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身上的缝线和旧伤,这确实是一具恰到好处的青年身体没有刻意的锤炼绝对达不到的身体少两分就是干瘪,多一分又显得和长相不搭。

即便心中有些许的不甘心,陆景也不免产生了麦克斯果然训练到位的想法。

白衬衫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敞开,结果就是陆景看得痴了,没来得及制止,便被迟朔用扯下的领带把双手反缚在了身后。

迟朔三下五除二就一气呵成地完成了这个动作,并绑了一个越挣扎只会越紧的结,因此陆景只尝试了挣了一下就放弃了,哑然失笑。

“这个绑法,当初还是我教给你的。”

“是啊。”迟朔熟门熟路地把轮椅的两侧放平,用膝盖跪上轮椅,自己扶着肉棒,用龟头磨软了穴口,再慢慢坐下去,“您教了我很多东西。”

青年人的下巴搁在陆景的肩上,在陆景看不到的视角,眉间因身体初纳入异物的不适应而蹙起,嘴上却一点儿也不见痛苦地说:“daddy,我里面热吗?”

陆景双手被反缚,无法动作,甚至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只有裤子拉链被咬开。

“R……你是在强迫我。”陆景的声音在肉棒被身上的青年人完全坐进去后顿了几秒,难耐地呼出一口绵长的气息,“这么想被人肏,存野上次没把你操熟么?”

“呵”青年人的贝齿在陆景的灰白鬓角上撕磨,“你养大的小狼崽子在你的地盘操我,你吃醋了?”

“那我的醋够几大缸了。”

“也对,你这种人怎么会吃醋。”迟朔轻笑道,“我还以为你要问,你和陆存野哪个更大,这种无聊的问题呢,只有陆存野会这么问,他可会吃醋了,简直就是醋缸里泡大的。”

陆景没有回应这句话,闷闷地哼了一声。

因为身上的青年人换了一个花样,在完全坐进肉棒里后,扭着臀部夹弄身体里的肉棒,性器被紧致糜软的湿器如此作弄,许久未沾荤的性器险些儿交代出来。

下半身本就不能动,上半身又被反绑住了手,于是所有的感官都调动到了人体最原始的欲望处。

即使是这样,陆景的表情也没有发生与平时多大的变化,除了神思看上去有点迷离,嘴唇微微张开,没有出现任何交合时的丑态。

微张的唇滑入一根拇指,中年人的目光才逐渐聚焦到了迟朔的脸上。

“daddy,我有时候真想知道,您这张脸,出现暴露情绪的裂缝,会是什么样子。”

青年人的声音在耳畔,似远犹近,“一个喜欢操纵他人的恶魔,会不会有一天,甘愿成为系线下的木偶。”

拇指抽出,探到下面,用新蘸的口水揉搓囊袋。

“不会。”陆景的目光钉在了青年人的眼睛深处:

“你逾矩了,R。”

“是。”迟朔浑不在意地道。

如果是小迟,这时候肯定会说对不起,陆景心道。

哦,不对,如果是小迟,根本不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身上的人开始了幅度更大的动作,如同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又好像只是在把轮椅上的残疾中年人当作免费的按摩棒使用。

青年人不加掩饰地大声呻吟,被顶到骚心时会奔溃地叫出来。

“daddy,我被你操出了好多骚水。”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在房间里分外明显,青年人被顶软了腰,动作也慢了很多,倒是吊得陆景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啊、啊嗯”迟朔低下头,额头与陆景相抵,用被肏到发酸的穴口感受着阴茎上跳动的青筋,绵软下来的声音中有股细细的哭腔:

“daddy,你疼疼我。快射给我吧。”

陆景没有为难这个“大逆不道”的骚货多久,被热流注入体内,青年人和轮椅上的中年人同时发出叹声。

“daddy,你射得我好满。”迟朔故作抱怨,跨坐的长腿离开了轮椅,用小腿向外分开的最方便精液流出的姿势跪坐在地毯上,头埋到陆景的腿间,用舌头替陆景清理马眼附近残留的精液,以及柱身上自己留下的淫水。

与此同时,他也用力地张开穴眼,精液随着穴眼的收缩,从被肏得糜艳的穴口一汩一汩地溢出。

清理完成后,迟朔张开嘴,伸出被鸡巴磨得深红的舌尖,证明他把精液都乖乖咽了进去。

“好。”陆景无奈地道,“现在可以把我的手解开了吧。”

***

敲门声响起,本来在房间里焦躁地等待着的封隋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快步走到门口。

拉开房门,看到门外的人后,封隋眼睛里亮起的光一下子熄灭了。

“怎么是你?”

罗米握着酒瓶,在手上晃了晃,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随即这个大大咧咧的美国佬恍悟道:“难不成你有约会,在等约会对象?”

“没,没有。”封隋颇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进来吧。”

罗米进屋后,兴奋地在整间套房里转了一圈,卫生间也没有放过,然后一屁股躺倒在小客厅的长沙发上,感慨道:“Fred,跟你的房间比起来,我那间简直是厕所,太不公平了,这是歧视!”

封隋毫不留情地抡起一个抱枕砸过去,“有什么事快说,找我干嘛?”

罗米直起身子,笑嘻嘻地道:“我约了两个火辣的越南妞,请她们到房间里玩,有酒有大麻,你来不来?”

“……”封隋道,“就算你们那边能合法抽大麻,在我们这儿是犯法的。”

罗米夸张地喊道:“你别告诉我,嘉莉号上有符合中国法律的东西?”

封隋:“……”

他发誓,他来之前是真的不知道,这儿会是这么个群魔乱舞的法外之地。

更不知道……会遇到迟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