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话想到那些画面,尤其兄妹相奸的幻想,俞婉整个人红得快要冒烟了,“呜呜……寇冲……混蛋……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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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了205字*长腿118老啊姨118整理
高潮了
身体言语的双重刺激下,再也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全身仿佛施了麻药一般抽搐,窒息般的快感冲上头皮。与此同时,腿心间的顶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整个床都开始随之摇晃。俞婉紧紧抓住寇冲的手臂,指甲快陷进结实的肌肉里。
泛红的脸颊也仿佛烧了起来,表情是极致的痛快和痛苦夹杂。私处被迫撑开的穴口一下一下痉挛紧缩,小穴突然受到刺激般用力绞紧,丰厚的穴壁抽搐紧缩,咬着肉棒拼命地吮吸挤压,深处控制不住吐出一团火热的蜜液。
俞婉高潮了。
寇冲也不管俞婉是什么姿势在自己身上了,两只大手只顾着紧紧抓住她的小屁股,将弹软的臀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手指陷进肉里,掐出绯红的痕迹。柔软的臀瓣被掰开,肉茎深埋在里面,从下往上顶到底,顶得俞婉控制不住又哭又叫。
坚硬滚烫的肉茎像一根肆无忌惮的火棍,每一次进去都将穴道内所有的弯曲与肉褶全部撑开,龟头撞到最深处一触即离,不断重复捣进抽出的动作。抓着臀肉的大掌随心所欲将小屁股揉捏成任何形状,使正在被抽插的小穴也被拉来扯去,甬道不但被撑开涨大,还被各种角度顶弄,蜜液激动地流个不停,将两人紧密相贴的小腹都打湿了。
俞婉已经高潮好几次,整个人处于烧红的迷离状态,每一次深顶都带来一种贯通全身的酥麻感,抖得仿佛风雨飘摇中的小船,尿了一样不停流水,嗯嗯啊啊的叫声越来越高昂。寇冲才终于有了点感觉,本就深插重顶的操干越加拼命,狂风暴雨似的抽打不停,他浑身的肌肉紧绷,腰臀尤其用上了平常训练的韧劲儿,啪啪啪的动作撞得两人之间蜜液汗液飞溅。
疾风骤雨般的顶弄太快,俞婉连趴都趴不住了,白嫩的腿软哒哒的横在床上。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飞出来,浑身火热到逼出一层又一层热汗。寇冲用力地掰开两瓣屁股,露出软肉不断翻进翻出的花穴跟急速进出的紫红肉茎,密不透风的快速顶撞越来越迅猛,娇媚的尖叫跟粗重的喘息交织,终于顶撞了百来下之后,粗硕的肉茎狠狠一插,抵在花心最深处射出精液。
激流的水液喷发,重重击打在敏感蠕动的花心上,甬道含羞草受到攻击一半猛地一缩,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死死纠缠在甬道中,一吸一吸地将所有液体含进更深处。余韵的刺激同样强烈,电流一般舔过全身,连细胞都仿佛徜徉在暖暖的水流中,舒服至极。俞婉软软的,仿佛死了一回,闭着眼睛趴在寇冲身上,心跳欢快。
寇冲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抚过她脊椎,摸着柔软滑腻的大腿,身体跟心理同时达到满足,舒服地就想时间停在这一刻。等平复了余韵,寇冲又笑着叫妹妹,俞婉气得不行,她反应越大他越叫,干脆装作没听见,却恨恨地在他心口咬了一口。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闹的寇冲又精神起来,翻身将俞婉压在身下,又开始了天摇地动般的操干。深色的床幔足足摇晃了一晚上,不时传来女子忽高忽低的呻吟声,或者男子粗重的喘息跟调笑。
胡杏娘嫁了出去,寇芙也搬过去照顾,家里只剩下俞婉跟寇冲,两个人没日没夜好了一阵子,弄得俞婉腰差点伤到,寇冲腹部的伤口彻底结痂,这一年又走到了尾声。
虽然打定主意不管胡杏娘,面子情还是要过得去,俞婉准备了一大车的礼品,新年第二天跟寇冲一起到永平卫寇家去拜年。寇建德还是老样子,周夫人明显与胡杏娘别苗头,明里暗里打擂台,跟寇建德的亲密摆在了明面上,气得胡杏娘眼睛都是红的。
再有一个月多就要生了,胡杏娘却消瘦地厉害,衣裳空荡荡,肚子大得几乎要将她的人吞噬掉,俞婉看得胆战心惊。寇芙跟哥哥嫂嫂说不放心,想将娘接回去住。
这里虽是亲爹的家,名义上也就是他们的家,寇芙明白亲爹对他们兄妹没多少父子情。当初胡杏娘出嫁的时候还问了寇芙,若不是担忧亲娘,永平卫的大门她都不打算踏进来的。
依她说的,哥哥嫂嫂对她那么好,何必去别人家里讨下贱。这宅子虽姓寇,内里全是周夫人的天下,她的儿女是大少爷大小姐,她虽是正经的主人却好似名不正言不顺,连个称呼上都要给她气受。
寇芙一向没有这些小心思,从不跟人耍心眼,丁是丁卯是卯,住进亲爹家没多久,竟有这番感悟,可见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俞婉不会明目张胆反对胡杏娘住回去,讨厌归讨厌,相处了十来年,狠不下那个心见死不救。
不但不能拒绝,身为儿媳妇还得主动去请。周夫人的三个孩子最大的才九岁,正是坐不住的时候,吃完饭就跑得没影儿了,周夫人拉着寇建德去了上房。俞婉随寇芙送胡杏娘回房间。
永平卫的房子比化隆县的房子气派大气多了,又有花园又有后廊的,前后大小院子加起来足足有七八处。伺候的下人就有上百人。
按理说寇建德跟周家都是伊州来的官员,瓜州武官一系指挥使之下卫指挥、指挥同知、指挥佥事甚至几个千户百户的名额全是满的。伊州的官员到来完全是多余的,短短几个月,周家跟寇建德居然能够走动关系,官任原职,足见后台之雄厚。
不过任谁也不喜欢自己的地盘来了外人瓜分权利俸禄,是以伊州过来的官员暂且融入不进来。原本在伊州寇冲吃亏的情况终于有所扭转,就算他现在任职千户,在指挥佥事的管辖之下,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倒不怕周家,反而周家得掂量着是不是该化干戈为玉帛。
上辈子因为胡杏娘始终在俞家好好待着,未曾跟寇建德继续前缘,也不曾与周夫人争权夺势一决高下。周家弹压不住寇冲,识时务地早早收了那份争锋相对的心,井水不犯河水。
从见你就喜欢你2016字*长腿11老啊姨11整理
从见你就喜欢你
今生寇冲是同样的态度,对寇建德的家业权势甚至人脉都不大看重,从一开始就没有继承的心思,因为胡杏娘的回归,无心也变了有心,周家的忌惮更深,彻底站到了对立面。胡杏娘这一着,完全将儿子拉下水,寇冲不当着亲娘说什么,俞婉却是明白的。
夫妻俩都在正屋坐着,隔着一道帘子,寇芙在屋里劝胡杏娘跟哥哥嫂嫂回化隆县。胡杏娘好不容易嫁进来,想要的一切还未拿到手,怎么肯回去,反倒将寇芙说了一顿,都十三四岁了,一点心胸也没有。
俞婉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她也有认准一条道走到黑的时候,那个时候没人劝,等自己醒悟过来,早就晚了。她不想劝胡杏娘,不得不顾及寇冲兄妹,这两个也算为糊涂的亲娘操碎心,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寇芙嘴巴都说干了,胡杏娘只管油盐不进。寇冲坐在桌边,牵住俞婉的手,轻轻捏了捏,怕她不耐烦。俞婉朝他身边靠近一点,安抚道:“来的时候我请林家药堂制作了一些荣养丸、保胎丸之类孕妇用得上的药物,还有一支二十年的老山参,听说生产的时候切成片含在嘴里最补气血,把那些都留下。娘的院子里全是咱们梅花里的人,我再给刘妈妈支应一些钱,造个小厨房,吃用都方便。”
不说寇冲是怎么想的,寇芙就感激地不得了,一个劲儿拉着嫂嫂的手说她想的周到。这也是为什么俞婉不待见胡杏娘却还要想着她的缘故,投鼠忌器,她不愿意寇冲跟寇芙为难,现在不住在一起,操心有限,何乐而不为呢?
寇芙虽也想回自己家,到底放不下胡杏娘,只能在参将府继续住着。哥嫂大方给她留下不少银钱,至少日子不会过得畏首畏尾,俞婉感叹道:“芙儿这两年眼见懂事不少,先前再想不到这许多,娘还说她没心胸。这么好的女儿哪里找去。”
寇冲自上车便跟俞婉挤在一处坐着,细细观察她的面色,因亲娘的不着调,他也怕在婉婉面前丢脸,被她看低,“你不生我的气吗?你才是梅花里的当家夫人,进门却连银钱的影子都没摸到,娘虽然嫁出去了,我的俸禄还掌在她手里。婉婉,我对不起你。”
俞婉心疼他还来不及呢,就是因为明面上的银钱都在胡杏娘手里,他想尽办法给她塞钱。她一旦真说怪他,依照寇冲什么都要满足她的性子,还不知怎样敛财呢,俞婉忙道:“你看我吃穿用度也不差,又不爱养下人,其实还是农家那一副做派。你真的不必再想办法给我弄钱了,先前你给的那些,我都攒着呢。以前你给我的粉珍珠、紫貂我都没拿出来用过,实在是因为用不上。你能拿住周家那么多把柄,不就是因为他家收受贿赂吗?天下无不透风的墙,你可不能这么干。”
寇冲在俞婉怀里闷闷地笑开,“你以为我给你的粉珍珠跟紫貂都是哪里来的,相关方面朝廷早有规定,凡是从夷人、胡人手里得来的财务全归自己所有。我深入大漠那么多回,还不能攒点东西吗?若那些银钱来路不正,以周家对我的监视,早就跳出来治我的罪了。他们都找不出错处,就说明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你就放心用吧。”
“真的?”俞婉还是有点怀疑,主要是他给的太多了,前后算起来,这两年该有一万多两银子了,“我开了一家分店,打算把那些钱划进利润里呢。”
寇冲捏住俞婉的鼻尖,因这一趟心不甘情不愿的拜年引起的郁闷渐渐消散,似乎只要跟婉婉在一起,任何不好的情绪都能很快转换成轻松愉悦。哪怕跟亲娘渐行渐远,因为跟婉婉越发亲近,任何人的离开都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
“妹妹这么不相信哥哥吗?”
又来了,俞婉恼羞成怒,坐在寇冲腿上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说。寇冲顺势朝后倒,将人困在怀里,俊俏的脸庞上浮现柔和的笑意。俞婉居高临下,摸他的眉梢,喃喃道:“幸好你的眼睛好好的。”
幸好他们没有走上前世的老结局,俞婉万般庆幸,突然道:“若是我十三岁的时候跟你赌气,不叫人去救你,害你眼睛瞎掉,你会恨我吗?”
“不会。”被她的认真感染,他果真设想了一下那种可能。
“明明就会恨我,每次看见恨不得咬死我呢,还说不会恨,看你现在就骗人。”俞婉钻牛角尖,居然为想象中的事情跟他生气,寇冲好脾气道:“真的不会,就算瞎一只眼睛,我还是我,我想要的一切还是会拿到手。而且我的婉婉没有那样心狠,你也说了是赌气,又不是故意的。”
他可真会为她找补,虽然说得是事实,俞婉还是心有芥蒂,“是因为你现在好好的,没有经历失去一只眼睛的艰难,所以才这样说。你能想象只有一只眼睛会遭受多少嘲笑,多少攻击,在军中会多艰难吗?”
上辈子她亲眼所见,他活得就真没一点意思,没有亲近的人,没有感兴趣的事。妻子不合心意,亲娘不冷不淡,亲爹不闻不问,唯一的妹妹还被她害死了。
隔了这么多年,俞婉终于为上辈子自己做错的事情感到后悔,她觉得对不起他。想到他找到她的尸首时那一副冰冷灰暗的表情,死死盯了她许久,轻轻拉着她的手,仿佛她还能动似的试探,心里越加煎熬,眼泪都快滴下来了。
寇冲被她吓到了,坐起来将人揽在怀里,轻轻在背上顺着,“怎么了?”
隔了一会儿,他叹口气,陈述事实般,“可是我从见你就喜欢你了,爱了那么多年,我想不到怎么将爱转换成恨,更想不到要如何忍着亲近的欲望一直恨你。婉婉,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你不要被我的冷漠吓到,牵住我的手,跟我说一声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
生了2111字*长腿120老啊姨120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