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在边上好好瞧着!弟妹,我好好与你说话你却都当耳旁风,行罢,那咱们就不用说的,今儿我这个做大哥的,便要替老二管教管教他老婆,教到你记住为止!”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蒋昭华放声大叫,徐应殊抽出腰间汗巾,钳住她下巴,强塞进嘴里,将那口儿堵得严严实实,再喊不出一句话儿。
“弟妹新婚之夜被我肏得那么舒爽,现在又装什么正经人,不觉得太迟了吗?你可是指着云请来救你?我喊他来,便是要让他亲眼瞧瞧他那如珠似宝的夫人,是如何在他兄长身下淫声淫语地浪叫。”说着阴恻恻一笑,“蒋妹妹,得罪了。”
仙草眼看着徐应殊三两下便将那蒋昭华上衣解开,下裳扯掉,露出她一对又白又大的乳儿,与下边阴毛浓密的花阴。蒋昭华双腿不住踢蹬,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徐应殊全不当回事,打开柜子拿出一根束腰绸带,将蒋昭华双腿折起,牢牢缚住,后又在她身上前后缠绕,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还特意避开两只乳儿。
绑完了瞧着那一对大奶突在外边,下半身如仰卧青蛙一般,整个阴户都被展开朝天,连穴口都被扯得张开,样子淫冶污秽难以描述。
蒋昭华心中悲怒交加,看见仙草一脸同情在旁观看,更是羞愤欲死,怎奈此刻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如砧板上的活鱼,任人宰割,绝望之下,泪水夺眶而出。
滴蜡除毛 sm弟媳,打下阴,滴蜡烛,拔阴毛,绑缚侮辱 首次4p 2
“弟妹,你这下面黑洞洞的一个小嘴儿,嗷嗷待哺,好似在等我喂它几口弄精,许是洞房花烛夜,两个男人也没喂饱它,看来是个无底洞。”
徐应殊一边嘴里瞎三话四地调笑侮辱,一边二指插入牝穴搅弄。穴儿干涩,蒋昭华下阴刺痛,猛然缩紧,穴口翕合,花阴颤动,看得徐应殊下腹起火,越发来了兴致。
“心肝,过来给二奶奶揉揉乳儿,逗逗芽儿,光看着多没意思。”
仙草一呆,樱口圆张,楞了半晌道:“主子爷,奴婢、奴婢是女的啊。”
“傻孩子,这云雨之事分什么男女,快活不就得了。男有分桃断袖,女有磨镜自梳,爷就让你服侍服侍这清高自傲的蒋大小姐,瞧瞧她的身子是不是和她那张嘴一样不老实。”
仙草不敢违逆主人,依言走上前来,颤颤着伸手握住蒋昭华一只乳儿,眼神为难又似有些惧怕。蒋昭华羞耻至极,愤懑难言,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两人,只是一个劲地落泪。
徐应殊瞧他样子,呵呵冷笑,一手在穴中抽插,一手覆上阴核,以掌心画圈揉搓,言语之间愈加下流猥琐,“弟妹,你下边小嘴儿咬得好紧,你说,它是喜欢云请的肉棒,还是喜欢我的?尝过我们两兄弟的味道,这小淫穴儿也算不枉此生了。”
蒋昭华耳里不住地飘入这些淫靡之词,脑中如煮沸了一般,俏脸涨的通红,不知怎么身子反而加倍敏感,那花芽花阴,被弄得酥酥麻麻,连仙草手里的乳儿,都美意连连,心中越是气愤羞臊,身上反而越舒服快活,才那么几下,穴儿里便春潮翻涌,蜜露四溢。
徐应殊这般欺侮蒋昭华,原以为要多费些时辰手段,转眼之间却瞧见自己双指带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穴儿里面湿得叽咕有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抽出手儿对着花阴重重一掌拍下,“啪”地一声脆响,打得那淫汁飞溅,穴口急缩。
仙草吓了一跳,面带疑问望向主人,徐应殊一脸坏笑,“宝贝别怕,二奶奶好这口,你瞧她的样子,是不是老舒服了?”
仙草转头再看蒋昭华,见她口中呜呜咽咽,拼命伸长脖颈,挺起胸,身似微颤,手里的乳儿都晃动起来。而另一边的徐大人,手中不停,一下接一下地拍打阴户,那花阴嫩肉,被他拍得又红又肿,可流出来的汁水,反而潺潺不绝,比之前只多不少。
眼里瞧着主人拍花穴与蒋小姐快感冲天扭动腰肢骚样,耳朵里全是女人呜呜淫叫之声和击打花阴的啪啪声,仙草体内亦生燥意,俯身含住一只乳头,吮吸舔舐,手里也有模有势地揉捏起来,这番上下夹攻,竟令得蒋昭华一个挺身,足尖绷直,花阴抽搐,泄了出来。
“哎呀呀!弟妹的小骚穴儿,被我打泄了呢。原来弟妹喜欢这个,那可有的玩了,不知云请知不知晓呢?你让他打你屁股了吗?还是打穴儿了?我赌他不知,那还是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动手让好弟妹爽利一番吧!”
蒋昭华自己也是心惊不已,不知为何自己身子如此古怪,明明被辱得心痛被打得肉痛,却又酥麻爽快,内里欲火乱窜,直欲升仙。她睁眼瞧见徐应殊满脸讥嘲,好似在看一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心中羞耻悲苦,只觉自己身子肮脏,根本配不上大家闺秀的身份,从今往后,在此二人面前再无抬头之日,暗暗长叹一口气,弃了反抗之心,就此认命。
徐应殊见她面上神情一再变幻,及至最后,终生绝望之色,便知那利剑已折,贞女自弃,从此这位自命清高的蒋小姐徐二夫人,再不敢与自己作对,已臣服于己,化身作肉欲奴仆。
“心肝,去点只蜡烛过来。”
仙草不明所以,也不知主人要蜡烛做什么,听吩咐点了一支红烛,拿来交给了徐应舒,然后乖乖地继续给蒋昭华捏乳儿,捻转拨弄乳头,弄得蒋氏麻痒难忍。
徐应殊坏坏一笑,掏出粗胀玉茎,毫不怜惜地一下刺入蒋昭华下阴,缓缓抽送。手里举着蜡烛微微倾斜,将融化的蜡水一滴滴倒在蒋氏耻部阴毛之上。
热蜡触肤滚烫,疼得蒋昭华到抽一口冷气,口中“呜呜”作响,阴穴死死咬紧,夹得徐应殊叹出声来,“弟妹下边这穴儿真是好物,夹得男人魂飞魄散,云请一人独占,的确不应该,好东西自当兄弟分享才是。”
嘴里胡言乱语,胯下肆意抽送,手里把那蜡水不断滴于蒋氏身上,将那耻毛丰肉用红蜡盖了个密不透风。每滴下一滴蜡,那阴内肉壁就疯绞玉茎,逼得徐应殊射意上涌,如此反反复复,精关将开之时,那淫魔一个狠心,将早已冷硬凝结在肌肤上的蜡块抠挖几下,一把剥掉,连带着一大丛茸毛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一块烫红的光洁娇肤。群!?二+三%绫/流旧+"二散/+旧流&
蒋昭华吃疼狂喊,如徐应殊所料,牝户肉壁往死里绞紧,夹得他爽美欲狂,低吼一声,一股热精喷射宫内,岂料这蒋氏亦是快感堆叠,攀至顶峰,阴内淫汁乱喷,穴口似开了水闸,湿洇洇地流了一大片。
仙草看着二人高潮不断,早已难耐骚意,放开手中巨乳,走近徐应殊身边搂住他扭动身子撒娇。
徐应殊稍稍歇了口气,却不把尘柄取出,对仙草说:“好孩子,帮你二奶奶这阴户上的蜡掀了,你主子爷不喜多毛,咱们帮她把毛拔了让她漂亮些。”说着一手探到仙草下阴,隔着裤子揉弄起来,随意拨弄几下,触手之处,便已濡湿,一手举着蜡烛,伸将出去,往那蒋氏胸乳腹上滴蜡。
虽然本人没试过,但蜡烛应该撕不下毛的,剧情需要所以进行了未经验证的夸张描写。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尝试一下告诉大家实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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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草乖顺地将蒋昭华耻部蜡块仔细掰下,将那浓密耻毛拔了个七七八八,令那鼓起的小丘饱满白净,又因被拔了毛,泛起一片桃粉,那蒋氏被疼得钻心,脑中却有奇异快感,下阴一张一合,止不住那淫水外流。乳尖乳肉上又被徐应殊滴下的蜡液烫得又疼又痒,当真欲火焚身,淫性难耐,阴中奇痒,只求那淫魔赶紧用胯下尘柄再刮搔一番,去些痒意。
徐应殊见蒋氏神色已然毫无怨愤,反而一脸情欲难忍,便令仙草将他口中汗巾取出,讥笑道:“好一个骚货,被人如此作践,却舒爽得连连泄身,你瞧瞧你自己的样子,不如就这样将徐府的人都喊来,让他们看看,这蒋府闺秀,是个什么骚浪下作的模样。”
“不要!”蒋昭华惊惧出声,又放低嗓子哀求道:“随你要怎样,我都听你的,只是不要再叫旁人了。”
“为什么?你个荡妇下边骚水太多,我一个人也喝不完,让我院里两个小厮来一起舔不更好?大家一起玩才有趣。”
蒋昭华闻言哭出声来,一个劲地苦求徐应殊,徐应殊奸诈一笑,“既是求我,那就该好好说,仙草宝贝,你说两句给二奶奶听听,让她好好学学。”
仙草淫欲翻腾,有意讨好主人,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道:“求主子疼奴婢,吮吮奴婢乳儿,摸摸奴婢小花儿,捅捅奴婢的骚穴儿。”
说完徐应殊满意赞好,二人不约而同盯着蒋氏,等她开口。蒋昭华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羞耻之心,颤声道:“求主子疼我,吮吮乳儿,摸摸小花儿,捅捅……捅捅……捅捅我的骚穴儿。”
“哈哈哈哈。”徐应殊仰天长笑,得意至极,吹掉手中蜡烛,拔出半硬的玉茎,叉开腿坐到床边,让仙草跪在胯下舔弄侍奉,自己却将蜡烛倒置,塞入蒋昭华牝穴之内,进进出出刮搔肉壁。蒋昭华又羞又怕,却被插得麻痒,坚硬烛身刺到花芯之时,浑身发抖,口中媚吟不断。
这三人玩得正欢,突然传来一阵叩门之声,只听得徐云请在门外呼唤兄长。
蒋氏大惊,狠命摇头想让徐应殊勿开门将丈夫放入室内。徐应殊却对她视而不见,拉起裤头让仙草去开门。
“二爷……”仙草打开房门,望着徐云请欲言又止,又转头往房内看看,犹豫再三,终于侧身让徐云请入内。
那徐二公子见仙草如此为难,不知因由,低头柔声问道:“怎么了?大哥可在里面?”
“在的,主子爷在里间,蒋……二奶奶也在。”
徐云请心中警铃大作,光天化日的,大伯与弟媳不避嫌,共处一室,还是在寝卧,还能有什么好事,再细看仙草神色闪避,眉目之间又似有春情涌动,透着一股媚意,心中更是怀疑,赶忙大步跨入,往房内疾走而去。
不曾想,一入里间,屋内场景还是将他惊得气血翻腾,怒不可遏。只见自己妻子衣衫不整,身子裸露,五花大绑,双手扣锁床柱,白嫩丰乳之上点点红斑蜡迹,下阴朝天大开,牝穴里到插着一根红烛。而自己的嫡亲兄长,正好整以暇地端坐一旁面带浅笑,瞧着自己。
“云请,你既来了,便在一旁好好看着,瞧清楚自己老婆是个什么样的骚货。”
徐云请气得炸肺,胸口大起大伏,简直想冲上去痛殴兄长,可自幼脾气柔顺的二公子,对着敬仰了十多年的长兄,终究还是没敢动手,一边在心中痛骂自己无能无胆,一边泪眼婆娑心疼妻子受此辱虐。
蒋昭华根本不敢转头与丈夫对视,却不知为何,感到丈夫灼热如火之视线,落到自己裸露的胴体之上时,又是一阵兴奋,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