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不能给他随时射尿,前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套子,能够把林轻言的性器恰好的塞进去,顶端上还有一根细细的尿道棒来阻止他的勃起射精,贞操裤牢牢的锁在自己的下体,成了另一种囚禁的锁链。
他很抗拒:“老公,不要穿这个好不好,老婆的骚、骚逼会被玩烂的。”
“只要老婆乖乖,怎么会被玩烂呢,乖乖塞着堵住老公精液,老公不打开开关就好了。”
可林轻言还是扭着身体不肯穿上,黎舒望在那颗一直被阴蒂环勒的肿大缩不回去阴唇的红果子阴蒂曲指弹了一下,巨大的刺激让林轻言惨叫着。
“啊啊啊……我错了、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呜呜呜……老婆要穿上,老婆乖,要好好含住它呜呜呜……”
黎舒望狠狠的弹了几下,敏感的阴蒂又肿上一个度,才给他揉揉,揉出了一手的淫水后在把假鸡巴塞到最里面,尿道棒也塞满了马眼,他提起了贞操裤在他细腰上了锁,嘴里警告着:“要是老公回来发现宝宝不在了,后果你知道了。”
林轻言立马呜咽着摇头:“我不敢的……呜……”
黎舒望把人拎起来让他走几步,可是刚迈开步伐,假鸡巴就磨着他那已经被玩得又骚又熟的阴道,没走一步龟头就戳一下宫口,他一下子就瘫软的倒下去,身体如过电般的战栗。
“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呜……老婆走不动路了呀……”
“还没开呢,就那么爽了?”黎舒望大力的拍了拍他的屁股,恰好把假鸡巴又拍进了几分,以为他连站起来走路都做不到了,才放心的离开。
离开前还非要温柔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再次警告道:“老婆千万不要想着离开我哦。”
林轻言还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逃跑的机会,故意等他走了十几分中后,挣脱了绳索。
眼罩刚取下来时,房间依旧黑蒙蒙的,直至拉开黑色窗帘才发现原来现在是白天,明亮的光还险些刺痛他的眼睛,被他用手挡了下,好一会儿才适应观察了一下环境。
还好囚禁住他的地方不是什么偏僻的深上老林,从窗外下去还能看到小区楼下有人走动,估计“方知许”没想到他能逃跑,居然连门都没锁。
林轻言不敢过多的停留,随便穿了一套他的衣服准备逃出去,没走多步,假鸡巴一直都在抵着敏感的那块肉磨蹭,每迈开一次腿都像一记抽送,走得他双腿发软浑身颤栗。
被长时间肏弄的身体过于疲惫了,双腿站都站不稳的打着颤,咬着牙忍受着假鸡巴固定在自己体内研磨的快感,几次欲要跪坐下来高潮,但他不敢停步伐,艰难地直往楼下跑,
他实在是太想逃离了。
黎舒望坐在小区花园的石凳子上悠哉悠哉的咬着吸管,看着老婆一瘸一拐匆匆往外面跑的慌张背影,不慌不忙的喝完一瓶牛奶,虽然是在微笑着,可又让人备感到他阴沉的低气压,
“真可爱,都这样了居然还能小跑起来。”他为自己的仁慈摇摇头,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毫无生命的东西,会不会磨疼老婆被肏得烂熟的小逼,毕竟他跑的那么快。
黎舒望手里拿着操控贞操裤的遥控器,不慌不忙的跟着他逃跑的轨迹追上去,嘴里神经叨叨的嘀咕个不停。
“如果我现在按下去,老婆会哭得很厉害吧,说不定在大路上就爽得倒在地上潮吹,湿了一裤子后只能等老公来拯救了。”
他天马行空的意淫着。
这边的林轻言跑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身上也一分钱都没有,一时没了方向。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有人喊了他一声。
“言言。”
黎舒望就在不远的绿化带高高扬着双手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笑容流光溢彩,他几乎都要蹦起来了,“言言,看这里。”
树影疏疏,他在阳光下亮得发白,林轻言在那一刻倏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获救的希望。
他跑了过来:“言言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林轻言没有空去想他家是不是也在这一带,在黎舒望过来的这一刻,他再也没有力气的倒在他的怀里,做出依偎的姿态揪住他的衣领,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哭红眼尾,“救救我!”
黎舒望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而且他还喜欢自己,如果求求他,他或许能帮帮自己。
“是谁?”
果然在听完他的遭遇之后,黎舒望变得十分难看,表白被拒绝后只敢红着眼圈问“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小绵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是世界观都崩塌了。
他眼泪一下子掉出来了,却还是背着没了力气的林轻言逃离了这里,一边用手背擦拭眼泪,一边吸气。
林轻言觉得他像是比自己还要难受。
可悲懦弱的小美人哪里会知道这人就是可恨的罪魁祸首,面甜心黑,能够自由的切换成各种面孔,演技好的不得了。
他还把所有的期翼都放在了他身上,全盘托出。
“精液呢,他射进去没有?”黎舒望追问。
林轻言抿了抿嘴,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微鼓的肚子,一夜过去了,他依旧能感受还是鼓鼓的,在他刚刚跑出来时,穴口关不住的涌出了好几波,现在内裤都是湿漉漉的。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射进去了。”
第11章老婆惨遭哄骗深信坏家伙/放置,人前羞耻高潮喷水/
“言言这段时间就先住这里好吗?这里他绝对找不到地方的。”
黎舒望把他带出了一处偏僻的山间别墅里面,温言软语的好一阵安抚,才让他动荡不安的心绪平静了一点。
林轻言现在什么的寄托都在他身上了,全身心的信任着他说的每一句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他在要拿出手机报警的时候,慌忙的阻拦住了。
“为什么?”黎舒望心里跟明镜似的,却还要故作疑惑的询问,“是有什么苦衷吗?”
因为报警是无果的。
并且关于自己身体的秘密,林轻言有口难言,因为生来就一副畸形的双性身体让父母离婚,家庭破碎,给他的童年留下很严重的创伤,让他一直活在自我厌弃中。
他没有办法在警察面前展露这样的自己,告诉他们他是怎么被侵犯的,让他们检查着阴道里面有没有留有精液作为证据,况且方知许之前的涉嫌强奸罪还没有个结论。
他没有丝毫的勇气,只想逃避掉所有所有的不堪,只是求着黎舒望,“不要报警,只要他不再来骚扰我就好了。”
黎舒望抱着他安慰,看着老婆害怕的缩在自己怀里,笑得甚是隐晦,那通报警电话自然是不可能真正的拨通出去,在关上林轻言房间的门后,他面无表情的接通电话。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解决掉他。”电话那边传来了怨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