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用手温柔摸了摸薛稚的脸,垂眸看着薛稚道:“来,好稚儿,捏住我们俩的,对,就是这样,用力抓紧,很好……嗯……嗯啊……”
楚玉白竟然不理薛烨然,直接指挥着薛稚将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摆着腰肢摩擦了起来。
薛烨然用力咬了咬后槽牙,心里想要独占他的欲望几乎要冲破血管。
男人直接将手指从楚玉白后穴猛抽出来,那咬的很紧的肉穴发出轻微“啵”一声吮声,被撑开的小穴口翕动了两下,立刻又成了闭合的模样。
男人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甘油,直接将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涂满,油亮湿滑的性器直接不由分说危险抵在那未曾好好开发过的穴口,薛烨然冷声警告:“疼了别哭,小娘……”
楚玉白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惹怒了野兽,最终受到惩罚的还不是自己,他用充满水意的眼睛回头看男人:“薛烨然,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坏。”
薛烨然不知道他怎么了,一会儿像是闹脾气的小姑娘,一会儿又像是要咬人的小猫儿,男人双手用力捏住楚玉白饱满的臀肉问:“玉白,你怎么了,和我说说。”
楚玉白的性器被薛稚捏着来回揉搓玩弄,后穴紧致的穴口上被男人的性器危险抵住,他扬声问:“我怎么了?薛烨然,你是真的不懂吗?我楚玉白是个人,不是个玩意儿!你们有当我是个人吗?你们当我是个精盆吧?射完一次又一次,这就是你嘴里说的疼爱吗?”
楚玉白满面通红,下面被磨蹭的又爽又痒,他心里既委屈,又难过,刚才害怕过,绝望过,他以为薛烨然是真的心疼他,他语气那般温柔安慰了自己,可最终想的结果还是这些事!
既然让自己成了一个烂透了的家伙,那你们也别好过!
楚玉白闹着脾气,挑战着薛烨然的耐心。
果然,薛烨然又温柔轻轻抚弄他后背,摩挲在上面的手掌粗糙而滚烫,男人温声道:“小娘,是我的方式不对,我只是想安慰你,并不是想惹怒你,也不是不珍惜你,你且自己说说,我们三个哪个不是把你当宝儿一般捧在手心上呢?”
薛烨然俯身亲吻他的后颈,低沉的声音悄然剐蹭过他的耳骨:“你以为我愿意和别人分享你吗,我恨不得你只属于我一人,你的心里眼里什么时候才能装进我呢?”
楚玉白的心口猛然有种窒息的感觉,这般心悸,到底是什么?
他明明身体和另一个男人严丝密合贴在一起,可耳后缱绻低语的却是另一个人。
楚玉白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他好像动心了。
因为一个男人的关心和生气没有满足他的期待,他居然有种委屈的感觉,而此时听着薛烨然的低语,他恍然间明白了,原来,自己也是想要这个人的。
想要在他身边,想要他的温柔,想要他心里眼里都是自己,而不是共享身体。
楚玉白鼻尖上泛起了酸意,他回头用鼻尖蹭弄薛烨然的脸轻声道:“插进来,我想要你,要和你完完整整在一起。”
薛烨然这次极有耐心,用指尖好好开发了楚玉白之后,在三指都被吞吃之后,才慢慢抽出身体,再次顶弄着性器往他身体里挤。
楚玉白喘息:“好……好胀……啊……烨然……哈……”
下面的薛稚似乎根本听不懂上面两人的交谈,他只是瞪着眼睛,用力揉搓自己和楚玉白挤弄在一起的性器,仿佛要将精液从那柔弱的小娘身体里榨出来一般。
滑腻的龟头不断摩擦在一起,楚玉白身体的快感早就快要到临界值了。
后穴第一次被人插入,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全是密密麻麻的疼,楚玉白前面爽着,后面疼着,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
薛烨然也被夹得厉害,男人俯身,单手扣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一个温热湿儒的吻覆了上来,楚玉白瞬间发出一软濡声:“嗯……”
薛烨然强有力的舌尖勾着楚玉白的那条滑腻腻的小舌头来回玩弄,顶弄他的口腔,吮吸他口中的空气,这个吻极其温柔,似是有说不尽的浓情在两人之间晕染而开。
楚玉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心口被填的满满的,全是薛烨然的气息。
后穴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滑腻的柱身一寸寸契进身体,猛然间,楚玉白身体一抖,直接被贯穿了。
那种被撑满身体的感觉,和?卵ū徊倥?完全不同,似是异物入侵,又好像是自己原本缺失的部分,终于被男人填满变得完整了。
此时在身下玩弄了许久的薛稚终于发现楚玉白小幅度抖动身体的频率渐高,被大哥从后面操进的身体大约是要出精了。
薛稚小声道:“一起……小娘……我们一起……”
楚玉白呜咽了两声,当即感觉小腹处那团火猛然喷溅而出,自己的性器在薛稚的揉搓中,两口粉红色龟头顶弄在一起,翕动的马眼同时喷溅出了许多充满麝香气息的白浊。
楚玉白射精的瞬间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他整个人一下绵软被压在了薛稚的身体上,两人滑腻的肌肤贴在一起,胸口和小腹上全是彼此的精液。
后穴中无法动弹的男人捏了捏他的臀肉沉声道:“忍耐一下,玉白……我尽快……”
今晚的楚玉白已经被玩弄几乎到了极限,这样的身体再强行操下去,八成他是受不了的。
薛烨然最是了解小娘,他娇贵又爱生病,总是贪婪操弄他的身体,兄弟三人之前就把他操晕过,他病恹恹躺了一个星期才慢慢好起来。
薛烨然可不想他再受罪,男人胯下巨物之前被楚玉白好好舔弄过,那些快感本就狠狠堆叠在一起,此时操弄进他紧致的后穴,几乎没抽插几下,薛烨然就有种要忍不住射精的感觉。
薛烨然沉声感叹:“操……太紧了……玉白……小娘……你可真是个妖精……要射给你……全都射给你了……”
薛烨然将整根性器埋在对方体内,小幅度顶弄了两下,马眼操在温热的肉糜中,立刻有了要出精的快感,他猛然将性器从楚玉白的身体中抽出来,将通红的龟头抵在他那口红肿的?卵ㄉ希?用力撸动了两下自己的性器。
“噗嗤噗嗤”一汩汩白浊全都喷溅在了楚玉白那红肿肥美的?卵ㄍ庖醮缴稀?
白浊挂在那通红的软肉上,就像是切开的桃子上被人倒满了淅沥的牛奶,画面淫靡至极。
此时的楚玉白已然处于半昏迷了,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贴在他泛起潮红的肌肤上,一双好看狭长的眼眸也乖乖闭着,纤长黑色尖端翘起的睫毛似是羽翼般落在他脸上,遮出一小片月牙般的阴影。
薛稚推了推不动的楚玉白问:“小娘……小娘怎么了?”
薛烨然慢慢将性器从对方身体里抽出道:“被你弄得累死了!别折腾了,快点睡觉吧!”
草草清理的彼此的身体,一张大床上,躺着三具赤裸的身体。
楚玉白在昏睡中,恍然好像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他在片场里跑来跑去,一会赶去A组拍群演,一会跑去B组演死尸,连续跑了两个场子的他坐在黑暗的漫天繁星下,拉着着自己的衣领透气,目光跳向远处黑漆漆的森林。
身体疲惫,睡意不断袭来,他的双眼皮好像沉重压着石头一般,令他有点睁不开。
那天晚上他们拍的大戏是一部古代谋权剧,楚玉白的偶像裴元基在其中扮演的六王爷,冷漠,无情,寡淡,甚至恶劣。
他漆黑的瞳眸在高头大马上俯视下面趴着的一众群演,那睥睨众生冷淡的眼神,让楚玉白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