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最后他发着不正常的潮红高热,生殖道和性器吐的都是血丝,还一直要林越峙插进来。林越峙发觉他不对劲,把一个小号的假阳具放进他身体给他缓解痒意,又把人浸泡在水里降温。
他还在林越峙怀里挣扎,两条长腿抽搐般摩擦着缸壁,稍微放松就要往林越峙身下摸。
周唯实说烫,林越峙用手腕试了试,把水温又调下来一点。
“不能再低。”
“后面……”
“后面烫?”
这个玩具的尺寸不大,刚好能顶住周唯实的敏感点又不至于太刺激。林越峙小心碰了一下假阳具,把档速调慢。周唯实曲起长腿,不要他碰。他的耳根卡住浴缸边缘,似乎是痒,又似乎是热,还一直往冰凉的陶瓷砖壁上贴。
那个位置Alpha再熟悉不过,林越峙突然明白,他在说他退化的腺体很烫。
周唯实的脸上铺了层浅浅的绯色,蹭动林越峙的肩膀:“我好疼。”
“我看看。”
林越峙掀开周唯实的发尾,周唯实却一下打了个激灵,压住他的手指,“不行。”
有一瞬间林越峙都以为他清醒了,但周唯实双目依旧涣散,他呢喃着:“不能看……”
“周唯实!”
“不!”
没什 21-22-46么力气却态度强硬,林越峙又不能跟精神错乱的人计较。
他换了个声线诱哄道:“周老师最乖了,给我看看。”
“乖……”被药物支配的人只听懂了将这个字,转化了几秒,他抗拒的姿态软了一些。他朝着Alpha发声的方向流泻出轻柔吐息:“我乖吗?”
“不给看就不乖,”林越峙说。
周唯实的瞳孔无神,眼泪顺着他的眼尾流下来,渗进他的鬓角。泪痕被林越峙用力抹去,搓出两道红印。
“不许哭。”
“我乖的,我很听话……”周唯实急于想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下。没有多少肉的两颊可见地颤抖,成了似哭非哭的鬼脸。明明呼吸已经变得短而急促,又抽抽噎噎地捂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我……我听话,别不喜欢我……”
“我不哭了……”
周唯实的手指很长,轻轻握住Alpha食指和中指的两节,林越峙的手在他的环绕里转了个面,将将抽出,又在他着急追回时拇指捏住他手背,反握。
半晌,他的嗓音终于恢复轻缓,柔得像一片羽绒,“别不要我……”
男人抓着他的手那样热,林越峙才想起握着他双手压在墙壁的时候,其实也很软。
他又说了几遍,却没得到回应。周唯实的眼眶再盛不住大颗大颗的泪水,一滴滴滚在林越峙的手背,“啊……哈啊……我……求求你……别不要我!”
他抖得那样厉害,Alpha几乎抱不住他。
“闭嘴,”林越峙低头瞪了他一眼,“很吵。”
他的手却不自觉箍住周唯实,让他紧紧依偎着自己,好像溺水之人抱住一段浮木。
林越峙很少遇到这样的情况,没有人爬上他的床还敢如此对待他。哭声该是这些便宜货附赠给他的情调,像车载电台一样有开关和音量键,奉林越峙的脸色为圭臬,能随时随地调节或者换台。
周唯实拉着他的衣服哭得毫无知觉,哭得不讲道理。
哭得他心烦意乱,哭得他听不见自己的心是否在随之颤动。
他觉得自己很该哄哄他,或许哄一个老男人也算一种前所未有的人生经历。这样想着,林越峙摸了一下他的头顶,贴在他的耳边:“我带你去医院,嗯?别哭。”
“不要……我不哭……”周唯实双手紧紧捂住了嘴巴,从指缝和胸腔里泄露的颤音调成了林越峙喜欢的大小,像叫床,一如既往地很好听。只有眼睛里不停掉落的眼泪滚成一条线,打湿了林越峙的胸口。
周唯实和他贴得很近,两人呼吸间交错喷吐的都是林越峙的信息素,浓郁的Alpha味道笼罩在他们周围,犹如实体。
周唯实突然闷哼一声,“啊哈……啊……”
他本已经没力气的腿将水面惊醒,拍起一阵高浪。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抬起胳膊抓着面前的空气,凄厉大喊,仿佛承受不住巨大的痛楚。
“妈!我好疼……”
他的小腹下摆,糜艳红肿的穴口将假阳具全部吃进。身体已经抖若筛糠,狂震的呼吸灯依旧不顾他痛楚地闪烁。
“妈我听话”
空虚酸软的花穴一阵紧抽,蒂口如同被抠挖了果核的烂桃,在枝头疯狂瓮动。温水隔绝了震动,也隔绝咕唧咕唧的逼水四溅声,只有一股股没干涸的浓精顺着捣动流出他的身体。
水纹波澜起伏,将光影映在周唯实和林越峙脸上。还陷于迷乱的人瞳孔放大,腰臀猛地上挺,脖颈和脚背都极尽伸展,脚趾却死死蜷紧。
“你别不要我!”
战栗的痉挛中,周唯实的表情突然凝固,他的阴茎喷出一缕一缕的红白,飘在水上如同无叶的落花。
性欲与神欲在他身上融为一体,又全部涣散。
房门半掩,闻焰靠近就感到一阵头晕,高浓的信息素驱赶所有Alpha离开他的领域。闻焰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抑制贴,确定完全覆盖住腺体,才走进卧室。
他提着医药箱,困得睁不开眼:“我总有一天得让你们几个搞猝死,不如你们开家私人诊所给我。”
整个客厅色情旖旎,沙发靠椅台灯书桌都东倒西歪不复完好,连百叶窗帘都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
闻焰按了按眉心,准备大展身手,但主卧并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