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概是没有的。楼柯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这里面装满精液,鼓起的弧度已经像是怀胎三月了。
他害怕怀孕,可是如果不戴套中出的话可以多拿到两千块钱。他们都是故意的,故意给他很少的钱,只有再那些过分的玩法上面才愿意从指缝里面多漏给他一点点。
楼柯不知道怎么,突然掉了两滴眼泪,后面射进来的精液又多又热,他的子宫已经都装不下了。性器从灌满浓精的阴道里面抽出来,他的性器比起常人尺寸更加可怖,抽离出穴口的时候,龟肉扣着肉口像是狗阴茎一样往外面扯。
楼柯哀叫着,摇着屁股哭着说不要,这也是他们教他的,说如果愿意摇屁股给他们看的话,在某些时候其实他们会变得更好说话。
现在这几乎已经成为楼柯下意识的动作了,他就像是一块被揉坏的记忆海绵,已经彻底恢复不成最开始的原貌。
钞票整齐的码在桌边,楼柯被人抱在怀里,靠在男人身上发呆,他只觉得这些人真的好厉害,能把每一次账单的价格都把握地那么精准,让他刚好能支付起吃穿和宝宝学费的费用,却还是一分钱都攒不下来,被压得喘不过气。
他挣得比以前要多,生活的支出也一笔大过一笔,他知道这些人是故意不让他攒下钱来的,每每他手里多那么一点,就会立刻有一件事发生把这一点点都掏空。
男人搂着他,像是抚摸小猫一样帮他整理他的头发,语调轻松状似无意地提起
“我听说私立学校的学费明年又要涨了,现在的话,你还能支付起费用吗?”
楼柯抬起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最近的学费价格涨得厉害,就算他这么努力也已经有点支付不起了,他知道这些人想要什么,他知道他们想让他怎么做,而且他必须给,他只能给。
他搂着男人的肩膀,亲他的喉结和脖子,近乎急切地讨好他,他几乎要哭了,他都没有攒钱了,他一分钱都没有了,如果学费再涨价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我已经...我已经很听话了...”
男人怜爱的抚开他鬓边的湿发,他垂眸享受楼柯的亲吻,笑道:“是啊,所以你要不要更听话一点,不会很难的。我向你保证。”
那天晚上,楼柯第一次知道倒在被尿浸透的床单上究竟是什么滋味,就连只用布料擦过阴蒂尖,都能让他潮喷。
而后,楼柯的业务又扩宽了。
楼柯坐在手撑着地板,用肥软的臀一起一伏去吞吃固定在地上的性器,他一边动作一边对着前面的摄像头结结巴巴地念词
“我是...呜...我是饥渴的人妻...勾引丈夫的朋友...”
“连会客时候里面都不穿内裤,一直,一直流水...想被人抽屄...啊啊啊!不要打我!”
站在他身后的年轻男生像是没听到楼柯的话一样,伸手又往奶尖上抽了两巴掌。甚至过分地伸手抓着上面的乳尖试图从里面掐出奶来。
可是楼柯不多的乳汁一早就被别的人舔食干净了,他来得太晚,什么都不剩下了。
男生蹲在地上捧着楼柯的脸问道:
“为什么我没有奶了,你是不是在晚上都喂给陆锋了。”
楼柯哭着摇摇脑袋,陆锋早在很多年前就因为这些人一点奶都喝不到了,随着时间的延长,尽管几个人都刻意的把他们和楼柯的关系隐藏起来,还是有不少人发现这件事的真相,来找楼柯的客人也越来越多,当然,大部分都是用钱权强逼着楼柯同意的。
面前刚刚成年的男生,是陆锋的朋友之一,在很久以前他还会抱着那个刚到他胸口的男生安慰,告诉他不要怕天黑,那时候半大的少年盯着他的眼睛不声不响地抱住他的腰,谁也没想到后来再相见是在一地的避孕套里,年轻男生慢条斯理地对着他解开裤带,对着他说屁股撅高点。
那个对楼柯露出仰慕依赖的男生好像一去不复返了,留给楼柯的只有男生丝毫不遮掩的欲望。
“不是我要走到今天这样的,谁让你眼里只有陆锋。”
男生把楼柯抱在怀里,一次又一次地让怀里面团一样软的人蹬着腿到达高潮,楼柯的身体已经熟透了,如同某种皮薄水多的水果,轻轻抿开一个口子就能把他整个吃干净。
他不想强迫楼柯的,可是谁让楼柯眼里只有陆锋,只有那个处处不如他的废物儿子,楼柯从来不愿意多给他一点点好,他拥有的都只是楼柯给陆锋的时候顺带的。
可是陆锋能给他什么,陆锋自己还要他养呢。
怪就怪楼柯自己什么都不明白就要拥抱他,可被他拥抱的人从骨子里就是坏的。
男生垂着眼睛,一只手揉了一下被他握在怀里的乳肉,道:“夹紧点,不然今天就尿你逼里了。”
楼柯湿着眼睛,被迫听着这个比他小了一轮有余的年轻人的指挥,肉道温顺地裹住了年轻人的性器,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
陆锋感觉自己的生活似乎有些奇怪,比如在他的父亲死后,父亲的朋友们和妈妈的关系好像变得格外亲密起来,他总是看见那些西装笔挺的叔叔们出入家门,有时候一个人来做客,有时候一群人,那些人看见他总是会温和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或是送他一点小礼物。
球鞋,手表,还有一些拍卖场上的小玩意儿。
叔叔们会带来一些家里需要的东西,但是好像妈妈每次都显得有些性质缺缺。他靠着门站着,偏着头和他们交谈,不过陆锋不知道他们每次都谈些什么,因为楼柯总会交待他一些事情去干,比如去遥远的北区买一些蛋糕,或者去十几公里外的超市带回来一瓶饮料,每次都如此。
陆锋拿着叔叔给的钱走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楼柯和那些人靠得有些太近了。
不过他能感受到的奇怪也仅此而已了,他猜不到楼柯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是缠绕得古怪情色的绳结,穴里塞着震动的玩具,浑身都被写满了正字。
他猜不到在蒙着桌布的餐桌底下,有人跪着仰头去舔楼柯的阴茎和阴核,当然,他更猜不到,那个面露痴迷神色,把头埋在楼柯腿间被喷了一嘴的人会是他的朋友。
他们在球场上道别,他邀请自己的朋友去他家打新款的游戏。
男生抱着球,指尖随意转了一个球,婉拒了他的邀请,他印象中的朋友一向都是表情很淡的,从没有像那天那样,连嘴角都扯出一个笑来,他语气很好地说:“不了,我有更要紧的事情,今天就不去你家了。”
他不知道朋友重要的事是在他和楼柯吃饭的餐桌下面给楼柯舔屄,在他刚刚洗过澡的浴室里把楼柯肏到瘫在地板上淋精。
他也想象不到自己那件被楼柯说不小心洗丢的高中校服其实藏在楼柯的衣柜底层,沾满着精液,乳汁,干涸的尿水。
同样的,他永远没办法知道楼柯解开衣服,对着面前的一圈“老师”展示身体的样子了,而那个年纪最小也最年轻的老师,长着一张和他朋友一模一样的脸。
【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的更变态,但是我今天出去吃饭了所以2没写完(扭)
看到评论大家想看的章都不一样,麦师傅会努力都炒的!!
9【卖批人妻】用丈夫遗照玩阴蒂/墓碑前交媾/儿子偷窥高潮手淫
那些人最近似乎迷上了拘束系。
只需要一个特制的拷锁,就能让人清晰的感受到下体的快感,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说,对着丈夫的照片发情。
他们的确嫉妒早死的陆行云,甚至有不少人在知道陆行云出了意外的时候高兴地抚掌大笑,但是另一方面,他们也承认,陆行云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用的道具,在想要对楼柯使坏的时候尤为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