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两相尽欢,一场龙威虎震,圆满落幕。
以假作真 刚被人奸完的新娘子又和丈夫大战一场 为什么我天天都在写肉
徐应殊爽利一番后便穿起裤子起身离去,懒得多瞧一眼被身后那他欺凌得下身精水横流,云鬓散乱的蒋昭华。回到喜宴,又给徐云请灌了大把酒水,令这新郎官醉眼迷离,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院子,强提起精神去掀那如花似玉美娇娘的红盖头。
院中仆役已陆陆续续自迷药中苏醒过来,虽觉有异却不敢声张,生怕主人不信反而怪罪自己偷懒。蒋昭华更是心虚,独自一人清理了下身,将喜服盘发整理妥当,又留了个心眼,拿元帕擦了阴处红丝,偷偷藏了起来。主仆皆是忐忑无言,惶惶不安等那酒醉的新郎官归来。
徐云请被小厮扶着晃晃悠悠入了房,迷迷瞪瞪坐到娇妻身旁,照着喜婆说的喝了合卺酒,听了一堆早生贵子的吉利废话,好不容易等到闲人退尽,嗫嗫嚅嚅红着脸,掀了新嫁娘的红盖头。
入眼是一片端秀杏花色,两瓣红妆醉海棠,凤目盈盈若秋水,云息浅浅有兰香,正是那朝思暮想的蒋家妹妹,当即心旌荡漾,欲火烧心。
“蒋妹妹……夫人,今日辛苦夫人了,明日还要早起奉茶,不若早些……早些歇息罢。”
丈夫言辞之间急切之意溢于言表,但说起话来仍旧温柔克己,与那冷嘲热讽言语下流的徐应殊简直天壤之别。可惜蒋昭华心乱如麻,哪儿还有半分对洞房花烛春宵一刻的期盼之情,却不敢浮于面上,唯恐被丈夫察觉异样,故作娇羞之状,微微点头。
徐云请醉得手足无力,勉勉强强将娇妻发饰取尽,衣衫除下,只剩一件瑙红小衣,堪堪遮住那对丰硕的雪乳,衣摆下边一丛茸毛,乌黑浓密,将那细缝妙处半掩不掩。
“夫人……乳儿着实丰满,真乃人间至好至美之物!”
徐云请神智不清,说话做事也比平日大胆,双手捧起那对巨乳,隔着小衣贴面其上,辗转摩擦,细嗅那淡淡乳香,一脸的心驰神往。
蒋昭华才被徐应殊贬斥讥讽,此刻听到夫婿夸赞自己,胸中生出一股暖意,羞涩之余,略起了些柔情,捧住徐云请的脸儿,温声唤道:“夫君……”
声音软软糯糯,听得徐云请心下一荡,竟来了精神,急忙动手解下小衣,凑上前低头噙其一乳,一瞬间被娇妻体香冲入鼻中,不觉身子一抖,舌尖触其乳头,在上面轻轻抵舔,如蜻蜓点水一般,一手以掌心轻擦另一只乳尖,又以食指拨弄捻转,弄得那新嫁娘奇痒难忍,下阴骚动。
吃了片刻乳儿,徐云请推倒蒋昭华,双双滚倒床榻之上,一手搂住那粉嫩玉颈,把嘴儿凑上去,堵住妻子娇唇玉口,卷着小丁香用力吸吮,只觉那口中清香怡人,摄人心魂,一手伸到娇妻阴部,着力揉搓缝内软肉。
那处适才已被徐应殊玩弄许久,敏锐至极,稍一碰触,便令蒋昭华遍体酥软。徐云请触手之处,温温腻腻,玉唇开合,把二指插入阴内,插挑揉晃,无所不用,只一会,那牝户之内已是湿润一片,啧啧有声。
蒋昭华已经人事,方才欢好余韵才消,此刻得丈夫温柔以待,亦是欲火复燃,情动不已,下阴被搔刮得畅美难言,身体似处仙境一般,醉眼微闭,娇喘吁吁。那软嫩身子在徐云请怀中扭来扭去,如池中鲤鱼曳尾。
徐云请直起身来,让妻子仰躺于被上,分其双腿,自己俯身于腿间,用双手扒开外唇,让那花阴尽绽,低头下去,口唇轻触于花阴之上,以二唇把那花核噙住,慢慢搓压,时时吸吮,咂咂有声。随后嘴巴大开,把阴户大半含入口中,厚舌在那缝隙皱褶中舔扫钻营。那花阴在徐二公子口中如一酥软化渣之糕点,花核肉瓣,只以舌顶唇挤,玩弄个不停。
蒋昭华被他舔舐下阴,心中震惊不已,想要开口喊住,却觉那花核之处传来美意前所未有,在丈夫口中几欲飞仙,阴内亦似有小虫在爬,瘙痒异常,不觉呻吟声渐大,闭上双眼,脸儿仰起,咬紧玉齿,用力忍住。不多时,腹内便如翻江倒海一般,下身颤栗,放声吟哦,双腿几欲并拢,却被丈夫两手牢牢撑开,蜜穴开翕数次,琼脂玉露滚滚而出,皆被那徐云请嗦进口中,吞咽入腹。
闻那欲仙欲死之音,徐云请再难把持,往娇妻臀下垫一春凳,使那牝户高高挺起,自己伏于身上,把玉茎在其阴部研磨片刻,轻轻插将下去,入内觉此物窄紧温暖,狭小湿滑,实在是畅美难言,遂安耐不住,九浅一深抽插起来。
蒋昭华“啊嗯”媚叫一声,只觉蜜穴满满,龙阳在内不动,那头儿却一点一点,好似鸡啄食一般刺弄肉壁,阴部酥麻,阴内火热,少了破处之苦,这男女交合的舒爽真乃人间极致的快活。此刻丈夫尘柄出入捣弄花芯,快意不输方才被徐应殊奸淫之时,不觉扶住丈夫手臂,双腿也不知放于何处为好,自己仅似一只空空皮囊,脑内一片空白,过一刻,稍是醒转,忙将玉腿缠于徐云请腰上,口中说道:“夫君且轻缓些,内里疼痛,还需夫君怜惜。”
娇妻羞羞涩涩,面抹红云,似那芍药笼烟,娇昙醉月,言语柔腻婉转,勾起徐云请腹内熊熊欲火,竟不理睬她的哀求,把身子上下抬压,玉茎在阴内狠抽猛送。而蒋昭华呻吟之声不绝,头左右摇晃,素手紧抓徐云请手臂,阴部时时上迎,二人性器叠交之处,发出“滋滋”淫声。
徐云请咬紧牙关,大腿用力,臀部前压,整个身子弯作一张弓,阵阵快感时时泌入心睥。片刻工夫即插送百十余下,只见二人下阴淫水滴淌,将床褥洇湿一大滩。那蒋氏腿儿酥软,从丈夫腰部滑下,两股大张,阴内津水涓涓,被玉茎挤磨作白沫,团团糊在穴口。双乳于胸前来回晃动,如白鸽展翅高飞,身上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娇吟连连。那勤耕不止的徐云请,亦是额面津湿汗水滴流,气喘如牛,二人口中“啊啊”喝叫不绝,放声大喊,遍体爽利。?ú?71?五? ?☆五??
二人交合许久,徐云请畅快至极,大声叫道:“夫人好牝,美煞我也!”蒋昭华亦忍着羞臊随声附道:“夫君,妾身亦是快活畅意,魂欲散,身将死,求夫君饶我。”
徐云请得意非常,吻住妻子连连抽送,玉茎在内拱拱钻钻,伸伸缩缩,将那蒋氏小姐的花心顶得颤栗不止,昏去又醒,醒来满身如柳摇,肢似拨鼓,嗯嗯嘤嘤哼叫不止。
二人大弄大迎,肏弄至深夜,蒋昭华不知泄了多少次,累得浑身无力,语音嘶哑。徐云请醉意上涌,搂着娇妻疾顶数十下,玉茎猛跳,一个震颤,灼热精水尽射妻子宫内,也不擦拭,心满意足倒在床上,与爱妻相拥而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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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殊“教训”了弟媳,晚上回西苑在被窝里搂着仙草,把自己干的好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爱妾,让她不必再担心蒋昭华与府里的人编排她。仙草听自己主子竟在徐二公子喜宴之时,去把弟弟娶的新娘子给奸了,惊得说不出话来,瞠目结舌楞了半天,结结巴巴道:“主子爷,您、您、您就不怕,不怕二爷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怎样?我自己喜欢的人,不也给他开了苞么,你难道忘了?有来有去,他也没吃什么亏。何况那蒋氏可比你有城府,定会想方设法遮掩,不被云请知晓,哪像你,被人奸了只知道哭哭啼啼寻你主子撒娇。”徐应殊一脸理所当然,还顺带着埋汰小仙草两句。
仙草哑然失语,自家主子做出这般惊世骇俗的卑劣之事,竟还能理直气壮,振振有词。想了一下又不放心,忧心忡忡道:“可是主子爷,万一蒋小姐气不过,去官府告你怎么办呀?淫人妻子可是大罪。”
徐应殊皱起眉头,像看傻子怪物一般瞅着爱妾,叹了口气道:“宝贝,说你傻吧,你心思细致脑袋也不蠢笨,说你聪明把,这些个人情世故怎么就转不过弯来?被人奸污这种丑事,那开口闭口名节廉耻的蒋氏,如何有胆量自己宣扬出去给人知道?
我家宝贝心如璞玉,一片赤诚,从不作伪,可这世上多的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背地里怎么污糟全不要紧,只要名声漂亮便足矣。蒋氏话里话外鄙夷你被男人玩弄,身子污糟残破,如今她自己也被人玩弄,一样的污糟残破,你说她可敢让旁人知晓?”
仙草微微蹙眉,依偎主人怀中,轻声叹息,“主子也忒狠心了,蒋小姐那般冰清玉洁的人儿,就因为背后多说了几句不好听的,就被您、被您……唉,您说她会不会想不开,自寻短见?”
徐应殊翻了个白眼,讥嘲道:“决计不会!我入她之时,将利害关系明明白白说给了她,她便不再反抗,忍气吞声任我亵玩,到得后边,更是浪叫媚吟摆腰扭胯地迎合我的巨龙长戟,爽得大泄数次,由此可见她也与你一般,心志不坚,食髓知味。嘴上再如何装清高,身子一样扛不住天生的淫性骚意。这种会装的人,穿上衣服便又是一副贤淑端庄的模样,心思可重了,怎么会想不开?连喊人都不敢,又有何胆量自寻短见?你太看得起她了。”
仙草听到徐应殊细说二人交媾之景,心中莫名泛酸,脑中臆想着刚才自己主子与那蒋小姐翻云覆雨的狂狼样子,便觉下腹微微发热,胸中空虚。一手穿过徐应殊衣襟探入里面,抚弄他乳头,一腿搁在他耻部,上下磨动,更用自己下阴,贴住主人胯骨,轻轻挨蹭,双目水光盈盈,小嘴儿嘟嘟翘起,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
徐应殊虽在蒋氏那里连出二次,此刻被这花容月貌的小娇娇稍一撩拨,胯下龙阳又抬起头来,微微笑道:“宝贝许久不得你主子爷云雨恩泽,穴儿里面可是渴得紧了?”
说罢一手伸进仙草亵裤,覆在那花阴之上揉弄起来,“心肝,爷也想你的小穴儿想得发狂,不舍得强要你,夜夜都忍着不动你。今儿既来了兴致,咱们好好爽快一番,让你主子爷把你上上下下都吃个饱,肏个够可好?”
“啊……主子爷……奴婢也想您……想您的手儿舌儿……嗯……想要您的尘柄……”
仙草在喜宴上小酌两杯,稍有些醉意,此刻不似往日羞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娇滴滴的一堆骚话儿说得徐应殊欲火猛燃,呼吸沉重,手指转得飞快。
“啊……主子……奴婢……嗯……呜呜……”
小娇娥本就淫欲满涨,被男人大手拨弄片刻,便颤着身子泄了一遭,觉着腿下徐应殊那话儿,硬挺发烫,亦将手钻进裤子里去爱抚那阳根,人半趴在徐应殊身上,拉开衣襟,舔咂主子胸前小豆,含在嘴里吮吮磨磨。
徐应殊乳尖瘙痒,玉茎酥麻,被爱妾挑拨得脑仁子都要抖起来了,哑着嗓子调侃道:“我的肉肉今儿这是把醋当春药喝了?你主子爷睡了旁的女人,倒是把你个小浪蹄子骚得心里长毛了,不如下一次当着你的面,爷再入她一次,瞧瞧我家心肝宝贝是不是要急得发疯,把你主子爷抢过来摁地上狂奸猛弄?”
“奴婢喜欢主子爷,不醋才怪了。反正主子爷若弄了旁人,也一定要给我,不能厚此薄彼!爷,奴婢是真的,真喜欢您,可喜欢了!”
仙草抬起头来,一对鹿儿眼扑闪扑闪,一本正经地对徐应殊诉衷肠。越是这傻里傻气的孩子话,徐应殊越是像吃了蜜糖一般受用,心中暖意,直通四肢百骸,双手拉下仙草亵裤,揉捏那娇臀,温柔款款轻叹道:“我也喜欢你,喜欢我的仙草小心肝,可喜欢了。”
二人深情对视,只觉那欲火节节高涨,回过神来竟似百尺浪头一般滚滚奔袭而来,劈头盖脸将自己裹挟其中,挣无可挣,浑身上下都似饥若渴。
徐应殊坐起身,火烧火燎地扒自己衣裳,仙草也急急切切褪去亵衣亵裤,来不及脱下小衣主腰,便被徐应殊扑倒在床,死死搂住,脸儿埋在乳间,一双手四处乱摸。
“主子爷,您别着急,让奴婢把主腰脱了,您要什么都给您。”难得瞧见主子这般猴急,仙草不禁好笑,捧着他脑袋莞尔道。
“这玩意儿当真麻烦!”徐应殊抱怨一句,“哧啦”一声,竟将那小衣扯破撕下,往床帐外一丢,压住仙草好一顿湿湿热热的亲吻,双手揉着那对软软的乳儿,伸出舌儿给仙草吮吸。小仙草束起小口嗦个不停,把主子吮快活了,亦吐出自己小舌,与徐应殊那舌儿在口外互相勾卷嬉戏,舌尖抵着舌尖,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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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片刻,徐应殊便低下头去要吃仙草乳儿。仙草被他一舔,忽而想起那日席上见到蒋氏胸部高耸,想必里边定是一对丰胸巨乳,不禁心生嫉妒,闷闷不乐道:“主子爷,那蒋小姐双乳丰硕,可比仙草这一贫如洗的两只小橘子有滋味多了吧。”
徐应殊一怔,没想到这仙子般的美人,竟也会去妒忌别人形貌,不由笑道:“各花有各好,你主子爷就喜欢你这对小橘子。说橘子也真是过了,玲珑挺拔,浑圆饱满,虽娇小却不枯瘪,乳头色泽清浅粉嫩,乳晕纤小精致,不知多漂亮呢。蒋氏的奶太大了,压在脸上透不过气,你主子爷素来不爱肥硕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