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几次,楼柯的脾气上来是什么办法都不好使的,楼柯生气的时候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没反应,不要说人进去,就连送礼物都会被丢出来,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拿楼柯毫无办法,但是后来,不知道是哪一天
楼柯被绳子系着手腕脚踝吊在半空里,他难堪地紧闭眼睛,不敢去看摆在自己身下的巨幅照片。群医醫037〝96⑧⒉﹞1看,后续
上面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年轻古板的脸上带着心愿达成的笑意,那是和他结婚时候的陆行云。
“别这样...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楼柯低声啜泣着,他的蚌肉外被透明胶带贴着两个最大档的跳蛋,一枚压着阴蒂另一枚贴在他的阴茎上,阴道里面塞着一个巨大的假玩具,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倒模,玩具一刻也不停地震动着,阴茎极长,顶端一直插到宫口,柱身打着一圈钢珠,龟头前端满是凸起的橡胶小颗粒,颗粒在震动时候摩擦宫口肉颈,把整个阴穴都磨擦到发酸,每过几分钟就往外面噗呲噗呲流水。
细小的水流从蚌肉堆出的肉壶口流出来,沿着起伏的臀肉一直滴落到照片地玻璃相框上,水渍的位置很巧妙,正好盖住了陆行云的脸。
楼柯知道自己不太聪明,他搞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怎么能想出这些让人难堪的法子,楼柯浑身发软,被吊在空中的时候连眼都不敢睁,只要他视线稍微向下看一点就能和下面睁眼的陆行云对上视线,男人的目光依旧温和,他的眼神穿透玻璃相框,把楼柯这副淫态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就像是他尚未死去,而是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妻子如何被别人百般亵玩。
这么多年过去,楼柯的阴穴肥鼓得艳妓一样,或者说,那些不怎么接客的真正的暗娼,都未必有他这样一张熟烂的屄穴。
交叠肉缝中间的肉珠平常都是黄豆大小,稍一动情或是被人捏出来掐揉两下就会肿得小樱桃一样,
他仍旧有着一张和结婚时候一样清纯美丽的年轻脸庞,眉眼温柔羞涩,好像依旧天真纯洁。但是如果有人解开他的衣服,就能看到胸部带着指印的一圈粉红乳晕,下面两瓣肥满到要顶开蚌壳的蚌肉一样的阴唇,用手指插进肉缝里面往两侧剥开,还能看到里面红烂着泡在汁水里,一压就会吸手指的阴蒂。
这副样子,是以前的陆行云未曾见过的,这是独属于后来者的风景。
即使陆行云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楼柯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这副样子被他看见,他可以对着这些人发脾气,踢他们踹他们,可是一旦他们搬出来陆行云的照片,用照片上的那张熟悉的脸触碰楼柯的阴穴的时候,他就像是被抽离了反抗能力一样什么也做不了了。
冰冷的玻璃贴上楼柯高热的两瓣肉唇,那地方被人用透明胶带细细贴好,黏在大腿两侧,两片鼓唇挨着丰满的带着一点软肉的腿根露出中间堆叠的一圈圈红色褶皱和中央的肉珠尿眼。
褚彦伸手在楼柯下面摸了一把,毫不意外,摸到了一手的淫水。透明的水丝从小指大小的肉洞中慢慢流出来,在空中一点点往下面滴,他抬起手,把自己沾着水的手心在楼柯眼前晃了一圈。
“流到结婚照上了,好多。”
“因为对着自己的丈夫的脸,所以很兴奋吗?就这么喜欢陆行云这张脸,一看到迫不及待吹到他脸上?”
楼柯被他的话羞耻地浑身颤抖,剥壳荔肉一样的肤肉泛着一圈诱人的粉色,他闭着眼睛,睫毛全都湿透了,只是哭着摇摇头语带哀求求饶道:“我没有,你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们玩别的,玩什么都行,可不可以,算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别这样?”
男生举着照片,用木制相框的一角压着阴蒂来回磨蹭,语调平静如同春日的和风,又像是海面上压抑着的暗流涌动的风暴。
“你晚上一直叫他的名字,求他抱抱你,我还以为你很想他,你不想看看他的脸吗?”
他明显已经生气了。可是谁能不生气,谁能接受在抱着心上人睡觉的时候他梦里叫着的是别人的名字,他慌乱地坐起身想要安抚睡着被梦魇住的楼柯,却发现楼柯那么可怜、急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管不顾地让陆行云救他。
他没想到让活人救他,反而指望一个死人。
褚彦用相框戳开肉缝,两根手指把阴蒂捏开中央的阴核,木相框略带尖锐弧度的尖角抵着肉圆的肉珠迅速剐蹭了一下,褚彦的手法很有技巧,不是单单地戳弄,而是又揉又扇,把楼柯下面玩得水止都止不住。
肉缝抽搐两下,中间的洞眼噗地就喷出一股水来全溅到了陆行云脸上,透明的腥甜水液沿着玻璃相框慢慢往下流,看起来就像是陆行云被人尿了一脸一样。
楼柯几乎绝望了,他的丈夫已经死了呀...他不想,也不能这样羞辱他,可是他两腿折着,只能被迫保持这副样子,往自己已故的丈夫脸上喷精溅水。
“我讨厌你,我真的最讨厌你了...”
楼柯嗓音很轻,他没力气,浑身都软成一滩水,连骂人也不会骂,莫名的像是一种撒娇。
褚彦不声不响,他倒不觉得这句讨厌有什么问题,反正他大概一辈子也取代不了陆行云,那能在楼柯心中占个最字,也不错。
楼柯被放下来的时候四肢酸软,连扇褚彦耳光都没力气,他软脚虾一样蜷在褚彦怀里,被人扶着脸抹去眼角的泪珠。
褚彦歪歪头,像是有几分无奈一样说到道:“好爱哭。”
楼柯的身上有一点年长者的成熟,那是只有被精液浇灌出来的举手投足间不自觉带出来的风情。
他和褚彦记忆里的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那个会把他抱在怀里说不怕不怕的人,拥有了一副更加艳熟的身体,他咬着楼柯的乳尖,另一只手盖上被冷落的另一边轻轻揉捏着,楼柯总是涨奶,一天不被吮吸的话两只乳房就都会鼓鼓的,看起来应该很痛苦,他不是第一次看见楼柯躲在厕所里伸出抱着乳团偷偷的揉。
褚彦很喜欢这里,他用手拢着两只乳包聚到一起,告诉楼柯自己用手扶着,然后解开拉链,成年男性的勃起性器从内裤中一下子跳了出来,甚至差点打到楼柯的脸,跪坐在床上两手挤着胸沟的人妻蹙着眉,偏过头错开贴着他脸颊的龟头。
男生不恼,只把性器强硬挤进楼柯的乳缝中抽插起来,他连点润滑剂也没有,几次下来就把雪白的乳团摩擦地发红,楼柯的胸部并不算大,只是被手紧紧挤压出一道乳沟,褚彦在床上很少说脏话,如果是别的人在楼柯床上,这时候肯定会用手掐着楼柯的下巴,揉着他的脸,让他的乳屄夹紧点,骚逼不要喷,但是褚彦从来不会说这种话,他只会冷静又克制的亲楼柯的脸,夸他好乖好漂亮,告诉他“如果乖乖的,就不把你压在陆行云的墓碑上肏了。”
楼柯知道他是真的做的出来的,他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褚彦对陆家父子有一种无法消解的敌意,他似乎固执地觉得,这两个人抢走了他最想要的两个身份。
楼柯的儿子,楼柯的丈夫。
他们抢走了褚彦在争吵声和一地狼藉里曾经幻想过的最渴望的人生。
楼柯早被他压在墓碑上做了一次了,在他丈夫的头七,他下半身被扒的一丝不挂,阴茎可怜的暴露在外面,下面的阴蒂链栓在乳链上,这就勉强算是一件衣服了,他两条腿岔开环着男生的腰,被压在墓园冰冷的墓碑上,像是发情雄兽身下的配偶一样被死命的肏。
楼柯仰着脸,脚趾蜷缩,肥软屁股压在墓碑中陆行云的照片上,穴口紧地褚彦几乎难以动作,可是他还是把楼柯肏喷了,尖叫的声音大到几乎一整个墓园都能听到。
褚彦捂着他的嘴让他轻点叫,说把陆行云吵醒了就不好了,否则陆行云满眼期待地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自己的老婆被人肏得几个洞一起喷水了。
楼柯咬着嘴脸憋得通红,他恨死褚彦说话了,可是因为那些话身体却整个兴奋起来,违背意志一股一股地喷汁。
“你明明很喜欢这些话,我看他们每次这么说你都喷的很厉害。”
褚彦顿了顿,轻声在他的耳边道:“你说是不是,陆夫人?”
这三个字要比其他的一切都好用多了,他是独属于楼柯的背德的情感开关,控制着兴奋,快感,还有难言的羞耻。
曾经代表着无上美好和纯洁的称呼已经变了,他成了一个床上专用的调情词汇。他们会当着别人的面这么称呼他,然后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楼柯发软的腿,这就像是一场众目睽睽下隐蔽又快感强烈的语言交媾,给楼柯的刺激不亚于一场公开露出。
褚彦没给陆行云准备贡品,只有一个白净的瓷瓶塞在楼柯穴口接着里面流出来的潮液,等到那瓶子满了他就往陆行云前面一放,不知道是挑衅还是怜悯一般道:“你以后也见不到了,最后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至于楼柯,如果清醒的时候他可能还会阻止一下,不过现在他早就被人肏傻软肉一样瘫在褚彦肩上什么都反应不了了。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地下的关系,几年如一日。
至于陆锋,他第一次感觉不对劲,是在某一天发现楼柯穿了黑色的连体丝袜,而在他低头去桌布下捡筷子的时候看到楼柯张开的腿间濡湿一片,布料贴在身上,把白胖阴穴的形状完整勾勒出来,前面阴蒂的位置鼓出一个椭圆形的弧度,透过湿透的半透明布料能看清里面粉色的跳蛋形状,他的妈妈没穿内裤,在他视线下用跳蛋自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