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总是很天真,将一切事情都想的太简单太美好,甚至放下了心中对于薛家三兄弟的龃龉,以为自己被救了,他就是冥冥之中自己期待的那个“神明”。
可惜他并不知道,神明也有七情六欲,神明也会有爱有恶。
况且,想要真正走近一个人的心中,仅凭身体是不够的。
薛烨然舔够了那滑腻腻的湿逼,男人慢慢睁开黑漆漆的眼眸,盯着上面的楚玉白问:“小娘,舒服了吗,儿子给你舔的爽吗?”
楚玉白勾着声音,垂眸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薛烨然:“舒服……嗯,好舒服。”
薛烨然勾唇笑了笑:“那现在,是不是该轮到小娘,干点儿体力活了?”
楚玉白扶着床头,慢慢坐直了身体,只见魁梧的薛烨然从床上下来,将他自己的衣衫一件件剥落,露出男人精壮的身体,那胯下的巨龙就算是楚玉白已然被他疼爱过许多次了,如今看来依旧令他惊心动魄。
又粗又大,活像是狰狞的大地瓜,上面还盘错着虬起的经脉,红润的龟头圆滑,倒是生的很漂亮。
薛烨然单手勾住楚玉白的下巴,将他拉到胯下道:“刚才那个狗东西碰你哪里了,告诉我。”
楚玉白眼神中依旧有藏不住的惊恐,他垂眸道:“他……摸了我的身体,用手指插了我下面……薛烨然……我……唔唔唔?”
话音未落,薛烨然竟然猛然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口中。
楚玉白不明所以翻起眼睛看对方,却只见男人眼瞳里都是驱散不去的黑,他似是不悦声音深沉道:“楚玉白,你是我的,知道吗,你全身都是属于我的,你这淫浪的小嘴儿,你这副淫荡的身体,你那骚透了的骚逼,明白吗?”
楚玉白只能呜咽两声,口中塞进来的鸡巴实在是太野蛮了!
薛烨然单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拽在自己胯下,顶弄身体,来来回回将性器狠狠捣在楚玉白的口中。
抽插来的太猛烈,一时间楚玉白有些茫然,怎么刚才还一副怪心疼他模样的男人骤然变成了这样,细细一想,难道是因为刚才他问的问题?
他被那薛伯老鬼侵犯了身体,薛烨然在生气?
楚玉白有些想不通,他倒是生什么气呢,你们三个兄弟当我是公共玩物,上完一个又一个,也没见你生气,这会儿无名火发的也太奇怪了吧?
薛烨然心中早就有诸多不快了,如此淫浪的小娘,早就被男人们粗大的鸡巴操得服服帖帖,这几日不知又怎滴变得矜持了起来,原本骚浪的人总是透着一股子青涩害羞的感觉,那般感觉,当真令人感到浑身不对劲儿。
想要独占他的心思越来越强烈,不愿和兄弟们分享他,更不想看他白皙屁股里插进别人的鸡巴,想要他的眼睛只看着自己,更想要他的肚子里怀上自己的种。
薛烨然抓着楚玉白的头发,来来回回顶弄胯骨,看着他那双漂亮多情的眼睛忽然变得湿漉漉起来,看那眼尾的绯红一点点爬上他耳骨,两人目光交集,薛烨然心中咯噔一下。
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竟像是骤雨初歇后的春笋,疯狂滋生起来。
薛烨然猛烈抽插,口中竟忍不住沉声道:“楚玉白,你是我的,明白吗,我要你在和别人每一次高潮的时候,想到的都是我的脸,是我,薛烨然的脸,玉白,你记住了吗?”
楚玉白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那张娇小红润的唇瓣被来来回回抽插弄得火辣辣的,尤其是嘴角,感觉要硬生生被男人性器撑裂了一般痛苦,口中不断分泌晶莹的诞水,顺着性器的柱身往下滴淌。
口中越是抽插,奇异的感觉就越是堆叠起来,舌尖被顶弄的好像不属于自己,夹在一起紧致的喉咙又好像被那粗大的龟头一点点操开。
楚玉白用力吞咽口中不断分泌的诞水,喉结滚动,呜咽了两声,
显然,薛烨然根本不满足他的回答,男人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粗粝的指尖插在他的头皮上,双手手背爆出青色虬龙般的血管,按压,抽插,再猛然用力按压。
喉缝瞬间被操开,楚玉白一惊,双目中一下溢出了更多生理性的泪花,水意顺着眼角疯狂下涌,喉咙不断吞咽那些排斥生理感觉。
薛烨然像是铁了心一般要将那粗大的性器狠狠捣进他的口中,似是能直接插进他的心脏一般,好好看看,那身体骚浪又时而青涩单纯的小娘,心里到底装着谁。
薛烨然正操干得上头时,忽然房门被人敲响,门外是男人怯生生的声音:“大哥……哥……”
薛烨然身上那些狂意瞬间收敛了些许,他放慢了抽插的动作沉声道:“怎么?”
薛稚又小声敲了两下门:“稚儿想要小娘,想要他一起。”
薛烨然猛然拔高了声音怒道:“滚开!”
被压在跨下的楚玉白再次一惊,在他的记忆中,薛烨然对薛稚向来是很好的,从来没有大声训斥过这个弟弟,像个宝儿一样捧在手里。
今天这是怎么了?
果然,从没被训斥过的薛稚似乎也铁了心要找麻烦般继续敲门:“不要!开门!大哥!大哥……”
薛烨然被敲得烦了,他只能将性器从楚玉白口中退出,赤足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薛稚满面怒容:“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小娘!”
薛烨然冷声道:“现在几点了,你还不睡觉,你没有小娘就过不下去了是吗?”
薛稚虽然智商有点问题,可他脾气秉性都没问题,他一把推开薛烨然,直接冲进屋里。看见在床上赤裸的楚玉白,薛稚的眼睛一下红了起来,他口唇翕动轻声唤:“小娘……小娘……”
楚玉白口唇生疼,嘴唇都被操肿了,此时样貌简直狼狈极了,以他现在的记忆来看,薛稚虽傻,但对他很是依赖,甚至比其他两人对他都真挚许多。
楚玉白也稍许宠溺对方一些,他便摸了摸薛稚的脸轻声道:“我没事儿,稚儿怎么不睡觉,跑来做什么?”
薛稚抱住楚玉白的身体委屈巴巴道:“小娘不在房里,稚儿就去找你,他们说大哥把你带走了。”忽然薛稚回头怒目薛烨然,口中语气也带着两分怒意:“为什么带走小娘!你明明说了,他是我们大家的!你怎么能独占他呢?”
这般孩子气的问题果然令本就不悦的薛烨然更加怒火攻心,男人不悦一把将楚玉白从薛稚怀里扯了出来,俯身恶狠狠道:“他既是我薛家的小娘,也是我薛烨然的床榻之人,你今天又是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薛稚被大哥言语激怒,他固执一把拽住楚玉白的胳膊怒道:“大哥你狡猾!大哥你原来不是这般说的!小娘是我们的!我们三个的!”
楚玉白被夹在中间来回撕扯,身体扯得生疼,简直欲哭无泪。
看着夜色越发浓稠起来,困意袭来,他可不想在这陪着两个疯子吵架,楚玉白轻声道:“别吵了,真的好累,不如我们先歇息?”
薛家两兄弟一时爆发的怒火都仿佛被人从头浇了一桶冰水,两人脸色不善互相盯着,谁也没有让步。
楚玉白无奈扯动自己的身体:“稚儿乖,我们睡吧,薛烨然,你是来还是不来?”
薛烨然嗤笑:“这他妈的是我的床,我为什么不来!”
楚玉白和薛稚都往里坐了一点,薛烨然忽然冷笑一声道:“小娘刚才活儿还没干完,这就想要偷工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