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账外微弱的烛光,寇冲毫无遮拦地盯着躺在身下的人。她的肌肤雪腻,胸前两团脱兔儿似的,轻微一动便晃来荡去,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似乎想躲开他如狼如虎的注视。

他却不客气地握住嫩腿儿,逼着她大大地打开。只见腿中心白白净净,肥肥满满的两片肉唇重新紧闭门户,只留一条细细的缝儿,若不是才刚吐出的淫水痕迹尚在,根本窥不见舌头出没过的迹象。

用嘴帮她扩张的这一会儿,他忍得都泛痛了,青筋密布、宛如儿臂的肉茎肿胀地高高仰起头,在空中一点一点地摇头甩尾。若不是极力忍着,早已经不顾一切深入肉穴,随心所欲操干了。

结果她还是那么紧,等不及了。

他扶着狰狞硕大的巨龙,龟头挤开细缝,沾染上点点晶莹,上上下下滑了一会儿,轻轻往小口里戳了一点固定住。寇冲俯下身,细细地吻在俞婉嘴角,眉梢,温柔中带着掠夺的信号,不容拒绝。

察觉到她摆腰朝后退的动作,他捞起细白的两条腿儿挂在腰上,深吸一口气,劲腰下沉,由腰带着臀,缓缓朝梦想的极乐之地深埋。

只被造访过一次的小穴早已经恢复如初,紧得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何况手指十几倍的恐怖肉茎。几乎是才进去一点,便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合力往外推,阻力比深埋的力道还大。

寇冲忍得额头血脉直跳,丹田运气,两手握住柳腰固定,一鼓作气便重重一冲。一下就进入了大半根。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太过猛烈,俞婉立时经受不住惊叫一声。太涨了,就好像吞进一枚比嘴巴大一圈的鸭蛋,明明尺寸不符,却还要强行匹配。

原本松松软软的肉穴突然被迫张开,容纳猛然埋进来的硬物,即使刚刚流出不少水,进行了滋润还是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最外层一圈嫩肉被完全撑开,薄薄的一层皮似的死死巴住肉柱进不去的部分,穴儿口没有一丝缝儿。

俞婉疼地抽气,努力放松自己还是难过地要命,就像第一次一样,并不只是他动作粗暴,还因为吃不下。他却像是勇往无前的死士,攻克艰巨的难关,扶着她的腰一面挺腰向前,一面带着她往巨物上面套。

过程太过缓慢,每一寸的进入都被放大,俞婉清晰地感觉到身体被一寸一寸撑开,维持紧绷的状态,一点点轻微的收缩都做不到。就好像被迫张大嘴巴到极致,连呼吸都被遏制。

他的分身已经到达她肉穴的最深处,他还不肯停下,继续朝里面探。俞婉一下哭出声,哼哼唧唧,像是一只无力摆脱虐待的小奶猫,指甲几乎快掐进他肩膀里。下面又酸又涨,又疼又痒,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铺展开,每一处弯道都被抻平,她双手双脚虚虚环着他,感觉自己被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就这样,他还急不可耐,等了一会儿便迫不及待摇动起来。使上了点力道居然没拔出去,他们就仿佛互相吸引的磁石两极,肉穴牢牢套在了分身上面。

最后还是他将腰上的肌肉绷紧,按着她的腰,蓄力带动着臀才拔出来。这个过程也不好受,已经有点适应涨大的状态,突然松懈,肌肉反应不及,又是一阵催人痉挛的酸胀。

可是松懈的感觉总比涨满好受,随着肉茎的撤离,折磨地人几乎落泪的陌生痛苦随之潮退般而去。她等着整个身子放松的那一刻,他却不肯完全退出去,硕大的龟头卡在洞口,似乎是一个不肯罢休的信号。

略略停顿,肉茎又迅速埋入甬道,这一次没有停留,触到了底立即退开。

他开始时轻时重、时深时浅的抽插。每一次重重地捣进去,撞得敏感的软肉一酸,再缓慢的拔出来。这个过程中,紧致的肉穴跟着一下紧绷、一下放松,一下扩张、一下收缩。敏感的神经仿佛在内壁织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随便怎么刮擦都能产生蚂蚁夹般的感觉,还是成千上万只蚂蚁一起夹。

而每撞一次,在内里是一阵酸绞般的陌生刺激,对俞婉整个人来说,却是狠狠往前一耸,若不是被抱着,险些朝床头飞出去,足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道。随着越来越熟练深入的捣弄,穴儿内里慢慢渗出滋润的水儿,润滑了摩擦抽插,他操干的行动越发如鱼得水了些。

不过百来下,寇冲却不满足于浅抽慢送了,俞婉丰沛的水儿越流越多,他的顶弄也随之密集起来,一下一下顶到深处,插得俞婉身酥骨软。好不容易适应了被撑开到极致的痛苦,以为跟上了他的节奏,结果人家原来从头到尾在将就她。

他稍微加快点力道跟速度,她就彻底败下阵来,腿夹不住,手也抓不住了,只能尽量摊开四肢,将狂放迅猛的撞击分摊一点。

此时的媾和不再是小船荡漾的微波,而是雷雨下咆哮的狂涛骇浪,一波一波猛力的冲击卷着她狠狠甩向岸边。本以为会飞向礁石彻底终结,在失重眩晕的空中又被反向带回,只能在无边无际欲望的浪潮里载沉载浮,愉悦伴随着疼痛像水流一样淹没耳鼻,阻绝呼吸。

在爆肏中泄了一身(H)2165字*长腿071老啊姨071整理

在爆肏中泄了一身(H)

刚开始俞婉还有力气推他捶他,越到后面,越被吃得死死的。他不过稍稍使劲,便将她一切挣扎抵抗悄然化解。

俞婉的双手被按在头顶,睁着眼睛,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晃荡中的床幔像被狂风席卷,下一瞬便会被撕得粉碎。原本还能勉勉强强承受的顶弄已经超出了温柔和煦的范围,变的可怖狰狞起来。 ?

因为吃不下,小穴被迫吞咽下去大肉棒本就带着丝丝刺痛,在他越来越放纵的狠操之下,她敏感的私处越加经不起一点承受范围外的攻击。肥美的小穴内里在急剧的绷紧放松、放松绷紧的状态下反复跳跃,热地快烧起来了,阴户也能感觉到灼热刺痛,有如火炙。

此刻小小的肉穴口经过长时间的操干已经适应了被撑开到极致的难过,一吞一吐着肉茎的两瓣丰厚花唇如同鲜红的公鸡冠几欲滴血,而原本透明柔软如蚌肉堆积的内里,塞不下似的被挤出洞外,惨兮兮地挂在花壶口,淅淅沥沥地悬着淫液,愈加靡艳凄惨。

俞婉的腹腔中酝酿着一团暗火,滋滋的痛苦夹杂着酸楚酥痒,越堆越高,即将到达某个快要爆发的临界值。而深入腹腔的肉茎仿佛接连了里面跟外面的通道,越来越狠厉的顶弄故意针对某处硬硬的肉块而去。

俞婉被寇冲完全掌控的身体抖得犹如狂风暴雨中无所归依的小船,香汗淋漓,口鼻一起呼吸都跟不上节奏。她发出呜咽的啜泣声,像在伤心地哭泣,又像在无助地呻吟,柔美可怜至极。

寇冲单手掐着俞婉两只手,一手握住她的腰,悬在上方,完全将她笼罩,不容逃脱。他死死盯着她迷离中带着痛苦欢愉的表情,抽插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发狠似的深提重捣,恨不得将她弄哭弄坏,哀哀求饶,将她的身和心都牢牢占据。

此时的俞婉完全是纯洁跟淫荡的集合体。仙人儿般的容颜在情欲的熏陶下犹如灿阳下怒然开放的牡丹,灼灼其华。可深陷无边欢爱的眉心微微蹙着,眼角带赤,满面潮红春色,娇喘微微,几乎快被操晕过去。

他既爱她到想把美好的一切都堆到她面前,讨她欢心,又想就这样弄得她生不如死,只能躺在他身下承欢。

在这样矛盾的心理下,快感来得越发猛烈,尾椎发麻,全身的肌肤都被酥痒的刺激涤荡,爽得头皮都快飞起来。

只差那么一口气,俞婉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小穴深处的软肉被撞得奄奄一息,很快便坚持不住,牵连着宫腔里蜜穴开放,喷射出大股淫水。而那始终盘旋的暗火终于找到出处,顺着肉茎凿开的通道,带着炽热的岩浆一涌而出。

“呜!啊嗯!”俞婉如一张拉满的弓,纤腰高拱,浑身紧绷,在一阵失去意识的快感中,几乎失禁,淅淅沥沥、断断续续泄了一身。

随着积攒的淫液爆发,整个身子被高高抛起,如入云端,轻飘飘的几乎灵魂出窍。丝丝缕缕的残留电流四处乱窜,舔过每一寸肌肤、百骨百骸,全身都沉浸在余韵当众,连头发丝都享受到了极致的情爱快感。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在他的努力下,婉婉就舒服地潮吹了。寇冲比自己射了还要快慰,同时却发了狠似的,趁她还失神在高潮的愉悦中,提枪重战。

这一次比之前还要勇猛,死死按着她,任她如何挣扎却不放松分毫,只能被动接受他给予的一切,逃脱不得,乖乖承受狂雨打芭蕉般的操干。

两人股肉相贴,耻骨紧抵,他专门对准一个地方,狠狠捣弄研磨。又粗又长的肉茎次次直出直入腹地深处,居然在光滑柔腻的小肚子上顶起一个小包,若隐若现,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突破而出。群〃⑦ 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肉柱打桩似的深插深入。敏感中的甬道越收越紧,越是被绞得疼痛,反而越战越勇,越勇越战。

“唔……不、不要了……寇冲……呜……”她的声音有些破音的沙哑,哀啭如莺啼,凄凄惨惨,可怜可爱,却越发激起人的暴虐欲。

寇冲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都处于巅峰紧绷的状态,热汗蒸腾,一丝一毫的力气都不愿意浪费,全部要贡献给她。他好像是疼的,又像是爽的,在俞婉耳边发出缠绵悱恻的呼唤跟粗喘,“婉婉……婉婉……你是我的……”

太快了,整个穴道连带腹腔饱胀感爆烈,要裂开似的,不知是疼是爽,是痛是麻。俞婉怔怔的,眉心紧缩,眼泪大滴大滴滚落,浑身都在用力,用力承受,用力逃脱,却如困兽,呼吸困难,嘴唇几乎快咬破,只要一口气上不来立刻就会晕过去。

屋里除了女子娇媚的呻吟求饶声,男人尽兴至极的粗重喘息跟呢喃,便是床幔天翻地覆的摇动,几乎下一秒便会散架似的。而在床幔之外,肉体搏击相撞的声音刺耳,如猪犬吸食糟水,稀里哗啦,响彻未绝。

狠抽大送了几十下之后,酸爽爆发,青筋环绕的肉茎终于忍受不了阵阵沿脊椎攀爬的快感。寇冲肩背紧绷,头皮发麻,浑身细胞炸开,狠狠一下捣进深处,深深射出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液。

灼热狂流再次冲刷高潮中的甬道,本就还未平复的俞婉接连被送入高峰。珠圆玉润的脚趾绷得死紧,身子痉挛,腹膛抽搐,眼前片片白光闪烁,身子一抽一抽地停不下来。

激情的火焰渐渐退却,等到意识再次回归,俞婉连动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如同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破布娃娃。浑身淫靡彰显火热的痕迹,嘴唇红肿,乳尖儿肿胀,褥单上大片的水渍淫液。

她的下面翕翕缩缩,随着肉棒的退出,大股红红白白的粘稠液体争先恐后涌出。而原本馥郁郁如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一样的阴户,此时红色的穴口大张,仿佛被绷开太久而失去弹性,两片肥厚的肉唇肿胀不堪,内里的软肉也被吐出来。又可怜又可爱。

俞婉却不知道自己的惨状,她早昏睡了过去,四肢如同灌了铅般酥软,星眸紧闭,双颊酡红,墨发散乱铺满枕头,香汗如珠,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