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啊···啊!”罗氏的脸上又是迷醉又是痛苦,早已被快感淹没又被空虚而折磨,“妾···妾受不住了···啊嗯···”
许衡川对此毫无反应,动作反而更为猛烈,顶撞着菊穴没有一丝怜悯垂爱:“受不住也给爷受着,这可不就是夫人想要的吗?”
说罢又将罗氏侧过来,正面正好对着窗外的妙晚,硕大豪乳和春情满布的面容直愣愣地呈在妙晚眼中,与那不断交欢的下体,香艳四溢,小妙晚看得入迷,只觉胸胀得愈发厉害了。
许衡川大手抓着那胸乳,毫不怜惜地把弄着,时而五指深抓在胸上印出红印子,时而又五指并拢握在胸上,那乳头撑得鼓圆,如同要爆开了一样,如此这般罗氏仍娇呼求欢,摇头摆尾以求更多。
小妙晚只觉得看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晚风习习,似乎能带来些凉意,她四下张望无人路过,便解了外袍内衫,小手抚上了胸,学着伯爷的样子慢慢揉弄起来。
许衡川早发现自己这小侄女在窗外窥伺,如此这般大胆行径他心中不住惊喜,果然是个淫娃!也不枉他上演这出活春宫了。
又过了半刻钟,许衡川胯下大振,罗氏早已感觉到,她又娇声:“老爷···求求爷···啊,啊···可怜可怜妾身吧···赐给妾身吧······”
无论她如何请求,男人都无动于衷,又百十来下,终而钳着罗氏的腰身,将阳精灌在那菊穴之中,道:“你那花穴属实松大无趣,唯有这菊穴还颇有滋味,夫人且尽心伺候吧,莫怀妄念。”
说罢大掌有力拍在罗氏股上,瞬间臀肉就红肿起来,巨根抽出,仍如旗高举,“这两日你好生歇息,妙儿就别管了。”
便起身披衣,推门而出,门外婢女嬷嬷哪里敢看,伏地垂眼。许衡川出了院门又沿小道折到侧窗,小妙晚还是年幼嗜睡,抚着自己不知何时已见周公去了,此时双乳敞着,凉风中微微颤栗。
幸好自己来看,要不然这嫡女夜不归宿,坦胸露乳卧在主母窗下传出去可要失了闺誉!许衡川轻叹,小妙晚似乎也感到有人靠近,竟是靠上去,面容恰好靠在那阳枪之处。
许衡川眼眸深深,撩开衣袍,那沾着后精的龟头蹭在她的小脸上,眼睫,鼻尖,唇上,一片白乳,好不淫靡,他长吁一声,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终而抱起回屋不提。
小妙晚自是不知自己如何回屋的,只道自己醒来时伯爷已在给自己摸胸揉乳,她呻吟带媚,硬是央着伯爷赔她昨夜的失陪,缠着伯爷了一个多时辰才起身。
近午时小妙晚在院子里闲逛,见轻罗院门口无人,心下讶然,早间沐浴着听婢女青黛在边上唠叨,罗氏这几日也不需要请安了,莫不是母亲身体不适,她想着,悄声推门而入。
之间屏风之后罗氏赤身裸体侧卧床上,贴身侍女白菱正给她抹油涂药:“夫人,老爷真是疼爱夫人呢,如此一晚,轻罗院叫了好几次水。”
罗氏轻叹:“不过是念着夫妻情分罢了。”
“夫人切莫妄自菲薄,老爷恩宠,叫那两个姨娘见着可又要醋死了。”白菱说着,沾着活血的花油摸着罗氏胸口和臀上的红肿。
“且轻一些,老爷粗惯了,素爱弄这处,每次红肿几日,叫人睡不安生,趴着胸疼,躺着穴也颇胀,只可惜我不争气···留不下一儿半女的。”
“也未见老爷叫人备避子汤,可是···又入后处了?”
罗氏嗯了一声,顿了片刻不禁又捂面啜泣起来:“旁人不知内情,而你是心知肚明的······二十二年了,他就是还念着那贱人······”
白菱心知何事,噤了声听罗氏念着。
“姝玉那贱人,事事要与我争抢,从小到大无一不是如此!趁我回宁爬了老爷的床还怀上了观澜!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还想瓜熟蒂落之后嫁进来做平妻!那就不要怪我去母留子了!”
妙晚大惊,罗姝玉是罗氏罗姝兰的双生姐妹,而许观澜正是许府嫡长子,旁人皆知生母乃主母罗氏,却不知中个内情如此这般,不等她缓过神,只听白菱道:
“夫人怕是多心了,都是陈年旧事,现在又有萱、清两院,说不定都早忘了,今天不过是老爷是心疼夫人,不愿让夫人操劳······”
罗氏哭声渐止,但心中仍有不解不快,越想越委屈,只觉不吐不快:“老爷还说我莫有妄念,尽心伺候就是了,可我······”罗氏喉间似有呜咽,带着羞赧,又想这屋中无旁人,还是道了出来,“可我空虚得要紧,久久求不得他慰藉交欢,那处···难受得紧啊······”
白菱忙上前安慰主子:“老爷不喜自是不能强求,要不下次求老爷赏些什么别的物什在里头······”
而后她低声凑在罗氏耳边,小妙晚也不曾听清,她只知自己撞破了什么秘密,缓缓向门口退去,又听见白菱说道:“今日妙姐儿也不来叨扰,夫人就放下心,好生休养,日子久了老爷定能明白夫人一片真心。”
“妙姐儿······”罗氏若有所思,心下颇有几分不知何来的异样,“老爷可真是盼闺女念闺女,萱姨娘院里的承昭、承明,还有清姨娘的逸哥儿,就是观澜幼时也没有过她现在这般疼爱照顾······”
小妙晚不敢再听下去,蹑手蹑脚地退出门去,但母亲的话仍绕在耳边,伯爷这独一份的疼惜爱怜印在脑海之中,引得胸口某处砰砰直跳,春心荡漾。
004|晨起摸揉
再说这二人转醒,相拥同枕,揉胸磨穴,许衡川欲念愈深,道:“妙儿可也帮伯爷按摩一番可好?”
妙晚晕乎乎地应着,胸上滋味爽快过瘾,叫她听不清伯爷的要求,身下蜜穴早已蓄满春液,晚香玉扑鼻而来,如同贪吃的孩童嘴角垂涎。
见她如此配合许衡川也不犹豫,靠卧在塌上,一把捞过妙晚细嫩腰肢,叫她坐在自己腰上,美腿前伸,夹着那物什,没等她反应过来,伯爷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抚上了他的棒身。
巨物烫得她娇呼一声,几欲逃脱,然而伯爷手如铁铸,让她牢牢握着阳根。那肉棒粗壮发紫,长如捣杵,硬如磐石,用一双小手在堪堪环住,妙晚知晓此为何物,明知应该拒绝避让,但心中隐秘的欲望如火燃烧,抗拒不得。
许衡川声音低沉,循循善诱:“好妙儿,爷的好女儿,这独一份的大宝贝,好好给爷揉揉,之后准叫你快活赛神仙!”
妙晚嘤咛着,想往后缩,可此时整个人都坐在伯爷怀中,背靠着坚实臂膀,她又能躲去何处?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而后,叫她敏感地战栗,许衡川又猛地挺身,她整个人又滑下去些许,滚烫的硬物顿时卡入花唇就在穴外,晚香玉香味更甚,异样的感觉惹得她叫出声来,手上一个使力抓紧了阳根。
许衡川只觉得头皮发麻,花唇滑腻,葇荑软小,好个天生狐媚!他带着那小手上下几回便发觉此女还真是无师自通一点就会,他卸了一只手,转而环抱在妙晚胸下。
两只饱乳挤着拥着摊在他的手臂上,温暖细腻,摇摇晃晃,小臂如同埋在了软嫩香滑的奶豆腐里似的,如何一番美妙滋味!许衡川伸手去摸,两胸之间紧紧贴合,软绵绵热乎乎的两团将他大掌压在中间,堪比那上好天鹅绒又或是塞外羔羊毯。
“嗯啊···啊···”颈后伯爷呼着热气,胸口温暖大手揉着,下面小口摩擦着,妙晚手上也不敢怠慢,随着许衡川的动作尽心尽力地撸弄,似乎真的是在给大伯按摩揉捏一般。
身后男人见她上道,另一只手也松了下来,而许妙晚的小手上下动作不曾变化,反而是失了控制担心自己滑下去,手上使力抓紧了肉棒。许衡川轻吸一口气,双手摸上双乳:“且松些力,给伯爷按摩可要仔细了。”
双乳被揉弄,双手又揉着小伯爷,妙晚听许衡川又道:“这下岂不是···伯爷帮妙儿按摩,妙儿也帮伯爷按摩?”
她红着脸嗯了一声,随着伯爷揉捏的力道速度,手下也时松时紧时快时慢,张弛有道,竟是格外默契,如同多年夫妻一般。
花穴磨蹭得愈发情动,妙晚只觉得身下似有热流划过:“嗯啊···伯爷···啊······”她猫叫一般口中殷切地唤着大伯,身上不住地颤抖,许衡川心知她是快要到了,手上便缓了动作,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妙儿可莫要偷懒耍滑。”
妙晚胸口失了力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着的脱水了的鱼,热得发慌发闷又逃脱不了,她声音愈发娇媚,手上也加了力,上下撸动着:“伯爷···伯爷···妙儿可是···啊···尽心伺候爷······”
“真乖!”许衡川亲吻这妙晚的耳朵,那玉耳倏地就粉得发红,如同春夜里枝头的花骨朵儿,晚香玉浓郁得把人淹没,整个人发软地摊在怀中,他惊喜地发现这处敏感点,手上又加了力揉着玉乳,手指剐蹭着乳尖,热得美人呼吸急促,颤动不止。
如此情动模样更惹得男人欲念深重,许衡川穿着粗气,胯间开始顶弄,“啊···啊···伯爷···嗯啊,不要弄了······”妙晚的头猛地往后一仰,又硬又热的巨物磨在唇间,填得饱胀,却又有空虚之感从内向外烧出来,沾着愈来愈多的春液,根本无法停下。
蜜穴双唇第一次受这般刺激,顶弄不出多时,妙晚啊地叫了一声,热流便忽地不受控制地从花穴喷涌而出,全部打在了许衡川的阳根上。
妙晚整个人失了力,手臂撸得酸痛,却没料到大伯还没打算放过她,“大伯···大伯·····”
“伯爷可还未舒爽呢,妙儿岂能半途而废?”许衡川没理会她嗯哼地撒娇,大掌拍在她臀上:“膝盖折起,把腿分开。”
妙晚照做,整个人成了折腿的“大”字,那阴唇便随着动作大大张开,发黑紫胀的巨根贴得更深更紧了,花穴被烫的一紧,转而又泌出了更多淫液来,如同要吃糖的稚儿横咬着糖葫芦串儿,可嘴儿小口难以咬食,津液便沿着嘴角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