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望嗤笑,声音渗透着丝丝冷意:“急什么?放心,我比你更想弄死他,等着吧。”
被毫不留情的挂掉电话后,面容和林轻言有这七八分相似的男生紧紧地握住手机,他俨然就是前段时间报案的主角受。他陷害了方知许,但有未完全陷害,毕竟这个人前生给自己带来的伤害都是真实的。
他重生了,并还知道了自己是一本渣攻贱受文的那个贱受,他在方知许哪里受到了太多伤害,心里早已是充满了怨恨,他想要报复,于是就把目光放到了阴险歹毒的男二身上。
作为主角受他知道的剧情比林轻言这个早就死了的惨逼白月光多多了,他知道林轻言不仅是渣攻的白月光,更是黎舒望的白月光,和方知许正大光明的渣不同,黎舒望是真心的喜欢着他。
他在转学后对林轻言一见钟情,恨不得立马就将人弄到手的那种,但又还尚存点良心怕把人吓到,就隐忍着,想着以最好的方式接近他,可还没开始,林轻言就自杀了。
他的暗恋就这样截然而止,在调查到林轻言自杀的原因,他就变成了处处和渣攻作对的阴暗批。主角受重生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他,当初求助他的时候,还怀抱着一丝忐忑,因为谁会相信他这荒谬的说话。
哪知黎舒望听了他的全盘托出后,连一丝疑惑都没有,他撑在教学口天台的栏杆上,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对面楼里坐在窗口愣神的林轻言。
黎舒望支着下巴,看那人安静的容颜,带着某些美好的憧憬勾着嘴微笑,头也不回的:“你是说他会死。”他伸手指了指,“那么漂亮的人会死?”
主角受点头,还在试图让他相信自己的说法,结果他就打断了他,黎舒望平静地说:“知道了,不过你得帮我一下。”
不是他帮主角受,而是主角受帮他,因为是他要保护林轻言,不是拯救主角受。
没多久后,主角受就带来了方知许的精液作为证据,在黎舒望的安排下报警,主角受现在只能等待着他的行动,来结束掉这一切,他才不要做一个悲惨的贱受。
可是他迟迟没有让主角攻伏法,他难免有些着急了。
然而他哪里知道黎舒望对主角攻还抱有利用的价值,是不可能让老婆知道一直心惊胆战的强奸犯一事,否则他大概拼死也会离开自己,他还没打算走到把老婆终身囚禁在一起的那一步。
他是真的好爱林轻言的,也想得到他的爱,他还想一步步沦陷掉老婆的心,让自己成为他唯一能够依靠的人,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但总得有个人背黑锅的,手狠心黑的“小绵羊”早就开始在暗地里实行着他阴暗的计划了。
林轻言躲在房间里,贞操裤上的假鸡巴一整天都严严实实的塞在他的身体里面,他看不懂解锁的方式,只能徒劳的用手去扒。
可能是回来的方知许发现了他逃跑,远程操控下开始开关,假鸡巴突然高速的震动起来,仿真柱身上青筋贴合着每一寸骚肉。
“啊……啊啊啊……不要……唔唔……骚逼受不了了啊啊啊……”
假鸡巴肏得林轻言不断的抽搐起来,他起初还能够咽下所有哭声,可随着愈发高频的震动,而彻底哭叫起来,还习惯的说出那些被强制学会的淫言。
他心里感觉到崩溃,可身体又本能的爽得不行,性器被限制了勃起,却还能小股小股的吐着白精从尿道棒缝隙中溢出来。
“啊啊啊……对不起,骚老婆错了呜呜呜……不要再折磨了……呜呜呜……”
他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滚着,双腿或是乱动或是紧紧绞着,都制止不了体内疯狂的快感,极力的想脱去这该死的贞操裤,这也是无能为力,在挣扎中越吃越深,龟头就抵在子宫口上高频率的震动着,淫水汨汨潮吹了出来。
他收不知音调的呻吟终究吸引来了黎舒望,他在门外礼貌的敲门:“你在哭吗,言言?”
林轻言双手赶紧捂住了嘴巴堵住了所有的呻吟,可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接连不断的卷袭过来,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开始变的焦急起来了。
“还好吗言言?”
林轻言绷紧了心弦,还用力的咬了手背一下才找回到自己的声音,细细的,一听就知道哭过。
“我没事,呜……”
可门外的人丝毫的不信,声音充满了担忧和焦急:“言言,开门,让我进去看看你好吗?”
“不,不要!”
林轻言眼见着他就要进来架势就更慌张了,小穴绞死了假鸡巴,夹地柱身艰难的嗡嗡几下,可没撑过十几秒,他就脱离的松了下来,剧烈的震动卷土重来。
“呃啊喷了、喷了……骚老婆要受不来了……”终是忍不住的爽叫出声,林轻言猛地拱起腰身来,十指陷入被褥中痉挛着高潮出来,淫水淅淅沥沥往下落。
在黎舒望强行进来的时候,还他停止不住抽搐。
“不、不要看……呜呜呜……求你了别看……”
但黎舒望最后还是发现了他的秘密,没有任何的嫌弃上来帮他解锁,可他也是一头雾水,看着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贞操裤无从下手。
林轻言依偎进他怀里,被一刻不停的假鸡巴肏弄,眼睛都哭肿了,下面仿佛都坏掉了淫水直流,剧烈的快感侵蚀着他的意志,最后他都放荡的浪叫着。
“救救我呜呜呜……救救我好不好……骚老婆不要高潮了啊啊啊……喷不出水来了啊……”
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前面的性器又得不到释放,他被折磨到满脸泪痕,唯一的指望就是缩在黎舒望怀里寻求一点抚慰,被他哄着会努力帮他解开的。
在最后一次高潮来临后,他终是扛不住的晕了过去,大床上都被他的淫水和尿液湿得一塌糊涂,根本睡不了人了。
眼尾晕开漂亮的红,黑发散开着,身躯纤细又雪白昏睡在自己的液体中阵阵抽动着,淫荡又颓靡。
黎舒望收起所有伪装的面孔,绽放出真实的恶劣笑容:“好可怜呢。”
按一下老婆的肚皮,都能够让他在梦中啜泣求饶,他轻松的解开了贞操裤,在假鸡巴抽出来后,湿湿嗒嗒的带出了大股大股的液体,同样被折磨的粉嫩性器也在逃脱了尿道棒的堵塞后,马眼急促的翕张几下。
“啊啊啊……”
稀薄到不行的精液射了出来,后面又跟随着一股尿液高高射出了一道弧度,林轻言紧闭着双眼哭出泪珠:“呜呜……”
黎舒望这才抱着他进入了浴室清洗了起来,圆形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水流,泡得林轻言疲倦的身躯舒服无比,他更不愿意醒来了,乖乖的任由着黎舒望用毛巾擦拭着身体。
他身上的淫具都被取下来了,黎舒望偏偏留下了那个阴蒂环,他这辈子都不会给他取下来的,在弄出了小穴里所有的精尿后,他把粗粝的毛巾叠起来,然后狠狠的压着红肿的阴蒂用力的磨擦了起来。
浴室里响起了声声淫靡不堪的呻吟,直到半个小时候把人抱出来时,林轻言都还在跟小猫崽似的发出微弱的哭声
黎舒望给他烂红的下体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又给穿上好了睡衣,把人抱回了自己房间一起入睡,等二天人醒来的时候,他正给人掰着腿摸药。
林轻言又惊又羞,还没开口,他故作无辜的告诉他之前房间的床湿得不能睡了,所以才把他抱着回自己房间,而且他下面肿的厉害,怕不及时上药下面会感染发炎什么的。
一字一句都是为他好,林轻言一点都没有怀疑他,在发现身下的贞操裤被解开后更是感激他。
黎舒望也没有多问他的畸形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反而在他主动坦白的时候,还宽慰他这不是什么错误,让他别纠结自卑了。他还想帮忙给他私处上些消肿的药,起初林轻言拒绝,但他左一句我们是朋友,右一句我们哪还有什么秘密了中,渐渐丢开一些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