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川断定双性弟弟就是个喜欢贪吃大鸡巴的浪货,既然这么喜欢吃,那就再多吃一根好了。
“别捅那么深,呃啊啊啊!”颗涞茵兰
饱含弹性的肉壁被不知节制的抽插撞得几乎快要变形,肥嘟嘟的屄肉如同花瓣一样绽开,直抵花心的肉杵一插到底,陆隽然仰头朝上,舌根发麻地吐了出来,眼睛翻白,露出骚母狗的痴态,颊边涎水直流,“快被哥哥操烂了,别干子宫,那里好酸呜呜嗯……哥哥是坏蛋……”
“居然敢给别的男人破处,干烂你的骚子宫,发骚的浪货就应该一辈子锁在家里吃鸡巴。”
陆凌川越骂越脏,宣泄着平日里在工作和生活中压抑的情绪,娇纵任性的小骚货这么多年受了他诸多的体贴照顾,结果却先被别的男人开苞了,干得一塌糊涂,那他为什么要心软,就该干得更烂更透才解气。氪涞茚籣
“别磨子宫,大肉棒好粗好烫呜呜呜……坏哥哥……”
陆凌川的那话儿勃起时并不是笔直笔直的,而是会弯弯地往上翘,龟头破开挤压的狭窄腔口就拖着往上勾,小小的一团腔肉被炙热的硬物勾得紧绷颤缩,陆隽然也哭得一塌糊涂,“挤得好酸,受不了了,出去……”
“都还没全部吃进去呢。”
陆凌川却并不知足,抵着腔壁边缘又往里顶,陆隽然的小脸全都被泪水打湿了,本就凸起一个圆润龟头的肚皮越发明显,小腹坠得又疼又麻,酸得他呜呜直哭。
“坐上来。”
陆凌川猛地一下抱住他的背往怀里带,陆隽然意识模糊,双腿大张着任由哥哥奸淫自己,舌头也被勾出来尽情勾缠,软趴趴地跨坐在男人怀里被奸透苞宫的每一寸。
要变成哥哥的鸡巴套子了,用来怀小宝宝的地方都被插到变形了呜……
像是为了保护身体免受折磨,柔软的宫腔慢慢地分泌出用来润滑的汁水,让入侵的肉刃抽动得更加顺畅,陆隽然面颊绯红,因为阴唇敞开而暴露出来的花核也被穴里的颤栗磨得发痒,他难耐地低吟了一声,自己主动蹭到了对方身上止痒,却被一股精柱喷满了子宫,小腹瞬间鼓起了一层,稍微动一下就又鼓起一层,直到子宫都装不下了哥哥还不肯放过他,把泄精的出口牢牢地堵住,要他挺着鼓起来的小肚子过夜。
*
陆隽然被两个互相吃醋的男人狠狠地爆肏,俨然已经成了家里公用的鸡巴套子,偷走了真少爷十几年幸福生活的冒牌货终于用自己的身体赎了罪。
他不敢跟爸爸妈妈告状,这个家的孩子就他不是亲生的,如果让养父母知道自己是个同时吃下两根鸡巴的骚浪双性,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疼爱他。
可是,以后年纪大了总不能一直留在家里不结婚吧。
陆隽然烦恼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他们都好凶啊,整天在床上欺负自己,也不知道长大以后到底应该嫁给谁比较好呢。
第4章 童养媳跟野男人私奔,被暴怒的原配抓回来管教,孕期也要伺候老公
“安安,给,这是今天的盒饭。”
“哦。”
虞惟安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精神萎靡地吃着一次性快餐盒里简陋的饭菜。
距离他从谢家逃出来已经过了半个月了,每天东躲西藏的,让他本就纤细苗条的身材越发削瘦。
但一想到这是自由的代价,他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且,谢骁说以后会一辈子对他好的。
虞惟安目光柔和地看着身边高大健硕,一脸宠溺的男人,心里不由一阵甜蜜。
谢家是权势显赫的名门望族,而虞家只是一个依附于谢家才能混口饭吃的普通小家族,所以,虞惟安一出生就因为双性的特殊体质,被抱养给了谢家当童养媳。
谢家的现任家主谢司珩,也就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夫,从小就被教导得心机深沉,做事狠厉,虞惟安被迫在最天真浪漫的年纪就要伺候这喜怒无常的太子爷,受尽了种种委屈,下定决心要脱离这桩封建腐朽的包办婚姻。
而谢骁是谢家的园丁,据说是家族里哪个长辈一夜荒唐留下的野种,他们两人都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在谢家不管不顾的可怜孩子,同病相怜的遭遇之下暗暗生出了情愫,于是在某个夜黑风高的雨夜一起私奔了。
只是,平时身为童养媳的虞惟安娇生惯养的,在家里吃的是燕窝鱼翅,睡的是上好的丝绸软床,而谢骁却没有什么能够赖以维生的手艺,只能去外面打零工做点体力活,两个人的生活很快就捉襟见肘,经常饱一顿饿一顿的。
“安安,你跟着我受苦了。”
谢骁性子朴实,但其貌不扬的,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得到这样一位娇娇美人的垂青,虞惟安能被挑中当未来家主的童养媳,基因自然是极好的,胸部发育得挺拔丰腴,一对肥奶子又白又嫩,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细腰翘臀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要是脱了衣服让男人看到恐怕就要火气上涌直流鼻血了,所幸谢骁是个憨厚的老实男人,倒也没有急着做那种事,还处在牵牵手就脸红的纯情阶段。
“没事的骁哥哥,以后我们的生活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虞惟安从小就生活在奢侈无度的谢家,没有遭受过社会的毒打,所以他天真地觉得男人只要想赚钱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也不需要住那么大的庭院,谢骁只要努力工作攒攒钱买一栋小别墅就够他们住的了,傻白甜的他哪里能想到谢骁这样没有学历的普通人光是想活着就竭尽全力了呢,心里还满怀期待着自己梦想中的温馨生活。
再也不用伺候那个动不动就生气的少爷了,再也不用被整天规训着当家主夫人要如何如何体面了,听说生孩子好痛的,他才不要给男人生孩子呢,谢骁这么疼他,肯定舍不得让他生孩子。
在破旧狭窄的出租屋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可以做,虞惟安睡前刷了一会手机就沉沉地坠入了梦乡,但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一次任性的出逃,自己以后的人生将会陷入无尽的梦魇。
*
“贱货!”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耳光声,虞惟安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按倒在地,脸颊被扇得泛起红印,身娇体弱的小美人跪趴着挨训的模样看着好不可怜。
“安安!”
谢骁同样被按在地上,目眦欲裂地哀求着,“家主,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把夫人带走的,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好了。”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
谢司珩英俊的脸上遍布寒霜,看似冷漠的表象下实则已经升腾起了滔天的怒火,一脚把人踹远了。
作为新上任的年轻家主,本该是树立威严的关键时刻,可他从小养到大的童养媳居然跟着野男人跑了,让他彻底沦为圈子里的笑柄,尤其这野男人还是个身份低贱,跟他有如云泥之别的下等人。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狼狈不堪的事情,从他记事起虞惟安就和他同吃同住形影不离,俨然就是专属于他的所有物,他也不是那种沉溺色欲的男人,不屑于在外面花天酒地地乱搞,一直计划着等以后结婚了让虞惟安多给自己生几个继承人好好培养,没想到虞惟安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和园丁搞到了一起,还没结婚就先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按理说,这种出轨的贱货已经彻底失去了成为他妻子的资格,他应该让人重新给自己挑选一位品貌俱佳的家主夫人,但他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把不听话的童养媳抓回去狠狠管教,宣泄自己的怒火。
“放开我,我没错!”
相比一下子就屈服的谢骁,虞惟安却显得格外倔强,丝毫没有半点以前在家里面对谢司珩的卑微态度。
他清楚地知道,以谢司珩这样阴鸷狠辣的脾气,自己做出了这种丑事,就算再怎么求饶也没用,所以反而豁出去了,“是我求骁哥哥带我走的,我不想给你当童养媳,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呢,就不喜欢你这种男人,骁哥哥比你好一万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