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陈晚舟无论是表现出来的态度,还是问出来的问题,都有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祁阳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好在陈晚舟本来也就没有想到得到什么回答,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之后,伸手环抱住了面前这个第一次有了暖热体温的厉鬼。
“我以后不会再和祁阳有任何来往,”将脸颊贴在祁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脉搏跳动的颈侧,陈晚舟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管是单独讲题、见面还是外出,我都会想办法拒绝掉。”
没有料到陈晚舟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祁阳愣了愣,下意识地就想开口否决,却不想胸前的人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所以,”环在祁阳身上的双臂微微收紧,陈晚舟抿了抿嘴唇,还是把后半句话给说了出来,“你也不许再想着去抢他的身份。”
“……啥?”感觉话题一下子跳到了自己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的地方,祁阳张了张嘴,一脸的茫然。
“你可以维持这个样子、但是,不能在学校这种祁阳也在的地方出现,”没有去看身前的人的表情,陈晚舟加快了语速,想要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话都给说完,“你也不想被人误会,我和他有什么超出师生之间的关系吧?”
祁阳:……不,我一点都不介意。
默默地把喉咙里的话给咽了回去,祁阳老老实实地闭着嘴,不敢说话。
他算是听出来陈晚舟的意思了,也弄明白了对方之前一直都在担心什么――不得不说,在把“祁阳”当成一个无关的活人的情况下,陈晚舟的猜测,确实有着极大的可信度。
如果不是自己本身就有着,创造一个能够在太阳底下自由行动的实体的能力,祁阳还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像陈晚舟想的那样,盗用一个合心意的人的身份和身体,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即便是活着的时候,他都不耐烦去遵守某些麻烦的规则,更不必说死后了。
“但是,如果是那种……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陈晚舟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可以用这个样子,待在我的身边。”
即便并没有那个意思,但这句话听起来,也依旧有种居高临下地进行施舍的味道――陈晚舟不自觉地抿紧了嘴唇。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陈晚舟很清楚,活人的社会里,没有任何能够束缚死者的规矩,而眼前的这个“人”,完全有着肆意妄为的能力――他所说的那些话,都不过是站在他的自己的立场,以他为核心要求。
“不,”打断了陈晚舟没有说完的话,祁阳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为我考虑了。”
“总是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侧过头蹭了蹭陈晚舟的鼻尖,祁阳笑了起来,“这不是你对我提出的要求,而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该做到的最基础的事情。”
“毕竟,如果我真的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去伤害无关的人的话,你肯定会讨厌我的吧?”祁阳拂开陈晚舟额前的碎发,垂头在上面落下一记轻吻。
“喜欢上你的人是我,该想办法让你喜欢我的人也是我,”像是在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祁阳轻笑着为他讲解,“你都花费自己的时间,为我整理出攻略了……为什么还要觉得愧疚?”
“什么叫整理攻略……”总觉得祁阳的用词有点古怪,陈晚舟忍不住小声地反驳了一句,但很快,他就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总感觉你在哄我……”
“哄自己老婆开心,难道不是我该做的?”祁阳挑了下眉,显得很是理所当然,惹得陈晚舟又是一阵闷笑。
“那么,”略微仰着头,看着祁阳那双黢黑的眸子,陈晚舟弯了弯眸子,“你答应了?”
“嗯,”祁阳低下头,轻抵上他的鼻尖,“……我答应了。”
刻意放轻的尾音,消失在了两人相贴的唇瓣间,被软滑湿腻的舌勾缠搅弄,融入黏热紊乱的吐息,一点点地为两人之间的空气升温。
从衣服的下摆钻入的手掌宽大而烫热,是与以往维持透明状态时的冰凉截然不同的温度――分明在梦境中不止一次地感受到过这样的体温,可此刻陈晚舟却依旧有种被灼烧得发麻的不真实感。
双唇之间吐出的气息被再次压上来的人掠夺,陈晚舟喘息着张开口,放任对方热烈而肆意地在自己的口腔内索取冲撞,柔软纤薄的腰肢在灼热的掌心抚慰之下细微地颤抖扭转,带动他坐在祁阳身上的屁股小幅度地摆送挪动,在那根粗热滚烫的鸡巴上来回磨蹭。
“我的新娘怎么会这么好哄……”放过怀里的人被吸吮得发麻的舌头,祁阳轻轻地贴蹭着陈晚舟的唇瓣,口鼻间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火热而急促,“总感觉只要几句话,就能简简单单地骗上床……”
“那、你,嗯……”仿佛陡然从深溺的海水中探出头来,重新获得呼吸的能力一样,陈晚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一丝勾人的软哑,“不要、吗……”
“宝贝这是在故意激我吗?”低笑着咬住陈晚舟的下唇,祁阳挑逗地舔过他敏感的牙龈,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他雾气迷蒙的双眼,“你明知道我的答案的……”
“而且,”他啜住口中的软肉,发出轻微的吸吮水声,“梦里的经历可是没有办法作用到现实的身体上的……这段时间,宝贝可是一次都没有做过吧?”
“这种事情,一直忍着可是对身体很不好的,”自裤腰处钻入的手指在怀里的人的尾椎骨上揉了揉,祁阳上挑尾音,轻轻地“嗯”了一声,像是在提示他每一次这么做的后果,“……这一点老婆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我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考虑。”
“……助教也一定明白的吧?”
75现实里菊穴开苞/我可以轻易地杀了你
将不要脸这个技能掌握得越发娴熟,祁阳根本不给陈晚舟反驳的机会,就在他张开口时,再次封缄住了他的双唇,将他企图发出的声音尽数吞入了腹中。
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地被翻身压倒在床上,陈晚舟条件反射地攥住了祁阳的衣服,又在片刻之后迟疑着松开了手,顺从地由着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睡衣。
“平时也没见怎么运动……为什么就是不长肉呢?”随手把浅绿色的睡裤扔到了边上,祁阳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陈晚舟的腰,似感叹似抱怨地开口。
“我以前都是有定期运动的……!”被祁阳的话弄得有点气恼,陈晚舟抬脚就朝对方踢了过去――然后没有任何意外地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脚腕,送到唇边亲了一下。
暖热的嘴唇含住脚背薄薄的皮肤,轻轻地一啜――“啾”的轻响与细微的酥麻一同传递过来,惹得陈晚舟全身一阵发热,被祁阳托住的脚踝更是仿佛被灼伤一样,不断地传来烫热刺麻的感受。
而就像是要加重这种感受一样,祁阳的手掌沿着他的小腿,一点点地往上滑动,温软的唇瓣也跟着上移,一寸寸地在他细白的皮肤上吮吻过去,留下点点的水痕与红印,宛若身躯上淫猥而迷人的装点。
“这么随便就动手动脚……老婆真不乖。”在陈晚舟湿漉漉的阴户上亲了一下,祁阳叼住那颗骚肿鼓胀的柔和,用牙齿轻轻地碾了碾,低笑着算起刚才对方试图踢自己的账来。
陈晚舟看到祁阳伸手解开了胸前垂挂下来的领带――天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在具现出实体的时候,身上穿的会是一套整整齐齐的正装――然后将其在他翘起的阴茎根部绕了几圈,打了一个繁复而精巧的结。
只一瞬间,陈晚舟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对这只恶鬼干过的事情。他微微张开嘴唇,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人就压了下来,将他还没出口的声音堵回了喉咙里。
残留在对方舌尖的骚甜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并不浓烈,却足以让陈晚舟想起这个人刚刚才做过什么。说不上是羞赧还是兴奋的情感在胸口起伏涌动,陈晚舟轻颤着闭上眼睛,不去想自己被绑住的阴茎,仰头回应起对方的索取来。
对自家伴侣的身体太过熟悉,祁阳根本不需要去触碰那几个关键的位置,就已经将身下的人挑逗得乳头泛肿,花穴发骚,像只只知道吐水的淫蚌,抽颤着渴求更为粗暴蛮横的奸干。
“现在直接插进去的话,里面肯定很紧、很热……”原本攀在祁阳身上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扣住按到头顶,陈晚舟急促地喘息着,还没从那几乎抽干自己肺部空气的深吻当中回过神来,就感到对方的膝盖碾上了自己骚嫩敏感的肉穴,登时整个人都弓起紧绷,连莹润的脚趾都在这倏然窜起的刺激之下用力蜷扣,泛起一层艳色的粉。
“但是……”曾经被用作不同用途的情趣内裤缠绕上了陈晚舟的手腕,将他的手捆缚到了一起,拥有极强弹力的细绳实际上根本起不到多少束缚的作用,只为他增加了一个淫亵情艳的装饰,“这里,”被淫水弄湿的膝盖略微往下,强硬地推开了两瓣绵腻的肉臀,用力地磨蹭了两下,“还没进去过,”祁阳看着身下的人蒙着水雾的眸子,轻声问他,“……可以插吗?”
甚至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陈晚舟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点了头――事实上,面对这个厉鬼的要求,陈晚舟很少有拒绝的时候,那种近乎没有底线的纵容,总是让祁阳接近失控。
“真想把你从头到脚的……都吃干净。”出自本能的食欲与性欲混杂到一起,只差分毫就能吞没祁阳的理智。他张口咬上陈晚舟的脖颈,身下滚烫炙热的鸡巴对准双性人从未经受过侵犯的后穴,近乎蛮横地往里挤顶。
难以忍受的疼痛盖过了因压迫造成的撑胀感受,陈晚舟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尖叫出声,纤细的身躯也如同被抛上岸的鱼一样弹跳挣扎,但很快,一股无法具体描述的凉意顺着颈侧被刺破的伤口钻入,在化解那股撕裂的疼痛的同时,又将其转化为更为强烈的快感,海潮波浪一般一阵一阵地冲刷拍打,于名为身体的容器当中一点点地堆积。
硕大浑圆的龟头终于挤开了穴口的嫩肉,强硬地推开干涩抽绞的肉壁,烧红的烙铁一般毫无怜惜地深入――本该存在的疼痛尽数化作了逼得人发疯的激烈快感,在厉鬼有力的腰胯撞上臀尖腿根时达到了顶峰。陈晚舟张开口,发出无声的尖叫,并未被侵犯的?卵ㄓ胄「挂黄刖仿巫牛?蓦地从中喷出一小股骚热的泉水,落在了祁阳胯间敞露出来的密丛间,留下点滴晶莹的水珠,看起来淫靡而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