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家都对我老婆有欲望,你们有欲望可以说,畅所欲言,一会儿我就把你们全砍了,x的竟然敢觊觎皇帝的老婆】
【唉,老婆的批软软的,还会流水...卧槽老婆你怎么喷我脸上了】
即使知道这里没人在看,楼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只是想用手往里面摸摸精液罢了,结果却把自己玩到潮吹了,因为蹲着的这个姿势,连高潮都像是在失禁一样,浴室里面那么安静,就只有楼柯自己下面流水溅到地上的声音, 楼柯用手捂着脸,难堪的蜷起脚趾。
好像是在这里放尿一样啊....声音也太大了。
下面的阴唇张着小口不停流水,楼柯还在发愁怎么自己高潮的时间这么长竟然还不停下,万一一会儿来了人该怎么办,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却听到帘子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拖鞋踩着水的声音。
他不安的动了动,刚开始并没有起身,只是默默把手收了回来抱紧膝盖,这里的浴室很大,他在的位置又偏僻,平常的时候其实很少来人,他祈祷着那人赶快进到别的房间里去洗澡,但是水声却事与愿违地离他越来越近,等近到一个距离之后楼柯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站起身,结果外面的水声也一下子大了起来,像是有人听到声音之后直朝着这边跑过来一样。
楼柯不安的靠墙站着,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从外面的帘子看去只能看到纤细又富有肉感的白皙小腿,透明的水珠从粉色的膝弯里往下面滑。
一双踩着黑色拖鞋的脚停在了楼柯帘子外面,不说话,也不动作,就只是那样像是石像一样沉默着,久到楼柯抱着冷掉的皮肤忍也忍不了一样对着外面小声道:“这里有人了...”
“楼柯?是你吧。”
帘子里面的男生并不答话,反而像是小动物一样动了动,只是从外面却能看到小腿上有一道显眼的水痕流下来,站在门外的男人喉结微动,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说道:“楼柯,你在里面尿尿啊。”
男人在外面轻声说了一句,他眼神直勾勾盯着楼柯露在外面的腿,声音沙哑地说:“我能进去吗?”
“我能进去吧。”
他往前一步,似乎根本不在意楼柯的回答,在楼柯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一只手掀开了帘子。
人在兴奋的时候瞳孔会变大,这一点楼柯听人讲过,但是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从别人的身上感受到,他抱着自己的身体缩在角落里面,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夸张的睁大瞳仁,像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变态一样叫楼柯的名字。
狭窄的空间,湿热的水汽,低哑的嗓音和对面那张根本不认识的脸,这一切都诡异的过头了。
面前的人和他一样浑身赤裸没穿衣服,所以他可以清楚看见对面人排列整齐的腹部肌肉,青筋鼓起的手臂,因为未修剪的毛发看起来有些粗俗的下半身,和他身上所纹的属于楼柯的名字。心脏部位那硕大的两个字简直比他下面昂扬挺立的紫红色性器还要让楼柯害怕,尤其是在楼柯发现对面的人似乎不止纹了这一个之后。
男人痴笑两声,似乎完全不在意楼柯的目光在他身上转来转去,只是道:“我其实还想在下面纹呢,可惜没人敢接。”
那指得自然不是股沟下面,那就只剩下,楼柯的目光僵硬往下,看见男人性器上面一圈怪异的凸起。
“没人敢给我纹身,我就只能去入珠了,我有在珠子上刻你的名字哦。”
“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全身都是你的。”
他伸出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下面,像是想让楼柯看得更加清楚,阴茎皮肤下面的一圈珠子把本来就尺寸可观的东西弄得更加吓人,就连楼柯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奇形怪状的东西,更何况那里面好像还有自己的名字。
他慌乱的动了两下就想用洗好的借口脱身,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人一只手扣着腰另一只手捂着嘴拖回来了。
楼柯下意识剧烈挣扎起来,然后被插入身体的阴茎一寸寸钉紧,男人从上至下俯视着楼柯,在他插进楼柯身体的第一秒对方就已经软了下来,瞳孔放大,肉屄缩紧,里面的逼肉紧紧贴着他的性器撮弄,恨不得连腺液都一起挂下来了。
阴茎在里面跳了几下,也就给了楼柯大概那么三秒的缓冲时间吧,然后男人就忍也忍不住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每一丝缝隙都被完全撑开,推平,连一点点供人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少又的那么一点也被里面的珠子全部占满了。
楼柯他不认识后面的人是谁,只知道一双宽大的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了连话也不让自己说,男生声音急促低沉,像是害怕再晚一秒楼柯就会跑掉一样,连场和也不挑,在这种简陋到可怕的地方用一种如此奇怪的身份争分夺秒的和楼柯表白
“我是因为你才来这家公司的,我是你的粉丝,我家里都是你的照片。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好想见你,可是你好忙,我一直见不到,我今天好不容易才看见你来了。你一直在这里吧,一直在这个位置,你知不知道好几次你走之后我就进来了,这里还有你的香气。”
“你总是会落下一些东西,香皂,毛巾,我就用这些东西自慰,我有时候想你要是把内裤也一起落下就好了。”
“可是你一直没有,好遗憾。”
他每说一句深埋在楼柯身体里的东西就跟着胀大一分,两人皮贴着皮肉贴着肉,楼柯被他的手掌捂着口鼻,因为长时间呼吸不到空气几乎被闷得已经接近窒息了,他所能嗅闻到的只有男人手心的气味,大概因为刚刚拨弄了什么还有一些淡淡的腥躁味道,熏得楼柯眼睛含泪,只是好像男人自己没有感觉出来。
濒临窒息的时候身体上的触感那么鲜明,楼柯眼神涣散,身体却违背意识感受到男人性器的形状,温度,甚至隐隐知道他顶到的位置。
大概这是男人的第一次,所以才连力度都掌握不好,像是野兽一样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楼柯肏烂,把他变成一个只会淫乱喷水的肉套,撅着屁股躺在他家床上乖乖当他的老婆,每天抱着腿给他表演流精。
既深又重,每一次都顶到宫口,阴茎里面的硬物磨着高潮的敏感地带,把里面柔软的凸起压的汁水飞溅东倒西歪。
楼柯哀叫了两声,再也撑不住一样就着这么个几乎窒息的姿势高潮了。
钢筋一样的脊背把里面的楼柯牢牢挡住,从外面只能看到男人粗壮的双腿后面一对踮起踩着他脚背的脚尖,那白藕一样的脚尖在空中晃了晃,然后骤然一僵,从腿间落出来一股淫汁来,又热又多,淋浴一样浇到这样肏逼的男人身上,他好像这才如梦初醒一样松开楼柯的脸,去看楼柯的状态可是这时候楼柯已经呆呆的没力气了,他被人一只手环着腰抱着,垂着头看地上湿润的瓷砖,从那层模模糊糊的水影里面还能看到一点他那张红润到已经有些不太清醒的脸,和因为过度的快感而难以闭合的嘴唇。
一会儿还要工作呢......
楼柯意识不清的想着,又被人小孩把尿一样的抱起来了,腿间湿肥的逼口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男人眼皮子下面。软嫩的两瓣阴唇,中间的肉色的阴蒂顶端深红,因为指腹的按压而陷下一个小拇指大小的一块。
“小逼好肥喔。”
男人歪了歪头,伸出手掌在上面比划两下,他感觉楼柯的一侧阴唇几乎有他的一根手指那么厚了,像是一个肉鼓的小馒头一样。只不过带着一点腥甜的气味,而且手感很好。
他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然后试探性一巴掌扇了上去,本来就已张开的肉屄被他又一次扇得大开,两侧可怜的都不敢去吮男人的手指,呆头呆脑的在空中摇晃两下又缩回去裹着自己的小阴蒂了。
只是他都这么乖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伸手把大阴唇退开,又往上面扇了几下,一直扇到整张肉屄都发红,里面流水来才堪堪停手。
这时候那张肉屄的样子就已经有点可怜了,像是一块被钉锤敲打的肉饼一样哪儿哪儿都是软烂的,他伸出手把里面的阴蒂又往外面拽了拽,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装饰的红果子了,随时可以摆盘上桌,被等待已久的食客一口吞掉。
楼柯小声啜泣两声,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不过据男人分析爽的不v分应该更大,因为他分明看见那地方在挨了巴掌之后立刻吐了一点汁。像是蜗牛粘液一样一时半会儿断不开,黏糊糊的连在空中变成一道长长的丝。
他把沾了汁的手指放到鼻尖下面轻轻嗅闻两下,又张开嘴含进去,他眯着眼睛,只感觉自己嘴里都是楼柯逼的味道,就像是他把人压在床上,然后用嘴舔批后张开唇舌接住那喷出来的水一样。
他又想到自己从小就被人说像蛇的舌头,很长,也很宽大,如果用来舔楼柯的下面的话大概他连几下都撑不住就会乖乖张着腿在他嘴里潮喷了。
男人幸福的眯起眼睛,把楼柯抱紧一点,然后这样,楼柯就会因为快乐很乖很乖的自愿回家给他当老婆。
【...烙铁,有变态啊!!】qu*n①﹝10﹝⑶㈦⑨⒍ˉ⑧2. 1看后续
【兄弟不是我说你他妈谁啊!你怎么把我老婆给肏傻了!】
【森雨!我问问你你想干什么,这么大喜的日子你怎么搞ntr啊!不是这个b男的究竟是谁啊!!】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膏肓好难,我感觉我已经彻底阳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