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捧一踩,果然讨得美人欢心,傻仙草欢欢喜喜地自己捧起乳儿,挤着乳肉欲塞入徐应殊口中,“给主子爷吃,奴婢的乳儿都是主子爷的。”

徐应殊一笑张口咬住乳身,舌尖在乳头上震颤疾扫,美得仙草放声吟哦,张开双腿折起,引着徐应殊的手儿,按在自己下身阴户之上磨弄,断断续续道:“嗯……主子……啊……摸摸……嗯……摸摸奴婢……痒……”

这小骚娥今夜浪得没了边,徐应殊被她勾得简直要疯,低声骂了个“操”字,在她乳儿上重重咬了一口。仙草“嗳哟”一声脱口呼痛,转眼又被徐应殊含住了下阴,两只手指头捅入蜜穴,舔着芽儿搅着穴儿,嗯嗯媚吟,不一会儿便漏得汪洋一片,穴内叽叽咕咕淫声不断。

待仙草丢了身,徐应殊抬起头来,指儿一边在阴内扭动一边促狭道:“帮你搔了这许久,现在还痒么?”

仙草吁口气,嫣然笑道:“痒的,越搔越痒了,奴婢还要主子尘柄,主子先给奴婢吃一口嘛,可喜欢它了。”

徐应殊微微扶额,暗叹当初连如何交欢都不明白的白纸似的女娃娃,怎么就被被自己调教成这么个小骚妖精,要完!自己真栽了!

他坐起身来,一根粗长龙阳,硬挺挺地翘在那儿,头顶冒水,晶晶亮亮。小仙草趴在他胯间,双手扶住那玉茎,视若珍宝,脸儿贴上去,用脸颊腮帮上下磨蹭,神色迷醉爱怜,又挤着自己乳儿,拿乳尖去戳那冒水的马眼,把点点阳精涂抹在乳头之上。?》?1(б)98.4)4,8.57

徐应殊酥酥麻麻地瞧着她这般淫戏,心中惬意,对这小狐狸精爱入骨髓,直想将她生吞活剥地吃进肚里。

仙草伸出小舌,上下舔扫柱身,乐此不疲地把个玉茎一周身都舔得湿津津,明晃晃,鼻尖抵着卵囊又顶又擦,双手齐上揉搓双卵,复又含住菇头,牙齿轻轻刮咬,嘴里不住吮吸,用尽了花招却不使劲,一味地轻轻巧巧撩拨主人,把徐应殊弄得麻痒难忍,几欲按下她的脑袋,在她嘴里狠狠肏弄。

这徐大人还未动手,小仙草倒先放开了口中龙阳,笑眯眯地站起身来,赤裸裸地分开腿立在徐应殊面前,两手拨开那大唇瓣,露出缝内小花对着主人,腻声撒娇:“想要主子爷亲亲,亲亲奴婢的小花儿。”边说着,自己一只水葱指头已经往花阴里去揉那嫩芽,对着徐应殊的脸自渎起来。

徐应殊脑袋里轰地一下子,强忍着烈焰淫火,搂过仙草屁股在阴部胡乱亲吻,故意弄得啵啵作响,随后将她扯下,推到在床,抬起两条玉腿狠插入阴,嘴里骂骂咧咧地急送疾抽起来。

抽送百十回合后,徐应殊不时伏下身子,腰部用力压在仙草两腿之间,小腹之上,那物儿便连根没入,只留阴囊在外,挤得露出两个小圆球,那阴囊不时压在阴蒂之上,让仙草舒服的如死去一般,每次都觉着那菇头似要刺穿自己阴道,直朝那心尖窜去,亦死亦仙。

仙草起先还扭动身子,迎上那出入牝户的恶龙,与徐应殊阴部击得啪啪作响,时候久了,只觉大腿根似没了知觉,浑身酥软无力,好似身上筋骨俱被抽空了一般,干脆躺于床上,下身不动,任凭她主子爷独自一人在两腿之间卖力干活。

徐应殊瞧她偷懒,起了个坏主意,提起她两条腿儿,将她整个背心都倒靠在墙上,折着脖子,身子倒卧。自己分腿站在她朝天阴臀之上,尘柄由上而下刺入穴中,跨坐其上,上起下坐,突刺牝穴。

仙草玉颈虽累,却被这奇怪的姿势深插入阴,刺得花芯爽快畅美,咿咿呀呀不住淫叫,忍不住自去揉捏那倒挂的乳儿。如此这般又是进出个上百下,徐应殊担心爱妾吃力,取出龙阳,将仙草放下,令她跪趴褥上从背后又接着飞快捣弄数百回。

仙草阴内花芯被他顶得发麻,尿意上涌,语不成声地哀求道:“主子爷……啊……等等……嗯……嗯……奴婢……啊……要解手……”

徐应殊听了这话,微微一笑,拔出玉茎转身穿好鞋子,却不许仙草下床,俯身贴着她后背,玉茎再入牝穴,双手托其双腿,如同给小儿把尿那般,就这样性器相连,抬将起来便往屋外走去。

“主子爷,奴婢要尿尿啊,您怎么往屋外走?”

小仙草赤身裸体地哪敢出门,不知主人又要搞什么花样,开始着急起来。

“宝贝的仙尿可是好物,咱们去浇给那株海棠树,给它喂顿美餐。来,主子爷没手,你把门打开,没事儿,这半夜三更的,下人们都睡了,没人会瞧见咱们两这并蒂连根的快活样儿。”

“……”

仙草自知拗不过她主人,心中虽然羞臊胆怯,却还是颤着手打开房门,被徐应殊抱到门外院中,在花丛前站住。

适才一番交战如火如荼,二人身上自是汗津津地热得冒烟,此刻浑身赤裸被夜风一吹,倒是清凉爽快。徐应殊催促道:“宝贝快点,怎么不尿?”

“爷,您尘柄还插在里面呢,这样尿了,可不得淋着?”

“淋着才舒服,你赶紧尿,飚远些给爷瞧瞧。”

仙草无奈,只得松开尿口,一股热尿激射而出,弯成圆弧,淋在那从海棠花叶上。

徐应殊在身后哈哈嬉笑,突然摆腰抽插,晃得那尿液乱飞乱溅,仙草被插得爽利,横竖尿也尿了,破罐子破摔亦是将那丁点儿的羞耻心丢了个彻底,下阴翕动,在院子里“啊啊”媚叫起来。

待她尿完,也无人擦拭,徐应殊抱着仙草将她转了个身,面对自己,那阳物也在肉穴内转了一圈,二人光着身子在门外颠弄交合,直至彼此力竭,阳精春潮一同大泄,才滴滴答答一路流着淫汁走回房里。

云收雨止,一夜好眠。

不会写骚女的我尽力了,是的,女主醋精,另外,男主其实喜欢大奶,但更喜欢他老婆,他的话全是瞎扯来讨老婆欢心的。

点火烧身 当着老婆面再把弟媳绑起来堵住嘴剥光 首次4p 1

徐云请夫妻二人,一夜畅意圆满,那蒋昭华,用事先藏好的元帕交了差。徐云请当夜醉得厉害,全没留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便被她蒙混过关,自以为除了徐应殊与自己,再无第三人知晓。又想着这等丑事,堂堂朝廷大员的徐侍郎,怎么也不好自个儿宣扬出去吧,且无他人佐证,遂渐渐放下心来,与丈夫情投意合,相敬如宾。

这一安心,又嘚瑟起来,虽不敢再与他人谈论恭王淫宴,偶有交集,却对着仙草横挑鼻子竖挑眼,把被徐应殊奸污的怨气,都撒在他小妾身上。仙草也知她是因为徐应殊的事迁怒自己,自家主子种的因,她也不好计较,平时能避则避。

只是这妯娌之间,总有避无可避之时。

下元节将至,徐府上下又要为着祭祀先祖做准备,各院的夫人小姐,都要折上一堆仙衣银锭,做成金银包,节时拜祭焚化。仙草小户人家,父母整日忙于生意,徐夫人估摸着她大约不懂这些个讲究,便让儿媳蒋氏指点一二。

蒋昭华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精明如她,自是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忤逆婆婆,遂带着侍婢趾高气昂来到西苑。

估摸着这个时辰徐大人定然是不在府中的,入得房内,蒋昭华便令容绘将一篮子花花绿绿的纸头丢在仙草面前。

“容绘,姨娘聪慧过人,虽出身低微,但本事可大了,你将仙衣银锭折一遍给她瞧了,我们便回去。”

“二奶奶,奴婢蠢笨,一遍怕是学不会,有劳容绘姐姐折慢些,容我仔细看了好记住。”仙草取出绿纸,认真想学,毕竟过几日要当众拿出来交差。

“呵呵,姨娘何必谦虚,既能过耳不忘,自能过目不忘,你听过一次的话,都能一字不漏地说与大爷听,折个仙衣,还怕记不住么?”

仙草一听,蒋氏怕是不知当日她说那些话时徐应殊也在园中,以为只有自己偷听到转而去徐应殊那里告状诉苦,可又不好辩白,被她冷嘲热讽心下不快,却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这什么样子?旁人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有什么不服气的直说便是,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不成?”23'0《6/9!2396

仙草想要发作,迫于蒋昭华的大小姐气势,却没这胆量,正胸闷不已之时,听到那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人大步跨入,正是那荒淫的魔王徐应殊。

瞧见徐大人面色铁青,双目阴沉扫来,蒋昭华立时噤声,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仙草却得了救兵,高兴地起身跑到主子身边。

徐应殊拍拍仙草肩膀以示安抚,沉声道:“弟妹难得来这西苑做客,不如留下一同用了午膳再回。”又对容绘命道:“你,回去叫你们二爷也来这儿,让他一人过来便可。”

容绘不疑有他,战战兢兢领命离去,蒋昭华张口欲留她,正对上徐应殊如冰棱般的警告眼神,还未出声便把话又咽了回去。侍婢离去,留下自己一人在狼窝里,慌得心跳如擂鼓,但见徐应殊让自己侍婢去请自己丈夫,又稍觉安心。

“大、大爷今日怎会在府里?既如此,也不便叨扰姨娘,改日再让容绘教姨娘折吧。”蒋昭华也不知怎么,明明对对方恨之入骨,理亏的又不是自己,为何偏偏不敢抬头挺胸与之对视。

徐应殊洒然一笑,“今日休沐,无巧不成书,若不是今儿碰巧在家,也听不到弟妹这阴阳怪气的说辞,瞧不见蒋小姐这高高在上的做派。仙草,去把门关上。”

蒋氏和仙草二人心下具是一惊,仙草听命插上门插,转过身来便瞧见徐应殊跨上两步,一把抓住蒋昭华手臂,不由分说将惊呆的弟媳拖进寝卧,狠狠扔到床上,扯下她的腰带,把她双腕牢牢绑于床柱之上。

“主、主子爷,这、这……”小仙草哪见过这阵势,吓得手脚发软,结结巴巴语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