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贱货,怎么颜色这么深,是不是被别的女人肏过!”
“没有!女君...啊!”又一巴掌扇在肉棒上,肉棒充血得更严重,这人泪眼朦胧,眉心朱砂似血,“长茹只被女君肏过,嗯啊...”
“是不是经常自渎,骚货!”她握住那肉柱,大拇指只微微在柱身的肉筋上挤压过去,马眼就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在了她胸前的布料上。
身下身体软下腰,急促地呼吸,“常想着女君自渎...难以自控...”
牢狱/被勾引清醒背叛/“女君风华正茂,本应享尽世间美人”【微h】
牢狱/被勾引清醒背叛/“女君风华正茂,本应享尽世间美人”【微h】
风呼啸地打在石壁上,森森鬼叫,像是死去的冤魂在张牙舞爪,怨气叩门。狱卒拉紧身上的衣襟,打开牢门,窸窸窣窣,“这风听起来怪邪门的,阴森森的。”
灰败破旧的砖石延伸入暗淡的深处,有些发黑的经年血痕,她拿着火把,一路照着往里走,大抵百步,停了下来,将手上的一个大包袱提起在肩上,在腰间摸索一番,拿出钥匙打开了一间狱门。
火把照亮了黑黢黢的空间,坐在简陋草床上的男子侧头看来,他还穿着那身浅蓝色衣衫,几天未换脏污了些,发丝颇为凌乱,一双凤眸骤然看去颇为凌厉寒肃。他的眼神仿佛扫过她身后,又暗淡下来,收回视线。
魁梧的狱卒在他面前放下一大包重重的包袱,还有一个食盒,压低声说,“这位公子,这是外面人托人送进来的。那位说你爱干净,便给你多备了些衣裳,牢里夜间冷,嘱咐您多添被,还给您带了床褥子。”
男子涣散的眼珠子凝在了这包袱上,“没有别的话了?”
“有的。”狱卒挠挠头,“那位说一定会接您出去,在这之前让您先照顾好自己,不要思虑太多。”
男子没有说话了,狱卒识相欠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一切归于死一般的沉寂。
随清依赖着微末的烛焰打开食盒,热腾腾的香气扑鼻而来,墙角马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只瘦小的灰鼠绿光般的贪婪眼睛盯着他的动作,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这个你不能抢,这是她给我的。”随清听到声音,神色未变,拿筷子夹起一块软糯的糕点。
灰鼠置若罔闻,如箭脱弦弹射来,逼近食盒,用力扑上去。
啪地一声,烛火熄灭,烛台碎裂成两半,灰鼠重重的地仰在墙角,吱吱吱地暴怒狂叫,四肢疯狂挣扎着。
随清视若无睹,就着从小窗投进的丝缕月光,在几近无光的状况下,安静地品尝着,直到碗碟都干净下来。
那灰鼠愤恨地叫个不停,他拿帕子擦净唇上的污渍,缓缓起身,鞋履踏过几步,俯视下去。
“聒噪。不是说了吗?她给我的东西,没有人能抢。”
他一脚踩上去,鼠身被狠狠地碾压,直到溢出腥臭的一滩血。
京城别院
琉金从床榻上睁眼,头疼欲裂。外面天光大亮,她掀开被子,被中一具温热的身体映入眼帘,依偎在她胸前。
她张大眼睛,那人半睁着眼缓缓向上抬起,扬起一个餍足困倦的浅笑,“阿琉。”
她听到这个称呼,如遭雷击,“姚公子,你怎会在这里!”
纤长的手臂揽住她的脖子,向上依偎在她的颈窝,依恋地磨蹭,“阿琉忘了吗,昨夜你在酒楼醉酒,缠着我不放,折腾了一晚上。”
琉金向下一看,他不着寸缕的身上果然遍布着指痕和咬痕,她赶紧推开他到一边。
“嘶。”他吃痛一声,眼角溢出湿润。
琉金心中一紧,“你没事吧?”
他鸦羽般的睫毛沾上几滴小珠,缓缓坐起身子,她这才看清他身上的惨状,肩胛上的绷带渗出了大片血,奶头肿似樱桃,上面散散遍布掐痕,下面的肉棒红肿不堪,腰间还有未消下去的掌印。
他摇摇头,沉默地下床,孱弱的身子弯下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这衣裳脏了,你莫要穿了...不如找下人去给你换身新的。”琉金看他这样,于心不忍。
“衣裳干净又有何用呢,总归人已经是脏的了。”长茹背着她,系着腰带,淡淡地说,“昨夜女君在酒楼强要了长茹时,侍从小奴皆在一墙之隔,长茹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女君心中,长茹想必也早是自荐枕席的荡夫了。”
“并非如此!”琉金匆忙解释,“你莫要多想,我...”她此刻脑中混乱,理不清昨夜发生之事,哄人的能力也大打折扣。
她嘴唇张张合合,最终还是垂下头低下了声音,“你救了阿清一命,我很感谢你。”
衣物摩擦的声音停下,脚步声由远及近,“可我也救了迦霖,女君不怪我?”
琉金抬眼,长茹流潋的双眸正停驻在她身上。
“你救人,没什么错处。”她将手指虚搭在他的绷带上,“若不是我有错在先...事情也不会到这一步。”她有些颓丧。
“女君做了什么错事?”长茹突然伸出手捧起她的脸,俯下身,秀美的面容近在咫尺。
琉金凝滞片刻,重重呼出一口气,“我同迦霖逢场作戏时,风流过几次。”
“几次?”
“记不清了,只在和同僚去应酬时有过。”
“那...”长茹的唇凑到她的耳边,手指滑下到她的脖颈上流连,“迦霖是如何伺候女君的?”他的声音如同飘渺撩人的云雾,湿润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耳廓游走,"迦霖青楼出身,想必有诸多妙趣。"
“他喜欢用些新奇物件,确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琉金回想起他,浮现出愧疚之意,“我本不想碰他,可官场应酬,就算不是他,也会有旁人,索性便找一个顺眼的,没想到害了他。”
“若是长茹,便不会如此待他。”长茹笑了笑,跨坐在她身上,“这世间,女子慕艾,情动便可交欢,人之常情,顺应本性罢了。”
琉金讶然,“你真如此觉得?可我已与阿清有婚约...这般行事,终归不妥。”
“女君何不正视自己的内心呢?”长茹手抚摸上她丰腴的乳肉,“女君风华正茂,本应享尽世间美人,欲本无咎,若是强行为一人压抑,岂不可惜。”
“这世间男子,有窈窕纤弱,有丰腴成熟,有少年生涩,各有妙处,若女君想要,都可尝试一番,才不辜负。”他轻声道,两个手指轻拢慢拈,待挺立起便拿舌含住,“长茹有一小奴,年方十五,豆蔻初开,未通人事,此刻应在别院候着,不若让他前来,与我们同乐?”
琉金神色惊慌,“这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