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也很骚。

这就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陆夫人吗,被陆行云保护得那么好,像是昙花一样那么清纯的人,现在在他们的床上被肏得浑身痉挛连白眼都要翻出来。

就像是在进行某种奖品未知规则未知的比赛一样,比赛唯一的标准就是看谁能把床上这个未亡人肏得最崩溃,把他操烂了干傻了,最好连他那个便宜丈夫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抽抽搭搭地撅着屁股卖批。

如果要问他们的心里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来自道德标准的指责的话,那当然是没有的,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才应该是他的丈夫呢,只不过是陆行云抢先了罢了。

只不过被他抢先那么一次,就错失这个人这么多年,他们了解陆行云就像是了解自己,难道他会是那种在床上温柔如水的君子吗?当然不会,他巴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一起塞进楼柯的屄里,巴不得把他下面的屄穴操成烂肉,死在楼柯身上。

楼柯在这张床上经历的手段一定要比这多多了,

“事实上,我刚刚在抽屉里找到了一点好玩的东西,我想你一定熟悉。”

楼柯眼皮上都是汗,他费力睁开眼睛,在看清男人手里拿的东西之后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那是他丈夫从前玩过的东西,也是他很怕的东西,一串电极片。

“我想你一定想玩这些,就像是陆行云还在时候一样,是吧。”

他已经是连陆哥也不愿意叫了。

人妻被人掰开腿压在床头,一边哭喊着一边被人安上电极片,他的阴唇,阴蒂,乃至于小腹和乳尖都被人不留情面地贴好了,那东西的确不至于危害人体,但是尖锐的快感能让楼柯在摘下去之后仍旧断断续续地高潮一天。

电极片被人用手贴在皮肤上压好,连一点翘边和缝隙也没有,然后当着楼柯的面启动了电源。

楼柯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他叫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大声,眼泪不要钱一样地往下面流,

“求求你们,求求...呃啊啊!不要了,停下来好不好,我,我给你们肏...唔!不要这!个...”

床单上的人妻被电得一边喷乳一边求饶,甚至不惜主动承诺要吃这些入侵者的阴茎,他说自己会很乖的,

“我...我的手也会的,嘴巴也很厉害...什么都可以,不要了,不要这个好不好...不要了...不...”

他颠三倒四地求饶,阴蒂被电肿一圈,但这些人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勃起,他们现在能理解为什么陆行云喜欢这个了,这的确是个好东西。

大概没有任何一个玩具能像这样让他潮吹到崩溃,喷到哭了。

楼柯恍惚着,以前陆行云不会开这么大的档的,这太刺激了,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和阴茎是不是已经被电坏了,不然为什么只是麻酥酥的喷水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啊...陆夫人...你尿在床单上了呢...”

两只手抵着楼柯的两个尿孔揉了两下,那里面正源源不断的渗尿,像是两道透明的小溪流一样把楼柯身下的布料浇地透湿。

他不但被玩到失禁了,还被人拍了照片录了视频,那串电极片被人提着晃了晃,有人用舌尖轻舔一口然后道:“上面都是你的水,一股骚甜味儿。”

楼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他两条腿现在已经没力气合上了,只能在这群人眼皮子下面一边漏水一边抽搐,他分不清那是什么东西,潮吹的汁还是尿,对他而言已经并没有分别了。

在一阵沉默之后,突然有人在楼柯耳边问道:“说起来,我有点好奇,陆行云以前电过里面吗?”

男人笑起来,俊美的五官在阴影里显得格外瘆人,他像是好心在给已经傻掉的楼柯解释一样,用手摸上小腹在上面安抚着打着圈圈壹.三旧四9四63壹制作TXt

“就是子宫的位置,有吗?其实我很想试试,刚刚只是放到外面都喷奶了,放到里面感觉会喷得更厉害吧。会变成小喷泉吗?”

他微笑着,那双黑色的眼睛满含难言的欲望,他轻轻甩出自己的筹码,

“我真的好好奇啊,如果你肯表演给我看一次的话,我就帮你把全部的债款都还了。”

【作家想说的话:】

写了一点变态的......(对手指)

8【卖批人妻】颜射一次一百/在桌布下舔逼的人是儿子的朋友

家里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楼柯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无力地握着一张被人签好的支票。覆着水光的电极片被随意扔在一边,他半蜷着,只能从并拢腿根里面勉强看出来一点红晕,但是如果掰开楼柯的腿,就能看见里面已经红烂的蚌肉,馒头一样鼓着,肉唇外翻从里面一点点吐着水。

要是手指再往里面摸一点的话就能知道,就连深处的子宫都已经电熟了,碰也碰不得,一碰就整个人哆嗦漏水。

刚开始还会漏奶射精,后来乳孔空空,就只能下面喷水喷尿,堆叠的阴唇片中间的阴蒂被强拉出阴唇的保护,露着一个滚圆的红尖,这地方明明比子宫里面还要敏感,却这么大剌剌地放在外面,简直是引诱着人去欺负他。

一颗肉尖被人捏着剥开小包皮扇了两下,又用电极片的四角尖碾着电了,楼柯挣扎得厉害,就连往子宫里面塞东西的时候也没看他那么叫过,只能让人按着他的四肢压着腿才能接着把下面的过程完成了。

那的确是一场相当过瘾的表演,如果不说他们谁也想不到楼柯肚子里能存着那么多水,喷起来没完,摄像机因为离得过分近整个外壳都被浇得透湿,镜头里面的楼柯垂着脸哭,两只眼睛肿得红桃一样。

他可怜的啜泣两声,哀叫道:

“不能再玩了...子宫...子宫要被电坏了呀...”

其实那里面早就已经被人电熟了,以前是他的丈夫,现在是丈夫的朋友们,他全身上下,从乳头到阴蒂,甚至是藏在最深处的肉壶子宫,没有一处是没挨过欺负的。

他的丈夫玩得手段那么多,即使是每次事后都会抱着楼柯安慰温存,也不能改变他在床上性癖下流又残忍的事实。

所以物以类聚,丈夫的朋友们都和他的丈夫一样古怪,变态,且善于伪装。

楼柯就像是那种没什么自保能力的蜗牛,只有一个自认为坚固的,天衣无缝的能保护他周全的壳,可是在真正的捕食者眼里,那壳脆弱的可怜,不堪一击。甚至可怜到让他们不忍心戳穿蜗牛仅剩的一点安全感,他们不会破坏壳,只是把蜗牛从壳里面拖出来,然后在壳的外面把他吃干抹净。

然后放蜗牛回去。这样蜗牛就永远都不会跑,他会永远被壳禁锢在原地。

他们之间的扭曲关系连一句通知都没有,就自然而然的开始了,那扇曾经独属于陆行云的房门,现在开始向任何人敞开了。

楼柯跪坐在床上,扶着床头的木头雕花,腰塌着,撅着屁股用自己穴去吞后面的男人的阴茎。他满脸都是精液,后面的腿根的正字多到数都数不清,他今天接了太多客了,他们都好过分,只给他很少很少的钱,楼柯眼睫上滴着精液,湿漉漉的往下面落,一直流到唇角。

那液体腥臊的气味让他恶心的几次想吐,但是他们说只要他愿意舔一口,就会多给他一千块钱。

被人颜射一次,也才只给他一百块呢...

宝宝的学费...还要好多...要被人射好多次脸才能攒出来...

楼柯摇着屁股,机械的用自己的肉口套弄身后粗壮的性器,他好累,现在的楼柯其实已经分不清他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了,他只知道这根阴茎又长又粗,顶端的弧度肏弄他时候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诡异,他最害怕这个人肏进子宫,因为那带着弧度的龟头每次在往外抽的时候都会扯动一截软肉,让他以为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扯移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