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脸色一红,这变态,当着弟弟的面还要搞?
可是转念一想,好像也不是没搞过,楚玉白目光落在那粗大的性器上,感觉再往自己嘴里插恐怕会把自己捣吐了,他艰难吞咽了一口口水道:“用下面,可以吗?”
薛烨然的笑更冷了:“刚才被抠得不疼了吗?小娘下面那骚浪的嘴,这么快就想要了?”
楚玉白真的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有苦难言啊!要不是要满足你们这三兄弟变态的欲望,我至于吗?
他可怜巴巴看着薛烨然,想要获得一丝怜爱。
薛烨然忽然勾唇笑得越发阴险,男人俯身,用指尖戳在他的锁骨上,慢慢往下滑,点住他凸起通红的乳粒时,恶劣般捏了捏道:“险些忘了,咱们小娘可是有两个洞的男人,下面那个不能操,后面那个不是还能操吗?”
旁边的薛稚竟然兴冲冲脱了衣服,楚玉白瞥了了他一眼,心底狂吼,你倒是激动个什么劲儿啊,刚还说不愿你大哥独占我呢,一听说要干你小子立刻就上道儿了是吧?
楚玉白无奈,怕是今夜这场操干在劫难逃,他只得放软了声音道:“好……你别弄伤我,薛烨然。”
薛烨然一把掀开他的身体道:“跪着,爬在稚儿身上。”
此时薛稚早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赤条条三人交叠在床上,薛烨然口中下令般不容置喙:“跪在他身上,撅起屁股来,给我看你的屁股。”23?z069239?o6整理<本?u文
楚玉白爬在薛稚身上,下面是老二那张苍白的面容。
从上往下看,那薛稚倒是也生的漂亮,一双眼睛虽然和薛裕有些像,可是他下颌线条锋利,虽然看起来消瘦,身形上却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肌肤更是如雪般皙白。
比起老大老三,薛稚身上总是有股散不开浓郁的香气,配上他苍白的肌肤和那双漆黑的瞳眸,总让楚玉白有种隐隐说不清的意味。
一个傻子,竟然如此这般重欲吗,他倒是真的懂这些吗?
楚玉白未曾想明白,忽然,上下两张嘴,齐齐被人吮吸了起来。
上面的脸被薛稚捧着,用力吮吸了上来,后面分开的菊穴,居然被薛烨然猛然舔弄了起来。
霎时间,楚玉白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好像过电一样,噼里啪啦火花炸裂在脊椎上,让他的肌肤不断战栗。
呼吸似是被男人们硬生生扼断在了喉咙,不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薛稚的舌尖勾着他来回摆动,身体爬在薛稚肌肤上,与对方温热滑腻的肌肤触碰在一起,楚玉白舒服极了。
口中被吻得瞬间发出娇软“嘤哼”一声。
后穴敏感的软肉更是被男人一下下舔弄着,痒意和麻意钻进了肌肤,窜进了骨子里,楚玉白整个身体都好像被男人舔软了。
骨头酥了,脑子也混沌了起来。
这薛家的兄弟们,当真是淫乱异常。
在这般情况下,一个个犹如发情的公狗,不分时间地点在他身上不断发泄着那些肮脏的欲望,楚玉白混沌的大脑里忽然感到一阵沉沦的快感。
所以自己竟也堕落如此,和他们一般,成了只有欲望虚妄的淫兽吗?
楚玉白慢慢被吻得慢慢闭上了眼眸,如果这一刻自己只能沉沦,那就让快感来得再猛烈些,让他感受到生的火热吧!
【作家想说的话:】
薛稚:呵,想独占小娘,没门!
薛烨然:妈的,原来白眼狼就在身边!
当我是个精盆,第一次操后穴,心动还是心悸,芋圆啵啵奶茶
当我是个精盆,第一次操后穴,心动还是心悸,芋圆啵啵奶茶
一直以来,被操弄?卵ǖ某?玉白,忽然感到了异物侵入到了自己的后穴里,在现实世界里他是个很正常的男性,那么可爱的菊花小穴当然从未有过用武之地。
可他毕竟弯得很彻底,自然拥有各种丰富的理论知识。
骤然探进柔软身体的指尖立刻被那湿漉漉的小穴立刻用力夹紧了整根手指的肉壁。
薛烨然沉声道:“小娘的屁股,可是第一次?”
楚玉白的唇慢慢被薛稚放开,他气喘吁吁道:“我是不是……第一次,呵……难道你薛烨然不知?”
薛烨然轻笑一声:“可惜了,小娘的第一次竟然让那老家伙夺走了,真是浪费!既是如此,后面这第一次,便让儿子代劳吧!”
楚玉白喘息:“疼……呃……你轻点。”
薛稚在他身下,探出他湿漉漉的舌,像是一只小狗般,舔弄他的下巴,脖颈,喉结,锁骨,再咬住他胸前的凸起,来来回回舔弄。
楚玉白身体上很快泛起了潮红,那些源源不断的爽意好像将一碗碗盛满的水倒在他的身体中,很快就让他身体胀得厉害。
似乎被异物探入后穴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难受,甚至,还有一点点期待?
薛烨然目光灼灼盯着楚玉白那饱满的臀肉,中间粉色肥美的?卵ㄋ?们已经操弄过很多次,可这口紧致的后穴,却是从未被人好好疼爱过的。
穴口软肉可爱褶皱在一起,用指尖一塞进去,那些个小褶皱立刻就化作一团团嫣红平滑的软肉,可怜巴巴吮吸着他的手指。
喜欢,好喜欢他,喜欢他身体的每个小洞,更是想要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将他狠狠占有,射满自己的精液。
薛烨然忍不住低语:“真会吸啊,小娘的每个小洞,都这么会吸吗,你是有多骚,这么喜欢被男人的鸡巴干?”
薛烨然每开口说一句话,活像是沾满了辣椒水的皮鞭,一下下抽在楚玉白的肌肤上。
道不明为何,每被他言语羞辱一次,那火辣辣的皮鞭打在身上,就让楚玉白有种扭曲的快感,此时他甚至希望那些鞭子可以抽的更猛烈些,让他忘却所有烦恼。
楚玉白勾着唇笑,他的眸光中都是凛冽的凄然:“要干就干,要操就操,你薛烨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疼人了?”
薛烨然额角青筋跳动:“对,我是白心疼你了,看你被那老鬼折磨得哭哭啼啼那模样,我当真是心疼极了,可是怎么,小娘这会儿又不领情了?”
楚玉白的屁股还高高撅着,后穴里插着男人的指尖,本该面带泪花软声求饶的男人忽然不知为何露出了无惧的神色,仿佛贪恋这情欲快感的从来都不止他们薛家三兄弟,他楚玉白才是最贪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