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没料到虞惟安能这么作死,谢司珩更是直接被气坏了,谢骁相貌平平又是个出身低贱的野种,虞惟安却跟被下了蛊一样,甘愿跑出来跟野男人过着颠沛流离的苦日子,他到底有哪点比不上这个野男人的,真是犯贱。
“把他们两个给我带回去。”
面对着一向对自己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此时厌恶的目光,谢司珩气得发抖,心里已经冒出了无数个用来折磨报复的阴暗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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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谢司珩你这个霸道的男人,我早就受够你了,你以为是个人都想嫁给你吗,我才不愿意给你当老婆生孩子呢,整天摆着一张冰块脸跟个死人一样,你这是非法囚禁你知道吗,快把我和骁哥哥放了!”
虞惟安被抓回谢家后就开始发疯,又哭又闹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摔东西,弄得家里鸡犬不宁。
但闹够了也没人来搭理他,虞惟安担心谢骁的情况,整天茶饭不思的,本就秀气的小脸又瘦了好几圈,而他这副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模样透过监视器落在谢司珩眼里,却只换来一声低沉的冷笑,“想闹绝食是吧,那就让他多饿几天,你们也别给他送饭了。”
“家主,这……”
管家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家主对虞惟安究竟是什么态度了,照理来说,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应该是足够深厚的,但被戴了绿帽子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虞惟安是没资格继续当家主夫人的,甚至就连虞家也不敢认回这个丢脸的儿子,老实说,虞惟安如今在谢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处于最尴尬的境地。
而谢司珩却早有打算,像这种大家族的世家子弟本就隐忍阴郁,刻在骨子里的暴虐欲被彻底激发,既然虞惟安放着好好的家主夫人不当,那他也不必心存怜惜,就把这个不识抬举的贱货驯化成自己的奴隶好了,奴隶在他眼里就和家具没什么两样,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可以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好饿,奇怪,真的没人来给我送饭了吗?”
像虞惟安这种娇生惯养的体质,稍微饿个一两天就头昏眼花的,他浑身乏力地敲着紧锁的房门,“放我出去,会饿死人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哐当”一声从外面打开了,虞惟安抬头一看,就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颔骨,谢司珩只比他大两岁,气质却显得比他成熟许多,光是站在那边就有一股压迫得人不敢呼吸的气场,虞惟安虚弱地趴在地上,咬着牙骂他,“你出去,不想看到你。”
“以前那么乖,都是装的吗?”
谢司珩觉得现在的虞惟安似乎变得格外陌生,他回忆起虞惟安以前怯生生地叫着自己“少爷”的模样,明明生来就是给他准备的童养媳,却突然说从来都没喜欢过他,最讨厌他这种男人,外面的野男人比他好一万倍,句句都戳在了他的心口。
“你觉得你有拒绝我的资格吗,在这个家里,我的话就是法律。”
谢司珩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饿了吗,可惜,家畜是没有资格挑食的,我想喂你吃什么,你就得吃什么。”
“好痛……呜……”虞惟安的颚骨酸得嘴软,谢司珩看似是优雅得体的贵公子,较真起来的力道却是出奇的大,根本挣脱不开,虞惟安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像是被卸掉一般,被迫张开嘴吐出嫩红的软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划拉”一声,是裤子的拉链解开的动静,虞惟安蓦地瞪大双眼,惊恐地朝后退,“不要,不要……”
他的年纪小,谢司珩也不是那种放纵声色的性格,口交这么淫秽的事情他也只在小黄片里见识过,如今近在咫尺地看着一根粗大的紫红色肉茎就要塞进自己嘴里,他抗拒地直摇头,“那是用来尿尿的地方,脏死了,我才不要吃……唔!”
“含好。”
谢司珩对他却没有多少耐心,狠命地掐着他的下巴把整根东西插了进去,一股带着雄性麝香的檀腥之气瞬间溢满了口腔,虞惟安委屈得眼里直冒水光,喉咙被猛地捅进去的长物噎得几欲作呕,鼻端还满是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熏得他快要晕过去了。
“以后你饿了就只能吃这个,知道吗?”
谢司珩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嘴巴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因为尺寸过于巨大,虞惟安就算有心想咬,却连牙关都闭不拢,只能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吞吃着大鸡巴。
好粗,嘴巴撑得快要裂开了,而且味道好奇怪,吞下去的感觉恶心死了。
虞惟安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已经从高高在上的家主夫人沦为连佣人都不如的泄欲工具了,谢司珩可以随意地使用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就算玩坏掉也不会心疼。
“呜呜呜……”
粗挺的柱身含在嘴里居然还越涨越大了,虞惟安艰难地张着嘴,两边的腮帮子都被迫鼓了起来,尤带着几分稚气的漂亮脸蛋此时哭得一塌糊涂,微凉的泪水顺着脸颊都划到嘴角的茎肉上,谢司珩却丝毫都不怜香惜玉,反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越发粗鲁地蹂躏着那张小嘴,“连男人的鸡巴都不会伺候,要你有什么用,平时教你的那些东西都学到哪里去了?”
作为童养媳,虞惟安最首要的任务当然是学会伺候自己的老公了,只是他的性子本就向往自由,不喜欢封建传统那一套,平时学的那种房中术的奇淫巧技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生怕脏了自己的耳朵,现在却真刀实枪地上了一节实践课,完全不懂任何技巧的他吞得磕磕碰碰的,谢司珩的脸色愈发阴沉,直接抓起他的脑袋捅进了喉管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
喉咙都彷佛要被捅破了,虞惟安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巴都被插得快要脱臼,眼眶不停地往外冒水,水嫩的舌头贴着满是腥味的男根卖力地摩擦着,在缺氧的间隙似乎朦胧地听到男人在上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龟头涨到了极限,烫得喉咙一阵阵发哑,连着被狠插了几十下后,黏稠的精液才从颤缩的马眼喷了出来,虞惟安猝不及防全部咽了下去,气管被堵住,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咳咳……!”
“不会让你死的,你是我的东西。”
谢司珩拔出来后一把掐住他的脸,侮辱般地把沾满黏丝的龟头蹭到他颊边,任由那些残余的白浊液体喷溅出来糊透了整张艳媚小脸,“玩坏了也不会让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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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几天虞惟安可谓是吃尽了苦头,每天都要被迫吞下男人的鸡巴,虽然心里对那股腥味极度排斥,但那肮脏的液体居然已经变成了唯一的食物来源,饥渴交加之下也不得不屈辱地咽下男人的精液,被射了满嘴满脸,整天都是脏兮兮的。
即便这样谢司珩还是不打算放过他,今天又把他强行拽进了阴暗的地下室。
虞惟安怕得发抖,但他很快就发现地下室是由两个空间分隔而成,而他们的对面,正关押着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骁哥哥!”
虞惟安激动地抓住栏杆想去触碰对方,可谢骁的身上满是鞭伤,似乎没了站起来的力气,他眼泪汪汪地看向旁边的人,“他也是你的兄弟啊,放了他吧,你要把他打死吗,求求你了。”
“一个被抛弃的野种而已,也配当我兄弟吗?”
谢司珩不屑地哼了哼,伸手攥住悬在半空中的绳索,“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他,那就让他看看你贱得像母狗一样求欢的样子吧。”
“不……!”
虞惟安立刻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纤细的手腕被用力捏住套到绳结里,整个人吊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安安……”
谢骁听到响动,挣扎着想爬起来,虞惟安哭着摇头,“骁哥哥,不要看,别看我。”
“现在知道丢脸了,那跟着野男人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礼仪廉耻呢?”
谢司珩咬牙切齿地掐住他的双腮,“哭什么哭,睁大眼睛让你的奸夫好好看着。”
“撕拉”一声,身上单薄的布料已经被扯破了,虞惟安“啊”的惊叫出声,两只手胡乱地挣动着,但这种绳索本就是用来惩戒奴隶的特殊材质,越挣扎反而系得越紧,他泪眼模糊地抬起头,正好对上谢骁直愣愣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肥奶子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随着晃动的动作摇得可色情了。
“真是一对骚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