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缆车的晃动在厉鬼那不知收敛的操弄之下越来越剧烈,陈晚舟摇着头哭喊着,却没有任何阻止或者逃离的办法,只能撅着屁股,承受那仿佛永无止境的奸淫。前方那一次都没有被玩弄过的?卵ǔ榇ぷ沤式簦?又一次“噗嗤”、“噗嗤”地吐出几道细热的汁流,飞溅到透明的墙面和地板上,留下斑驳混黏的痕迹。

“我、不要了……呜……求、啊啊……受……不了、呜……要被、插死了……哈……”陈晚舟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像是融化的烂泥一样,被身后的恶鬼禁锢着,牢牢地贴在墙面上,任由对方操成符合心意的形状。被使用过度的后穴肠道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疼痛,却依旧在恐慌与快感的刺激下,一下一下淫贱地夹绞吸吮,试图榨取出更多浓厚黏浊的白浆。

退至龟头的鸡巴再次齐根捅入,操得双性骚货下滑的身体往前向上,紧紧地贴上墙面,祁阳发现,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去特意地缩减对方躲避的空间――在这种所在悬在半空、还在不停晃动的透明车厢当中,这个人根本连稍微挪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更不必说做出什么挣扎逃避的举动。甚至自己若是突然和他保持距离,反倒会让他生出难以克制的恐慌来。

唇边的笑容忽地变得恶劣,祁阳亲了亲陈晚舟的耳尖,忽地消去了自己的身形以及存在感,只留下那根插在对方体内的肉棒,还能清楚地被对方感知到。

“……呜……哈啊……”又连着被耸插了几下,陈晚舟才察觉到了不对。他有些茫然地张开唇,转头朝身后看去,却只见到了空荡荡的缆车内部,以及远处丝毫没有被透明的玻璃板阻挡的风光。霎时间,难以言喻的惊惶在胸腔满溢,陈晚舟抽噎了一声,本就紧致的肉穴梦里绞缩,一下咬得祁阳头皮发麻,克制不住地低哼出声。

“阳、呜……你……哈……为什么、呜……呃啊……”耳朵捕捉到的声音让陈晚舟稍微安心,他哭喘着开口,想要询问,可那丝毫没有因为厉鬼隐去身形,而有丝毫减缓的奸操,让他出口的字音断断续续的,根本无法组织成具有具体含义的语句,“……啊、别……嗯……停、啊啊……不要、呼……看……不到、呜……”

然而,打定了主意的厉鬼没有给予他任何话语上的回应,只一下一下大力地钉凿进他的体内,将积攒已久的精水尽数灌入他的体内。

白浊混黏的精水混合着骚液,沿着陈晚舟赤裸的双腿流淌而下,在身下透明的玻璃板上积蓄起了一滩,缓慢地往周围扩散蔓延,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那种濡湿粘腻的触感。身前的玻璃板上也溅上了斑驳的精痕和骚液,被不时蹭上去的阴茎划出了几道乱七八糟的浊痕,看起来狼藉而淫秽。

滴滴答答的清液从泛红颤抖的阴茎顶端溢出,陈晚舟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不停地落着泪,承受身后看不见的人的奸操――

悬在空中的透明玻璃箱内,只有上身穿着一件发皱的衣服的双性美人跪着贴伏在一面玻璃墙上,哭喘着抬高屁股,露出臀瓣间那张被透明的鸡巴操得艳红大张的肉口,被拍打得泛红的臀尖和下端腿根处的一点软肉,都被撞得不住颤晃抖动,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

双腿之间的那根小巧肉茎硬不起来也软不下去,可怜地从铃口淌下透明的清液,下方的阴核肿胀不堪,骚红娇嫩得仿佛能掐出血来,那口湿淋淋的淫鲍无法被软蔫的花唇遮盖,在身体的起伏晃动中徒劳地张合夹挤,每被插?H几下,就颤抖着从中挤泄出一道淫热的水流,淋淋地浇在满是浑浊性液的玻璃板上。

贴在玻璃墙上的手无力地滑落,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被吊在金属丝上的玻璃箱子晃动得越发厉害,惹得其中的美人不住哭叫喘吟,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

――宛若被囚禁在笼中的鸟,承受着永生都不会停止的淫猥刑罚。

73梦醒/实体/触碰

恍惚的意识被缓慢地聚拢,陈晚舟感受着光线透过眼皮形成的红,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提醒着他已经结束了那为期三天的短暂旅行,窗外的吵闹声昭显着已经不早的时间。

“唔……”拧着眉略微动了下身体,陈晚舟就感受到了那条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以及与自己相贴的、躺在一侧的身体。

打算起身的动作一顿,陈晚舟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抄起枕头就把边上的厉鬼给狠狠揍了一顿。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抽给弄懵了,祁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在陈晚舟砸在他脸上的枕头底下,委屈巴巴地开口:“之前公园里的那一次,你都没有这么大反应……”

刚刚有点平复下去的气恼情绪再次被挑了起来,陈晚舟一把掀翻某个厉鬼的身体,翻身跨坐到他的身上,用上全部的力气按住盖在他脸上的枕头:“你还敢提这个――!”

――反正已经死了的家伙不需要呼吸,他也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就弄成了个蓄意谋杀。

这么想着,陈晚舟的身体又往前倾了几分,把更多的体重都压了上去。

然后他就感觉到屁股底下有根东西翘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样子。

“……”只片刻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陈晚舟抽了抽眼角,感到胸口的羞恼和气愤一下子就翻了个倍,“你这个满脑子都是黄色的死变态、色猪、成天都在发情的草履虫……!”

一连冒出了好几个平常都不太使用的辱骂词汇,陈晚舟一边更加用力地坐到了那根勃起的肉具上――还不忘狠狠地碾了两下,像是要把那玩意儿给用这种方式压断似的。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僵住,浑身烫得几乎要冒烟。

“怎么还这么害羞,明明真的张开腿的时候,再怎么放荡的话都喊得出来……”脸上分明还蒙着枕头,祁阳却仿佛能够看到陈晚舟的表情一样,忍俊不禁地闷笑出声,“……你有什么样子老公没看过?”

这到底是安慰还是挑衅……?!

脸上的温度烧得更高,陈晚舟鼓了鼓脸颊,收回了按住枕头的手,任由祁阳把那个没有任何伤害力的东西给拿开:“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随手把惨遭蹂躏的枕头放到一边,祁阳坐起来,很是自然地把想要起开的人扣在了怀里,凑到陈晚舟的耳畔亲了一口,“是哭起来的样子更骚,还是吃、唔……”

再次充当凶器的枕头被躲开,祁阳正打算把剩下的话给说完,怀里的人就先一步转过头,拿双唇堵上了他的嘴。

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祁阳按住陈晚舟的后脑勺,不给对方任何逃避机会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他肺中的空气被抽干,连眼尾都晕开湿意,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他。

“你、呼……脑子里……嗯……就不能……”那根粗勃硬胀的肉棒在唇舌交缠深吻之间,就趁机挤入了陈晚舟的臀瓣之间,隔着裤子细微地磨蹭挺送,陈晚舟不自觉地挺直脊背,绷紧臀胯夹住了那根肉具,“稍微……想点、别的……”

“不能,”连停顿都没停顿一下,祁阳就给出了回答,“那地方装你一个就已经够满的了,没办法再装其他东西。”

一听就知道是拿来哄人的甜言蜜语让陈晚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说话,却忽地想到了什么,面色怔忡地止住了话头。

正如他之前说过的那样,活人和已经死去的鬼物不同,有自己的生活、事业以及因此而衍生出的交际圈,在各个方面都会与这个社会产生联系――而已经死去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这一切。

陈晚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像阳这样的鬼怪有多少,但既然对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即便那个与活人无关的社会存在,也与对方产生不了多少关联。

他或许真的,是这个鬼的生活当中,唯一真切的事物。

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的变化,祁阳挑了下眉,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见对方仰起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看不到他的样子,陈晚舟估计着位置亲过来的时候,大多都会亲到这个地方。

“你其实,可以在现实里……拥有具体的形体,对吗?”带着些许迟疑的询问从双唇之间吐出,陈晚舟咬了下嘴唇,不自觉地蜷起了手指。

祁阳闻言愣了一下,继而有些明白过来――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突然提起这个,但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

轻轻地“嗯”了一声,祁阳看着陈晚舟的双眼,略微放软了语调:“如果不管什么形象你都可以接受的话……是的。”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用其他人的形象,出现在这个人的面前。

……某些特殊的情趣时不算。

“那,”显然对祁阳的回答并不意外,陈晚舟下定决心似的,小小吸了口气,“让我……看看。”

“好。”染着笑意的声音落下,冰凉的手掌覆上陈晚舟的眼睛,他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薄薄的眼皮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而后就仿佛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填充进了那具与自己靠在一起的身躯当中一样,陈晚舟感到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触感,多了一分难以具体形容的真切,原本冰凉的温度也逐渐升高,转为了活人最为平常的体温。

感到蒙住自己双眼的手掌移开,陈晚舟的眼皮颤了颤,顿了一会儿才缓缓地睁开。而紧接着映入他的眼帘的,正是那张属于祁阳的、他早已经见惯了的脸。

宛若另一只靴子终于落地一般,陈晚舟的心中,竟生出了一丝细微的安心感。

“祁阳他还活着……对吧?”想起来昨天晚上在群聊里出没的某个学生,陈晚舟小小地舒了口气,轻声笑了起来。

74约定/为了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