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当没听见,慢条斯理吃了一碗粗粮饭。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吃粗粮饭,还是上辈子从周家知道的,粗粮更养身,对肠胃也好。不过胡杏娘日子过得精细,每顿饭都是细粮,巴掌大的小碟装菜,重质不重量。
今天倒是奇怪。
吃完饭就无事可做了,想着新房应该不会再来人,俞婉将头上残余的钗环卸下,将头发放开。小时候日子苦,十二三岁的时候还是满头枯草。都说‘肾其华在发,发为血之余’,养头发先养肾,黑色最补肾,她专门研制了八黑汤跟芝麻丸混着吃。这几年一直注意养护,洗头的胰子跟发油全部添加了苍兰仙露,又定期修剪。总算将头发养得乌黑发亮,柔顺润泽,摸上去便如同冰凉的黑缎。
洗掉脸上的脂粉,依照睡前的习惯,在脸上拍了一层水。因她皮肤好,本来上妆就浅,妆前妆后差别并不大,脸蛋像是刚剥了壳的嫩鸡蛋,嘴唇软软的润润的,一口糯米牙整齐白皙。呵气时带出隐约的兰花香味,从头到脚都是香的。
闹腾了一天,昨晚本就没睡好,这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了。俞婉叫傻大姐儿搬了一桶热水进来,往水里滴上一滴去乏润肤的精油。她以前的皮肤还算滑,但是不白,还有点爱出油,西北边陲少有白肤的人,再好的养护品抵不过风沙大太阳大。
这几年出门便是帷帽跟面纱,私下里再好的珍珠也舍得磨成粉,早晚敷脸。每日用淘米水洗脸,苍兰仙露有洗髓伐经、去除身体深处杂质的效果。从内到外,从器官到皮肤。
久而久之,内里干净,好的气色渗透到皮肤表层,整个人便如一块毫无杂质的羊脂美玉,甚至脸跟脖子一点色差也没有。粉的纯洁,白的刺眼,手指关节跟手肘膝盖这一类最容易堆积深色的地方,俞婉也是嫩嫩的粉色。全是她几年如一日坚持涂抹的效果。
即使亲事不如意,俞婉却不会跟自己过不去,该有的生活习惯不为任何人改变。身体是自己的,上辈子身子不好,十年如一日药当饭吃,不能跑不能跳,子嗣艰难,吃尽了苦头,这辈子该珍视来之不易的一切。
而且,若真为了跟寇冲斗气将自己弄得面目人非,倒不知报复了谁。俞罗衣的婚姻比她还不幸,依然将自己打扮地光鲜亮丽、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俞婉不是要跟谁比,只是那种积极的态度值得借鉴学习。
所以,将自己打理好,俞婉便穿上里衣上了床。在娘家时她最注重床上用品的质量,用得料子比穿在身上的还要好,柔软细腻,盖在身上轻薄至极。她用习惯了自己的东西,这会儿就叫大姐儿帮忙,将新房的被褥全掀了。
闻到熟悉的气息,奔忙一天的疲累席卷而来,本想好好筹谋一下明日的认亲,却敌不住困意,转眼便睡熟了。意识转醒的时候,是因为身上一双火热的大手乱摸乱揉,抓着胸前两团脱兔般的软肉,将她弄疼了。
俞婉一下就醒过来,那人贴在她身后,脸埋在脖颈里深吸她馨香独特的气息,跟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一样。温热的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移,含着白嫩的耳垂又吸又含,色情满满的动作令人脸红耳热。
他身上的酒气跟寒气将帐子里的暖香驱散,俞婉软着手腕推人,那人却像狗一样将头埋着,眼见亲吻的位置越来越往下。她恨恨地推开他的脸,“臭死了,去洗澡。”
寇冲的动作一顿,恋恋不舍亲了两口,双手撑着身子,悬在俞婉上空。看了她半晌。俞婉看他准备起身的动作微微松口气,眼前立刻一黑,一张大脸压下来,在她嘴上恨恨嘬了一口,干脆利落起身,消失在屏风后。
俞婉没防备,被偷袭个正着,恨得捶床,手背往嘴上摸了一把,呸呸呸了半天。想到接下来的事,她有点睡不着,靠在床边心绪不宁。
拉开床帐,屋里的烛光洒进来。寇冲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却不是大红的吉祥如意花被,随口道:“你把被子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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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舔过细缝儿(口交H)
他的头发滴水,只穿了一条纨裤,上半身光着,微弱的烛光斜打过去,肌肉的轮廓清晰。俞婉才发现他腿那么长,光是站在那里,人高马大就极具压迫性。难怪大姐儿说仰头看将军脖子都酸了。
他的身材结实,肩宽腰细,却不瘦,动作间很容易看见皮肤下肌肉舒张紧绷的痕迹。俞婉从未见过男人身躯,周家少爷文弱似女,阴柔有余,阳刚不足。
其实西北边陲各部混居,和平时代互相通婚,多少人祖上都有胡人、夷人血统,男子们身高七八尺的比比皆是。比寇冲高的没有他身形灵活,比他灵活的没有他阳刚精壮。
他似乎格外得天独厚,体格彪悍,又生了一张英俊迷人的脸。眼睛不大不小,上挑的眼尾将整张脸的格调定位在凌厉强势上,斜飞的剑眉跟完美的眉弓珠联璧合,画龙点睛之处却是鼻梁,又高又挺,又直又美,如拔地而起存在感强悍的山峦。
此时站在昏暗的灯光里,嗓音低沉地发问。俞婉有一瞬的紧张。新房里的一切都有其美好的寓意,龙凤烛代表新人生死同进退,红枣花生、桂圆瓜子寓意早生贵子,枕头上的鱼戏荷花祝福生活如鱼得水,喜被上的鸳鸯交颈意思不言而喻。
他不会以为她在这些小事上发作吧?俞婉没有,但不怕他误会,坦然道:“是。”
寇冲扔掉擦头发的毛巾,在俞婉紧张的目光中,仿佛踩在她心上,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挨着坐下。他在她嫩滑的脸上摸了几把,刚放下手,意犹未尽似的,又抬手摸着,“换就换了,这屋子里你哪里用得不顺手,东西不喜欢,都换成你喜欢的。”
他和气,她也不好小气,淡然道:“我用惯了自己的被褥,新的睡不着。”
寇冲点点头,表示知道,将床边的帘子拉上,躺在外面。俞婉微微咽唾沫,深知躲不过,慢吞吞朝床里面挪了挪。
除了龙凤双烛,其他的烛光都被帐幔筛得只剩一团隐隐的光晕。身边悉索被子响动,他朝她挪过来了,温热的呼吸扫过脸颊耳侧,酥麻一片。俞婉紧紧地闭上眼睛,黑暗中各种感觉数倍放大,温热的手搭在腰上,指尖暗示地划圈,随后缓缓朝里衣下面钻去。
从来没有被外人触碰过的柔软被团团圈住,揉了几把之后将重心放在了正中的桃花心蕊之上,两指轻轻搓弄,揉圆揉扁。
丝丝的春潮就在这种或轻或重的揉弄中泛起涟漪,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心里不愿意,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她抓住他的手,抿唇道:“我不喜欢。”
寇冲翻身起来看她,扶着她的脸转向自己,毋庸置疑道:“不做好前戏你会受伤。”
“能不能不做?”
“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他紧紧贴着她的身子,恨不得跟她肉贴肉,每一寸肌肤相亲,克制着欲望安抚她,其实感觉已经很明显,沉睡的巨龙早已经苏醒,抵在她腰上,存在感灼人。
他低头在她嘴边啄吻了一下,上次是他没经验,又脾气上头所以才会伤着她,小声哄道:“我会注意的。”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缠着她的舌尖,纠缠舔弄,吸着彼此的嘴唇,津液交换。光是接吻,俞婉就能感觉到寇冲无法掩饰的掌控欲,不准退、不准逃,不准阖上牙关。也不知他为什么对这种事那么执着,还那么粗鲁,俞婉舌尖已经被吸疼了,胸腔里的空气逐渐稀薄,寇冲意犹未尽。
舌尖绕着她的唇描绘,吸一口放松一下,张弛有度,节奏相当。咽口水的咕嘟声入耳,银色的丝线在他离开时搭在彼此的嘴间。俞婉呼吸略重,微微喘气,雪腻的胸口上下起伏,在黑夜中亮起一抹柔光的白。
湿濡的吻再次落到下巴上,爱不释手地亲吻。敏感的脖子被一下一下啄着,痒痒的、麻麻的,被吸的时候轻微的痛觉更显刺激。俞婉努力将思绪跟身体分开,仿佛在寇冲的揉弄下不堪一击的人不是自己,像个木头一样躺着,却事与愿违,越被揉弄越紧绷,越紧绷反而越敏感。
他的口腔湿热、滑腻,舌头上粗粝的触感擦过乳儿尖,像小孩子吸奶一样又嚼又含,很快柔软的嫩乳便经受不住刺激挺翘起来,硬硬的布满敏感的接受源。俞婉一下就受不住了,身子轻轻发抖,双腿交叠想紧紧闭合,躲开越发失控的战栗。
亲吻的同时,他的手没有闲着,将她从衣裳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时不时揉揉腰、捏捏腿,叫她适应陌生的触碰。而她的肌肤牛乳一般细腻柔滑,触感美妙,挨上便上瘾,寇冲揉着几乎就将自己揉得血气翻涌,喘息粗重。
察觉到俞婉想合上两条嫩腿儿,寇冲强硬地把她膝盖从中间分开,将自己嵌进去。这样一来,他热乎乎的大东西便有一下没一下敲在肥美的阴户上。
等两颗乳尖被玩弄地挺立起来,上面布满晶亮的口水,红红艳艳的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吻开始顺着柔腻的肌肤往下。俞婉浑身轻颤,小腹更是深呼吸个不停,寇冲亲了两口,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而流连的吻已经走走停停到达了腿心。
察觉到他想干什么,俞婉震惊,又说不出的抗拒。她撑起半边身子,慌忙间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吻已经落了下去,两瓣贴合的肥硕肉片被舌头顶开,暴露了藏在中间的粉嫩小花核。
被揉揉捏捏许久的俞婉本就潮意横生,更加经不住他刻意的讨好迁就。微微加重的力道用在牙齿上,轻轻磨着小肉核,磨得肉核过电似的,丝丝缕缕的酥麻朝四面八方游窜。不但用牙齿轻咬,他还用舌尖顶,从下往上,重重地刷开花瓣,擦过所有隐藏在后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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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操特操(H)
俞婉何曾经历过这种玩法,本就敏感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打摆,小腹深处一阵一阵似强似弱的酸痒冲击着某个节点。随着他越加卖力的吃,腹腔经受不住抽筋似的吐出汩汩蜜液。
浓重的喘息快演变成呻吟,只能咬住鲜红的唇畔才能稍加抑制。她用力夹着他的头,无助地抓紧床单,一会儿松一会儿紧,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更深地纳入腿心。
舔了一会儿,他似乎还不满足,舌头模拟着肉茎,找到肉穴口出出进进。进去后便在里面待一会儿,妄图将它撑大一点,研磨捣钻,细密的刺激毫无章法地乱窜,并一点点盘旋堆积。
在一波波浪潮的跌宕拍打下,越来越猛力的吸嘬似乎将魂魄都吸了出去。俞婉感觉宫底一紧,两瓣还合着的肉唇中间细缝翕动,晶亮黏腻的水儿涌涌滚滚,一大股争先恐后挤出来,挂着银丝滴在床上一滩。
只是这样的前戏,她都有点经受不住,腿儿无力支着,呼吸喘息,红唇微启,吁声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