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狐族虽然一胎怀四个,但孕肚大小同凡人一样,只要略施小计就能改变脉象,叫大夫看不出异样来,不过生产时要掩人耳目,刚出生一段时间会有妖相,之后便与常人无异。”
“生下的儿女身上带有父亲的气息,轻嗅就能分辨,我只有一半狐妖血缘,一胎只生了你和个同胞姐姐,那是我与南都首屈一指的富商嫡次子的孩子,不过没有灵气,满了百天我就送回去了。”
妙晚瞠目结舌,南都城大名鼎鼎的骄横千金···竟然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她思绪流转:“那···我那两个弟弟······”
何芝岚摇着扇子,掩唇而笑:“自然不是你那知府便宜爹的,你娘虽不是纯种狐妖但也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院里留了好几个可心人儿,平常出门也有不少公门官爷随我左右。”说罢她又垂眼看向女儿,苦口婆心着教导。
“清规戒律本就不是给你我这样的女子,以你的造化,不出几年王公贵族都要拜在你的裙下,还能幻化九尾狐型,得了狐仙的修为,与你欢爱的男子此后再也无法与别的女人行苟且之事。”
妙晚瞪大了眼,何芝岚轻嗤:“这都算便宜他们了,能与狐仙交欢一夜乃神仙美事,都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分,自然是要给狐仙守身的,若是凡夫俗子没有丰盛阳气给你受孕,那便是今生都没有子孙缘了。”
“我看你倒不必担心,瞧着侯爷身边也不乏能人,你现在还资历稍浅,瞧不出男人身上阳气如何也是正常,再过段时间你自然就能一眼看出。”
“昨日你身边那个俊小伙子就是个万中无一的至阳之身,阿娘我要是还年轻早把他拿下了,昨晚筵席瞧他一直目不转睛盯在你身上,怎地?还没收了他?”
妙晚心下了然娘亲说的是景笠,心思微动,浅笑着摇了摇头,又想起昨日宴席上的荒唐,顿时羞红了脸。
何芝岚看着女儿害羞模样,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你与侯爷那点动作阿娘自然是懂的,不必害臊,妙儿做的很好,瞧着就是有慧根的。”
“而且侯爷他,明面上给你说了一门光鲜亮丽的亲事,但私下里,谁人不知靖王府嫡二公子为继室海珠郡主所出,那海珠郡主可是个蛮横的,一旦嫁过去你就是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
“而且那二公子早心有所属,在南都就听闻二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只是郡主不同意人家进门,等你过去还不是空守闺房?”
“更何况那世子妃是宋臣的独女,之前还给你大哥哥相看还闹出笑话来,这下你俩成了妯娌,能有你什么好日子吗?”
“这常理看下来,侯爷的心思估计是盼着你过得不顺,天天跑回娘家要他心疼要他宠着呢,但阿娘说句掏心窝子的,王爷世子都是人中龙凤,二公子的嫡亲妹妹三小姐嫁的姑爷也是一表人才,美名远扬。”
妙晚一下子明白了阿娘的意思,更是震惊把这等违背世俗的心思说得如此直白,可心中的欲求和渴望是骗不了人的,她抿着嘴唇一一应下。
何芝岚又从匣子里拿出一条羊脂玉坠子来,挂在女儿脖颈上:“你娘没什么本事,这条是福佑避祸的玉符,相传是千年狐仙的玉佩,伴你左右定能万事顺遂。”
妙晚细细端详,看见坠子底部刻了一个小字“晚”不由莞尔:“与妙儿还有些缘分,有一个‘晚’字。”
“或许也是命中注定。”何芝岚看着女儿,万般慈爱,想到别的又笑道,“此等宝物也不是随便个山庙能受得住的,更何况俗尘世人拜的神仙和我们都不是同道人,你若日后路过山上庙宇,行个礼数就够了。”
妙晚记在心中,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只听外边传来喧闹声,夹杂着男子争执声。
019|相拥热吻
妙晚分辨出来,看着阿娘起身先道:“应该就是跟在你身边那小子了,刚才派了个婢子把他引开,方便咱母女俩说话,看来是反应过来心急了,还真是个实诚的,你可好好把握机会。”
何芝岚走在前面,拉开了主厅的大门,妙晚跟在后头,一眼就瞧见了院里的青年。景笠一臂格挡在前,另一只手已经握在剑鞘上,神情肃穆,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心焦急,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见小姐平安无恙地出来,他浑身气息瞬间收敛,眸中情愫好像从未出现,又恢复了平日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瞧着他的变化,母女俩对视会心一笑,随即妙晚先一步离开,景笠紧随其后。
等到出了院子,景笠才出声问道:“小姐同知府夫人说了什么?”
妙晚驻足瞧了他一眼,一步一摇地朝花园走去,悠悠说道:“没说什么,都是些家长里短,倒是吃了好些茶点,多走几步消消食。”
景笠垂眸跟在后面:“若只是家常话,许夫人又何必屏退众人和小姐单独说?”
瞧着他忠心耿耿毫无私心的样子,妙晚内心平生出隐秘的欲望,故作姿态道:“那···当然也是有些私话···侯爷他······”
景笠捕捉到了少女的嗓音,试探道:“侯爷向来是疼爱小姐的,视如己出若获至宝,其中想必没有龃龉误会吧?”
妙晚抿嘴没有接话,独自往前走着,看上去神情低落,景笠皱眉,跟在后面琢磨着如何开口,二人走到庭院深处的池塘边,他正想提醒妙晚,忽的看见她踩上一块长满青苔的池边石头上,身子一歪就要跌下去。
“小姐小心!”景笠猛地上前抓住她的藕臂,下意识把人往怀里带。而妙晚本来就摇摇晃晃,衣服也是松松垮垮,这下被用力一扯瞬间全散开来,整个人往青年身上贴过去。
瞬间浓郁的晚香玉扑鼻,温香软玉入怀,叫他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不知所措,妙晚整个身子半挂在他怀里,外袍被扯开,小肚兜也掉了,两团花白雪乳全露了出来,浑圆酥软,两点乳尖红润诱人,如同剔透的红石榴。
景笠猛地气血上涌,欲望更加难忍,前面几天小姐还求着帮忙换药揉胸,这几天和无事发生一样,眼神都不给他一个,心里挠得痒痒的郁闷至极。
明明是主子的女儿,主子的女人,可他······已经见过花穴美景,抚摸一对椒乳,梦里都是这女子的身影,现在整个人落在了他的怀里,顿时觉得饿极了,顾不得道义伦常,叫他狠狠蹂躏占有。
景笠一双长臂如铁铸一般,紧紧箍着小姐的细腰,两团大奶子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阳光下更是莹莹发光,绵软柔嫩,乳肉都压得溢开来,小姐还生怕又再次滑到,手臂绕上了他的脖颈,仿佛要把两团乳儿送到他嘴边。
“哎呀!景大人!”妙晚慌乱出声,紧紧贴着他,看着景笠呼吸失了节奏,身体僵硬,她脸上潮红,羞赧地低下头不去看他,摇晃着身子软绵绵地推他,“我···我脚软了······”
光裸玉白的两团雪乳来回蹭弄着男人宽厚的胸膛,透过自己的衣衫靠着坚实有力的胸肌,景笠只觉得全身都从胸口被点燃了,他嗓子沙哑:“小姐······”
妙晚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呜咽道:“都怪你,都怪你欺负我···侯爷要把我随随便便嫁人了,你也冲我凶······”
景笠用尽全力稳住自己的嗓音:“卑··卑职不敢。”
“你哪里不敢!”妙晚抬眼,咬唇看着他,星眸含泪,楚楚可怜,“你早知道侯爷要把我嫁给那劳什子的二公子,王府里没一个好相与的,还一声不吭看着我往火坑里跳······”
景笠看她泪眼朦胧,泪珠点点,唇红齿白,一张一合地控诉着,胯下更是热得发疼,强忍着道:“小姐,您知道侯爷他······”
“你个呆子!就知道一口一个侯爷,你现在的主子可是妙儿我!”妙晚攀在他身上,又凑上去揪他的耳朵,香肩直接送到了男人唇边,身子白嫩娇软,“一看你就是···等我嫁出去就把我忘了······”
“小姐,卑,卑职哪里会忘了你······”景笠被眼前的美景香气迷住了眼,结结巴巴地解释,“不管小姐在哪里···卑职都跟着你护着你的。”
“你就···你就尽说些漂亮话哄我罢了,平时就知道气我给我冷脸色!”妙晚哭得梨花带雨,说着说着似乎更难过了,猛烈挣扎起来,“我,我要去和爹爹说,不要你了,换个知冷知热的跟我身边······”
话语入耳不知是哪个词触到了他,景笠眼底忽地浮现凌人厉色,那点挣扎还不如猫抓,他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捧起,放任欲望,又重重地压了上去,堵住了少女喋喋不休的小嘴。
唇齿相依,青年干净朝气的气息一股脑涌入,动作急切又青涩,却无限真挚和热烈,急于向她证明自己的一片真心,叫人彻底沉沦。
少女的滋味甘甜如蜜,景笠一发不可收拾,身下早已肿胀坚硬,抵在妙晚腿间,一片滚烫。他舔舐吮吸着,一下一下地扫着少女的贝齿,愈发贪恋起来。
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大掌游走摸着妙晚的丰臀,臀肉柔韧软嫩,看着少女娇小身子,一瓣臀肉却更好合着他着大手,景笠突然想起偷听到后院女人嬷嬷的私语,这样的屁股最适合生养······
妙晚只觉得男人喉头微动,身下巨物倏地就大了一个尺寸,景笠把她继续往上捧,吻也往下滑,整张脸埋进了她的胸口,长睫轻扫,下巴上轻微的胡茬扎着她娇叫:“啊···啊······”
两团乳肉香香软软,夹在中间更是奶香扑鼻,嫩的能挤出水来,又大又白,论谁看了都要被引诱其中,醉在里头让人无法自拔,万般销魂神仙难换!
手上更是不停歇,用力抓着揉着两团臀肉,弹性十足,一个使劲就让小姐全身敏感地发软发抖,臀肉从指尖溢出来,无比香艳,如此用力想必屁股都要红肿好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