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料子很轻薄,紧紧贴在身上的时候还能看清里面随着呼吸而动作的穴口的状态,陆锋僵硬着脑袋,不知不觉地往那张开的腿间又凑近一点,腥臊的甜味萦绕在陆锋鼻尖,年轻的儿子,第一次这么直观的,凝视着自己的妈妈。

他看见楼柯夹紧腿根,浑身过电一样颤抖,从腿根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水,一半透过丝袜喷到地上另一半喷到了陆锋的脸上,他恍惚着伸出手指抹了一点放到嘴里,是甜的。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楼柯腿间又喷出一股水来,比刚刚的更激烈,带着热气的细小水珠溅到地上,楼柯从腿根到小腿的布料几乎都湿透了,陆锋大脑发晕,用了好长时间才明白一个事实,楼柯在桌子下面失禁了。

陆锋抬起头的时候看见楼柯的脸不自然地红着,他若无其事道:“刚刚筷子掉在地上了,我捡一下。”

楼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心思还在自己身下的两颗跳蛋上,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甚至到了不需要别人的抚慰就已经挺起了两个圆圆的奶尖的程度,他微垂着头,难堪地用手指抻着衣服试图把挺起来的乳尖挡住,红豆一样的乳珠埋在棉豆沙一样的胸脯上,

他下半身湿透了,根本不敢起身,只能坐在椅子上等着陆锋起身。

所幸,他并没有等待太久,几分钟之后陆锋就放下了筷子去了厕所,楼柯红着脸把椅子和地板擦干净,陆锋躲在厕所里,通过那窄小的一道缝隙,看着楼柯蹲坐在地上的时候翘起的臀,男生把手伸进裤子里,隔着一层模糊的玻璃门板,呼吸急促又难耐地,恨不得把眼睛都贴在门缝上看他,因为脑海中那个模糊的想法而浑身过电一样刺激,脊背发麻。

他正像是潜入家里的偷窥狂一样对着自己的妈妈手淫。

他看见楼柯趴在地上擦拭水渍时候微弯的腰线,被湿透的丝袜勒出来的两片小馒头一样的肉缝,和把丝袜撑到略微透明的柔软足跟,陆锋靠着浴室冰冷的瓷砖墙壁,闷哼一声看着手上粘稠的精液,半晌幽幽吐出一个操字。

完了,真的全完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写520番外但是没赶上...我明天努力!

谢谢咪呜咪呜,宋不正,小草,wonwoo0613,南瓜叶,不知道取什么昵称,没有名字mlp,仙安霖,取心以祭命,吴昕庚,因为之前消失太久了统计不过来,所以只取了一周内的礼物,谢谢宝宝们的礼物!

我会接着努力膏肓的!(′▽???)

10【卖批人妻】被儿子水煎/亡夫回魂

那天之后,潘多拉的魔盒就再也关不上了。

陆锋迷恋上了偷窥自己妈妈的感觉,刚开始他还只是偷窥,到后面就开始不自觉地做有关于楼柯的梦。

每天晚上,楼柯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穿着轻薄的睡衣,爬上他的床,提起自己的睡衣裙摆捏着自己涨红的乳尖说自己的胸脯好涨。他神色那么自然和依赖,就好像床上的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丈夫。

陆锋忍不住想,他和父亲应该很像吧,楼柯以前说过他和父亲很像,尤其是在他成年长开之后楼柯有时候甚至会在一个晃神的时候错认他,会在某一个睡得不甚清醒的下午突然抱住他的腰,眼睛红红地说老公是你吗,我好想你,说他这些年过得好委屈,好辛苦,含糊不清地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在的时候一直有人欺负他。

陆锋有时候想要像是他的父亲一样伸手抱住楼柯,抚摸他的后颈,擦干他的眼泪,但是楼柯总是会很快醒来,不知所措地把手松开,让本来已经准备好安慰他的陆锋最后什么也做不了。

他从前从来没有想过取代自己父亲的位置,可是最近那个念头却在脑海中生根发芽愈演愈烈,刚开始他只是偷走楼柯的一两件衣服拿回房间自慰,后来就是借着浴室玻璃门的一道窄小缝隙偷看里面的楼柯洗澡,可是欲壑难填,陆锋终于忍不住往楼柯的水杯里加了东西。

那天晚上楼柯睡得很熟,陆锋跪在床上,伸出手剥开蚌肉一样的肉唇,把里面粉色的小珍珠一点一点拖拽了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楼柯本应该干涸的身体在父亲死了这么多年之后依旧敏感至极,他不过是伸手揪了两下,楼柯的腿间就濡湿一片,艳红色蚌缝抽搐两下,蚌肉一分陆锋来不及撤出的手上接满了水。

半大的毛头小子只是看着这副喷水的样子就已经勃起了,他一只手扯下内裤边,里面的阴茎挺着蓄满腺液的柱头和肉色的柱身,贴在颤巍巍的软肉上耀武扬威地弹跳两下。

陆锋用手指撑开穴口,他还没怎么用力,一截指节就直接沿着湿红的甬道滑了进去,好像那地方是什么化开的脂膏又黏又滑,轻轻一按就能从里面剜出来一小块。

楼柯小声唔噢叫了一声,陆锋还以为他醒了,浑身汗毛倒竖刚想抽回手奔下床就感觉身下的楼柯自然的夹着他的手磨了两下腿,然后扭了扭腰像是邀请一样把他的手指又含进去一点,嘴巴里还嘟嘟囔囔小声道:“宝宝...轻点呀...”

陆锋哪里说得出别的话,他结结巴巴地道:“好,我轻轻的。”

他还以为楼柯是梦到了自己,才叫自己宝宝,根本不知道这是楼柯被那个有着宝宝情节的褚彦按在床上调教了多少次的结果。

他完全被肏透了,一张牡丹花一样的牝穴张着,红艳蒂头从小阴唇中间搭出来,陆锋垂头把自己的鼻尖埋在楼柯腿间,用鼻头去蹭下面湿软的肉屄,楼柯夹着他的脑袋,声音细细小小的,可怜得小兽一样

“轻点,不要咬,呜!”

阴核被人张嘴咬了一口,激地楼柯两条腿都并紧了,陆锋一张俊脸被肉肉的腿根夹着,楼柯夹地越紧他的脸越往里面窜。

床上的男人眼圈鼻头都是红的,张着嘴,肉粉的舌头半搭着像是迫切渴求氧气一样急促喘息着。陆锋伏在他身上,单手把自己整条裤子往下扒,一边扒一边说道:“妈妈,我,我轻轻的...”95二壹6、0②8;3天天文

这种即将愿望成真的喜悦让陆锋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分开穴口,龟头顶在阴道口左戳右戳就是进不去,陆锋眼睛都急红了,两根手指插进去把软烂的屄口掰开一个小洞然后直接挤了进去。

他做过功课说阴蒂的快感更大,于是一边肏下面一边伸手玩楼柯的阴蒂,那肉蒂不过豆粒大小,一掐就扁成小饼一样,楼柯喘了两下咬着嘴,呜呜咽咽地哭。

只是这点哭声和喘息也能让陆锋兴奋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究竟是和妈妈偷情的儿子还是半夜爬床迷奸他的变态,他抚着楼柯的屁股,丝毫不懂什么技巧和方法,每一次都恨不得顶到最深把自己的两颗卵蛋也一起塞进去肏。

楼柯被男生的力道搞得一身的汗,身下的床单透湿,因为浓重的困意他睁不开眼,在睡梦中只知道自己又被人肏弄了,他不知道趴在他身上的人是谁,是褚彦,或者别的人什么人,只是无论是谁都不重要,他知道这些人一向是喜欢他叫出来的。

于是他小声哼哼着,像是某种不需说明的讨好

“好深...呜,肏得好厉害...”

“轻点...呜呜,去了,喷出来了啊啊...”

“呜噢...轻点好不好...子宫被操开了...”

陆锋一听这几句话身下面更硬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楼柯每一个字都勾人地要命,语调又娇又柔,艳鬼一样勾的他恨不得操进他子宫里。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和那里打个招呼。

操进他肚子里,让他给自己怀个小宝宝。

陆锋伸手把头发抓到后面,把阴茎从里面抽出来一截,只把龟头留在里面卡着肉口,然后挺腰整个操进去,阴茎一路破开交叠的肉缝直接塞进了里面的肉口,楼柯抓着床单身体抖得厉害,仰着脖子说好重,好酸。

陆锋在里面抽插几下,阴茎头部抖了两下,大股大股的精液浇在烂果子一样的肉壁上,白精黏糊糊的,像是给被压烂的果子上了一层黏浆。

这时候他的大脑和身体都应该是燥热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周围冷了下来,像是站在刚下完雨的墓园里一样,既冷又阴,让人难受得如同被裹在被水泡湿的衣服里。

陆锋抬起头,胸腔里的心脏突突直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把自己的阴茎从楼柯身体里抽出来的一瞬间,正好和角落里的黑影对上视线。

那黑影慢慢走出来,一如既往的高大,冷俊,陆锋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他张着嘴颤声叫了一下:“...爸?”

陆行云盯着他,很难说那张脸上有什么表情,如果有,也只有死人一般的阴冷和僵硬。

他开口说话,声音也像是多年不用的砂纸摩擦在一起一样艰涩。

“原来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把我早忘了眼里没我这个死人了,那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床上的人是你的妈妈呢,我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