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人妻卖屄/电击喷乳/陆夫人,你丈夫有电过你的子宫吗

那个不知名的据说是楼柯粉丝的人最后还是被人从浴室里面拖出来了,只不过过程相当难看,男人像是困兽一样抱着楼柯,在挨了两针麻醉之后才不甘不愿的松开手让人把他怀里的楼柯救出来。

因为过分呆呆的性格,楼柯其实很少因为这种事情哭,但是今天他真的有点被吓到了,连着两次的巨大事故让森雨不得不考虑起公司里外的安保问题。

至于剧情之外的程序员更是有点焦头烂额了,短短一分钟他们就收到了大量的玩家投诉,npc身上没有安装共感系统,以至于玩家只能像是一个第三者一样旁观楼柯被人肏喷却连一点选择也做不到,他们没有权利终止进程,只能在讨论区像是跳梁小丑一样跳脚。

游戏巨量的受众在这时候给森雨游戏带来了堪称毁灭性的舆论影响,甚至有人开始怀疑这是否是某个高层根据自己外形定制的npc,目的就是夹带私货专门恶心人。

比玩家更急的是森雨游戏的官方,他们的客服一次次回复收到的投诉消息但被问及如何解决时候却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设置的!连编写程序和剧情的人员自己都是一脸懵,事实上他们根本没给这个角色准备任何剧情,他只不过是一个填充世界观的过场npc而已。

最后的处理方式是官方光速滑跪道歉,并说明这大概是系统出了bug,比如应该落在玩家身上的戏份莫名转移到了过厂npc身上。

为了补偿广大受到伤害的玩家他们的处理方式是对npc进行永久性销毁,并推出了20+的全新剧情以平息众怒。

至于为什么是20+...

在看到囚禁,母子,凌辱play的时候,玩家的心都不可避免地微微跳了一下。

毕竟像是强制人妻,高中生儿子倒反天罡囚禁羸弱妈妈,在房间里强迫妈妈穿婴儿服饰爬行抱在怀里喂奶这种超前的玩法,的确需要接受度更高的成年人。但是也有18岁的玩家强烈表示抗议,并坚持因为自己的年龄才是合乎剧情的正确年龄,能够无缝带入身份角色扮演。

不过无论如何,最后游戏官方依旧没有降低年龄限制,以至于有人后来在论坛高价收游戏录屏喜提年龄嘲讽。

补偿剧情的地图是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

玩家只需伸手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按就能推开房门看见里面穿着小孩服饰的楼柯。

戴着橙黄色的口水巾,嘴巴咬着奶嘴,岔开腿躺在红丝绒床单上,肉缝朝天咧开,半遮不遮地露出中间嫣红的穴眼。

楼柯起伏的胸乳顶端还渗着奶水,不算大的乳肉像是山包一样挺立着,他的双手被缠在后面,被迫感受着因为无人爱抚和吮吸的前端涨奶的酸痛感。

他每呼吸一次胸就起伏一次,两团乳肉颤颤悠悠如同牛奶布丁一样抖动着,然后从顶端细如发丝的粉红色乳孔里渗出一串串奶水来。

等到乳肉里的乳汁再也储存不住的时候奶珠子就沿着胸部弧度成串的往下落。

往常都会帮楼柯贴心戴上吸奶器的男生今早上学的时候刻意遗忘了这件事,他站在门边,看似冷静的看着楼柯因为涨奶的痛苦小声呻吟,实际上如果稍微往下看一段,就能看见校服裤子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总是希望自己在楼柯面前显得稍微成熟一点,冷静,克制,不要像是那些看一眼av脸就红成猴屁股的高中男生一样,然而事实上他还不如那些人。

那些人不会对着自己的妈妈情动,不会像他一样强迫他穿上这么不伦不类的衣服,更不会在看到他如此无力可怜的一面的时候,内心的第一个感受,是满足。

好可怜。

只有他的妈妈,只能依靠他的妈妈,被他囚禁的妈妈在家里的妈妈,好可怜,好喜欢。真的要疯了。

男生笑了两下,慢慢走进床上的楼柯,他走起路来没有声音,就像是每一次他幽灵一样靠近那扇未关紧的门,用自己勉强能看到的一只眼睛从门缝里饥渴,愤怒,贪婪又急切偷窥着床单上被肏得满身狼藉,浑身精液,用屄吃男人阴茎时候如同暗娼一样的妈妈。

不过事实上,他也的确就是一个小暗娼不是么?所以他才只能被自己的儿子囚禁在家里,因为一旦走出家门,外面的世界要比这更加残忍可怖。

人家让他敞开肥屄他就要乖乖用手扒着语调软软的叫老公,让他禁止射精他就只能被人堵着精口憋到发红也只能啜泣,他的嘴唇谁都可以亲,阴道也是谁都可以进的,那张不大的床像是一个低廉的公用品,只要付出一点点代价,就可以上去享用上面漂亮的小人妻。谁让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连自保都做不到的漂亮人妻。

他那么弱小,所以只能成为别人的食物。

不过,现在应该叫他寡夫了吧。

连一点保身的本领都没有,天真又柔软,所以才在死了丈夫之后只能依靠自己一张肥鼓小屄卖钱勉强养活自己和孩子。

那些来往于他家的人都知道他是谁,收事实上,他们早就已经认识他。在他老公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只能远远地看着这株漂亮的花,看他被人精心扣在玻璃罩子里养着,就算走近几步也只能礼貌又克制的叫他一声,陆夫人。因为他身旁站着的男人所以连多看一眼多碰一下也做不到,只能在梦里编织一场淫乱的美梦出来。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的一切已经彻底翻篇了。

“骚老婆,腿张开点,屄夹那么紧干什么。”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轻扇两下楼柯肥软的臀肉,恶劣地用手扒开阴唇拧了一把里面的肉蒂尖。

“叫一声都不愿意,怎么?怕你儿子听见?”

楼柯把脸闷在被子里,他跪在软垫上抬着屁股用后面去吸吮男人的性器,闷头鸵鸟一样装作没听见那些过分的羞辱。

他不肯抬头,难堪时候掉的眼泪全砸在柔软的枕芯里面,男人来之前的白软臀尖现在红红肿肿满是手印指印,甚至还挨了几下男人带过来的木拍,木拍被人用手握着打在臀上,在柔软的屁股肉上留下一个显眼的印记。

那是男人的名字。

也是他已过世的老公曾经最好的合作伙伴的名字。曾经。

他熟悉这些来往于他床上的男人,就像是信任自己的丈夫一样信任他们,所以他才能在丈夫死后的那个夜晚毫无防备的打开房门,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就把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放进来。

他照例给他们泡好一杯茶,只是眼睛是红的,他不知道自己宽松的睡裙在俯身时候会露出一个明显的领口,让人能清晰看到里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再往下的微妙弧度。

他还以为自己和这些人的关系和从前一样,甚至因为死去的丈夫,或多或少的对这些以前就熟络的人感到依赖和亲近。

所以当然他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他信任的人按在地毯上侵犯,极尽羞辱和玩弄。

他们围着他,撕他的睡裙掰开他的腿,几双不同的手摸着他的下面,明明动作急切却彬彬有礼地问道:“陆夫人这里是天生就没有毛吗?还是后面被刮掉的呢?是陆总亲手刮的吗?啊...好可怜呢。”

“陆夫人的胸也比以前大了呢,我记得你们刚刚结婚时候那时候没有这么大,是吧?是被吸大的吗?说起来陆夫人现在的涨乳期,还是陆总帮忙度过的吧?”

他们一个个脸色好奇,西装革履,只用戴着名贵手表的手压着楼柯的腰,腿,把他整个人固定在几人的腿间,然后对着他解开裤子拉链,大剌剌地露出耻处,用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用戳弄他的脸颊,头发,锁骨。

他们用楼柯的身体自慰,然后把精液抹到他身上,用手指沾着浓精在他眼尾唇角晕开,笑吟吟地说:“自从陆哥去世,你就很憔悴呢,现在化妆是不是好看多了呢。”

那天的楼柯是流着眼泪高潮的,他用手抓着床单拼了命的想要往外面爬结果就是被几人压在床上一下又一下的抱着肏弄。

那些和他丈夫完全不同的性器一次次塞入他的身体,在里面征伐,似乎要把已经适应了已故之人的阴道重新肏出来一个模样似的。

他们从前有多尊敬他,善待他,那天就有多粗鲁,多急色,男人们用手抓着楼柯的臀尖,像是揉面一样揪着玩弄,楼柯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一个地方丰润的过分,不禁扇也不禁打,每次掌箍都能让楼柯大声喘叫起来,眼泪流得小河一样。

那张已经很久没被人造访的屄口硬生生被人肏开了,深红翘端的阴茎一路肏到宫口,梳着背头的男人浑身渗汗,宽阔脊背上肌肉绷紧,他笑着看向身下的楼柯,挺身把阴茎又往里送了一截,直肏得楼柯无助地抓着他的背两腿夹着男人的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