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什么怨啊。听我二舅的表叔的二儿子说,那伎子整个脸都花得看不得了,眼睛还瞎了一只,他那夜做噩梦梦到都吓醒了,多恶毒的心肠才能下得去手啊。”一个白净书生模样的女子摇摇头。
“咋会啊,先不说这随清是大官的儿子,俺之前陪俺男人之前去寺庙里撞见过,那长得和天仙一个模样,干啥子和一个青楼的一般见识啊。”她旁边的女子操着乡音,一边吃着酒一边回忆。
“要小的说,说不定是那随公子的心上人看上那个伎子了,男人一旦有嫉妒心了嘛,可比女人狠多了,二位客官可还记得前年王大娘的夫郎杀了她怀孕小侍的事吗,胎儿都成型了,还把肚子给剖开了,啧啧啧。”给她们倒酒的小二插进嘴。
“他的心上人是不是那个新科状元,长得贼好看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白净女子思忖起来。
“琉大人的名讳小的可不敢说,这位大人听说现在在六部做事,以前还是这随公子嫡妹的小厮,后来争气自己给考上武状元了。”小二低声说。
“那二人不是早就好上了?亏俺还觉得他仙人似的,私下这么不检点。等等,俺想起来了,那琉大人打马过街时俺也见到过,长得比好些个男子还要好看,那气度那身段,咋会是小厮出生?你可别诓俺!”
“哪敢啊客官,陛下亲自免了奴籍的。这位大人如今可是陛下眼前红人,咱们少说几句。”
“若要仕途顺遂,娶夫还是得娶贤啊,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娶回去家都散了。”白净女子感叹一声。
那些闺阁公子聚时也时不时聊这件事。
“我前阵子还同他一起去过诗会,他写的诗高雅隽永,我那时还暗暗仰慕,想要书信深交,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一粉衣小公子捏着手帕,水汪汪的眼睛里有点后怕。
“我爹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狭隘善妒男子千万要远离,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遭殃了。”一旁圆脸的小公子摆摆手。
“...其实这也未必不可理喻,毕竟谁能忍受自己未来的妻主和别人纠缠不清。”一定了婚约的公子更通人事一些,他弱弱地说。
“为何不能忍,琉大人这等学识容貌,又早早进了兵部,天天在朝堂操劳,以后怎么可能没有侧侍红袖添香?我远房表姐与琉大人同岁,后院早早就有了十几房小侍,也不见被主夫这样嗟磨。”粉衣小公子不知为何仿佛被戳了痛脚,瞪眼反驳。
“听你这话,莫不是早就对琉大人有意思?怕是想要书信深交是假,想要借机接近琉大人是真吧。”圆脸小公子用力戳了戳粉衣小公子的脸,柔嫩的肌肤凹陷下去,“你啊你,识人不清,险些就进了龙潭虎穴了你知不知道。”
粉衣小公子撅嘴反驳,“这又不是琉大人的错,这种蛇蝎妒夫,我就不信琉大人还要娶他,他要是下了狱,我的机会还在后头呢。”
“好好好,咱们阿卿肯定有福气进了琉大人的门。”圆脸小公子笑嘻嘻地揽住他。
推波助澜/酒楼以身相慰/“常想着女君自渎...难以自控...”【h】
推波助澜/酒楼以身相慰/“常想着女君自渎...难以自控...”【h】
京城别院
莺歌沉默地收起迦霖的衣服,遣人埋在后院里。
事毕,他净了手,打开了小佛堂的门,里面檀香袅袅,长茹背对着他,跪坐在佛像前诵经,孱弱的身子端得笔直。听到脚步声,他念诵完最后一段,安静下来,手指拨动着一串佛珠。
“公子,这就是你带他去的原因吗?”莺歌站在小佛堂外,不踏进半步。33。1;949整理
温润的嗓音氤氲模糊,“替他了却了仇怨,岂不是欢喜之事?如今下手之人自身难保,他也该安心去了。”
“...他死了,那个随清还好好的,若不能以命相抵,如何能叫仇怨了结?”
“莺歌,你还是个孩子,尚且不知,有时人活着比死更折磨,辗转反侧却求而不得,孤枕难眠,又何尝不煎熬。”
“这怎么能一样!公子!”
“我会替这个孩子超度,愿他来世投胎,莫要再沦落青楼,为人鱼肉。”长茹拨动佛珠的手指停下,“京中情况如何?”
“京城中的流言,已经托人放出去了。但奇怪的是,除了咱们好像有人在有意扩大此事,眼下街头巷尾群情激愤。醉香楼老鸨也被抓了,料想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德行有失,本应如此。”长茹将佛串挽在手腕,点燃香烛,双手合十,虔诚闭着眼,“女君那边这两日如何。”
“听探子说,琉大人一直在四处奔走,可那些官员对她像是洪水猛兽般,闭门不见。此时就连右相前去也没有转圜,这次大理寺就跟石头一般,硬得很。”莺歌感叹,“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早就躲的远远的生怕沾到,琉大人真是痴情。”
“她现下在哪?可有回府内好好吃饭?”长茹转过头,长睫垂下,侧脸线条柔和。
“琉大人...一直未曾回府。”
酒楼包厢里,琉金一壶接着一壶喝着酒,四面八方的议论声嘈杂地涌进她的耳中,尖锐地刺痛她的神经。
流言传播得极快,所幸随父去了玉泉寺替随歌超度,这些流言蜚语传不到他的耳中,他刚经历丧女之痛,又如何能接受亲儿成为京城人的谈资。岳母进宫面圣后便称病不出,亦不见她。短短几日,随清仿佛成了弃子。
今日她去找了二皇女,却换来她“无能为力”四个字。
“大人!别喝了,酒喝多了伤身!!”侍卫拿她手中的酒壶,被她推到一旁。
“别挡着我喝酒!出去!都出去!”
她往日不常醉,今日酒灌得太多,已然失了控制,像一个孩童一般使性子,脸上全是酒气。
她眼前模糊一片,所有来抢她酒的影子都被她赶出了门外,她趴在桌上,机械地侧着头重复着将酒液倒进嘴里的动作,酒液顺着唇角流下,打湿了大片衣裳。
不知过了多久,推门声响起,复又合上。一个影子靠近她眼前,向她伸出手,她皱着眉要打掉那手,它却并非是来抢她酒壶的,冰冷的手抚摸上她的脸,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袭来,“好生可怜,怎么醉成了这样?”那手指随着声音在她面颊上游走,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轻柔的吐息打在耳畔,沉郁的檀香袅袅包裹住她,“长茹陪女君回去歇着,好吗?”
“长茹...谁是长茹...”她转过头,迷蒙着端详那近在咫尺却分辨不清的面容,脑中后知后觉地捕捉到“回去”两个字,她突然激动起来,“我不回去!我还要去救阿清!”
浅不可闻的叹息声响起,冰冷的手自面庞滑落至她的脖颈间,再继续往下,粘稠地流连到腰间,又向下滑至脚踝。她迟钝地看着跪在她身前的人,任由他将头探进她的裙下,不到片刻,一种熟悉的酥麻感从下面传来,温热的舌肉生涩地舔舐着她的肉核,牙齿浅浅地划过带来震颤。她有些依恋这种滋味,放下酒壶,扬起头失神地享受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腿心那处。
那软肉从花核向下,在肉穴旁轻缓打转,将她高高吊起,突然狠狠探入甬道,一下一下地往里面开拓着,又时不时嘬吸着洞口,啪啪作响的水声接连不断从裙中传出。
琉金双目失神,大脑迟滞,但飞上云端般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剧烈地涌起,她低下头,那人的上半身大办掩在裙中,但一截过细的腰身还留在外面,颇紧的衣衫包裹下两臀丰满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她的心突然发痒,下身明明被他的舌抵住却充满了无限的空虚,仿佛要紧紧吃掉什么才能填补。
醉后的人对欲望总是万分诚实,她站起身来,裙摆随之收起,那人抬起头,脸上湿润,尤其是唇上和鼻尖,眼睫也沾染了黏液。
想做想做想做。
“想做。”她丝毫不想遮掩,“和我做。”
她一把扫开桌上的所有酒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猴急地把这个人从地上拽起来,压在桌上。她粗暴地扯开他碍事的领口布料,他的肩胛被包扎过,此刻又有些渗出一点红,但她此刻眼中只有欢爱,连扫都没有扫一眼过去,只是一边饥渴地揉着他的奶子一边低下头攫取他口中的空气,在他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感觉到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腿心,她不耐烦地一把捏住,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喘息。浑身本就烧了起来,身下这人偏偏还要用这种声音来扰她,她直接将手探进他的里裤边缘,一把扯到他的膝盖处,然后掀起他的下摆,矗立的肉柱就这样不知羞耻地暴露在她面前。她看着这根高耸的肉棒,眼神逐渐深沉,一巴掌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