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安被谢家养得极好,身段又娇又媚,简直就是专门用来供男人享用的淫货,谢骁在对面看直了眼,甚至连腿间的性器都微微翘起,而谢司珩冷笑一声,抬手“啪”的往那白嫩的奶肉上扇了一巴掌。

“好疼,呜呜啊……”

雪白的奶团子顷刻间印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虞惟安侧身闪躲,却又被结结实实地抽了更重的一下,“躲什么,骚奶子早就被野男人玩腻了吧。”

“没有,别打奶子,痛死了……”

虞惟安又痛又羞耻,谢骁从没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现在却直勾勾地盯着看,他不由羞恼道:“骁哥哥,你转过去,不准看。”

谢骁这才反应过来,开口求情道:“家主,你饶了他吧,我们没做什么的,我没碰他。”

“……”谢司珩的动作顿了顿,“少在那边花言巧语了,碰没碰过,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不给你检查,我和骁哥哥当然是两情相悦的,你别想破坏我们的感情。”

虞惟安无论如何都不想让谢骁看到自己的鲍穴被玩弄的骚样,拼命地夹紧了腿缝,“明明有好多人都想嫁给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和骁哥哥呢,你这个古板的坏男人,跟你待在一起一点都不开心!”

“啪!”

挺翘的屁股也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谢司珩忍无可忍地拿起了摆在桌上的工具,“松开。”

虞惟安定睛一瞧,就看见一个黑黝黝的拍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似乎很结实耐打的样子,他吓得缩了缩脖子,却又倔着脾气道:“你打吧,就算把我打死都不会嫁给你的。”

明明怕得瑟瑟发抖,却还是厌恶他到了这种地步,这就是他家花了十几年时间养出来的童养媳……谢司珩身为男人的自尊心被摧毁殆尽,面色沉郁地拿起工具狠狠地拍了下去!

“唔!”

后臀火辣辣的痛,虞惟安抽噎着吸气,屁股那边的肉虽然多,但谢司珩的角落刁钻,次次都是兜着腿间屄心的位置打,打得腿缝一片滑腻,虞惟安渐渐地坚持不住了,被扇肿的红肿臀瓣可怜兮兮地张开,露出了底下的阴穴。

“怎么,刚才不是很倔吗,怎么打着打着就开始流水了?”

谢司珩伸手掰开那两瓣还在试图并拢的屁股,抓住虞惟安的腰身对准谢骁的视线,虞惟安尖叫地挣扎着,肉粉色的小逼暴露在空气中,颜色极其浅淡,是从未被男人的孽根插进去蹂躏过的处子粉,两片蚌唇裹得紧紧的,看着分外惹人怜爱。

“这个时候倒是装起清纯处子了?不管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你都是一个出轨的贱货。”

谢司珩的占有欲强得可怕,并不会因为虞惟安没进行过实质性的行为就暗自窃喜,反倒又是一拍子下去,把娇嫩的阴唇抽打得充血肿痛,颤颤地张开小口露出湿润的靡红艳肉,这才大发慈悲地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胡乱搅动着摸索里面的处子膜。

“不给你插,好疼好疼,滚开啊……”

虞惟安的身体娇气得很,如今屁股和奶子都被扇得高高肿起,水嫩的小逼也被暴力地抽插着,嘴里溢出难受的呻吟,“骁哥哥,救救我。”

“他自身都难保了,怎么救你呢。”

指尖触碰到了一层薄软的膜肉,谢司珩把手指抽了出来,眼里满是阴骜。

双性一旦破处后身体就会逐渐变得淫浪,他本以为虞惟安是被野男人勾搭着偷吃了禁果,这才贪图身体的享乐私奔了,但虞惟安还是个处子,那也就意味着,虞惟安是打从心底里甘愿跟谢骁在一起的。

“你要干什么,不行,不行,别在骁哥哥面前”

滚烫的龟头直抵穴心,虞惟安抗拒地扭着自己的腰,但谢司珩一言不发地抿着唇,胯下一挺就捅进了那个生涩的窄洞里。

“呲”的一声,没有任何的前戏,完全就是蛮横霸道的侵占,娇生惯养的小美人哭着被开了苞,鲜红的血痕顺着白嫩的腿根缓缓地流下来,谢司珩却并不疼惜他,自顾自地破开细嫩的穴肉,把整根肉棒都扎进去尽情地驰骋着。

“流血了,痛死了,停下来啊啊……”

过度紧张的神经让虞惟安的穴里缩得厉害,但插进去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太粗了,撑开紧窄的雏穴怎么也挤不出去,反倒是谢司珩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了,泄愤地抽打着已然红肿的臀瓣,“只是破个处而已,鬼叫什么,早就应该给你破了。”

“安安……!”

谢骁颓废地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虞惟安被家主开了苞,而且是当做泄欲工具那般毫不怜惜的摧残,只能怨恨自己的无能,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看到了吧,他根本就是个废物,你居然喜欢上这种废物。”

谢司珩的心里涌上一股扭曲的畅快感,板着虞惟安的脸一定要让他看清楚奸夫那副无能的模样,“你放心,他有我们谢家的血缘,我不会弄死他的,不过他以后别想硬起来了,这就是给我戴绿帽子的代价。”

“你这个变态,别伤害骁哥哥,呜呜呜好疼,别再插了,坏蛋……”

染着血丝的嫩逼被紫红色的巨刃疯狂地捣弄着,虞惟安的小脸泪水涟涟,连叫骂声都带着哭腔,“肚子要破掉了,放我下来。”

“你觉得自己还有恃宠而骄的资格吗,你现在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我当然不会娶一个下贱的玩物了,不过,你照样要张开腿给我生孩子,挺着大肚子也要给我操。”

谢司珩无法原谅虞惟安背叛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他骨子里又执拗得很,对着陌生的外人完全没办法生出想娶妻的想法,那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把这犯了错的童养媳彻底地驯化成供他泄欲的奴妻,一辈子锁在家里灌精打种。

“我不要生孩子,不准射进来。”

虞惟安最害怕的就是自己沦为男人的生育工具了,他明明已经接受了新时代的思想洗礼,可以选择自己自由的人生,都怪谢司珩太霸道又把他抓回来了,“你这个恶魔,我是不会屈服的,就算怀上了也会堕掉的。”

“是吗?我倒是想看看你到时候敢不敢。”

谢司珩眯起眼眸,往更深处的地方猛地挤进去,虞惟安的目光乍然一阵失神,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地撞到充血的逼口,几乎也要跟着一起挤进来了。

好深,要被操死了……

虞惟安的身体随着剧烈抽动的频率也跟着摇晃,整个人像是被破开一样,洞口的一圈嫩肉撑得几乎白到透明,隐约可以窥见绷紧的几道青色血管,他哆嗦着身体,呜呜求饶,“少爷,别再进了,会死的,我会死的。”

“我已经不是少爷了,我是新上任的家主,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你就这么让我丢脸。”

谢司珩咬住了他的耳朵,“这么不想怀我的种吗,那我偏偏就要把每一次射出来的精液都灌到你的子宫里,你以后在家里别穿裤子了,反正一天到晚都会含着我的精液,直到怀上为止。”

“别干子宫,我错了,快要撑裂开了,呜呜嗯……”

双性人的子宫口异常的狭小,每撞一下那个小口虞惟安就酸得浑身都在痛,连花穴都收拢了,两片嫩乎乎的阴唇可怜兮兮地裹着粗长的阴茎,磨得一片肿胀,只觉得世间最残酷的刑罚也不过如此了,“我还是第一次,家主疼疼我,我以后再也不敢逃跑了。”

“求我也没用,今天就是要在奸夫面前干烂你的子宫。”

谢司珩拽住他散乱的头发,“张嘴。”

虞惟安意识模糊地张开嘴,两人的唇瓣便贴到了一起,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当着谢骁的面接吻了,慌乱地摇着头辩解,“骁哥哥,我没有,不要接吻,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