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川下面操着穴,手上抓着乳,真是美味销魂,就是要他现在马上风那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抽送不停,愈发用力,这穴儿柔韧耐操得很,真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捅穿了才好。

胸口得到了纾解,妙晚只觉得更加神魂颠倒,仿佛一切都只能跟随本能,娇吟不断继续像父亲索求,穴口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让她彻底沉沦无法自拔。

许衡川眸色深深,锁在妙晚身上:“妙儿吃饱了,赶紧的,伺候爷用晚膳了。”

妙晚听得不真切,而下身感受确实真的,有一下没一下,叫她慌了神,连忙把手边的豆乳羹杏酪糕端起来,朝父亲送过去,好像真的要服侍用膳一样。

而身下的顶撞好像刻意地越来越放肆,她根本拿不稳,起初还尽力捧着端着,坚持没多久手臂又酸又麻,摇摇欲坠,手腕也疲乏了拿不住碗碟。

“啊···啊爹爹!要···要啊···洒了······”妙晚再也撑不住了,黏稠温热的乳羹乳酪从碗边溢出来,点点滴滴落下,落在她的脖颈、胸乳、奶尖。

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奶白,许衡川看着她无师自通的发骚模样粗话直冲脑后:“荡妇!人一走就给你爹爹开人体盛宴!求着你爹爹吃你是吧!”

他一个猛扎,去舔食女儿身上的吃食,落在肩头豆乳羹滑下去老远,乳酪落在胸口,和大奶子分泌的乳汁一样,又香又甜,许衡川吃得啧啧作响,十分满足。

妙晚看着父亲埋头在自己身上吃着,手也渐渐垂了下来,碗里的全掉下来,一对雪乳被吸得肿胀粉嫩,之前被小肚兜勒紧的不适感完全消散,小穴也撑得满满当当,全身上下爽得彻底。

“爹爹···晚膳用得···啊···还满意······”百多下之后,许衡川终于把妙晚身上吃了个干净,但依旧叼着吸着妙晚的奶头,阵阵痛感传来,淫水更加喷涌。

许衡川闻言,闷哼一声:“怎地?爽够了就想跑了?你小爹爹还没吃满意呢!专心点!”

几下大开大合,妙晚更是浪叫出来:“啊···啊···妙儿伺候小爹爹···嗯啊······”

小穴里的小嘴也不停歇,吮吸收缩着,紧致又温暖,许衡川很是满意,继续吃着女儿的乳:“你个淫娃子,平日多给爹爹吸这奶嘴,过不了多久就能出奶水。”

妙晚被脔干得飘忽,完全没听清父亲在说些什么,一副懵懂青稚的模样,落在许衡川眼里更是情色。

姑娘家家,想必也是不懂女人如何才能出奶,他哄骗笑骂:“你个欠操的淫娃,胸前肿胀便是发了淫性要出奶了,来找你爹爹操干把奶吸干净。”

妙晚听着脸色潮红,呜咽着应下,父亲心满意足,宠爱地抚摸着她一头墨发。幽幽夜色之下,知府的生女养父作客家中,此时筵席过了,二人就在餐桌上荒淫无度行夫妻之事,如此违背天伦根本不知礼义廉耻!

又过了百十来下,女儿全身颤抖,到了高潮,花液洋洋洒洒,和发大水一样喷涌而出,父亲也咬紧牙关,猛地一顶,阳精全射进了女儿的胞宫,看着女儿小腹隆起,如同怀孕三月一般。

二人抱作一团,又说了好些甜言蜜语痴痴缠缠,许衡川心情无比顺畅,更是怜爱疼惜,是女儿却更是他的女人,半软的阳根退了出来,又把玉势重新插了回去,细细欣赏穴间的美景。

“好好含着爷的子孙,给爷生个胖小子。”许衡川一把横抱起妙晚来,走向侧院榻间,妙晚一肚子浓精,只觉得吃饱了疲乏得很,父女俩便相拥而眠,会周公去了。

018|身世缘起

“见过老爷,见过四小姐。”听着屋里老爷出声吩咐,紫纭青黛二人端来早膳,从门口进来。

只见自家小姐衣衫穿得松松垮垮,白皙肌肤上大片大片的红痕青紫暗示着无限的疼爱行径,小脸透红,身子瘫软,似乎没睡醒一样眯着眼,跨坐在侯爷怀里。

青黛到跟前摆放碗碟,看着小姐身子微颤,额头薄汗,可老爷面前又不好开口询问,她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二人早晨共赴云雨操干了好半天,小姐都泄了好几回了老爷还没得爽利,现在子孙根还埋在小姐里头呢!

妙晚哪里想到父亲这般大胆,又紧张又刺激,在人前被父亲奸干,但凡被发现那就是浸猪笼的荡妇!想到这里她小穴绞的更紧,腿间泥泞湿滑,阳具滚烫硕大,龟头简直要捅到宫口了,酸胀舒爽。

许衡川被吸得头皮发麻,盖在女儿衣襟下的大手狠狠揉捏她的胸乳,手指摩擦着挺立的乳头,前后收敛着动作,小幅度地操着小穴。

娇吟浪叫都被妙晚强压在嗓间,面容憋得更加透红,胸前身下的爽意太甚,又让她忍不住去迎合。她一面装模作样地拿起筷子要布菜,一边摆着柳腰,让花穴吃着肉棒。

骚货!许衡川眼角发红,猛的往前一顶,妙晚差点舒服地叫了出来,而父亲又捏了一把她的大奶子,语气和善,好像真的是慈爱温厚的父亲:“妙儿吃饭可坐稳了。”

“还···啊嗯···还没睡醒···啊······”妙晚嘤咛着,筷子都拿不稳,夹起来的菜都掉了好几回,紫纭青黛连忙上前帮忙布菜。

两人凑近了围着,好像真的是在观看侯爷奸干女儿花穴,妙晚越是紧张,身子就越发敏感发软,更加方便了许衡川脔干,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灌了女儿一肚子精水。

妙晚全身失了力,靠在许衡川怀里如雨后娇花一般动人,他满足地轻笑,阳根也不急着出来,就着姿势给一口一口地给女儿喂食。

许衡川走时妙晚已经吃饱了,青黛紫纭过来扶她,才见小姐小腹鼓胀,竟像怀孕五月的孕妇一样!青黛不禁诧异出声:“小姐怎么吃这么多!”

吃了一肚子那可不多嘛,妙晚听着腹诽,丹田暖洋洋的,似乎慢慢吸收着阳精,四肢百骸都自如舒展开来。她坐到铜镜前,任由紫纭为她梳妆。

“侯爷是个会疼人的,叫那知府好几间铺子都交出来给了小姐,”紫纭比划着几个璎珞发钗,又想到了什么,“知府主母那边派人来传话,有请四小姐前去叙话家常,小姐可要去?”

今日的知府主母,正是她的生母,当年的姨娘何芝岚,许玉程得了好处当了官,她这个姨娘便是“母凭女贵”,没过两年许玉程就宠妾灭妻找个了由头休了原配,把何芝岚扶成主母。

而妙晚从小就是与何芝岚在庄子里相依为命,一手被阿娘养大,母女情分自然深厚,去了京城也常常与阿娘书信,这回来了南都,有好些话要和阿娘说的。

妙晚凝神,取下两支华贵的玛瑙鎏金钗,吩咐道:“把这两只钗子包起来,我去看看阿娘,你们就不必跟着了。”

二人喏着应下,随后妙晚一身素净裙衫,拎着盒子出了门,轻车熟路地到了阿娘院中。院里的婢女都看着面生,一个个笑脸相迎,没通报就把妙晚请到了房里坐下。

她坐了一会何芝岚才从屏风后出来,年过四十育有一女两子,颇有妇人成熟风韵。瞧着娇花一样的女儿,何芝岚眼中含泪,无比动容,妙晚也泪光闪烁,轻声喊了一句阿娘。

母女俩双手交握,触膝攀谈,不住动容,说了好一会家常话,妙晚心中有事,好几次欲言又止,被何芝岚看在眼里,她起身给女儿添了一杯热茶,轻叹一声搂住女儿肩头。

“有些事情娘亲应该早和你说,只是这些年凭着几封书信说不清楚怕你误会了,今天娘和你好好说,此中各种非同寻常,你不要太过惊讶。”何芝岚顿了顿,接着徐徐道来。

“想必你也发现了你与其他女子不同,自幼娘也没教过你什么女德尊卑,愿意把你送去侯府也不是娘不疼你,有侯爷疼爱你定是极好的,今天看来,娘也没有看走眼。”

“这些都是因为你有非同常人的血脉,你的娘亲是半个狐妖,而你外祖母是山中狐妖,修为不高只有两三百年,逮住山中砍柴的村夫半月欢好才有了你娘。”

“九尾狐族通常一胎三四胞,都是不同的父亲,只有最有狐根的孩子能留在母亲身边养育,而我一个半狐妖便被外祖母送到了山下农庄,你外祖父家里长大。”

“狐族性淫,族中女子幼时养在山中,初潮过了就自行下山与男子交欢,靠阳精才能继续发育成长,日子久了双乳自行产奶,以阳精为食,无需五谷杂粮。”

“不过那些凡夫俗子的阳气都只能用来果腹,不能使狐女受孕,唯有阳气丰盛的佼佼者日夜云雨深耕,才能使狐女孕育子嗣。”

妙晚颇为震惊,听得一愣一愣,还来不及细想又听何芝岚夸赞她:“我从小就看你颇有慧根,是个伶俐聪慧的,今天一看果然如此,甚至还养出了狐丹,不日定能飞仙成神!说来···可是那侯爷给你试欢尝爱?”

妙晚羞涩地点头,身子也不自觉地扭了扭,阿娘眼尖,笑道:“他是个会疼人的,里头是不是还入了物什?”

妙晚一听脸更红了,爹爹那个不知羞的,前几回也就是放个玉势在里头,这次竟然···是边防的兵符!还在她耳边说着些没脸没皮的,好像真的成侯爷心尖尖的宝贝娘子。

何芝岚看着她的反应,明白自己说对了,接着又道:“知府那几间铺子给了你,今后也是能给你撑腰的,娘瞧着侯爷阳气颇盛,要是再年轻点说不定就能给咱个女儿,估计侯府里那几个公子哥儿滋味都是顶顶好的,不过你生的千娇百媚,日后也少不了男人前仆后继。”

妙晚听着才慢慢回过神来,露出一丝疑惑:“阿娘头胎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