈清十分满意,一下一下顶弄时序敏感之处,饶有兴趣的看身下人泪眼朦胧望着自己。
“呃啊……别顶哪里……别……妻主……求求你了……”时序虽口中娇羞拒还,身体却是十分坦诚,双腿盘旋沈清腰肢,手撑着靠背扭起了胯。
粉色玉痉挺立,龟头摩挲着轻纱薄布,湿了一片,沈清身下撞得更猛烈了,那玉茎无处可依,一下一下跟着动作晃动,沈清顺手握住玉痉,抵住顶端。
“呃嗬……妻主…不能…别…别碰……呃嗯…哈…”一下直攀云霄的爽劲消失,穴中饥渴,绞得沈清差点泻出来。
“妻主……别堵着那…要嗯…要射了……”除了求饶,时序没有别的方法。
“我都还没有,序儿怎么可以先呢?”沈清抬起时序一只腿来,举到自己面前,白齿在小腿肚子留下一排牙印,接着按住时序另一只腿,压得更低,绸缎倾落,白花花的大腿耷拉在他们之间,身下人挣扎的厉害,几次欲推开沈清,只不过是加大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又重重补了回去。
“呃……妻主…太深了……”
时序连哭带喘,面色绯红难耐,眼神失焦空洞,只往沈清怀里钻,偏偏沈清不如他的意,除了身下他们衔接之处,其余的都一览无余。
“呃嗬…妻主……有人来了……别……”沈清是背对着大门,自然是不相信,那个不长眼的看到时序这副模样还敢闯进来,只当是时序求饶的把戏。
“嗯,瞧见了可怎么办?”沈清不急不慢答道。
身下的人似乎是被顶的得发了狠,突然失声,玉茎泉眼泛起水灾,喷得到处都是潮水,这耳根子一下清静了,确实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时序面上的缱绻还未消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彻底慌了,他看清了来人,扯过沈清宽大的衣袖挡住脸,却盖不住他一声欢过一声的呻吟。
“呃……不行……求求你了……他真的要进来了……”时序越来越激动,每当指腹离开玉茎顶端时,总还能再射出水来。
“那怎么办,再说些好听的话?”沈清不依不饶,临门一脚又刹住了车。
时序没得办法,那人一双缎面绒珠靴都迈上了书房门前的石阶,下一步就要踏入书房,“呃嗯……求妻主射在里面……妾想给妻主生孩子……呃……”
书椅晃的嘎嘎作响,连退半尺,一副要散架之派。
“小舅舅,你怎么来了。”书房门紧闭,沈清笑脸相迎,挽起沈施卿胳膊,拉到院中凉亭。
“你呀,莫要胡来,你那郎婿……”
房中书椅只余温存,边沿涎液垂滴,时序跪地塌腰,高撅蜜臀,穴口湿漉漉糊了满腚,弦乐之手含与穴中,堵住精液去向。
“不许吐出来噢。”沈清临走之言。
初春,夜寒,冰冷的空气在房间乱窜,昏暗却只亮了一盏微黄的灯,时序轻咳出声,着了风寒。
“侍君,奴去请太医吧。”白帕又咳出了血。
“咳咳,不用,出不去的,旧疾罢了,不过是身子娇贵上了,这普通的白炭倒是用不惯了。”
时序坐胎未稳,两月有余,正是养胎之时。
内务实 院不但克扣了蜡烛,就连取暖的木炭也换成了最差的,烟雾缭乱,肺都要咳出来,不如不用。
“侍君,殿下明日便要出发西北了,您绣了这么多保平安的香囊怎不给殿下送去?”
“妻主……殿下她应该不会用的……”那是他们之前时序答应好要送给沈清的践行之礼,现在恐怕不会想见到了。
“侍君,殿下是疼您的,不过是闹个矛盾,您这边服软便就过去了,何必……何必……”吉量身为旁观者,看不清局中走势,而局中人又怎么不会知道,若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吉量,你不明白……”
吉量是不明白,但他明白侍君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殿下之事来,那满院情意是真,那夜夜翘首以盼是真,等不来归人是真,顾影自怜也是真。
吉量明白,若无腹中胎儿,侍君熬不到现在。
殿下去了西北,诸正君又因产子伤了身子,更重要的是,不会有谁来探望他们,谁也不会在意侍君身子如何,吃得可好,睡得可香。
每月来一次的太医,在侍君怀胎三月危险期过后,再也没能踏入这院子。
内院同样是越来越过分,经常不按用膳的时间,送到的也是残羹剩饭,可怜侍君,害喜呕吐,为了腹中胎儿强忍不适,好在日子渐暖,风寒也熬了过去,绿意上枝,又会是一片怡静之景。
时序身子犯懒,常常窝在屋檐下摇椅上,陪着那盆茉莉晒太阳,纵使院中花开满院,枝条横飞,败了又开,也引不来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是那盆茉莉。
“妻主,送我茉莉做甚?”
“因为我要和序儿永远不分离呀。”
茉莉茉莉,莫离莫离,送君茉莉,愿君莫离,茉莉花期不定,日子暖便开的灿烂,不分季节,不分昼夜,如同思念,日益惧增。
梦醒时分,泪痕未干,“侍君?可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时序摇了摇头,轻道,“是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