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意识到现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她强忍着咽了下去,面色潮红,带着薄汗,越是强忍紧张,快感和刺激越是明显,妙晚呼吸急促,没一会儿就丢了身子,花液全流了出来,两条腿都湿透了。
许衡川把她的情动看在眼里,鼻尖晚香玉沁人心脾,却故意冷落她,继续和许玉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夹着筷子开始吃菜喝酒。
见主座动筷开了席面,许府众人也开始吃了起来,人声嘈杂,而妙晚还瘫坐在椅子里靠着,香汗淋漓,软下来的身子把玉势吞得更深了,她颤抖着全盘接纳,花穴适应了深度,又开始不住收缩,淌着蜜水。
胸口太热了,太胀了,玉势里的药也送进了花心,渐渐发痒,妙晚得尝雨露,更是煎熬,可那不识趣的知府还缠着父亲闲聊,叫她火气蹭的上来,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起来。
许玉程看着许衡川接话,越说越兴奋,讲了半天见大哥不应声了,抬头去看,见许衡川手捏着酒杯,手上青筋浮现,垂头不语似在沉思,他哪里知道,桌下自己的亲生女儿光着一条沾着花液的瓷白长腿,架在自己的好大哥腿上,小脚灵活地去蹭大哥的命根子!
小脚幼嫩软巧,上下摩擦着,脚趾和玉葡萄似的,下身什么都没穿,细腿黏黏腻腻,湿热的触感透过男人衬裤传来,如上好的羊脂玉横在腿间。骚浪娃子!许衡川瞬间欲望挺立,不住地滚动喉头。
妙晚见着父亲不仅没有推开,反而胯间愈发坚挺滚烫,无声的鼓舞让她变本加厉,小脚揉搓更加灵活起劲,另一只脚一开始在男人小腿上游走。
许衡川再也忍不住,一手伸到桌下,抓住了顽皮放肆的小脚丫,小小的带着柔软细腻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幼嫩小脚,妙晚只觉得一阵热流从脚心窜了上来,半边身子都麻了,差点从扶椅上滑下去。
“妙儿小心。”许衡川低声提醒她,热气呼在她耳朵上,一下子耳朵就红了,她瓮声瓮气地应着,以为父亲放过了他,却没料到那大手沿着脚踝小腿,一路畅通无阻地攀上了大腿。
妙晚眼睛水润地看着父亲,却见后者另一手如若无事一样给她布菜:“你一路老念着江南鱼虾美味,这几天在南都多吃些。”
“啊!啊···好的···谢过爹爹···”妙晚娇声叫了出来,许衡川桌下的手已经摸到了腿心,夹着玉势的流苏缓缓向外拉,摩擦的畅快和空虚的反扑瞬间传来,叫她承受不住。
妙晚只得把臀部前送,半靠着椅边,花穴敞开,倒是方便了许衡川把玉势拉走。穴口万般不舍,绞得更紧,蜜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流,“啵”地一声玉势离开了穴口。
声音落在她耳里清晰可闻,而正厅中人声嘈杂,似乎无人注意,妙晚悄悄松一口气,可紧接着又绷紧了身子许衡川的手指插进来了。
花径水润滑腻,还不停向外流淌着,外袍都湿了一大片,男人手指插进来,只觉得甬道又紧又滑,哪里是被玉势埋了两天的肉穴!明明就还是处子秘境!
妙晚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对面坐着自己的阿娘和生父,后面排着兄弟姊妹,里里外外的婢女小厮,而主座上的父亲一手夹菜,与知府谈笑风生,一手还玩着自己小穴!
许衡川留意到她呼吸渐渐急促,稍加使劲,那内壁立刻裹得又热又紧,似乎要把他手指永远留下来一样,他指节轻轻一刮,就见妙晚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敏感得不想换,直接又泄了出来。
晚香玉芬芳弥漫开来,萦绕在许衡川鼻尖,他也不着急把手指抽出来,仍旧一下一下地探在女儿花穴里,显然意犹未尽。
另一边的许玉程还在夸夸其谈,酒杯里一杯接着一杯,显然是已经有了些许醉意。只听许衡川出声打断了他:“贤弟,这趟我来还有一事,相比你夫妇二人是知晓的,就是商量妙儿的亲事。”
提及许妙晚,许玉程酒醒了几分,他眼下的高官厚禄全靠当年卖了这个不受宠的女儿得来的,他连忙接话:“不知大哥有何安排?”
妙晚懒洋洋地瘫在椅子里,花穴含着父亲的手指,吃得口舌生津。闻言她轻嗤一声,无论什么安排又有何区别,他对她有何居心,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不愿说穿罢了。
许衡川举着酒杯,笑道:“也不算什么安排,只是靖王妃前段时间和内人打听了妙儿的生辰八字,估计是在给靖王府二公子相看。”
“天大的好事啊!”许玉程喜上眉梢,双手端起酒杯,大笑起来,“好啊这门亲事!这下我们许家门楣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大哥,这杯酒小弟先干了!”
许衡川应和着,笑意不达眼底,酒杯浅浅抿了一口,顺手放在了妙晚面前,桌下的手指却恶劣了起来,暗示着催促着她,又一边扭过头去淡淡道:“再几日带着妙儿回京,办了笄礼就把这婚事定下来了。”
许玉程连忙接话:“这是顶顶要紧的大事,小弟听凭大哥安排。”
“妙儿能有这等福分,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其实还是贤弟在这山清水秀的南都养出来的,”许衡川点头,颇有运筹之态,“及笄出嫁贤弟也应备上一份嫁妆才是,不能让人小看我许家。”
许玉程目瞪口呆,没想到许衡川还有这一步棋,吓得酒全醒了,可刚才许诺下来放了大话,这下叫他如何圆场,他支吾了半天没个声响,和喝大了的一样转不过弯。
另一侧妙晚置若罔闻,仿佛二人提及的根本不是自己,小脚还在蹭弄着许衡川的分身,又热又软,上下撸动。她双手滚动着酒杯,一面侧着身子来回晃动,小穴肉壁也碾磨着男人手指,缠缠绵绵,又一步加深了快感。
许衡川继续指点着:“也不用贤弟多操心,我都已给你想好了,昇云坊、成汇庄、锦华楼、寻香阁四处地产置办给妙儿,也算贤弟一份疼爱了。”
“这···大哥···”许玉程大惊,他几年南都知府下来私自做的产业一直无人知晓,而今却被一一道来,这几处都是进钱的大买卖,可他正欲说些什么,景笠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压着腰间佩刀,把地契递到他面前等他按手印。
“知府大人,妙儿在此就谢过大人早年养育之恩,这一杯···妙儿先干了!”妙晚不等他出声,直接娇声应着他,笑靥如花,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软硬皆施一套配合下来,许玉程被逼到了死角里,他精神恍惚,颤颤悠悠地摁下红手印,死死盯着景笠把地契收入怀里,许衡川拍着他的肩膀赞不绝口也毫无反应,只觉得心口被挖了一大块肉。
烈酒入喉,又辛又辣,妙晚呛的轻咳几声,而酒液滑过喉头,带着醉人的酒香,身子都轻盈柔软起来,面容上浮起片片红云,眼眸都是勾人的媚意。
一口接着一口,妙晚只觉得肚子里很热很暖了,似乎酒液直接到了下体一处,肉穴都喝得醉醺醺的,更加饥渴敏感,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小肚兜压着的胸乳更加肿胀难耐。
众人皆以为侯府四小姐是吃醉了酒,只有许衡川知道,这小骚娘们马上要忍不住了,两只手指早就满足不了她,淫水哗哗直流,根本堵不住,一双小脚更是放肆大胆,如足交一样摩擦着烙铁一样的阳具,几番蹭弄下来裤头早开了,菇头露了出来她便马上纠缠上去。
瞧她欠操样子谁还吃的下去!许衡川放下筷子,众人也纷纷停了下来,许玉程早就味同嚼蜡,起身朝主座作揖告退,旁人也接连起身告辞,主厅里的人慢慢离去,景笠走在最后,把大门关上落锁。
017|玉体盛宴
“哗啦”随着那落锁声,许衡川大手一挥,桌上瓷碗玉盘乱成一片,起身把妙晚掼在长桌上,外袍散开,露出少女曼妙多姿的胴体,腿间湿滑一片,他提枪直入了进去。
“啊···啊爹爹···呜啊···”妙晚爽得浪叫,被玉势吊了两日的肉穴终于吃到了滚烫坚硬的巨物,饱胀酸爽,蜜液汩汩而出,肉壁收缩,而后男人又把两根沾满蜜水的手指塞入妙晚口中,男性麝香和自己的甜腥一下子散漫整个鼻腔!
“妈的!吃个饭都不老实!一个劲就知道勾引老子!两天没干你把你骚死了!”许衡川骂着粗话,把着女儿细腰猛烈抽干起来,两个囊袋打在女儿丰腴的臀肉上,啪啪作响,黝黑衬着雪白,花液挤得全溢了出来,挂着好几道水痕,瑰丽又淫荡。
“啊···爹爹···”妙晚小穴狠狠绞着粗壮肉棒,咬得又热又紧,憋了两日这欢爱交融更是酣畅淋漓,快感直冲脑后,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潮之中。
丹田的热气回转,甬道里药膏带来的骚痒也逐渐退散,化为更加强烈和深刻的满足快意,妙晚高挺着胸脯,腰胯也不自觉地前送迎合着,双腿大开,蜜水流淌出来,让男人进得更深。
许衡川看着女儿骚浪求操的样子,只觉得血气上涌,要把这小娘们干服帖了才罢休,身下动作大开大合,深深顶撞,那处销魂穴吸着他,简直要把他灵魂都吸出来了。
“爹爹···慢些啊···啊啊······”妙晚的嘤咛被撞的支离破碎,肉棍捅干着花心,全身失了力气,任由父亲摆弄。
胸前酥乳还被小肚兜狠狠勒着,药膏带来的舒适都消失了,反而让她饱乳发胀,刺绣死死压在奶头上,又硬又硌,奶头充血,如同血红璎珞一样美丽。
下体越爽越刺激,胸口就越难忍越痛苦,妙晚生理泪水都流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她泪眼朦胧看向父亲,双腿缠上去,姿态谄媚地讨好着。
而许衡川冷眼瞧着那对被小肚兜裹着的大奶子,沟壑深深,故意不给她痛快:“骚得个贱样,不知廉耻!当着生父母缠着爷,这人一走就岔开腿要爷操进去,想要松开肚兜给爷叫大声点!说不定你阿娘隔着院墙就能听见!”
那羞耻感倏地涌上来,叫她敏感得不像话,可父亲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小肚兜的束缚实在是难受得不行,又是几下深顶,妙晚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泄了身子,花穴里被打开机关一样淫水直流,在桌上漫开,终于大声叫出来:“啊啊!爹爹!啊···啊哈······”
热流花穴深处对着龟头直接浇下来,让他的尺寸又大了一截,许衡川眼角泛红,青筋暴起,一把扯开了小肚兜,两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了上去:“妈的骚娃子!越操越淫荡!”
两只大奶子终于得到了释放,和一对白兔一样争先恐后地蹦跳出来,滚圆肿胀又细腻白皙,情欲浸染上诱人的红粉,乳尖更是玳瑁一般透亮,晚香玉馥郁芬芳令人陶醉,似乎还夹杂着淡淡奶香。
“啊···嗯啊···舒服啊······”妙晚不自觉地嗯哼出声,被释放的双乳又被父亲握紧在双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大力地揉捏之下鼓得滚圆,简直要爆开来,在烛光之中更是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