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真乖……”似夸奖又似撩拨地轻喃了一句,祁阳托着陈晚舟的屁股,往不远处的缆车走了过去。
这个地方,本来就是陈晚舟挑的景点的一处特色――与其他很多地方不同,这里的缆车整个儿都是用特制的透明玻璃做成的,就连里头固定着的座椅,都是用的同一种材料,不带一点其他的颜色,脚下踩着的“地面”,更是起不到任何阻挡下方风光的作用。
当初在现实里坐着这个东西上山的时候,陈晚舟全程腿都是软的,最后还是被祁阳扶着,才迈着打颤的双腿,从这个透明的笼子里走了下来。
可偏偏就算这样,在下山的时候,他也还是没有选择其他更加安稳的方式,仍旧搭乘了这个能够全方位地看到高空景色的交通工具。
――一个人的性格,总是能在一些最为微末的地方体现出来。
唇边的笑容不自觉地扩大了几分,祁阳抱着怀里的人走进了玻璃房子一样的缆车。他才刚刚坐稳,无人操控的缆车就发出轻微的机械转动声音,缓缓地移动起来。
下一秒,祁阳就感到怀里的人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本就紧热的后穴更加用力地绞缩,夹咬得他都不由地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怎么了,”扶着陈晚舟的腰,将他由于姿势的变更而略微下滑的身体捞回来――顺便将拔出的鸡巴重新顶进去,祁阳偏了下头,让出了他由于靠在自己身上,而被阻挡的视野,“老婆不是最喜欢坐这个看风景吗?”
明明一离开缆车停靠的平台,就连站都根本站不起来――
想到陈晚舟好几次试图站起来,像同乘的另外两个人一样,站在玻璃墙边往外看,却发现连撑着的手都在发抖的样子,祁阳抑制不住地低声笑了出来,惹得怀里的人一阵不满。
“我就是,腿软、我也……嗯……没有、办法……”从祁阳的身体两侧垂落的双腿踩上地面,却软绵绵得根本就用不上力气,陈晚舟望着脚下那蜿蜒流淌的、在这个距离下看起来,像是细窄溪流的水流,无意识地加重了抓着祁阳的力道,双眼却舍不得从那里移开――这样的景象,无论看上几次,都同样给人带来无法忽视的震撼。
71透明缆车上半空中被老公鸡巴操穴屁眼喷精
“我明明也……不恐高……”翡翠一般的双眸中倒映着在梦境中被完美重现出来的风光,陈晚舟的神色带着几分专注,几分迷恋,如若不是身上还残留着前一场性事留下的痕迹,甚至看不出任何情欲的痕迹。
“总觉得被比下去了……”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句,祁阳却也没有做出什么干扰怀里的人的举动,只是将下巴轻轻地搁在了陈晚舟的肩上,安静地感受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就好像真的只是单纯地陪着自己的恋人外出旅游观光的人一样。
……如果不去看那根插在陈晚舟体内的、没有分毫疲软痕迹的东西的话。
丝毫没有将自己的注意力,分给那令陈晚舟着迷的风光一点,祁阳专注地凝望着这个人的侧脸,抬起的手无意识地抚摩着他的后颈和锁骨,感受着那种只能凭接触带来的安心与亲昵。
就像是不愿这太过温馨的场面持续下去一样,行到中途的缆车忽地晃动了两下,发出一阵轻微的“咔哒”声,就那样停了下来――位于两边峡谷中间的缆车上视野开阔,许多在山顶根本无法注意到的细节,在这个地方看过去,都显得格外清晰。
但这也同样将那种无处凭依的空落感放到了最大。
四周和脚下透明的玻璃墙没有办法给人带来任何的安全感,头顶那细细的金属丝看起来也分外遥远――除了此刻身前抱着的人之外,陈晚舟甚至找不到任何其他能够依靠的东西。
“之前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你说过坐缆车的时间太短了吧?”可偏偏这个唯一能够给陈晚舟提供支撑的人,却是个牢牢抓住了他的弱点的、性格恶劣的、能够操控这个由对方亲手创造的世界的厉鬼,“这里的视野最好……这一回可以看个够了哦?”一边说着,祁阳一边站了起来,扶在陈晚舟腰侧的手只虚虚地托着,根本没有用上多少力气,“你看那里――”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陈晚舟就收紧了环住祁阳脖子的手臂,原本垂落的双腿也打着颤缠上了他的腰,软绵绵地用力,祁阳说了什么,他根本都没有听清楚,只感到那根粗硬冰凉的鸡巴借着自己下沉的力道,又往里顶得更深,简直就像是要一路挺到他的胃里,把他整个贯穿一样。
难以抑制的恐慌从心底升腾起来,陈晚舟哆嗦着夹紧屁股,挺起腰直,试图抬起身体,将自己从那深深钉凿进体内的肉楔上逃开。可那点勉力汇聚起来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太久,绵软的双腿更是稍稍使力,就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只绷紧片刻就瘫软下来,带着抬高的身体重新滑落,更加用力地把拔出的肉棒吞入。
不过尝试了几次,陈晚舟整个人就变得汗涔涔的,先前被遗忘堆积的快感在意识到之后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钻进肌理之下,融入骨血之中,甚至连每一下呼吸,都带有黏热灼人的媚意。
祁阳的喉结略微上下滑动了两下。
他以前一直想不明白,那些总是出现在各种小说和片子当中的,“插着鸡巴吃饭”之类的玩法,究竟有什么意思,但此刻陈晚舟的模样,却让他品味到了其中的蚀骨之处。
“屁股扭得这么淫荡……老婆果然很喜欢这里?”搭在陈晚舟腰侧的手往上抚蹭,彻底地放弃了对他的身体的支撑,让他大半的体重都压在了那根埋在他体内的硬棒上,祁阳亲了亲陈晚舟湿润的眼尾,用嘴温柔的声音说出最下流的话,“咬得这么紧,是想把老公夹断吗?”
本就高度敏感的身体在这句话的刺激下陡然一个激灵,竟从前方的花穴中吐出了一小道细热的水流。暖热湿润的触感快速地在胯间扩散开来,就连祁阳垂落的上衣下摆都被染上了一小块水痕。
蓄积已久的泪珠从湿漉漉的睫毛上滚落,陈晚舟微微张开嘴唇,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感到自己的后背贴上了冰凉的墙面。
原本压在祁阳鸡巴上的重量被身后的支撑分担了大半,陈晚舟下意识地转过头,朝那透明的玻璃墙看了过去,却不想身前的恶鬼趁着他走神的机会,把自己的肉具整根拔出――而后甚至不等被留在里面的精液流出,就狠狠地捅操进去。
坚硬硕长的悍具借着精水的润滑,野蛮地破开绞蠕滚动的肠道,大力地推碾过内壁上的骚点媚肉,凶戾地刺上最深处的软肉,一口气窜得太高的快感甚至夺取了陈晚舟尖叫的能力,只徒劳地仰着头张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很快,紧随而来的连绵快感,就再次将他从高处拽落,毫不留情地甩进了翻滚的浪潮当中。
“……慢……哈、慢点……太深了、啊啊啊……操得、太用力了……呜啊……”手下攥着的衣服被揉得皱成一团,陈晚舟哭叫着,腰腹和腿根在尖锐到刺人的快感爽意当中不住地痉挛抽搐,泛起情欲的红,“屁眼、要被插烂了……呜……老公、哈啊……阳……嗯、好爽、啊啊……轻点、嗯……”
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陈晚舟卖力地绞缩后穴,却不知是在抗拒还是迎合。
修长的双腿在没有章法的踢蹬和挣扎当中滑落下来,却甫一落地就一阵酸软,连带着陈晚舟本来还能勉力支撑的身体都整个跌落下去――
深插到底的鸡巴从艳红外翻的后穴中拔出,难以忍受的快感让陈晚舟浑身打颤,那张无法合拢的骚嘴抽搐着张合着,蓦地像是高潮一样,往外喷出一股浓浊的精液,在他身下透明的玻璃板上缓缓地扩散开来。
从身体最深处弥漫的脱力感席卷全身,让陈晚舟全身都软得跟融化了一样,连动弹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他就维持着跌坐下来的姿势,靠在冰凉透明的墙面上,急促地喘息着,任由怎么都止不住的眼泪不断地从面颊上滑落。
好一会儿,面前站着的人才挺着那根覆着一层水光的粗狞肉具,在他的身前蹲了下来。
“连屁股都会喷牛奶了……老婆真厉害,”粗糙的手指滑过臀缝,在那张中间留出一个小眼的肉口上用力地揉了揉,祁阳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不过,这样果然还是有点不方便……”
不等陈晚舟去思考这句话的意思,熟悉的裂帛声就传入了耳中,而后皮肤接触到空气的微凉感受,才慢了半拍地传递过来。
怎么和恶霸欺负小媳妇似的……
看着被随意地丢在一边的碎步片,陈晚舟才刚冒出这个念头,就感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抬高,紧接着一个硬胀冰冷的东西,抵上了自己还在传递着酸软胀麻感受的后穴。
72缆车上半空中被老公操到崩溃连续高潮
“唔……”根本不给陈晚舟任何躲避反应的时间,猛地挺腰,把自己的肉棒给顶了进去。
早已经在先前剧烈的交媾当中,被鸡巴彻底操开的内壁松软绵弹,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在冰凉的硬具侵入时柔顺地退让开来,又紧跟着贴附上去,谄媚地蠕动夹吮,亲吻抚慰过肉柱表面每一处青筋的底端――难以言喻的酸麻撑胀与快感混合到一起,让陈晚舟感到满足舒爽的同时,又无法抑制地生出一种想要哭泣逃避的冲动。
他挣扎着抽回被祁阳握在手中的腿,扭动屁股转过身,却蓦地迎上了那丝毫未被玻璃墙面阻隔的高空风光。顿时,本就绵软的身体就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重重地跌坐回去,“噗嗤”一声把那根粗狞可怖的肉?懦俚搅烁?部。两颗沉甸甸的阴囊紧紧地贴在不住绞缩张合的穴口,好似要借着这股冲劲一齐挤进去一样,惹得陈晚舟忍受不住地抽泣出声,连扶在墙面上的手指都在不住地发颤。
“不要了……呜……先、停……哈啊……要、冻坏了、啊啊……”努力并起的双腿被后方的膝盖抵着,分得更开,陈晚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沉坐下去,更加牢固地被钉在那根粗长的硬楔上,前倾的身体则靠在了冰凉的玻璃墙面上,每每被那根凶悍的肉器顶撞,都只是更紧密地往前贴按,连一丝一毫挣扎的余地都找寻不到,“……呃啊……受不了、呜、阳……啊啊、慢点……嗯……”
而祁阳显然不可能放过这个由陈晚舟自己造成的窘境。
他一只手撑在陈晚舟的身侧,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挺摆臀胯,一下一下狠力地操顶耸插,力道大得甚至连悬在半空的缆车都开始晃动起来。
本来就因这种被困在空中的状况而四肢发软,陈晚舟在感受到缆车的晃动之后,心中的恐慌顿时升高到了极点:“轻点、啊……晃……呜、不……哈、会摔……啊啊……”
“那就摔下去,”非但没有给出任何“不会掉下去”的保证和安慰,祁阳反而蓄意地挑拨身前无处可逃的人的神经,身下愈发凶狠地捅开他在恐慌和舒爽之下,夹绞得无比卖力的肉道,把那张骚紧火热的小嘴彻底地操成鸡巴的形状,“反正这是在梦里……老婆不想知道从这里掉下去的时候,看到的风景会是什么样子吗?”
“……不……哈啊、不想、啊……混……呜、混蛋……啊啊啊……”大脑不受控制地根据祁阳的话,勾勒起那种从空中跌落造成的失重感,顿时身体里仅剩的那一点力气也被抽离出去,陈晚舟甚至没有办法保持身体的平稳,只凭那根往上顶操的鸡巴,把他下滑的身体撞得往前,倚靠在那面在视觉当中好似不存在的玻璃墙上。