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蜜早在二人之间泥泞一片,腰间,臀部,腿间,重叠之处皆湿热滑腻,她被惹得又渴又热,又羞又恼,动弹之间身子便被花蜜润得不住下滑,巨物卡得更深更紧,又只得不顾酸痛手臂,把小手抓得更紧上下撸动更快,带着手间都染上了一片淫液。

许衡川亦是被这香艳画面激得红了眼,骚娃儿!要不是还哄着怜着别吓着了这俏闺女,他一个大老爷们肯定早骂了出来,磨穴摸乳水就多成了这样!无师自通地把巨根往穴口越贴越紧,还沾了一手淫水撸动男人宝贝,春楼妓子都没有这般骚浪!

妙晚不知伯爷作如何想,手上不带停歇,只觉得男人的顶弄愈发快速用力起来,身下愈发湿滑火热,花穴小口还不断张合吮吸着棒身,痴缠流连,对许衡川而言就是赤裸裸地邀请,他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一手抚胸一手又摸索到大开双腿之间一点。

“啊···啊!伯爷···不可···不可以摸···嗯啊···那里···啊······”妙晚只觉得被触及了什么机关,整个人软成春水一般,许衡川恍若未闻,念她年幼青涩,食指中指逗弄着花蒂,却没料到她这般多情敏感,微微挑逗就抖如筛糠。

晚香玉芬芳如同花海扶风一般散开来,妙晚大口喘着,呼着,花液泛滥,手上撸得发麻,只觉那巨物摩擦之间似乎解了小穴的渴。

许衡川瞧着她的动作,真叫他满意极了,身下欲念似乎也找到了出口,想及此处,他咬着她的耳朵,一手玩着乳一手捏着蒂,顶弄着穴口,又有柔嫩小手上下撸动,又过了百十来下,妙晚只觉得小臂发麻,花穴发胀,那巨物忽地又胀大胀粗一圈,爽得妙晚“啊”地叫了出来。

“伯爷···伯爷!”

“好妙儿···好妙儿,伯爷这下可就舒服了······”二人话毕,许衡川阳精尽射,妙晚亦同时又泄了出来,浓浓白浊沾在她胸上腿上,同她的花液混在一起,情色又瑰丽。

待呼吸平复,许衡川一把又将妙晚侧卧与榻,二人相拥。妙晚香汗淋漓,身上沾满滑液,甚至发丝上都落着白色的浓精,却无半分矫情不适,反而娇笑着靠在许衡川怀中,媚眼如丝,眉目含情。

许衡川抚着她的脸,赞赏地叹道:“妙儿可真是个天生尤物。”

妙晚也不臊,脸颊蹭着男人的大手:“大伯爱怜妙儿,妙儿自是要好好报答。”

“如此这般揉捏爷,可觉得辛苦了?”

妙晚望着他,目光清澈纯真:“伯爷于我那是多年养育照顾的大恩大德,这自然是妙儿应做的。”

说罢她眼中似乎是多了几分小心翼翼,,欲言又止,许衡川只觉心里有如猫抓,道:“怎么?有何心事?”

妙晚缩了缩身子,又往他怀里贴了贴,巨乳贴上了男人分明的腹肌,引得小腹邪火复燃,只听她道:“伯爷走了这般久,妙儿都以为伯爷与我生疏隔膜了,这南山之行还以为是妙儿奢望······却没想伯爷是真心疼爱妙儿,反而是妙儿小肚鸡肠了······”

听着美人哭诉衷肠许衡川更是怜惜,细细吻着妙晚的面容,以唇细细描绘,声音柔和:“伯爷何曾会与妙儿生分,只愿与妙儿更亲近为好。”

“那···那伯爷可曾怨妙儿至今也不曾改口叫‘爹爹’?”妙晚泪眼朦胧望着他,“妙儿自幼与小娘相依为命,知府大人不管不顾也不曾唤他几日爹爹······那年平白无故多了伯爷疼爱,又怕这是镜花水月,生怕终有一日一切复原变回那南都郊外的偏院······”

所谓知府大人,自然许妙晚的生身父亲许玉程,许衡川心中了然,不由长叹,早年他不是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可他早知自己对着女娃罪念深重,又如何指望她能叫自己爹爹?而今这小美人儿却在自己面前含泪解释,如何不叫他心中大动,愈发宠爱?

自幼没有父亲照顾关心,如今却是伯爷宠爱如掌中至宝,换谁能不患得患失?他搂紧了妙儿,抚摸着她的背:“伯爷哪里想过这个,好妙儿,爷的心肝宝贝肉,一个称呼罢了,爷又不似那些个酸腐夫子念着清规戒律,伯爷一片赤诚,妙儿自是能看到的。”

军中多年的许侯爷哪曾如此这般直抒胸臆,不过是面对这妙儿才多了这么多话,只见妙晚破涕为笑,点头应声,难得如此交心,伯侄二人心中皆叹,又是鸳鸯交颈温存一番。

005|温情叙话

荒唐到了午时,二人起身摆了席,妙晚吃了几口后还是觉得身上咸腻,叫了水独去梳洗。

净房中热汤备好,水气氤氲,妙晚入了桶,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只听脚步声传来,婢女紫纭走近,轻声道:“四小姐,可要奴婢给捏捏肩?”

妙晚嗯声,紫纭便上前去细细捏着她的双肩,瞧着胸口红痕,似是随口道:“四小姐与老爷的情分,怕是亲父女也比不上的。”

这话说得巧妙,妙晚不动声色:“伯爷于我再造之恩,其间感情,又怎是生父能体会。”

紫纭附和道:“那是自然,奴婢虚长几岁在府里待久了,四小姐还是得多体谅心疼老爷才是。”

她仔细地揉肩捶背,按摩着妙晚的头又道:“老爷院中几个都不是贴心人儿,主母善妒,本应休妻可老爷重情,着实念着大公子和糟糠发妻,萱姨娘和清姨娘出身低贱,年轻时候寻欢作伴罢了,因有所出才得以留在许府······整个许府老爷唯有牵挂惦念的,就是四小姐您了。”

妙晚轻叹:“伯爷这般辛苦又没个可心人儿,做晚辈的可不得多关照些,”说罢似乎若有所思,“这番话你倒是言之有理,她们三人皆有所依仗,而说穿了我也不过是过继来的女儿家,还需多和伯爷亲近些才是。”

紫纭见妙晚如此明白,点头道:“此般便是对四小姐,老爷,许府都是顶好的。”

又按揉了片刻,妙晚将青丝浸在水中,吩咐紫纭道:“你且去门口候着吧,叫青黛进来撒些花瓣。”

紫纭喏了一声退了出去,妙晚闭眼侧靠在浴桶边,只觉得有一团热气笼在丹田,环绕不散,颇为舒适。不过多时,婢女青黛走了进来,青黛与妙晚自小结伴长大,是随妙晚来京城的唯一一人。

见她回身关好了门拉上帘子,走近了妙晚跟前,只见那水中美人肤若凝脂,青丝墨发,面容如春日芙蓉,眉眼如画,眼睫浓密细长,轻轻颤动,撩拨心弦,听见了声响便向她望来,星眸含笑清波流盼,今日一看好似几分狐狸眼,叫她同为女子都看得晃神。

青黛忙摇了摇头,一手抱着花篮一手撒着花瓣,看着她急切道:“那紫纭可又说了什么些有的没的,您是知晓她底细的,小姐切莫信了她的胡言乱语去。”

妙晚瞧着青黛神情关切,纤长手指拿起一片花瓣,放下鼻间细嗅:“紫纭是老爷给的,她自然是听了老爷的话,而且正值情窦初开,一心系在二公子身上,盼着能成个姨娘,青黛你也知我不易,可就莫要笑你家小姐荒唐了。”

妙晚垂眸,如同脆弱易碎的瓷娃娃,青黛心生不忍:“小姐···奴婢自然听是小姐的,只是老爷那行径······”

“青黛,你是个明事理的,虽是不中听,但紫纭说得句句在理,我孤苦伶仃地长大,如今又寄人篱下,多亏了伯爷怜惜才有今日这般。”

“可小姐日后······又如何寻个好姑爷?”

“媒妁之言父母之意,又有何区别呢?”

“小姐······”青黛声音弱了下去,“这般荒唐背德有违人伦······”

“好青黛,你可知荒唐离奇的从未是你家小姐,而是这世间,”妙晚轻声道,“许玉程卖女求荣,罗姝兰为宠弑姐,伯爷养女恋童,而他确实与我恩重,我也理当衔草结环。”

青黛一听,泪都要下来了,主仆二人抱在一团,听她又道:“小姐真是命苦,奴婢青黛···这辈子都听小姐一人的······”

妙晚安慰着她,只是自己都未曾注意到,自己一双狐狸眼中一片清明,似有暗光闪烁。

接连半月便是温泉沐浴,修身养性,妙晚愈发窈窕多姿,闭月羞花,瞧在许衡川眼里更是秀色可餐。这日午时,连午膳还未用,许衡川褪了亵裤,撩起下袍,坐在桌前,妙晚跪立于他腿间,不着小衣,臂弯间挂着天丝刺绣纱袍。

她用力夹着双乳,上下晃动着,两团乳肉中间一硕大的黑紫龟头时隐时现,那龟头如小二拳头般大小,向下被豪乳夹得严严实实不露痕迹,向上又如破土而出的蛇首,如此这般滑腻嫩乳,相比小穴又是另一番曼妙滋味。

荡货!许衡川仰头享受着,身下滋味爽得让他头皮发麻,后院妇人生育后的乳儿多半绵软无形,哪有这俏丫头这般软糯弹跳!粗棒打在胸口,乳儿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粗棒被弹开来又贴了回去。

“伯爷···啊···哈···伯爷,可是这般···按摩更舒服?”妙晚上下动着,正是在给许衡川乳交,那肿胀的阳根上青筋暴起,夹紧在乳中硌着,又上下撸动磨着,胸口亦是格外刺激。

许衡川瞧着她的骚浪模样,隐隐嗅到晚香玉的芳香:“妙儿可真是一点即通,孺子可教也!”

说罢一条粗壮坚实的小腿直切而入,分开她跪立于地的双膝,花唇被迫大张,小腿便贴上了花蒂,卡在花穴之外。

“啊!伯爷···啊哈···好热······”带着毛发的小腿紧紧贴上来,花蒂感受到粗粝的表面,妙晚瞬间就涌出了水,细细绵密,流在男人的腿上,太爽了!妙晚下身艰难地适应着,身体上下撸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伯爷赏给妙儿的,妙儿可莫要骄躁。”许衡川放下撑在椅子上的手,转而压在妙儿肩膀上,助她上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