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下身去衔被水波冲洗得透亮的朱点,入口如同成熟的莓果儿,甜香四溢,软软糯糯,正如这美人儿一般娇美,许衡川细细品尝碾磨,不断轻咬,喉间低叹着,其满足滋味不可言喻。

一手揉着酥胸一手揽着细腰,嘴上咬着巨物磨着,那曼妙滋味,无论楼中名伶花魁还是后院姨娘军中妓子,无一人能与这妙娘匹敌。

许衡川动作愈发大了起来,妙晚也终而醒来,瞧见大伯父如此也不曾惊讶,嗓音娇俏带着苏醒时懒散的尾音:“伯爷···许久不见···竟是又给妙儿按摩揉捏了···”

002|蹭弄腿交

原来这妙晚养在南都时久居别院无人教导,到了京都许府世代从武,家中自是由着主子性子,打小就没念过几天女德妇道,少女之时又与许衡川日日相处,如兄如父,不如别家闺女谨遵男女大防彼此有别。

许衡川从她胸前抬头,只见妙晚面露春情,双眼迷离,似是初醒的慵懒,又如动情的风韵,手上半推半就,藕臂缠绕,二人紧紧相贴,红唇微张,似有无限相思意。

许衡川身下动作不停,昂首亲上妙晚的颈窝,嗅着浓浓处女香:“妙儿可想伯爷了?”

炙热的呼吸喷在颈后,胸乳在他的大手里变换着模样,身下的摩擦又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妙晚愈发向后仰去,潜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啊···想大伯··嗯···好想···”

“想爷什么了?”许衡川一手抚上妙晚的脸,眼中千种风情,万缕媚意,娇媚诱人,惹人怜爱。

“啊···啊!”乳尖早已在揉捏吮吸下充血,如石榴一般剔透生津,尤为敏感,任何感觉都放大了数倍,此时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和指甲刮蹭着,妙晚只觉得如同被快感的鞭子狠狠打在四肢百骸上,“想···想伯爷···嗯···抱着···搂着妙儿···嗯嗯,揉着···啊,啊···舔着······”

她口中词不成句,比起言语倒更像是娇吟,落在许衡川耳里却比任何靡靡之音更为情色意味,喃喃低语如同青涩又稚嫩的邀请。他不住胯下又加大了力度,手上也不停歇。

“啊···啊啊!”下面的抽动磨着蜜穴,脑海中总有个声音叫她停下让她抗拒,而下一次的挺动却又让她叫出声来。

妙晚瞧着大伯揉捏亲吻着,往日驰骋疆场的许侯爷,一改平日庄严肃穆,此时正伏在她的玉体酥胸间,俊容上皆是沉醉欲色。如此一想,下体似有一小口倏地吐着蜜液,刺激的感觉陌生又快意,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将她席卷。

真是敏感!许衡川自是感觉到了她的情动,姣好的面容上红潮叠起,鼻尖绕着的晚香玉芬芳愈发浓郁,望向他的双眼饱含浓情,如眷如恋,他心中犹为触动,胯下硬物又抽送了百十来下。

“伯爷···啊···伯爷···”许是蜜穴来的感觉过于明显,胸口少了些抚慰,湿漉漉的,露在秋夜空中,凉意渗了进来,让她不住想伸手去捂。

一切都在许衡川的眼里,他伸手挡住,反握住小巧葇荑:“妙儿是要作甚?”

妙晚扭捏着挣扎,在男人眼里还不如猫抓,反而硕乳摇晃,露水点点,异常香艳,如此生媚而不自知,许衡川眉眼暗如墨色,动作发狠。

身下似乎又被深顶几下,她猫叫两声,胸口的凉意更甚,妙晚张口却仍羞于启齿。

“啊···伯爷···啊嗯······”

“妙儿,爷的好妙儿···前些年的小妙儿都不曾你这般羞,”他一呼一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串颤动,“可说要伯爷如何?”

许衡川身下似乎也卸了力,但那巨物硬如烙铁,再下去怕是要把她身下幼嫩的娇花烫伤了,可停下来却觉得缺了什么,花穴无意识地吸合,似乎在盼着什么。

妙晚难受得厉害,终是将脸埋在许衡川怀里,双臂缠着他亲近自己,整个人紧紧贴合,如菟丝花一般缠绕着:“伯爷···伯爷给妙儿揉揉···要捏捏···啊,啊嗯胸口凉··冷得厉害······啊啊!”

许衡川的大手刚落下便激起妙晚一串惊呼,温暖坚实的大手揉捏抚弄着软肉,竟是不可言喻的舒畅淋漓,身下的抽送也带了狠劲,爽意的快感似乎从尾椎骨传来,接连不断。

“啊啊啊!伯爷···伯爷不···啊···不要···啊啊······”随着那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妙晚只觉得整个人不受控制,汹涌的潮流把她打得七零八落,身下陌生的爽意愈发明显。

许衡川自然是不可能慢下动作来,心下了然这小娘子快要去了,手上身下不带停。

“啊···嗯啊···伯爷!”妙晚只觉的一阵热流猛地窜了上来,花穴大泄,蜜液汩汩而出,晚香玉扑面而来让人无限沉沦,此时热的不知是这温泉水波,还是她的情欲,又或是他不曾减少的欲望。

妙晚放松下来,今日这滋味虽是陌生至极,但确实是舒爽淋漓,甚至还颇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夜露渐深,倦意袭来,只见她垂眸微喘,长睫轻缠,脸上潮红未退,似是枝头花苞初尝玉露,不胜羸弱,千娇百媚。

许衡川将她瞧在眼里,又看了看身下硬挺的大兄弟,终是认命地叹了一声,由她睡去。这磨蹭花穴虽是难得滋味,但对他来说却如隔靴搔痒,少了那分滋味,他上下撸动,又过半刻钟,一阵颤动,那阳精尽出,点点滴滴,洒在了妙晚胸前面上。

妙晚自是不知,梦中呓语着,红唇沾着白精,美得不像话。许衡川身上似又有起势,忙把美人抱出水中,擦净绞发,二人回屋同枕而眠。

003|夜窥春宫

次日妙晚从睡梦中醒来,正欲舒展一番,发现自己与伯爷相拥而卧,亵衣松散露出半片春光,亵裤也不知何时褪了大半,蜜处与大伯胯间硬物相抵,烫的发麻。

她脸上浮起些红霞,又望向沉睡的男子,头发乌黑不见年岁,鼻梁高挺,额阔顶平,剑眉薄唇,志气轩昂,京中那些个白面书生何以相比!妙晚不住伸手上前,抚上了许衡川的面容。

许衡川早已醒来,见妙儿如俏娘子一般痴看着自己,心下大动,终是睁眼相望,抬手抚在脸庞上的小手,来回摸搓,又放在唇间舔吻。

“妙儿可是舒服了?”

妙晚不曾料到伯爷已醒,想着自己偷看可能被发现,唇间嗓音愈发羞赧:“大伯···大伯昨日按摩得舒服。”

许衡川轻笑,又摸上她胸前的大奶子,如今侧卧,白花花的两团如同两只交叠而卧的玉兔,软软滑滑摊在手里,叫人好好把玩。

“如何个舒服法?”

“啊···啊···好久不曾有···伯爷揉了···”妙晚胸口受着许衡川的力,有些许疼意却更是欲罢不能。

“原先是妙儿豆蔻年华,疼痛发胀,尤为难解,那如今呢?可还要伯爷帮你?”许衡川好似真在思考一般,手上慢了动作。

妙晚如今的身子吃了狐丹,正是初沾淫性,哪里能忍这浴火滋味,她呜呜咽咽:“要的要的,伯爷帮帮妙儿可好······”

原来这许妙晚当年入了京城许府之后,整日胸痛发胀,又觉寄人篱下,免不了一人独卧角落偷偷摸摸掉眼泪,许衡川自是清楚,便连哄带骗,甜言蜜语随手拈来。

彼时妙晚情怯也挡不了身体之痛又有伯父身体力行,便同意了每日早晚按摩揉胸之事,乳儿小巧玲珑,大伯一手便可揽过一对儿,柔软嫩滑,爱不释手。

起初那晚香园的下人都知道,当时还是尚书的许大人对这过继的嫡女颇为宠爱,早晚都要来一趟叫起哄睡,要是小姐调皮,那早晚便各要大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许尚书神清气爽和蔼可亲,小姐儿反而泫然欲泣。

而后愈发亲近,小姐未请夫子受教,反而是到老爷书房,尚书亲自教导,那马场城门也常随同去,外人都知堂堂许尚书与嫡女舐犊情深,

唯有小妙晚心知,伯爷爱极了自己的双乳,揉捏抓弄,每次都弄得又红又肿哭着求饶才肯放过。许衡川亦三番五次嘱咐,妙晚乃过继嫡女,父兄亲近熟络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这闺房之事自然不可语外人道,对大伯的耳提面命,小妙晚无一不从。

一往如此大半年,有一晚却迟迟没等来伯爷哄着入眠,妙晚颇为意外,胸前胀意不减,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便披了外袍起来,出门在院里闲庭散步。

她的晚香园正在在主母罗氏的轻罗院的一侧,几步之遥,便瞧见轻罗院中烛光摇曳,似有人声。妙晚四下张望,正院里房门紧闭,院中众人却来来往往,几个嬷嬷端盆倒水,婢女守在门口窃窃私语。

妙晚心生疑窦,绕去侧窗瞧那屋内,仲夏星夜晚风吹拂,纱帘摇晃,透出雕花大床上交叠的人影,上下翻飞,露出了许府夫妇交媾欢爱之姿。

小小年纪略懂人伦,却从未见过这番场面,妙晚明知非礼勿视,可耐不住心中好奇,向里瞧去。只见罗氏跪趴于雕花大床上,双臂前撑,花白的奶子垂于身下,臀部翘起,许衡川跪立其间,前后抽动,引得罗氏浪叫不已。

一阵风起,幕帘扬起,将那交合之处露在了妙晚眼前,毛发之中一暗粉花穴不断翕张,透亮淫液粘在唇间,如同垂涎的孩童不断渴求慰藉。而后面一处小穴埋在褶皱的皮肉之间,正被许衡川跨间粗壮黑紫的巨物捅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