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杏娘还是疑神疑鬼,说是家里有人要药死她,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俞婉不大相信周夫人会明目张胆地用药,胡杏娘怀孕的方子她找来看过了,本是无稽之谈。之所以能怀孕,有她苍兰仙露的功效,也有调养的功劳,时间又恰好是她月信刚走没两日听说月信前后最易有孕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得宜,并非是药方有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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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现如今药房的毒药管制本就严苛,种类少,用量严谨,谁家买了多少、买去干什么,时辰地点人物笔笔在录。胡杏娘后宅浸淫多年,吃食用物自己也当心,周夫人在这方面占不到便宜。不过利用胡杏娘孕期心浮气躁的特点,搞些小手段,让她吃不好睡不好倒有可能,本就年纪大,胎相再不好,生产时就不好说了。

若是胡杏娘对俞婉好一点,这个时候俞婉义不容辞该操心想办法,如今却没那个心肠。寇芙回家说胡杏娘脾气越来越古怪,早上她亲自端过去的粥也说有怪味,好像谁都要害她似的,愁得寇芙也休息不好,小脸都瘦了。俞婉只能好言相劝,不敢送吃的,挑了一些孕妇用得上的东西送过去。亲自去永平卫看了几回。

胡杏娘看见俞婉更生气,一心想给寇冲纳妾,俞婉当面一句也不反驳,扭头就将那些话抛在脑后。可仔细想一想,没有孩子终究不行。不光胡杏娘拿着把柄一直催,爹也跟着操心,弄了不少补品叫俞婉吃,头发都愁白了。

俞香月得了嘱咐,还打算拉俞婉去看大夫呢。方便上工,她一直住在作坊,不好叫人家夫妻常年分居两地,王石头也住在这里。

俞香月如今都怀三胎了,刚刚确诊,她闲不下来,每天还是在作坊里跑得疯快,又劝俞婉,“你婆婆就咬着你没生养要给冲哥儿纳妾,一次两次搪塞过去,日子久了也不是办法啊。王家有个表妹也是二十七八了没生养,化隆县的大夫看完了也没动静,去年南下肃州去找了个老大夫看了一回,上个月刚生下个六斤重的大胖小子,我看你也该去看看。”

虽然大家都在劝,俞婉却有自己的打算,朝廷上个月正式朝东北用兵,百济一位大将叛乱想挣脱大周掣肘。扶余国原本对大周俯首称臣的老国王过世,新上位的王子野心勃勃也想自立门户,高丽联合琉球同样蠢蠢欲动。为了东北边疆平稳,二十万周军已经在东北集结,打算渡海。

考虑到西北后方的安危,大周跟西突厥签订了和平友好互商的条约,施恩于鞑靼诸部、高昌回鹘等国,采取远交近攻的方式,维系西北的安宁。可西南边陲的吐蕃正如侧卧的猛虎,大周兴胜时自然马首是瞻,一旦周朝陷入危机,绝对会立马倒戈,落井下石。

失去伊州跟沙州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虽然签订了盟约,草原人的承诺却并不可信。俞婉实在担心,且距离夷人大部入侵,已没多少时日了,晚上睡在床上她还在想这事,“你说,跟西北签订盟约有用吗?”

这几日,寇冲随刺史、指挥使陪着朝廷来的使臣已经北上去见过诸位盟友了。

“没什么用。”寇冲理所当然。

原来他知道!俞婉有些高兴,还以为就她一个担心呢,“那咱们有什么应对之法呢,万一他们打过来,又是铁骑,骁勇善战,咱们中原本就是平原,岂不是如入无人之地。是不是该想办法防范一二呢?”

寇冲摸摸俞婉的脸颊,低头对上她清亮的眸光,笑道:“怎么突然操心起这个了?”

“瓜州如今是西北的屏障,一旦失利,我们也要成‘亡国奴’了,我跟三叔还是义兄所有的生意都在这里,亲朋友好大家都在一处,我当然操心了。”

俞婉想知道,寇冲知无不言,又不想将所有情况据实告知,因为实际情况确实对大周不利。朝廷保守,却改变不了西北兵力空虚的事实,一旦有战事,绝对会捉襟见肘。瓜州有些老派将领建议主动出击,以攻为守,可惜莫说是兵力,便是军需军饷,大半都涌向了东北,留给西北的,实在不多。

盟约也不过一颗迷惑的烟雾弹,西北诸部朝周朝下手,只是早晚问题而已。如今只盼着东北战事赶紧告捷,可以震慑一二。

寇冲从入伍开始就参与练兵,后来自己带兵,对西域草原部落的习性跟作战方式都很熟悉,针对那些特点,他带兵时非常注重骑射跟马上作战。交手那么多次,果然胜多败少,此时拿出来告诉俞婉,只求宽她的心。

俞婉经历过上辈子差点城破的遭遇,寇冲的这位安慰,自然能分辨出几分真几分假,靠在他怀里小声道:“局势紧张,我想着现在怀孕只会给你添麻烦,咱们先避一避好不好?当然如果你实在想要,也有想要的法子。”

寇冲微微一笑,亲吻她的头发,“你也说局势紧张,我就那么不懂事非要你怀孕证明什么吗?我比你还怕你现在有了呢。朝廷既然有将我调去东北的打算第一次,未必没有第二次,丢下你在这里,我怎么走?”

“对啊,你怎么没去?”上辈子寇冲就一直在西北,听说进京授职时皇帝很是欣赏他的英武功夫,想留在身边做亲卫,多么光宗耀祖的事,他都没答应。有推崇他的人,说是他生长在西北,舍不得这里的土地跟百姓,又熟悉西域草原部落,适合留在西北,这才拒绝的。

可俞婉清楚,上辈子的寇冲杀俘虏,残忍暴戾的名声传得到处都是,大家对他又爱又怕,他其实对百姓也没多少舍己为人的感情。他也不是会为感情所困的性子,没有任何人能让他驻足。

“是啊,现在东北战事频繁,建功立业的机会满地都是,我为什么没去?”他捏着俞婉的下巴,极有暗示性的摩擦,语调也是低低的。

俞婉握住他的手指,明知道他想听什么话,偏憋着不说,“大概你爱这里的百姓跟土地吧,你真是个好人。”

寇冲气笑,胸腔震动,趴在上面的俞婉一起动荡,“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哄哄我?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就是这么坏啊,你自己要喜欢的啊,你又咬我!”俞婉捂着肩膀,眼睛里泛起泪花。寇冲掐着俞婉的腰,提到自己身上坐着,从下往上笑着看她,还挺胯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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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真的不疼我吗?(H)

这个姿势是他受伤那段时日常用的,俞婉还是接受不了,挣扎着要下去。寇冲干脆坐起来,将她揽住,浑身腱子肉的男人埋在她胸前撒娇,“婉婉,妹妹,你真的不疼我吗?”

俞婉对妹妹这个称呼尤其接受不能,他一叫她就浑身泛红。趁她害羞挣扎之际,寇冲抬着身上人的小屁股,扶着肿胀威武的大东西,对准穴口,慢慢将她放下来。

甬道在刚刚已经分泌出不少水儿,涂得穴口一片晶亮,做好了异物入侵的准备。可他太大了,吞吃地十分艰难,所过之处完全撑开,穴口甚至成了薄薄的一片。肉茎插进最深处,还有指长一部分没进来,颜色深深的一根,竖在俞婉雪白的腿间,十分突兀。

他抬着她的小屁股颠了几下,肉穴将嵌在身体里的巨物吞吞吐吐的上下套弄,一紧一松,虽十分舒服,却有点隔靴搔痒似的令人难捱。只是这么几下,小肚子里便传出熟悉的酸胀感,细流一般的快感刺激地汗腺打开,俞婉身上开始散发出暖暖的兰香。

寇冲叼着雪腻的乳肉,肆意嚼弄,有时用舌尖卷着乳儿尖打转,有时又含着大半乳肉轻磨,听到俞婉小声的呻吟声,仰头亲吻她的下巴,“好香,妹妹……”

俞婉狠狠一缩,夹得他头皮发麻,大股的刺激瞬间窜上心肺。春情荡漾的眼睛低下来,在他嘴上不满地咬一口,“不准叫。”

“我不叫,你自己动。”他笑着应了,放开双手,靠在床头。他说不动,果然只含笑看着她,明明忍得肉茎一跳一跳地发烫,也能看好戏。俞婉双手撑在结实的腹肌上,避开他的伤口,半跪在他身上,为难地不知怎么是好。

身体里痒痒的,就好像想打喷嚏却总差点感觉一样。寇冲扶着俞婉的腰,像前几天一样教她,屁股向前推,胯部用力,带动着腰像波浪一样蠕动,来回往复。这样一来,便是肉茎固定在原地,丰腴的肉穴像是一张紧致的小嘴主动吞吃,柱身敏感的接收源全方位调动,一波一波的刺激急速诞生,而后攀爬向四肢百骸。

虽没有自己做起来那样随心所欲、癫狂放纵,可被心爱的人掌握,将一切交托,只需要细细品味感受整个套弄吞吃的过程,也别有一番滋味。俞婉不是第一次在上面,熟能生巧,也明白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次次将肉茎含进深处,撞在那一点上立刻炸出绚烂的酥麻烟花,背上便不由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女上的姿势便于寇冲能将俞婉看的更清楚,她美丽沉浸在情欲中嫣红的脸庞,迷离的双眼,微启的檀口中溢出呻吟,纤细的鹅颈,漂亮的锁骨仿佛随便几笔勾勒,恰到好处又韵味十足。一双乳儿浑圆挺翘,仿佛刚出锅的汤圆,优美流畅的腰线像两条渐渐靠近又分开的弧线,柔和却清晰。

他肆意欣赏她毫无遮掩的身体,这样美丽的婉婉是他的妻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她这副模样,而她身体里跳动的那颗心脏,只装了他一个人。无法言说的感动跟激动激荡着身体里的情潮,掀起遮天蔽日般的巨浪,他突然无法忍受小船摇晃般的欢爱速度。

他掐在她腰两侧,将人往上提一点,放松力道任由她急速下落,同时挺胯迎上去,身体相连的地方撞出‘啪’一声巨响,温情的欢爱突然狂猛起来。

被顶得无处依托的俞婉只能双手撑在寇冲的身上,手下是硬邦邦的肌肉,撞在一起的两颗乳儿活泼地弹来跳去,看到寇冲眼神更幽深了。

深处的嫩肉被狠狠一撞,酸胀的刺激瞬间朝四面八方爬开,搅得整个腹腔激动收缩不已。深处的嫩肉被蹂躏似的钻挤着,已经顶进去好长一截的肉茎还想进入更深处,将整个甬道涨得拉长不少,俞婉难耐地想抬开屁股一点,却被他掐着坐回去,好像一下墩进了花心。

她长长呻吟一声,这一阵酸麻的刺激还未完全消散,便被又深又重地顶弄起来。俞婉咬住嘴唇,在寇冲死死的盯视下红着脸小声哼叫,一次重过一次的顶弄进入的实在太深,撞的她花心发酸,不得不朝前趴着,纤腰下陷,缓解一点过于刺激的力道。

从后面看去大张的私处被撞得红粉一片,粗硕坚硬的肉棒将紧窄的密道顶开,穴口嫣红柔软的媚肉被挤出来,内里甚至抽搐着吐出粘稠的蜜液。

小穴是软的、热的、湿的、粉的,肉棒是硬的、粗的、紫的、长的。极致的对比冲击,软硬纠缠,看得人热血燃烧,兽欲暴涨。被扶着腰被动地前冲后撤着身体吞吃花穴内的肉茎,湿漉漉的软肉抽搐蠕动,仿佛无数张吸力十足的小嘴巴住肉茎,随着每一次抽插,纠缠越来越深。

而在花穴越缠越紧的情况下,寇冲将俞婉的腰杆扶正,两条大腿分得更开,夹着劲臀,使每一次的进出更重、更深。

“嗯……啊啊……呼嗯、轻……轻点……啊……”太重了,有一种肚子里面的花心快被撞得溃散的错觉,酸得打颤抽搐,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深插重顶中轻轻打着摆子,圆润的脚趾不受控制紧紧绷住,花心最外围一圈仿佛被点了火,烫得她不受控制想逃。

在精神极度亢奋敏感的时候,寇冲还不断撩拨她,暧昧缠绵地唤妹妹。俞婉身子一颤,泄得又快又急,腹腔紧绞,很快将两人相连的私处打湿。她湿漉漉的掌心叠着捂他的嘴,在颠簸中恼羞成怒,“不要……不要再、喊了……不准、叫……妹妹……啊……啊……”

“妹妹,哥哥弄得你爽不爽,流了好多水,哥哥的大东西插在妹妹的穴儿里,还进去过妹妹的子宫。哥哥的子孙液都射给了妹妹,哥哥妹妹一起生个孩子好不好……叫爹娘也好,叫舅舅姑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