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
周唯实好像点路故障的机器人,磕磕绊绊,只能发出一个个单音节。他捂住嘴巴,摇头似乎要把这句话从自己身上甩掉。可越甩越紧越甩越黏,声音还在从他修长的指缝间溜走
“求求你……哈啊……插进来……”
“插进哪儿?”
“插进我的,我的生殖道……”
啧。
Alpha没有抬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林越峙从他身上起来,带起的一阵微风擦过他的肌肤,渴望被触摸的痒意让周唯实被完全逼疯。
“周唯实,我很忙。”
Alpha已经朝着门口退去,他马上就要失去最后的机会。
温热的痒意从穴口爬出来,周唯实再也受不住了,抽搐身体猛地一哆嗦,他无助地长着嘴,一下下扭着屁股,渴望有人能将浸满媚药的跳蛋顶进他的宫口,顶穿他的生殖腔。蒸腾而上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冷硬骨骼,周唯实已经软成凌渡江一汪肥美的春水。
“逼……插进我的逼里!”
“你不要走……”
他唇齿间早早含着Alpha的名字,在颤抖燥热的夜,在心惊胆战的昼。这三个字让他辗转难眠,也让他绝处逢生。而他终于把林、越、峙三个字从老字典翻出,放于此时此地此刻。
“林……林越峙!!”
周唯实剧烈地摇着头,再说不出一句话,蜜液是他唯一能流出的东西。
他无声地张着嘴,露出混乱而崩溃的神情,唇语喃喃,祈求Alpha的怜悯:“不要走……”
林越峙将他抱上膝盖,拉动电源线把水亮的跳蛋拽出。穴道已经泛滥成灾,几乎是不费任何力气滑了出来。咔哒地掉落在地上,嗡嗡声响彻整个房间。
一下空虚的深处如无数只蝴蝶振翅,扇动周唯实岌岌可危的神经。他不自觉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前后摆腰,残破凌乱的蒂口被压扁揉圆,蜜液浸润了林越峙昂贵的西装裤,留下一条长长的水渍。
“是你求我。”
“是……是我求你……求你……”
“求求你……好痒……”
Alpha终于大发慈悲地将他从欲海中解救,一阵天旋地转,林越峙对准他外翻收缩的穴口重拍下去。
空虚已久的肉壶被肉刃破开,媚肉几乎是痉挛着马上贴吸上来。久旱的土地终于得到甘霖,周唯实被快感逼到崩溃。
Alpha的鸡巴是他的救命稻草,屁股扭动着抬高,被粗暴地揉捏顶弄,穴开肉绽,露出丹红的内里。他扭着屁股迎合林越峙撞击,几乎要吞下两枚卵蛋。
林越峙捏住他的腰窝,一只大掌就能遮住的腰,倒悬的白瓷瓶。一个站着,一个跪在床上。这酒店太好,这个高度刚好会让周唯实卡在林越峙的身体上,尖刀上挑起血肉,顺着刃流下腥膻的液体。
腿根已经抽筋麻痹,成了一对合不上的蚌壳,绞缠挽留,骚浪地等着精水射进宫腔。
好爽……被填满了……
林越峙很快擦过他萎缩的宫口,抵着深处射精。周唯实呻吟着痉挛,被烫得一个趔趄,薄薄的小腹鼓起,精水又很快随着抽出的性器流出甬道,滴落在床单汇成一摊。
后穴终于脱离了那根火热,不自觉地收缩着,那处已经累极了,往外吐着白沫。
“夹不住了吧。”
林越峙笑着跪在周唯实身后,花穴已经红透烂熟,留下拇指大小的洞口,颤抖着等待下一次插入。林越峙随手探进去打了个转。
“合不上了。”
周唯实呻吟着去推他,林越峙又把手指撑开,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换来周唯实在他的手腕握紧了,在Alpha充血的健硕手臂上留下白痕。
淫荡的肉缝已经在无休止的蹂躏挞伐下从淡粉色转为深红色,涨热的男根又插进了温热的巢穴。
周唯实的视线万物模糊,一切都被撞扁变形,像他被卵袋狠击的臀。长夜漫漫,周唯实的大腿根被写上一个个正字,阴茎吐出的清液蹭脏了枕头,干涸成层叠的水迹,床单吸干了交合处飞溅的体液,他被顶开又射满。
周唯实的手指扒住落地窗的金属围栏,扒住桐木小桌,扒住沙发的软垫,最后他什么都抓不住了,他的世界只剩永远在操他的Alpha
一阵刺痛,射无可射的肿热性器吐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响声落在一尘不染的房间,明明改如如同千针在背,而他还在Aphrodisiac的掌控中,浑然未觉。
林越峙停下动作,拇指摩挲着他的腰线。
“周唯实,你被我操尿了。”
周唯实浑身如同刚刚出浴,汗湿浸润着他本就苍白的皮肤,似是宣纸洇上迷乱的粉。他蹬踢双腿,眼尾眉梢一片水红,媚如一副春情艳画。亮星般的瞳孔却透出一种天然的圆和钝,带着动物的纯真好奇,眨了眨眼睛。
周唯实茫然无措地攀住林越峙的肩膀,他不理解雄兽为何停住动作,只是在林越峙身上兀自扭动:“还要……要……”
两个人身上一片狼藉,林越峙轻笑一声,把他往身上一颠,抱紧。
Aphrodisiac,阿芙洛狄忒,是药也是神。
周唯实身体里的一弯情欲潭,今夜被一遍遍摇干了,只等着再满。
作者的话:林仲:啥也不说了,周唯实离不开我
12.心弦
窗外夜色转亮,路灯熄了,叫春的野猫消失在清晨的雾气尽头。
一整个夜晚林越峙已经内射了周唯实五次,腿上画满正字又和新鲜的体液混在一起,化为他身体上一道道空针纹身。
周唯实仿佛一只不知满足的兽,性瘾是他的疾病,而Alpha是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