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要……啊啊啊要尿出来了……”

林轻言叫破了嗓音,刚刚射完精液的马眼张合几下,准备要尿出来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捏住了。

黎舒望捏着他的嫩鸡巴,压着他小腹按揉的动作没停,看着他哭声破碎摇头求饶的样子,还可以的再坚硬的腹肌用力压了压,汹涌的尿意几乎要把林轻言逼疯。

“呜呜……让我尿、尿啊……好憋呜呜呜……”

因为四处找不要出口而频频尿颤,小穴也就狠狠的收紧夹着肉棒一阵阵的夹着,咬得那孽根又涨大了一圈,横冲直撞的捣弄着深处,囊袋拍得逼肉又肥又肿。

黎舒望咬吸着一对艳红的奶子含糊着:“和老公撒撒娇,就让你尿。”

林轻言早就承受不了了,在极度的排泄欲望面前啥也坚守不住,哆嗦得脚趾头都在蜷缩:“求你了,让我射。”

“不对,谁家老婆这样撒娇的?”

“……老公,求你了,让老婆尿出来好不好?”

他哭得稀里哗啦的,说着自己最不情愿的话,然后就挨上了一阵疯狂抽送,粗长的肉棒插得汁水溅射,快速的抽送了百来下后,似乎都顶到了宫腔里面了,精液滚烫的射进来后,大手才松开同意他一起高潮。

“呃啊啊啊……尿了呜呜……尿出来了啊啊啊……”

尿液一秒都多等不了的射了出来,射了黎舒望满身,还有些溅到他脸上了,他并不生气,但要装一下。

“好脏,还没去厕所,怎么突然就尿出来了,老婆的小鸡巴是不是废物憋不住尿?”

“不是,不是的……”

憋了许久的尿液被排出来的快感太多与猛烈,他根本就止不住,“方知许”还用粗粝的指腹去磨着正在排尿的马眼刺激得粉嫩性器断断续续的射尿。

“别、别摸了……啊啊啊……求你了,求你了呜呜呜……尿、尿不出来了……”

林轻言最后一点自尊心也没了,放声的哭,很快就发现抽泣一下,性器还在往外吐出残留的尿液,可怜兮兮的疲软在男生手里,更觉得丢人了。

“方知许”还接着要羞辱他:“就算爽翻了也不能喷老公一身尿水啊,得好好惩罚一下骚老婆。”

林轻言还没缓过来,累得直张着嘴喘息,没有在意他说的话,却在一股比精液更为滚烫的尿液冲刷进来的时候,猛然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射……呜呜不要射尿进来……呜呜……”

他蹬着脚挣扎,却还是被湍急的尿液灌脏了身体,黎舒望托着他的小屁股抬高了一点,持续射尿的鸡巴深入至宫腔还压了压,堵着一点液体都流不出来。

“不要尿了……呜呜呜……好脏……肚子要被撑破了呜呜呜……”

林轻言十分的绝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本来就被精液射得微鼓的小腹在承受了尿液许久的灌溉后,隆起得就更高了,浑身都被沾染了男生的味道。

黎舒望舒服的享受了一会儿在老婆体内尽情留下自己东西的快乐,才缓缓的退了出来,龟头在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被肏得熟透的烂穴张开着一个小洞,都能看到里面骚红的穴肉正盛满着尿水。

他用手去按了一下圆鼓鼓的小腹,老婆便会短促着涌出一股股浑浊的精尿。

【作家想说的话:】

周一记得给我投票呀

(* ̄3 ̄)╭??小花花砸你

第10章被日夜奸淫玩坏了/逃跑/拯救

林轻言渡过了一段比以往都要黑暗的日子,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挨操,他哭哑了声音,被肏坏了身体,明明累得不行了,可在肉棒一插进来之后,已经能条件反射的夹着柱身讨好的蠕动着,就算昏迷过去也能裹得紧紧的。

“方知许”不是蒙着他的眼睛,就是把房间所有的灯光都关掉,窗帘都是密不透光的黑布,他在黑暗里干他,只让他感受着他精壮赤裸的身体,在把他肏晕后也要维持着私处紧密的相连着姿势带他去洗澡。

非必要情况下,肉棒就没舍得从他身体里出来过,入睡前更是往深处探了探,让含满精液的阴道套着他的鸡巴睡上整整一晚,然后再次醒来时眼睛都没睁开,就下意识的挺动着腰去操干。

鸡巴坚硬如钻,射出来又多又烫,林轻言本能的抽搐着,刚醒来就被肏到意识模糊呻吟个不停。

肚子长时间都在含着精液,被撑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像是怀孕几个月一样,“方知许”就老一边肏他,一边摸着他肚子,逼着他说承认里面就是怀了,要给老公生小宝宝,要在孕期还要满足老公的大鸡巴。

他活像一个没有自我的鸡巴套子接受着肉棒,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整天的躺在床上被一遍遍的精尿灌大肚子。

他不是求饶就是谩骂,可仍旧被他惩罚,甚至在尿进他体内之后,用鸡巴牢牢堵住不给排出,逼着他含着肉棒睡觉再也不肯退出来了,把他弄得脏透了。

并且每一次要求清理都得使出浑身解数的去讨好“方知许”才得以排除肚内的精尿。

就连每天食物都是“方知许”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的,他赤裸相对的搂着他,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去揉他小腹,笑吟吟的,“真想一辈子都留在老婆体内啊。”

他总是说些荒谬的话,比如他们未来结婚时要在哪里举办,戒指要那种款式,蜜月去哪里,婚后要怎么样怎么样,那憧憬的太姿态都让他忘记了自己只是个无耻的强奸犯。

林轻言不可能会和他结婚,更不可能会相信他在床上说喜欢自己爱自己的鬼话。

方知许这个施暴者怎么会爱他呢?

林轻言对他的怨恨不断的增大,脑海里已经幻想过无数遍杀掉他的场景,可为了自救,他不得不迎合的去说一些好听的话。

比如在被侵犯时呻吟出他一字一句教的淫言浪语,一遍遍的喊他老公,自称是他的骚老婆,是专门伺候他的鸡巴套子。

最后成功的哄得“方知许”对他放松了束缚,在他说要出门的时候,林轻言可怜巴巴的求他把绑住他的麻绳松开一点,他皮肤都被勒破了。

“怎么那么会撒娇呢?真是拿宝宝没有办法。”

黎舒望看着他讨好的姿态,一眼就看穿了的意图,却还是替他松了绳子,松到只要稍微挣扎几下就能挣脱的程度。

不过在他离开之前,他给林轻言穿上了贞操裤,上面固定着一根和他尺寸一模一样的假鸡巴,连上面凸起来的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一塞进就没得干过的湿漉小穴里。

林轻言也不是第一次吃到这条贞操裤的厉害,在骂得厉害的时候,“方知许”的性欲会在极大的刺激感中愈发变态,通常会协助一些道具来弄得他潮吹到失禁,他尤为怕这裤子上的假鸡巴。

因为一但开启了开关,这根恐怖的东西就会疯狂的在他体内无休无止的震动着,就算他怎么挣扎着,阴道努力的往外排着,也无法弄出来一点。

贴合阴蒂的布料上还有一小块如砂纸般粗粝的地方吗,上面还布满了凸起的颗粒,用阴蒂上蹭上几下,保管爽得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