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女人尿尿一般的动作,楚玉白这般一想,自己的性器居然直接硬了起来,更为羞耻的是那条粉色的性器竟然直接拍击在了薛烨然的脸上。
简直不能更羞耻了。
下面?卵ǜ詹疟淮直┑闹讣獠宓蒙?疼,此时男人深处滚烫的舌尖,一点点含热了他的身体,透明的汁水从那口紧致的穴肉里渗出,被男人含弄着发出“滋滋”水声。
楚玉白掰开自己双腿,撑着身体,垂眸看下面的男人。
薛烨然那张英俊的脸,此时被自己的屁股完全坐着,随着他自己身体微微晃动,那肿胀不堪的性器屈辱性的拍击在男人脸上,心底居然泛起一层奇怪的征服感,这样俊朗说一不二的男人,居然心甘情愿被自己压着,舔舐着自己的?卵ǎ?含弄着自己。
楚玉白忍不住想,他是不是真的好爱自己?
很快,脑子就转不动了,?卵ㄉ系娜砣馐翟谑潜惶虻锰?舒服了。
男人的大手拖住他饱满的臀肉,鼻息间的热气全都喷在他敏感的穴肉上,舌尖从穴口往花心里钻,很快找到了他敏感的阴蒂,强健灵活的舌触碰上敏感的阴蒂,当即就令楚玉白仰起脖颈长长呻吟了一声:“唔……啊……好爽啊……”
薛烨然一说话,热气再次喷在他下体上:“小娘,现在还脏吗,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味,别伤心了,儿子让你舒服,好吗?”
楚玉白只能抓住薛烨然的头发,低声叫着:“嗯……好儿子,给你的小娘好好舔逼,把里面给我舔干净了……唔唔……对,里面……嗯……好爽。”
薛烨然用力一探舌尖,滑腻尖锐的舌头顺着他紧致的阴道塞了进去。
就好像一把滑腻的刀子,一下劈开了他紧紧粘连在一起的身体。
刚才被那老鬼触碰过的地方,全都被薛烨然全部舔弄了一遍,那滚烫的舌和温热的口水,似乎真的清理干净了他的身体一样,让楚玉白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冰冷的身体逐渐染上了情欲的燥热,白净的肌肤上更是蔓上了一层绯红,紧致的阴道被男人用舌尖劈开,一下下顶弄进去,就好像性器插在身体里,让楚玉白瞬间叫出了声。
“啊……好爽……啊啊啊……插进来啊……啊……烨然啊……啊啊……”
口中呜咽不断的呻吟,配合着他淫浪的身体,一下就勾起了男人的性欲。
本来经历了一场恐惧,薛烨然是想要好好安慰他的,此时男人才发现了,淫浪的楚玉白根本要的不是心灵上的宽慰,而是身体上的快意,让他爽,让他射,让他越发依赖自己,让他离不开自己的鸡巴。
男人舌尖顶弄越是凶狠,上面的楚玉白叫的越发淫浪。
此时恐惧被抛之脑后,只有身下舔弄之人让他有种真的活着的感觉,分不清是心动还是心悸,反正在自己最害怕的时候,这个男人来了,就算是吊桥反应的心跳,自己也认了。群?o⑦?s①零ˇ⑤?r8 8%⑧?⑤⑨?零追?涓??s
楚玉白没谈过恋爱,可他暗恋过一个人。
那种偷偷摸摸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其妙,就好像在谈一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爱恋,他的欢喜或是悲伤都和他不想通,可自己只要看见那张脸,就会生理性的高潮。
喜欢他,喜欢他那张脸每一个模样,即使他从未关心过自己,甚至也许他可能都不认识自己,但是只要能在他身边,和他出现在一个画面里,就算他永远是故事的主角,而自己只是后面人群里围观的某一个群演,那也够了。
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这一刻,楚玉白竟然感到了心动,感到了爱意。
所以,如果自己喜欢上这个人,又算什么呢,他能轻易忘了自己暗恋的裴元基吗?
如果喜欢上薛烨然,是否心里就背叛了自己的爱情?
楚玉白很是矛盾,按照系统的意思,他要走完这小世界的剧情,不但要解开谜题,还要获得男主的心,就目前看起来,男主大概就是薛家三兄弟了。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可凭借自己的感觉,他们三人都待自己很好,虽有些小龃龉,大约不过就是争风吃醋而已,需要自己选择一个吗?
弄不清系统的要求,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俗话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在楚玉白这儿,人到床头自然弯,没有他搞不定的男人。
不就是薛家三兄弟吗,现在非礼自己的老头也找到了,八成那个薛裕的死就和那老鬼脱不了干系,只要抓到了人,搞清了事实,再和三个男人亲亲我我举高高,自己不就能走出这个小世界了吗!
楚玉白心中忽然又兴奋了起来。
嫩批下坐着男人的脸,楚玉白身体一晃动,粉色桃子一般的囊袋就甩在了男人的鼻息下,薛烨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性器,张口直接含住了楚玉白的囊袋。
一股疯狂的电流,一下窜进了他的后脑。
【作家想说的话:】
楚玉白:呜呜呜呜差点成了抹布。
众人:卧槽难道你还不是?
8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了,粗鲁捣弄嘴,兄弟修罗,三人交叠
8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了,粗鲁捣弄嘴,兄弟修罗,三人交叠
囊袋被含住,男人粗粝的舌苔一点点剐蹭过他的敏感地带,那些又痒又激动的穴肉在收缩,身体止不住在战栗。
薛烨然含住他的囊袋吮吸了两下,又吐出口中的软肉去寻那凸起的阴蒂。
阴蒂被大力吮吸,活像是要将他身体的魂儿都吸出来一般撩人。
屈辱的姿势更是令楚玉白面红耳赤,他双手只能无力抓住薛烨然的床头,胯下被舔弄的身不由己般前后摆动了起来。
那盈盈一握白皙的腰身在空中摆动,活像是一条勾人的水蛇,上面挂着一层淡淡的汗水,晶莹剔透的身体让人看了就想要将他狠狠吞吃入腹。
薛烨然的眸光越发阴暗下来,这个家里,居然还敢有人窥探他的人,什么薛伯,不过是个畏畏缩缩说不了话的惨老头,当年要不是看着他是个残疾人的份上,他们薛家也不会雇佣这种人。
还有楚玉白房中的那密道,那间房曾经是老夫人的房子,若当真是这般,那对狗男女想必早就勾结在了一起,而亲爹的死更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
薛烨然晚上猜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就已然很是愤怒出去找人打探了,当年老夫人嫁给薛裕之后,在别人看来,那可是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多少人都夸赞薛裕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不但娶了自己变成寡妇的大嫂,还过继了他三个儿子当亲生儿子一般教导在身边。
如今看来,诸般话语听来简直讽刺至极!今日里亲眼目睹了那黑暗的密道,还有那件套在玉白身上的衣服,简直不言而喻,那人对老夫人曾经有多少龌龊阴暗的念想,几乎全都赤裸裸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薛烨然恨透了这个乌漆墨黑的家,更觉得那些龌龊的过往十分恶心,此时,唯有在自己脸上呻吟摆动腰身的小娘,才是他所有报复快感的源泉。
薛裕你不是喜欢吗,可惜你现在死了,无福消受了,你若在天有灵,可务必要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看,我是如何玩弄你心爱的小老婆,他又是如何淫浪摆动在我脸面上的!
你那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娘,我们兄弟三人定当会替你好好疼爱他的,让他日日夜夜都爽上天,孩子一个一个生出来!
被舔弄得极致爽的楚玉白并不知道身下男人心中的仇恨,只知这一刻男人滚烫的舌治愈了自己心中的恐惧,原来被人护着,被人抱着,是这般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